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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入驻长喜 《渡情》亮相

    带回来的两头牛,吴咎养在村里了,具体是谁家去养牛他不在意,全部交给卢开田分派了。

    吴咎一大早便乘坐牛车进城了。

    绿柳瓦肆的门子失踪了,和瓦肆主一伙儿的屠户也被杀了,吴咎今天再去找瓦肆主下场不会很妙,不去找他等他知道屠户的死讯肯定会对吴咎生疑,吴咎从来不小看古人的智慧。

    尤其是当权者不看重证据,只要发现你有嫌疑,马上会将你抓起来,先打一顿杀威棒,再问话。

    尽管以吴咎目前的能力他还不想对官府的人动手,但他还是先要将见过他脸的瓦肆主和酒楼东家俩人干掉,只要他们死了,以吴咎的身法衙门根本找不出来线索。

    人多好办事,吴咎将金宝和麻城也带上了,三人直奔绿柳瓦肆旁的那间酒楼。

    金宝先是在酒楼二楼订了一个靠窗的包间,进去之后他先窗户打开,将吴咎和麻城从窗外放了进来。

    酒楼东家今天是活不了了,金宝便将酒楼的招牌菜都点了一遍,等酒楼伙计上完菜出去后,吴咎和麻城这才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三人风卷残云将桌上的菜吃完了,也到了办正事的时候了。

    吴咎和麻城再次躲到屏风后面,金宝抹了抹嘴,将桌上的斗笠戴到头上,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这才叫了伙计,让他将酒楼的东家找来,他有事要和酒楼东家商议。

    包间里的客人一顿吃了3贯钱,也算是大主顾了,伙计没有丝毫犹豫,听了金宝的话便将酒楼的东家找来了。

    酒楼东家一进包间,吴咎便上手将人弄晕了,将晕倒的酒楼东家拖到屏风后面,金宝便下楼找了另一个伙计,让伙计跑腿将瓦肆主找来,就说酒楼东家和一个朋友在楼上的包间等他,随即他便报上了包间名。

    伙计听了也没当回事,和坐堂的管事说了一声,便出门为金宝跑腿去了。

    没多久,伙计便带着瓦肆主敲响了包间的门。

    “是柳瓦肆到了吗?”金宝冲着门外问了一句。

    门外的伙计马上回道:“是柳瓦肆到了。”

    金宝打开门将门外的瓦肆主叫了进来,瓦肆主走了进来却没有看到酒楼东家,刚要转身询问身后的金宝,却被吴咎从身后打晕了。

    “好了,人齐了,走吧,回去好好招待他们一番。”吴咎看着地上昏睡的二人,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吴咎先从窗外跳了下去,由他来警戒,防止有人路过后街,而金宝则和麻城合作,将昏迷的两个人从窗户里丢了下去,脚先着地的,问题不大。

    还是原来的绑架方法,盖上帘子根本没人管,这年头丢尸体都这样丢,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

    回到了城南的租院,还是由有一定刑讯经验的金宝上手,这次主要是要将二人的钱财掏出来,等掏光了他们的钱之后,他们就可以与世长辞了。

    这俩人还没那个门子撑得久,两张纸就将家里放钱的位置全部吐了出来,但是,为了确保供词的真实性,吴咎还是吩咐再问一遍,这次就由麻城来动手,这可是宝贵的经验。

    很遗憾,由于麻城的手法太生疏,他们二位定远城的牛鬼蛇神之二,已经驾鹤西去了,悲乎!

    吴咎为此特意吹了一首曲子,含笑赚了金宝和麻城的2点香火。

    香火(缕):4(……)

    清静气(缕\\2缕香火):442(-转化+)

    门子还活着,虽然是从犯,但是他的罪责并不大,所有做的事情都是被瓦肆主逼迫做的,他也从没有在这件事上得利,所以吴咎便让他在院子里待着,暂时做个仆役。

    后顾之忧终于解决了,尸体暂时先放板车上,等吴咎出城的时候再拉走。

    吴咎换了一家瓦肆,名号叫做“长喜”,有了上次的教训,吴咎在城内也不骑牛了,他步行到了这家瓦肆。

    长喜瓦肆也是一家中等规模的瓦肆,这次的瓦肆主是个风情迷人的少妇,与吴咎见面的时候身边还带着一个和吴咎妹妹一般大小的小女童。

    “呦……”美艳的少妇刚看到吴咎便发出一声撩人心弦的调侃声,声音柔滑细腻很是好听,“这是哪家的小郎这么俏?”

