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让人操心的一家人
等九月开学的时候，陶沐高一，康雅初二，马雲初一。不过马雲读的是初中四年的学制。
她打算在康雅初二、初三的这两年，她乖乖读初中，等康雅毕业，和她一起参加中考，一起读高中。她就不信，这辈子，不错眼的看着那个傻瓜恋爱脑，还不能给她姐整个大学文凭么！
马雲看她爸老康同志对她接连跳级的事接受度挺好，早早给康同志打预防针，结果老康膨胀了，还说，“你干脆直接上初二跟你姐一个班呗，还能跟她作伴”。
马雲无语的斜睨他，就这，还专业的教育工作者呢！“我想跟我姐作伴，我姐不一定想让我这个小屁孩跟她做同学呀！”
康栋梁想想也是，他家老大，学习上确实被她妹秒杀，要是读同一个年级，俩孩子总被放在一起比较，再给孩子整自卑了。
行吧，不过初二就参加高考，能行吗？
康栋梁持严重怀疑的态度，但是又不愿意打击孩子积极性，到时候看呗，不行咱就不跳级，按部就班上学呗。老二智商，没问题！
马雲看他爸有点没抓到她的重点，“我的意思是，你跟领导搞好关系，我要是想提前参加高考，你得帮我活动活动啊。”
康栋梁立马说，“闺女你小看你爸了吧，你爸在九中当了这么多年教导主任，哪个领导不给我一分面子，这都不算事，你只要学习跟得上就行，到时候拿成绩说话。”
马雲撇撇嘴，信了你个鬼，人际关系好，能被排挤出公立中学？
不过还是嘱咐，“老爸你平时跟同事处好点，我平时要是其他科目有不会的题目，你到时候找老师帮我辅导辅导。”
康栋梁满口答应，“没问题啊闺女。”
马雲看他那样，也实在不能再说别的了，也就作罢了。
这天，马雲提议，让康同志带加赵丽在内的四个孩子去市图书馆见识见识，陶沐和马雲都没有暑假作业，闲的慌，想去找两本书看。
康栋梁立马联系了他的老同学，市图书馆的馆长安建华。康栋梁曾经通过安建华借了一套《康熙秘史》，这部书，马雲非常有印象，这书老康既不看，也不还，一直放在他家书架上好多好多年。鄙视他！
这回跟她们一起去图书馆，康栋梁厚着脸皮，把这部书给人家还回去，安建华还客气的说，“没关系，想看就留着看吧”。马雲静静地看着安馆长言不由衷的客套，老康做事不地道！
马雲跟着他臊得慌，不行，回头得跟老康强调一下，人格得立起来啊。
马雲从没来过J市的图书馆，也不知道2000年的图书馆什么样。
图书馆位于红旗路，大院很干净，很肃静，她们一行人来的比较早，馆里并没有几个人。
在前台处，由于老康借书逾期太久不归还，安馆长就帮忙把原本的借书证注销了，免去了滞纳金，重新办理了借阅证。陶沐和康雅办理了学生借阅证，马雲和赵丽由于未满12周岁，没法办证，就跟着康栋梁进去，有想看的书，用康栋梁的借阅证。
安馆长给办完证，简单介绍了一下各个区域就走了。
一楼东边是杂志，西边是网络技术部，电脑还是大屁股的样子，电脑桌面显示的大大的Windows98。马雲对这种电脑完全没兴趣。
扫了一眼就上二楼，二楼一整层都是外借部。三楼东区是古籍文献室，西区是地方文献部。四楼是行政办公区及采编部。五楼是自习阅览室。
一行人来到二楼就没有继续向上参观，现在的图书馆还没有电子目录，只能把墙上的大目录记下来，然后再比对着书架上的号码和条目，挨个找。
马雲先到少儿部看了一下书目，赵丽很快抽出一本漫画书看了起来。少儿部除了国内外名著，就是学校的教材及一些教辅书。马雲把教辅书抽出来挨个看了一下，都有点陈旧，不是最新版。
