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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危机出现

    夜晚,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方冻长老热情的为各位前来祝贺的宾客们倒酒。

    倒酒完毕,方冻长老举杯敬向各位前来祝贺的宾客。

    “此次正儿能够先天满魂力,都是托了在座他的长辈们的福分啊!

    来,为以后的封号斗罗,大家先干一杯!”

    “啊,等一下!”

    一名平日里与方冻长老交好的长老急忙开口打断。

    “我们今天之所以能在此共饮喜酒,都是因为有着先天满魂力资质,未来的封号斗罗,带领家族走向辉煌的正儿。

    来,我们一起祝正儿健康,干杯吧!”

    “长老说得好!”

    正要举杯,另一位长老急忙叫停。

    “来,我来致辞,祝未来的封号斗罗,健康常胜!”

    “健康常胜!”

    客喜而笑,洗盏更酌。肴核既尽,杯盘狼籍。随后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宾客散去,方冻长老的儿媳妇却在专心致志的数着礼金,毕竟礼金的多寡代表着自己儿子方正接下来修炼资源的多寡。

    “方头明五百金魂币。”

    “方渊八百金魂币。”

    “不愧是族长,居然让方继藩送了两千金币!”

    “方一凡这个小兔崽子怎么想的?五十金魂币也好意思拿出来!他跟乔英子的婚礼咱家可是送了五百金魂币!”

    “好了,别数了,这些金魂币再怎么摸也生不出新的金魂币。”

    儿媳妇一听自己的老公公发话了,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爹,修炼道路上一步一个坎,没有足够的金魂币打底,正儿哪来的修行资源?

    买药剂需要钱,买武器需要钱,拜名师需要钱……

    培养一个封号斗罗的资源,把整个方家砸进去都不够,更何况那么多房头,怎么可能齐心协力一起培养正儿?”

    听着儿媳妇的抱怨,方冻捻须大笑:“你真是一叶障目,不见青茅!就这点小利算什么?

    真正的富贵摆在你眼前,可是你却没看见。”

    “爹,儿媳妇愚钝,什么富贵啊?”

    方冻眼神阴翳:“当年为了娶七宝琉璃宗的小公主,家族可是用了一块万年柔骨兔右腿骨做了嫁妆,简直轰动大陆。

    可惜宁风彩那个女人福薄,在得知丈夫不幸死在星斗大森林后忧伤过度,于前几日死了。

    万年魂骨,魂骨技又是无敌金身这种保命神技,这简直就是天神特意送给正儿的礼物!”

    方冻儿媳妇一听登时便吓得花容失色:“爹,您要毁尸夺骨?那可是宁风彩,七宝琉璃宗的小公主。

    屹立大陆无数年的上宗,一门双斗罗,人家动动手指,就能把咱们这些虫子碾死!”

    “蠢妇,我不立即去帮正儿获取第一魂环难道只是为了收礼金吗?

    魂师身体素质越强,吸收万年以下魂环的年限就可以越高!

    万年魂骨!血河之宝!庸夫得了能脱胎换骨变成天才,只要正儿融合了那块魂骨,第一魂环就是五百年打底!”

    方冻儿媳妇被方冻描绘的美好未来说动,但终究无法打消心中顾虑:“宝贝谁都想要,可是吃不着有什么用?先不提如何瞒过七宝琉璃宗,宁风彩的棺椁现在已经被埋在了祖地,未经族长允许,任何人都不许进入祖地。爹,计将安出?”

    斗罗大陆上的魂师在有幸得到魂骨后,绝大多数情况下会立刻自己融合。

    在临死时,若是深明大义,目光长远的,会嘱咐家人朋友将魂骨取出并流传下去。

    但更多的是怕自己身体残破后导致灵魂残破,最终不能转世成人反而投胎变成魂兽。

    这也导致了其他修行世界是探索前人遗迹,斗罗大陆是挖掘隐秘坟地。按方渊的话来说,其他的方面不好评论,但丧葬和盗墓这方面斗罗大陆远超前世。

    判断一个家族历史悠不悠久,就看他们家族的坟地有多大就可以。

    武魂殿至高殿堂之一的斗罗殿,就是封号斗罗级强者死后的归宿。那里别说万年魂骨,甚至连十万年魂骨都有!

    可惜斗罗殿毗邻供奉殿,至今大陆上还没有人能够突破供奉斗罗们的保护满载而归。

    所以大家族通常把自己最强的魂师力量放在坟地周围做保护,正是因为管理严密,方渊才急不可耐的毁尸取骨。

    要是被人发现敢潜入祖地偷魂骨,盗窃者肯定会让愤怒的族人们发送上天。

    “二十天之后,就该轮到方天翼驻守祖地,我与他生死之交,晓之以情,诱之以利。到时候动作快点,隐蔽点不就行了。

    你们这些妇人果然头发越长,胆子越小!天予弗取,反受其咎!这宁风彩早不死,晚不死,为什么就在正儿武魂觉醒的时日死?方土,你说!”

    一旁装死的方土知道自己躲不去这关了,他一边看向自己的父亲,一边又看向自己的媳妇:“你闭嘴,一切都依父亲的谋划,父亲会坑害自己的孙子吗?”

    就在方冻家以二比一的投票结果推行方冻的计划时,狡诈的方渊已察觉到逐渐靠近他的危险。

    “不对劲,十分得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方冻那个老家伙明知道我母亲刚仙逝,我正在守孝期间,他却邀请我过来载歌载舞!说的好听点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说的不好听点,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以方冻的老奸巨滑,我绝对不相信他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还有,在刚才的宴会上方冻那个老家伙看了方正二十五眼,然后就是看了我十五眼。

    对方正这个有前途的亲孙子频频注目也就罢了,两家以往无亲无故,总盯着我这个快出五服的外人做甚?”

    方渊此刻在脑海中推演着种种可能。

    “难道是我那个争强好胜的爹遗留的祸患,现在让我这个儿子背锅?

    不可能,母亲心细如发,早在临终前就交代清楚我家的恩人与仇人,叫我时刻铭记在心。

    我可清楚记得方冻与我家,不过点头之交罢了,那多半是为了利益。”

    “可究竟是什么样的利益能让当了几十年长老,家资颇丰的方冻心动?

    思来想去,唯有万年魂骨!”

    想到这里,方渊如释重负。

    以他的坚韧,只要明确了目标后,前方就算有再多艰难险阻,他也从不惧怕。

    “不管我的猜想对不对,我现在手握万年魂骨这种重宝,青茅山都不能再继续呆下去了。”

    诸葛武侯曾言,“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

    这天底下只有千日做贼,可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