第二十章 看宅子
“真的不能说吗？”太子有些不死心。
“真不能说，乖孙儿，你虽是太子，以后会是一代神皇，可这世间总有些人有些事不是在你的掌控之内的，比喻长生殿，又或者众山之主。这个世界很大，还是有很多值得敬畏的东西。正好趁此时机，你去宗人堂去看看，那里有历代皇家留下来的隐秘，若有不懂的再来问皇爷爷，现在皇爷爷该去揍人了。”老王爷捏了捏自己的拳头，活动下筋骨。
“皇爷爷要揍谁？”太子有点雀雀欲动。
“还能是谁？还不是老子那不成器的弟弟们，你的九爷爷，十爷爷们。”
“哦，原来是他们呀？他们都这么老了，对皇位还有这么深的执念？”太子殿下后知后觉。
“乖皇孙，问你一个问题，乔林儿说的那个无相，是负责人眼中的同僚，看守眼中的相好，护卫眼中的厨娘，那你说他在你九皇爷眼中是什么？这次事件真的是你九十皇爷自己主导的?没有受无相的挑拨或者暗示？”老王爷给太子殿下留下了一个疑问，带着莫测的微笑离开了太子府。
太子闻言呆若木鸡，是啊，真的是九皇爷十皇爷自己的主意吗？他们都这么大岁数了，就算儿孙有能力，可也失去了正统之名了，也只是心有不满，暗处使点手段，他们成功的可能性甚至比自己最年幼的弟弟都要低，除非获得神殿的全力支持，可神殿会支持他们吗？还不如选个亲近神殿的某个弟弟更靠谱，比如在神殿修行的三弟元明。
可是无相现身就为了这一出小小的闹剧吗？这背后是否隐藏着更深的含义呢？
太子沉思不语，久久未动，直到后院的响声越来越大，才想起皇城司的陈放还在后院拆屋呢。几个大人物离开时都把他忘记了，天晓得此刻的陈放是如何的忐忑不安，事件的关键人从自己的手里丢了，还不知道怎么丢的，这要是神皇问罪之下，只能黄泉路上走一遭了。
“方统领，拿孤的令牌去告诉陈放，就说人被善仁堂带走了，与他无关，父皇，神殿，包括孤都不会怪罪于他，此事已了，就别再拆了，让何管事安排人修缮，还有。”太子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想到七皇爷说过的话；“你多注意一下何管事，府内的灰尘也该清扫清扫了。”
方向闻言，心头猛颤，太子这是要杀人了，不敢有丝毫犹豫：“是，属下立刻去办，定让这太子府内外焕然一新。”
“去吧，孤倦了，别让人打扰孤休息。”太子随手扔出太子教令，就眯眼假寐去了。
方向双手接住，弯腰后退，离开大厅时一个简单的手势，就去了后院解陈放之困。所有的暗卫也都转过身去背朝大厅，两个婀娜的贴身侍女燃起熏香，也退出门外站立等候传唤。
此时铁浪带着一众属下也到了程金说的那处院子，位置虽有些偏远，但这院子着实不小，房屋众多，安排几百人是不成问题的，又不是常住，休沐时用来一聚，或是安置家眷，都是不错的选择，院子内还有大片的菜地，只是已野草丛生，稍微收拾一下，种些家常菜，用来贴补下伙食也不错。
一旁搭建着一个硕大的货栈，几个蓝衣打扮的汉子来回巡视，这还是白天，要是晚上只怕需要更多的人手。远处还有数十人在平整地面，望之这情形，似乎还在扩建。
大伙计宫石看到铁浪的神情忙解释道；“原来的货栈是盘下来的，年久失修，地面也有些渗水了，好多货物是要防潮的，趁着冬季雨少，平整土地搭建个新的，不然到了春天就麻烦了，原来的货栈就放些不太重要的闲杂货物。”
“哦，这个院子也是一并盘下来的？”
“是的，但院子之前住过，所以已经修缮过了，只是许久未住还需打扫一番。”
“伙房可能使用？”
“伙房？哦，能用的，就是碗筷已经带走了。”
一旁的李二狗眼睛已经挪不开了，一旁的的什长们都催促起来：“头，别发傻了，赶紧安排呀，猪头的都带来了，不赶紧卤上，怕是就不入味了。”