初中的教科书，她用她姐康雅的就行，不用借了，教辅书她打算去新华书店看看。现代文学里，她倒没看见什么新锋作家的书，挑了一本《福尔摩斯探案集》，一本《鲁滨逊漂流记》。
马雲是对文学没什么耐性的，来图书馆纯粹是单纯的“参观”。毕竟没来过。
看看这一整层，海了去了的书，马雲打算去书店看看有没有哪个名人给归纳的XX必读书目之类的。按马雲的计划，她的初中还是有很多空闲可以安排的。毕竟，又不用像小学时那样，花很多时间画小报。
一行人逛到中午，康栋梁拿了一本《华罗庚数学》，康雅没敢拿小说，拿了一本张爱玲的《你是人间四月天》，陶沐拿了三本，《老人与海》《简爱》《基督山伯爵》。赵丽拿了一本灌篮高手漫画。
马雲感慨，这时候鸡汤文学还不盛行，也就只能看看国内外名著。
康同志领大家直接下馆子，吃的J市冷面。大夏天，清爽的冷面下肚，简直是太爽了！
回到家，康栋梁把外带的两份冷面递给马丽霞和郑亚平，俩人还在备货，打算下午出会摊。
康雅知道心疼人，看着外面烤人的太阳，心疼老妈。“妈，郑姨，下午要不别出摊了，天太热了，你们再守着炉子，别再中暑了。”
陶沐也说，“是啊，早晨出一会得了，下午休息吧。”
马丽霞和郑亚平挣钱哪有够，不舍得闲着，早晨在高中门口，上午还不太热的时候就转战火车站，中午就收摊。但是天确实太热，太遭罪了。
但也没办法了，鸡蛋饼得停一停了。
马丽霞说，“嗯，我跟你郑姨商量过了，再出两天，把家里剩的原材料消耗差不多，就歇了。”
马雲看着她妈和郑姨，这挣钱的劲头，倒是有个主意。但是该怎么说出来呢？
又过了两天，马雲又来活了！准确的说，不只是马雲来活，康家来活了！
二叔家的康绪林，姑姑家的王鑫，都被送到了康家。康绪林开学初三，王鑫开学小学四年级。
这啥情况，这辈子，托管班是提前了吗？
这忙活一大圈，折腾了个啥？
家里桌子都不够用了，二叔和姑姑强行把崽塞进来，桌子不够用？买新的。
二叔当天就把新桌子拉回来了，可折叠，坐10个人都够用。马雲捂脸。我的假期啊！
这下把康栋梁也给绑住了，给几个孩子辅导功课这活，别人干不了。加起来6个孩子，马丽霞也啥都不用干了，一天三顿饭就够她忙活了。
康家祖上没出过什么官员，据说连秀才都没有。听闻马雲接连跳级，纷纷觉得这孩子，文曲星附体啊，那自家孩子必须得来沾沾光。
姥姥姜树林听说了这事，竟也觉得很有道理，把马阳阳也送过来了。有一次和刘月打电话聊天，刘月知道她家的托管班，当天就颠颠的过来了。
刘月妈妈给送了一口韩国的多功能锅，马雲知道，这个锅不便宜，就算没这个锅，咱也不好拒绝不是。没办法，背锅吧。
陶沐、康雅、马阳阳、康绪林归康栋梁管，赵丽、王鑫、刘月归马雲管。
马雲对市面上的教辅材料非常了解，选了节段测试类型的试卷，刷刷刷发卷子。马雲按自己的习惯，先帮赵丽和王鑫复习，一阶段的知识一套试卷，除了做题答疑时间，剩下时间让他俩写他们的暑假作业。
老康看马雲这边井然有条，惊觉自己女儿很有教育方面才能，也选则另四个发卷子。但不像马雲那么顺利，小学知识多简单，马雲都会。答疑一点难度都没有。
老康是数学老师，其他科目不会，只能硬着头皮研究，研究不明的就打电话给同事请教。弄的他同事，都知道他家有“托管班”了。
马雲原本打算这个假期好好放松玩玩的，结果也泡汤了。自己也给自己买了两本习题册，跟着初一的课本刷题。
