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嗨，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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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万英尺的高空，云层就在面前。

    层层叠叠，像是一片茂密的白色森林生长在蓝色的土壤里，煞是好看。

    “顾铮，顾铮，”同事许霖连声喊他，见没有反应，干脆抬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在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顾铮拍开他的手，身子更侧一些，拿整个后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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