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救赎
林漫看到本学期的新课表，眼睛顿时亮了。
一周六天，她的课排在前面三天。
这就意味着，她可以上三天，休息四天。
比西方国家一周40小时的工作时间还要快乐。
“瞧你这高兴的样子，也不知道掩饰一下。”系主任有些嫌弃地瞪了林漫一眼。
林漫说：“高兴为什么还要掩饰？”
根据以前的经验，系主任知道自己说不过林漫，但是他知道该怎么打击林漫的气焰，他说：“之所以给你这样排课，是因为方便你去刑警队那边当顾问。另外就是，学校这边的教学任务你都不能落下，之前说的几篇论文和期刊，你都得给我在年底之前发了。年底评副教授，明年你得开始带研究生。”
林漫可怜兮兮：“主任，我还小，机会还是让给其他同事比较好。”
系主任冷笑：“再跟我讨价还价，系里和计算机系合作的那个项目，就由你负责。”
林漫乖乖闭嘴，转身去教学楼上课。
今年的大一新生，和去年的大一新生一样，看到林漫，无一例外露出诧异的表情。
这也太年轻了？
哪怕林漫已经很努力把课堂的主题绕回课堂本身，耐不住学生们实在太过好奇。
她讲微积分，学生举手：“林老师，你看起来很年轻，读完博士，为什么没有选择出国？现在国外的基础科学还是比我们先进，你不打算去看看吗？”
“林老师，听说你之前去心理系旁听，还顺便拿了个硕士学位，为什么又回到了数学系？”
“林老师，你当初为什么选择数学系？现在最热门的不是经济系吗？”
林漫无奈叹气，看来不把这些问题解答，她是不能好好上课了。
——我读博的时候，出去交流过一年，外面的饭菜太难吃，我不习惯。
——去心理系旁听，是为了解决一些以前我没搞明白的问题。
——选择数学，是因为数学不会骗人，一加一等于二，别人说等于三，我可以打他。
正式进入课堂氛围之后，学生们再也分不出神来关注老师的八卦，因为他们发现，稍不留神，就可能跟不上老师的思路。
一堂课下来，学生们看林漫的眼神，只剩下了崇拜。
中午，林漫去食堂吃饭，顺便找田秀。
昨晚，林漫去找过田秀一次，但是她请假了，食堂的老板说，她的哥嫂来了。
刚到食堂，林漫就看到田秀被一男一女拉出来，往后面的树林里去了。
没有任何犹豫，林漫跟了上去。
“就是因为你不听话，非要把许甜带来城里，才会把许甜害死的。”
“秀，二哥还能害你不成。你说你一个女人，马上就四十岁了，在城里也就是打一辈子工，城里的男人能看上你这样的吗？”
“趁着你现在还没老到生不出，赶紧跟我们回去嫁人，以后老了还有个依靠。”
原来，这是田秀的二哥和二嫂啊……
林漫并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她在等田秀的反应。
如果田秀心底也认同自己的下半生只能依靠别人，她一个外人，确实也没什么可说的。
接着，林漫看到田秀奋力挣脱她二嫂的手腕，冷声说：“你们不要说得那么好听！当年，就是你们想让我嫁给隔壁村那个把前面两个老婆都打死的男人，所以我才会带着甜甜来城里找许振华。
现在，你们还想把我嫁给一个瘸子，肯定也没少收人家的彩礼吧？
还有，我的甜甜不是我害死的。有罪的是那些杀人犯，不是我。”
此时的田秀，想起了之前林老师跟她说的话——你没有错，错的是施暴者、杀人犯。以后如果有人说你害死了孩子，那些人都是不值得你继续跟他们交往的人。
林漫听到这，松了一口气，她拿了一根地上的木棍，上前，顶在想伸手拉田秀的男人的脖子上。
“拐卖妇女是重罪！我要报警了。”林漫冷声说道。
那对夫妻看向林漫，感觉她是个学生。
学生就好欺负了。
“你打人还是重罪呢！快点把棍子放下！否则我一会就闹去校长那里，开除你。”中年妇女恶狠狠地说。