李二狗方才回过神，望了一眼铁浪，铁浪笑嘻嘻的说道；“看我干什么，我又不住在这里，这里以后你最大，把兄弟们都安排好，要是厚此薄彼的话就让兄弟们揍你一顿。”
“得呢，公子你就瞧好吧，俺不是那种人。”李二狗咧着大嘴。
带着众人先去伙房看了一眼，院子转了一圈，李二狗立刻进入状态，宛如一个将军，军令一条一条的下达：“张大，你带着你的人去买厨房一切事物，锅碗瓢盆，多买多拿，以后会来更多的兄弟们。”“得令。”张大立刻回应，就让这厮快活一回，接着又嬉皮笑脸的伸出手要钱。
李二狗立刻苦着脸望向他的公子，铁浪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小袋碎银子，扔了过去，李二狗一个恶狗抢食就接住了，嘿嘿的笑着，便一一发了下去。
“黑大个，你带着你的兄弟去买些粮食，还有油，其他的吃食也买上一些，几个猪头不够这帮子造的。”
“周升，你去打些酒，可别让刘二再往里掺水了，都掺的没法喝了，剩下的都打扫院子，厨房多去几个人，等他们回来就要用的。赶紧得快去，别耽误老子的大事了。”
这个二两那个三两，最多的是周升拿走了五两，没办法，这个时候酒还是很贵的，五两也不过五坛子酒，一坛子十斤的那种，度数也不高，所以古时的人皆是海量，是个人都能炫几斤。
待事情都吩咐下去，众人都买东西的买东西，打扫的打扫，除草的除草，李二狗自己却跑到铁浪身边伺候去了。
不知不觉，几人就走到货栈一旁去了，铁浪用脚踩了踩平整过的土地，刚下完雪，地上一片狼藉，不过比起雨水要好多了，土地四周也开挖了很深的排水渠通往城外的阴沟。
“这个旧货栈拆了吧，建个操练场，将军马上扩兵了，本公子到时挑点好苗子收上一些，那两处碉楼就不要拆了，正好留作岗哨，再建几排房子，夜里留一队人，可别让人摸了自家的老巢。”铁浪指着略显破旧的货栈对程金说道。
一旁的大伙计宫石附和道：“这可是将军的城，谁敢在这里撒野呢。”
“这以后可是兄弟们的进项，就算我不说，兄弟们也会想法设法的看好了，不如早做打算，你指望这帮大老粗们能安排好这种事？”
“那感情好，我这就让人把地契送到府上。”程金笑眯眯...................................的准备做人人情，虽说宅子和货栈值些钱，但和手握兵权的铁浪的交情比起来，算是赚大了，还有带甲军士日夜看守，想想就美的呢。
“别介，一码归一码，合作是合作，但本公子的人自由本公子照顾，小愚，待程掌柜把地契送到府上，你就带去跟将军结账，以后府内的契约买卖都交给你了。本公子和大将军都不太愿意处理这些许杂事。可曾学习认字？”铁浪一边拒绝了程大掌柜的赠与，一边将这些眼中的小事交予新收得婢女。
小愚看了眼她现在的公子铁浪，又看了一眼程金大掌柜，没有底气拒绝，只得开口应下；“是，公子，女婢随小姐蒙学，认得些字的。”
一旁的程金和宫石二人有些失落，东西送不出去也是种烦恼，慢慢来吧。总有能送出去的时候，现在在合作初期，刚定下章程，还没获利，为时尚早。
宫石看着小愚姑娘，脸都抽抽了，心里喃喃自语：“小姐，不是小的能力不够，我已经尽力阻止了，奈何铁某人太狠了，一府的钱粮就这么的交给小愚姑娘了。这是哪个能拒绝的呢？”
程金也重新打量了下小愚，心里哀叹：“命运难测，谁能想到一个商贾之女的侍女居然有天跃上枝头成为都护府的女管家了，整个武国也不过四个都护府，皆是手握实权的大将军，这以后交结之人皆是武国勋贵，最不济也得是一方州牧。这大小姐的侍女是要不回来了。万一再被铁家收做偏房，唉!”神情却不敢有丝毫怠慢，连语气也变得恭敬起来；“那以后就要多麻烦小愚姑娘了。”
小愚见程大掌柜突行大礼，顿时将小姑娘惊的手忙脚乱，小脸飞霞，福礼都行错了；“不敢，程大掌柜客气了。”连声音都变了。