    不等吴咎回话,她便上手捏了一下吴咎的脸蛋,“哎呀,手感真不错,和我家囡囡有一比呢,是不是啊囡囡?”女人将目光看向身边的小女孩。

    小女童仰头看了一眼母亲,拽着母亲的衣角怯怯的缩到了母亲身后。

    “妾叫孟艳林,你可以叫妾孟婆,唉,都将妾叫老了。”女人介绍完自己,突然顾影自怜,让一旁的人都不禁心生怜惜,即使是吴咎这个小孩也不例外,这女人杀伤力太大了。

    “孟婆,我会吹笛子,能不能在你这里吹笛子赚钱?”吴咎虽然心智是成年人的,但孩童的身体却让他免受孟婆的魅惑。

    孟艳林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小的小孩自荐到她的瓦肆表演的,虽然她不觉得这个小孩有过人的才艺,但是,看在她还是打算听一听他的笛声。

    吴咎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了前世一个女子的身影,于是这次他换了一首曲子,吹了一曲《渡情》。

    轻快婉转的笛声一下子便抓住了孟艳林的心弦,她回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春天,她和他相识、相知、相爱……相离,这曲子在她心田荡漾着,她好似又回到了那个甜蜜的相遇,令她沉醉不已。

    吴咎的笛声已然消散,而孟艳林还沉浸在回忆里,久久不肯自拔……

    “娘亲……”她身边的小女孩拽了一下她的衣服,她才回过神来。

    “小郎,这曲子可真好听,叫什么名儿?”

    “渡情!”

    “渡情?真是个贴切的名儿,妾都听得心动了。”孟艳林毫不避讳地说出了她的感受。

    “小郎,妾听了还想听怎么办?”

    孟艳玲蹲下身来,冲吴咎晒可怜、撒娇,把吴咎给整不会了。

    她眨了下眼睛,牵起女儿的手,对吴咎说道:“小郎,来吧,到里边给大家也吹一曲吧,妾迫不及待地想看其他人的反应了,想来,听到这首曲子,他们也都是怀念的。”

    瓦肆很大,有好几个小的勾栏,每个勾栏都有不同的表演,孟艳林领着吴咎找到了一个表演声乐的勾栏,她将勾栏的管事叫了过来。

    “梅姨,这个是……”孟艳林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问吴咎的名字,赶忙回头看向吴咎。

    吴咎见状便向二人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吴咎,口天吴,处口咎,今年十岁。”

    孟艳林接着说,“对,吴咎,他的竹笛吹得很好,你现在安排一下,一会儿让他上台试试。”

    “小孟,这孩子能行吗,可别砸了咱们长喜的招牌。”梅姨皱着眉问道。

    孟艳林拉着梅姨的胳膊撒娇,“梅姨,你放心了,我刚才听了,可好听了,放心吧。”

    梅姨拗不过孟艳林还是到后台安排去了。

    有了梅姨的安排,很快便轮到他登场了。

    “不要怯场哦,小郎!”上场前孟艳林还冲吴咎挤了下眼睛,让他加油。

    “接下来上场的是一位新人,虽然大家不认识他,但是相信你们很快便会记住他,他就是‘竹笠客’。”场上主持说完便示意吴咎上台。

    吴咎戴着斗笠,拉着一张竹椅走上了台,下面的人不是很多,也就是六七十人的样子,吴咎先是向台下的诸位观众行礼。

    随后便转身坐到了竹椅上。

    下面的人看到吴咎的时候,便开始议论纷纷:

    “这是个小孩吧?”

    “这么小的孩子,他行不行啊?”

    “唉,挺有意思,妾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小的。”

    ……

    吴咎虽然用斗笠挡着脸,但是一看到他的身形大家就猜到了他是小孩。

    吴咎没管下面的反应,调整了一下状态,气息一吐,手指开始有节奏的跳动,激扬的笛声先声夺人,优美动听的旋律一下子便让场下的人安静了下来。

    荡漾的笛声,将他们带回了曾经经历过的青春、初识的羞涩、再见时候的窃喜、闹矛盾时的纠结、离别时的伤感……从没有人、没有一首曲子像这般地撩人心弦,他们心湖泛起的涟漪,久久不能平息。

    “真好。”

    “妾听得心里好感动。”

    “我也是,心就好像被曲子摸了一把似的。”

    “真没想到,小小年纪竟能吹出这般曲子。”

    “或许,小郎也晓得爱情的滋味也说不定哦……”

    ……

    另一侧的男客们也听得入神。

    “唉……柔儿,我好后悔啊”一个男客偷偷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好曲子,好个‘竹笠客’!”

    吴咎看下面的人还沉浸在情绪中,便没有出声,拱手一礼便拎东西下台了。

    他也趁机看了一眼香火。

    香火(缕):87(……)

    清静气(缕\\2缕香火):442(-转化+)

    吴咎下台后,孟艳林又将吴咎夸了一顿,梅姨也表达了对吴咎的认可。

    孟艳林很是果决,他直接拿来了合约,吴咎的表演所得与长喜七三分账,吴咎看合同没有问题便签了。

    等孟艳林离开后,梅姨告诉吴咎,一般新人签约也是三七合约,不过是新人三成,后面随着艺人名气的上升,合约也会改变,有五五合约还有七三合约。

    吴咎一来就能签七三合约,那是孟艳林对吴咎的照顾,一般人可没有这个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