田秀立刻说：“林老师，你怎么来了。”
老师？
闻言，这对夫妻的脸色都变了，也不敢再去抓田秀。
林漫跟田秀说：“走吧。”
两人走出树林，田秀跟林漫道谢。
刑警队那边拿到许俊一家人完整的口供之后，就把相关的案情透露给田秀。
为了不让自己垮下，田秀很快就回到食堂工作，她要等着看许俊被判刑。
但是她的兄嫂突然找来，说是要带她回家嫁人。
田秀有些无助地说：“他们已经来闹了两天，明天要是还这样，我们老板人再好，也不可能再留着我。”
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跟一个帮助过自己，而且年龄比女儿大不了太多的女孩诉苦，田秀表情有些自责。
没想到，林漫却说：“那正好换个地方。”
田秀：“啊？”
林漫说：“你不是说，等许甜考上大学之后就在学校附近开个早餐店，你可以现在去开一个早餐店。”
田秀终于觉得这位能干的林老师，其实也有孩子气的一面，早餐店哪是想开就开，启动资金也得花钱呀。
林漫从包里拿出一沓钱，“这些是许俊的非法所得的一部分，不要问我钱是怎么来的，你先拿去开店。这段时间，你先去考察店面，最好是能够买下来的那种。要不然，你的生意好了，房东可能会加价或者把你赶走。至于你那个哥哥嫂子，在这里也蹲不了你几天，毕竟住宿吃饭要花钱。等他们走后，你就把店开起来。”
放在包里几天的钱总算送出去，对于林漫来说也算是了结了一件事，心情好到给自己加了一块鸡腿。
只是吃完鸡腿，走出食堂的时候，看到在门口站着的周济川，心情稍微变得不太美丽。
“周副队，你怎么又来了？再这样下去，我的清白不保。”
大概是为了不让林漫继续胡说八道，周济川直奔主题说：“许振华的家属，和陈玉凤的父母打起来了。”
一周六天，她的课排在前面三天。
这就意味着，她可以上三天，休息四天。
比西方国家一周40小时的工作时间还要快乐。
“瞧你这高兴的样子，也不知道掩饰一下。”系主任有些嫌弃地瞪了林漫一眼。
林漫说：“高兴为什么还要掩饰？”
根据以前的经验，系主任知道自己说不过林漫，但是他知道该怎么打击林漫的气焰，他说：“之所以给你这样排课，是因为方便你去刑警队那边当顾问。另外就是，学校这边的教学任务你都不能落下，之前说的几篇论文和期刊，你都得给我在年底之前发了。年底评副教授，明年你得开始带研究生。”
林漫可怜兮兮：“主任，我还小，机会还是让给其他同事比较好。”
系主任冷笑：“再跟我讨价还价，系里和计算机系合作的那个项目，就由你负责。”
林漫乖乖闭嘴，转身去教学楼上课。
今年的大一新生，和去年的大一新生一样，看到林漫，无一例外露出诧异的表情。
这也太年轻了？
哪怕林漫已经很努力把课堂的主题绕回课堂本身，耐不住学生们实在太过好奇。
她讲微积分，学生举手：“林老师，你看起来很年轻，读完博士，为什么没有选择出国？现在国外的基础科学还是比我们先进，你不打算去看看吗？”
“林老师，听说你之前去心理系旁听，还顺便拿了个硕士学位，为什么又回到了数学系？”
“林老师，你当初为什么选择数学系？现在最热门的不是经济系吗？”
林漫无奈叹气，看来不把这些问题解答，她是不能好好上课了。
——我读博的时候，出去交流过一年，外面的饭菜太难吃，我不习惯。
——去心理系旁听，是为了解决一些以前我没搞明白的问题。
——选择数学，是因为数学不会骗人，一加一等于二，别人说等于三，我可以打他。
正式进入课堂氛围之后，学生们再也分不出神来关注老师的八卦，因为他们发现，稍不留神，就可能跟不上老师的思路。
一堂课下来，学生们看林漫的眼神，只剩下了崇拜。
中午，林漫去食堂吃饭，顺便找田秀。