老康有一天甩给马雲一本《奥林匹克》，“你肖叔说今年一高要成立一个清华班，有自主招生名额，奥赛有加分。”老康说的一高是J市第一高中，市重点，全市最好的一所高中。马雲上辈子也是在一高上的高中，她不记得一高有所谓的清华班啊。
马雲蹙了蹙眉，“啥是清华班？”
老康解释说，“点中点呗，就是重点班中的重点班，全市最优秀的三十个学生。这个是实验班，能招几届还不知道呢，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赶上，咱先努力着呗，万一能赶上呢。”
马雲问，“都有啥招生条件啊，一个班才30个人？这么少？”
老康说着他听说的消息，“学年前几名那是肯定能进的，再有就是单科非常优秀的孩子，比如物理、化学、数学竞赛拿奖的，再有就是你这样连着跳级的小孩。”
马雲好奇，“像我这样的小孩？为啥？”
康栋梁说道，“因为清华北大附中就有少年班啊，13岁以下通过测试的小孩，可以直接上少年班。”
马雲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回事，算了算，要是初中两年搞定的话，那她考高中时候正好13岁。
马雲瞥了老康一眼，撇嘴，“你和我妈真是耽误了我啊，让我8岁才上学，要不是我自己过于优秀，跳了两级，拼死拼活我也是进不去少年班啊。”身边有一些家长，让孩子6周岁就上学的。人家不用费劲跳级，就直接比肩现在的她了。
康栋梁没想到这孩子角度这么刁钻，想说这事赖你妈，非得超生，结果孩子落户口费劲，但是又张不开嘴。
憋半天，张口说了句“以后每天上一小时奥林匹克。”转头去屋外抽烟去了，这孩子，说话噎人。
她打算在康雅初二、初三的这两年，她乖乖读初中，等康雅毕业，和她一起参加中考，一起读高中。她就不信，这辈子，不错眼的看着那个傻瓜恋爱脑，还不能给她姐整个大学文凭么！
马雲看她爸老康同志对她接连跳级的事接受度挺好，早早给康同志打预防针，结果老康膨胀了，还说，“你干脆直接上初二跟你姐一个班呗，还能跟她作伴”。
马雲无语的斜睨他，就这，还专业的教育工作者呢！“我想跟我姐作伴，我姐不一定想让我这个小屁孩跟她做同学呀！”
康栋梁想想也是，他家老大，学习上确实被她妹秒杀，要是读同一个年级，俩孩子总被放在一起比较，再给孩子整自卑了。
行吧，不过初二就参加高考，能行吗？
康栋梁持严重怀疑的态度，但是又不愿意打击孩子积极性，到时候看呗，不行咱就不跳级，按部就班上学呗。老二智商，没问题！
马雲看他爸有点没抓到她的重点，“我的意思是，你跟领导搞好关系，我要是想提前参加高考，你得帮我活动活动啊。”
康栋梁立马说，“闺女你小看你爸了吧，你爸在九中当了这么多年教导主任，哪个领导不给我一分面子，这都不算事，你只要学习跟得上就行，到时候拿成绩说话。”
马雲撇撇嘴，信了你个鬼，人际关系好，能被排挤出公立中学？
不过还是嘱咐，“老爸你平时跟同事处好点，我平时要是其他科目有不会的题目，你到时候找老师帮我辅导辅导。”
康栋梁满口答应，“没问题啊闺女。”
马雲看他那样，也实在不能再说别的了，也就作罢了。
这天，马雲提议，让康同志带加赵丽在内的四个孩子去市图书馆见识见识，陶沐和马雲都没有暑假作业，闲的慌，想去找两本书看。
康栋梁立马联系了他的老同学，市图书馆的馆长安建华。康栋梁曾经通过安建华借了一套《康熙秘史》，这部书，马雲非常有印象，这书老康既不看，也不还，一直放在他家书架上好多好多年。鄙视他！