铁浪懒得理会这些，人事来往，待人接物，久了就习惯了，一座诺大的都护府放在那里，量他们也不敢欺辱。想起了李二狗的终身大事，便对着程掌柜吩咐道：“我这亲随喜欢上了一个妇人，他男人也是我军中袍泽，奈何罹难了，留一半大小子，两人也算是有情有意，此事交予你们来办，聘礼媒子，你们看着安排，不越据也不可轻慢，小愚，到时你随他们去一趟，权当是代我去走一趟。婚礼定在半个月之后，到时新兵入营，也正好办事”
李二狗真是狗呀，这不立刻就对着新来的小愚姑娘拍起了马屁，连公子都丢在一旁去了。
程宫二人连声应下，都督府能出一个女管家，牌面够够的，总不能让铁公子亲自前去，这礼太大了，街坊邻居大家手脚都放不开，反而不美，再说那么多的下属，都去？劈八瓣都不够使的。
“二狗子，待程掌柜的人手平整好土地，你去军中找几个监造，校场，营房，按军中标准来办。待我们回来时，就该接收新兵了。”
“好的，公子，还有什么吩咐？”李二狗殷勤的问道。
“没了，银子省着点花，以后还要过日子呢，不给你老李家留个一儿半女的？”铁浪想回去了，有些累了，今天虽没有打熬力气，磨练刀法，但直到现在都没怎么歇过，连顿正经的饭都没吃过，想到这里，对着自己新收的婢女招呼道：“程大掌柜，宫石小哥，现事情已了，余下的你们自己寻个章程，待宫家大小姐到来时通知都护府待我们归来时，就开始吧，小愚，随公子回府。”说完转身就要走了。
程宫二人忙俯身相送，李二狗问道：“公子，可要小的跟着？”
“办好你自己的事，收拾好了带兄弟们回营，记住了，非休沐之时不可在此留宿，以后定为永例。”铁浪朝后挥了挥手就离去了，小愚姑娘，提着裙角，在后面连走带跑的跟着。
“真不能说，乖孙儿，你虽是太子，以后会是一代神皇，可这世间总有些人有些事不是在你的掌控之内的，比喻长生殿，又或者众山之主。这个世界很大，还是有很多值得敬畏的东西。正好趁此时机，你去宗人堂去看看，那里有历代皇家留下来的隐秘，若有不懂的再来问皇爷爷，现在皇爷爷该去揍人了。”老王爷捏了捏自己的拳头，活动下筋骨。
“皇爷爷要揍谁？”太子有点雀雀欲动。
“还能是谁？还不是老子那不成器的弟弟们，你的九爷爷，十爷爷们。”
“哦，原来是他们呀？他们都这么老了，对皇位还有这么深的执念？”太子殿下后知后觉。
“乖皇孙，问你一个问题，乔林儿说的那个无相，是负责人眼中的同僚，看守眼中的相好，护卫眼中的厨娘，那你说他在你九皇爷眼中是什么？这次事件真的是你九十皇爷自己主导的?没有受无相的挑拨或者暗示？”老王爷给太子殿下留下了一个疑问，带着莫测的微笑离开了太子府。
太子闻言呆若木鸡，是啊，真的是九皇爷十皇爷自己的主意吗？他们都这么大岁数了，就算儿孙有能力，可也失去了正统之名了，也只是心有不满，暗处使点手段，他们成功的可能性甚至比自己最年幼的弟弟都要低，除非获得神殿的全力支持，可神殿会支持他们吗？还不如选个亲近神殿的某个弟弟更靠谱，比如在神殿修行的三弟元明。
可是无相现身就为了这一出小小的闹剧吗？这背后是否隐藏着更深的含义呢？
太子沉思不语，久久未动，直到后院的响声越来越大，才想起皇城司的陈放还在后院拆屋呢。几个大人物离开时都把他忘记了，天晓得此刻的陈放是如何的忐忑不安，事件的关键人从自己的手里丢了，还不知道怎么丢的，这要是神皇问罪之下，只能黄泉路上走一遭了。
“方统领，拿孤的令牌去告诉陈放，就说人被善仁堂带走了，与他无关，父皇，神殿，包括孤都不会怪罪于他，此事已了，就别再拆了，让何管事安排人修缮，还有。”太子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想到七皇爷说过的话；“你多注意一下何管事，府内的灰尘也该清扫清扫了。”