昨晚，林漫去找过田秀一次，但是她请假了，食堂的老板说，她的哥嫂来了。
刚到食堂，林漫就看到田秀被一男一女拉出来，往后面的树林里去了。
没有任何犹豫，林漫跟了上去。
“就是因为你不听话，非要把许甜带来城里，才会把许甜害死的。”
“秀，二哥还能害你不成。你说你一个女人，马上就四十岁了，在城里也就是打一辈子工，城里的男人能看上你这样的吗？”
“趁着你现在还没老到生不出，赶紧跟我们回去嫁人，以后老了还有个依靠。”
原来，这是田秀的二哥和二嫂啊……
林漫并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她在等田秀的反应。
如果田秀心底也认同自己的下半生只能依靠别人，她一个外人，确实也没什么可说的。
接着，林漫看到田秀奋力挣脱她二嫂的手腕，冷声说：“你们不要说得那么好听！当年，就是你们想让我嫁给隔壁村那个把前面两个老婆都打死的男人，所以我才会带着甜甜来城里找许振华。
现在，你们还想把我嫁给一个瘸子，肯定也没少收人家的彩礼吧？
还有，我的甜甜不是我害死的。有罪的是那些杀人犯，不是我。”
此时的田秀，想起了之前林老师跟她说的话——你没有错，错的是施暴者、杀人犯。以后如果有人说你害死了孩子，那些人都是不值得你继续跟他们交往的人。
林漫听到这，松了一口气，她拿了一根地上的木棍，上前，顶在想伸手拉田秀的男人的脖子上。
“拐卖妇女是重罪！我要报警了。”林漫冷声说道。
那对夫妻看向林漫，感觉她是个学生。
学生就好欺负了。
“你打人还是重罪呢！快点把棍子放下！否则我一会就闹去校长那里，开除你。”中年妇女恶狠狠地说。
田秀立刻说：“林老师，你怎么来了。”
老师？
闻言，这对夫妻的脸色都变了，也不敢再去抓田秀。
林漫跟田秀说：“走吧。”
两人走出树林，田秀跟林漫道谢。
刑警队那边拿到许俊一家人完整的口供之后，就把相关的案情透露给田秀。
为了不让自己垮下，田秀很快就回到食堂工作，她要等着看许俊被判刑。
但是她的兄嫂突然找来，说是要带她回家嫁人。
田秀有些无助地说：“他们已经来闹了两天，明天要是还这样，我们老板人再好，也不可能再留着我。”
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跟一个帮助过自己，而且年龄比女儿大不了太多的女孩诉苦，田秀表情有些自责。
没想到，林漫却说：“那正好换个地方。”
田秀：“啊？”
林漫说：“你不是说，等许甜考上大学之后就在学校附近开个早餐店，你可以现在去开一个早餐店。”
田秀终于觉得这位能干的林老师，其实也有孩子气的一面，早餐店哪是想开就开，启动资金也得花钱呀。
林漫从包里拿出一沓钱，“这些是许俊的非法所得的一部分，不要问我钱是怎么来的，你先拿去开店。这段时间，你先去考察店面，最好是能够买下来的那种。要不然，你的生意好了，房东可能会加价或者把你赶走。至于你那个哥哥嫂子，在这里也蹲不了你几天，毕竟住宿吃饭要花钱。等他们走后，你就把店开起来。”
放在包里几天的钱总算送出去，对于林漫来说也算是了结了一件事，心情好到给自己加了一块鸡腿。
只是吃完鸡腿，走出食堂的时候，看到在门口站着的周济川，心情稍微变得不太美丽。
“周副队，你怎么又来了？再这样下去，我的清白不保。”
大概是为了不让林漫继续胡说八道，周济川直奔主题说：“许振华的家属，和陈玉凤的父母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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