这回跟她们一起去图书馆，康栋梁厚着脸皮，把这部书给人家还回去，安建华还客气的说，“没关系，想看就留着看吧”。马雲静静地看着安馆长言不由衷的客套，老康做事不地道！
马雲跟着他臊得慌，不行，回头得跟老康强调一下，人格得立起来啊。
马雲从没来过J市的图书馆，也不知道2000年的图书馆什么样。
图书馆位于红旗路，大院很干净，很肃静，她们一行人来的比较早，馆里并没有几个人。
在前台处，由于老康借书逾期太久不归还，安馆长就帮忙把原本的借书证注销了，免去了滞纳金，重新办理了借阅证。陶沐和康雅办理了学生借阅证，马雲和赵丽由于未满12周岁，没法办证，就跟着康栋梁进去，有想看的书，用康栋梁的借阅证。
安馆长给办完证，简单介绍了一下各个区域就走了。
一楼东边是杂志，西边是网络技术部，电脑还是大屁股的样子，电脑桌面显示的大大的Windows98。马雲对这种电脑完全没兴趣。
扫了一眼就上二楼，二楼一整层都是外借部。三楼东区是古籍文献室，西区是地方文献部。四楼是行政办公区及采编部。五楼是自习阅览室。
一行人来到二楼就没有继续向上参观，现在的图书馆还没有电子目录，只能把墙上的大目录记下来，然后再比对着书架上的号码和条目，挨个找。
马雲先到少儿部看了一下书目，赵丽很快抽出一本漫画书看了起来。少儿部除了国内外名著，就是学校的教材及一些教辅书。马雲把教辅书抽出来挨个看了一下，都有点陈旧，不是最新版。
初中的教科书，她用她姐康雅的就行，不用借了，教辅书她打算去新华书店看看。现代文学里，她倒没看见什么新锋作家的书，挑了一本《福尔摩斯探案集》，一本《鲁滨逊漂流记》。
马雲是对文学没什么耐性的，来图书馆纯粹是单纯的“参观”。毕竟没来过。
看看这一整层，海了去了的书，马雲打算去书店看看有没有哪个名人给归纳的XX必读书目之类的。按马雲的计划，她的初中还是有很多空闲可以安排的。毕竟，又不用像小学时那样，花很多时间画小报。
一行人逛到中午，康栋梁拿了一本《华罗庚数学》，康雅没敢拿小说，拿了一本张爱玲的《你是人间四月天》，陶沐拿了三本，《老人与海》《简爱》《基督山伯爵》。赵丽拿了一本灌篮高手漫画。
马雲感慨，这时候鸡汤文学还不盛行，也就只能看看国内外名著。
康同志领大家直接下馆子，吃的J市冷面。大夏天，清爽的冷面下肚，简直是太爽了！
回到家，康栋梁把外带的两份冷面递给马丽霞和郑亚平，俩人还在备货，打算下午出会摊。
康雅知道心疼人，看着外面烤人的太阳，心疼老妈。“妈，郑姨，下午要不别出摊了，天太热了，你们再守着炉子，别再中暑了。”
陶沐也说，“是啊，早晨出一会得了，下午休息吧。”
马丽霞和郑亚平挣钱哪有够，不舍得闲着，早晨在高中门口，上午还不太热的时候就转战火车站，中午就收摊。但是天确实太热，太遭罪了。
但也没办法了，鸡蛋饼得停一停了。
马丽霞说，“嗯，我跟你郑姨商量过了，再出两天，把家里剩的原材料消耗差不多，就歇了。”
马雲看着她妈和郑姨，这挣钱的劲头，倒是有个主意。但是该怎么说出来呢？
又过了两天，马雲又来活了！准确的说，不只是马雲来活，康家来活了！
二叔家的康绪林，姑姑家的王鑫，都被送到了康家。康绪林开学初三，王鑫开学小学四年级。
这啥情况，这辈子，托管班是提前了吗？
这忙活一大圈，折腾了个啥？