方向闻言，心头猛颤，太子这是要杀人了，不敢有丝毫犹豫：“是，属下立刻去办，定让这太子府内外焕然一新。”
“去吧，孤倦了，别让人打扰孤休息。”太子随手扔出太子教令，就眯眼假寐去了。
方向双手接住，弯腰后退，离开大厅时一个简单的手势，就去了后院解陈放之困。所有的暗卫也都转过身去背朝大厅，两个婀娜的贴身侍女燃起熏香，也退出门外站立等候传唤。
此时铁浪带着一众属下也到了程金说的那处院子，位置虽有些偏远，但这院子着实不小，房屋众多，安排几百人是不成问题的，又不是常住，休沐时用来一聚，或是安置家眷，都是不错的选择，院子内还有大片的菜地，只是已野草丛生，稍微收拾一下，种些家常菜，用来贴补下伙食也不错。
一旁搭建着一个硕大的货栈，几个蓝衣打扮的汉子来回巡视，这还是白天，要是晚上只怕需要更多的人手。远处还有数十人在平整地面，望之这情形，似乎还在扩建。
大伙计宫石看到铁浪的神情忙解释道；“原来的货栈是盘下来的，年久失修，地面也有些渗水了，好多货物是要防潮的，趁着冬季雨少，平整土地搭建个新的，不然到了春天就麻烦了，原来的货栈就放些不太重要的闲杂货物。”
“哦，这个院子也是一并盘下来的？”
“是的，但院子之前住过，所以已经修缮过了，只是许久未住还需打扫一番。”
“伙房可能使用？”
“伙房？哦，能用的，就是碗筷已经带走了。”
一旁的李二狗眼睛已经挪不开了，一旁的的什长们都催促起来：“头，别发傻了，赶紧安排呀，猪头的都带来了，不赶紧卤上，怕是就不入味了。”
李二狗方才回过神，望了一眼铁浪，铁浪笑嘻嘻的说道；“看我干什么，我又不住在这里，这里以后你最大，把兄弟们都安排好，要是厚此薄彼的话就让兄弟们揍你一顿。”
“得呢，公子你就瞧好吧，俺不是那种人。”李二狗咧着大嘴。
带着众人先去伙房看了一眼，院子转了一圈，李二狗立刻进入状态，宛如一个将军，军令一条一条的下达：“张大，你带着你的人去买厨房一切事物，锅碗瓢盆，多买多拿，以后会来更多的兄弟们。”“得令。”张大立刻回应，就让这厮快活一回，接着又嬉皮笑脸的伸出手要钱。
李二狗立刻苦着脸望向他的公子，铁浪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小袋碎银子，扔了过去，李二狗一个恶狗抢食就接住了，嘿嘿的笑着，便一一发了下去。
“黑大个，你带着你的兄弟去买些粮食，还有油，其他的吃食也买上一些，几个猪头不够这帮子造的。”
“周升，你去打些酒，可别让刘二再往里掺水了，都掺的没法喝了，剩下的都打扫院子，厨房多去几个人，等他们回来就要用的。赶紧得快去，别耽误老子的大事了。”
这个二两那个三两，最多的是周升拿走了五两，没办法，这个时候酒还是很贵的，五两也不过五坛子酒，一坛子十斤的那种，度数也不高，所以古时的人皆是海量，是个人都能炫几斤。
待事情都吩咐下去，众人都买东西的买东西，打扫的打扫，除草的除草，李二狗自己却跑到铁浪身边伺候去了。
不知不觉，几人就走到货栈一旁去了，铁浪用脚踩了踩平整过的土地，刚下完雪，地上一片狼藉，不过比起雨水要好多了，土地四周也开挖了很深的排水渠通往城外的阴沟。
“这个旧货栈拆了吧，建个操练场，将军马上扩兵了，本公子到时挑点好苗子收上一些，那两处碉楼就不要拆了，正好留作岗哨，再建几排房子，夜里留一队人，可别让人摸了自家的老巢。”铁浪指着略显破旧的货栈对程金说道。
一旁的大伙计宫石附和道：“这可是将军的城，谁敢在这里撒野呢。”
“这以后可是兄弟们的进项，就算我不说，兄弟们也会想法设法的看好了，不如早做打算，你指望这帮大老粗们能安排好这种事？”