家里桌子都不够用了，二叔和姑姑强行把崽塞进来，桌子不够用？买新的。
二叔当天就把新桌子拉回来了，可折叠，坐10个人都够用。马雲捂脸。我的假期啊！
这下把康栋梁也给绑住了，给几个孩子辅导功课这活，别人干不了。加起来6个孩子，马丽霞也啥都不用干了，一天三顿饭就够她忙活了。
康家祖上没出过什么官员，据说连秀才都没有。听闻马雲接连跳级，纷纷觉得这孩子，文曲星附体啊，那自家孩子必须得来沾沾光。
姥姥姜树林听说了这事，竟也觉得很有道理，把马阳阳也送过来了。有一次和刘月打电话聊天，刘月知道她家的托管班，当天就颠颠的过来了。
刘月妈妈给送了一口韩国的多功能锅，马雲知道，这个锅不便宜，就算没这个锅，咱也不好拒绝不是。没办法，背锅吧。
陶沐、康雅、马阳阳、康绪林归康栋梁管，赵丽、王鑫、刘月归马雲管。
马雲对市面上的教辅材料非常了解，选了节段测试类型的试卷，刷刷刷发卷子。马雲按自己的习惯，先帮赵丽和王鑫复习，一阶段的知识一套试卷，除了做题答疑时间，剩下时间让他俩写他们的暑假作业。
老康看马雲这边井然有条，惊觉自己女儿很有教育方面才能，也选则另四个发卷子。但不像马雲那么顺利，小学知识多简单，马雲都会。答疑一点难度都没有。
老康是数学老师，其他科目不会，只能硬着头皮研究，研究不明的就打电话给同事请教。弄的他同事，都知道他家有“托管班”了。
马雲原本打算这个假期好好放松玩玩的，结果也泡汤了。自己也给自己买了两本习题册，跟着初一的课本刷题。
老康有一天甩给马雲一本《奥林匹克》，“你肖叔说今年一高要成立一个清华班，有自主招生名额，奥赛有加分。”老康说的一高是J市第一高中，市重点，全市最好的一所高中。马雲上辈子也是在一高上的高中，她不记得一高有所谓的清华班啊。
马雲蹙了蹙眉，“啥是清华班？”
老康解释说，“点中点呗，就是重点班中的重点班，全市最优秀的三十个学生。这个是实验班，能招几届还不知道呢，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赶上，咱先努力着呗，万一能赶上呢。”
马雲问，“都有啥招生条件啊，一个班才30个人？这么少？”
老康说着他听说的消息，“学年前几名那是肯定能进的，再有就是单科非常优秀的孩子，比如物理、化学、数学竞赛拿奖的，再有就是你这样连着跳级的小孩。”
马雲好奇，“像我这样的小孩？为啥？”
康栋梁说道，“因为清华北大附中就有少年班啊，13岁以下通过测试的小孩，可以直接上少年班。”
马雲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回事，算了算，要是初中两年搞定的话，那她考高中时候正好13岁。
马雲瞥了老康一眼，撇嘴，“你和我妈真是耽误了我啊，让我8岁才上学，要不是我自己过于优秀，跳了两级，拼死拼活我也是进不去少年班啊。”身边有一些家长，让孩子6周岁就上学的。人家不用费劲跳级，就直接比肩现在的她了。
康栋梁没想到这孩子角度这么刁钻，想说这事赖你妈，非得超生，结果孩子落户口费劲，但是又张不开嘴。
憋半天，张口说了句“以后每天上一小时奥林匹克。”转头去屋外抽烟去了，这孩子，说话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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