“那感情好，我这就让人把地契送到府上。”程金笑眯眯...................................的准备做人人情，虽说宅子和货栈值些钱，但和手握兵权的铁浪的交情比起来，算是赚大了，还有带甲军士日夜看守，想想就美的呢。
“别介，一码归一码，合作是合作，但本公子的人自由本公子照顾，小愚，待程掌柜把地契送到府上，你就带去跟将军结账，以后府内的契约买卖都交给你了。本公子和大将军都不太愿意处理这些许杂事。可曾学习认字？”铁浪一边拒绝了程大掌柜的赠与，一边将这些眼中的小事交予新收得婢女。
小愚看了眼她现在的公子铁浪，又看了一眼程金大掌柜，没有底气拒绝，只得开口应下；“是，公子，女婢随小姐蒙学，认得些字的。”
一旁的程金和宫石二人有些失落，东西送不出去也是种烦恼，慢慢来吧。总有能送出去的时候，现在在合作初期，刚定下章程，还没获利，为时尚早。
宫石看着小愚姑娘，脸都抽抽了，心里喃喃自语：“小姐，不是小的能力不够，我已经尽力阻止了，奈何铁某人太狠了，一府的钱粮就这么的交给小愚姑娘了。这是哪个能拒绝的呢？”
程金也重新打量了下小愚，心里哀叹：“命运难测，谁能想到一个商贾之女的侍女居然有天跃上枝头成为都护府的女管家了，整个武国也不过四个都护府，皆是手握实权的大将军，这以后交结之人皆是武国勋贵，最不济也得是一方州牧。这大小姐的侍女是要不回来了。万一再被铁家收做偏房，唉!”神情却不敢有丝毫怠慢，连语气也变得恭敬起来；“那以后就要多麻烦小愚姑娘了。”
小愚见程大掌柜突行大礼，顿时将小姑娘惊的手忙脚乱，小脸飞霞，福礼都行错了；“不敢，程大掌柜客气了。”连声音都变了。
铁浪懒得理会这些，人事来往，待人接物，久了就习惯了，一座诺大的都护府放在那里，量他们也不敢欺辱。想起了李二狗的终身大事，便对着程掌柜吩咐道：“我这亲随喜欢上了一个妇人，他男人也是我军中袍泽，奈何罹难了，留一半大小子，两人也算是有情有意，此事交予你们来办，聘礼媒子，你们看着安排，不越据也不可轻慢，小愚，到时你随他们去一趟，权当是代我去走一趟。婚礼定在半个月之后，到时新兵入营，也正好办事”
李二狗真是狗呀，这不立刻就对着新来的小愚姑娘拍起了马屁，连公子都丢在一旁去了。
程宫二人连声应下，都督府能出一个女管家，牌面够够的，总不能让铁公子亲自前去，这礼太大了，街坊邻居大家手脚都放不开，反而不美，再说那么多的下属，都去？劈八瓣都不够使的。
“二狗子，待程掌柜的人手平整好土地，你去军中找几个监造，校场，营房，按军中标准来办。待我们回来时，就该接收新兵了。”
“好的，公子，还有什么吩咐？”李二狗殷勤的问道。
“没了，银子省着点花，以后还要过日子呢，不给你老李家留个一儿半女的？”铁浪想回去了，有些累了，今天虽没有打熬力气，磨练刀法，但直到现在都没怎么歇过，连顿正经的饭都没吃过，想到这里，对着自己新收的婢女招呼道：“程大掌柜，宫石小哥，现事情已了，余下的你们自己寻个章程，待宫家大小姐到来时通知都护府待我们归来时，就开始吧，小愚，随公子回府。”说完转身就要走了。
程宫二人忙俯身相送，李二狗问道：“公子，可要小的跟着？”
“办好你自己的事，收拾好了带兄弟们回营，记住了，非休沐之时不可在此留宿，以后定为永例。”铁浪朝后挥了挥手就离去了，小愚姑娘，提着裙角，在后面连走带跑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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