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生命之匙
蔡主任从睡梦中醒来，温暖的阳光正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穿透到他的脸上。蔡主任感觉自己身上的伤口有些痒意，显然已经是结痂的表现。
此刻他正回想着那个可怕周日的点点滴滴，他松了松肩膀，还好，还能行动，利索地下了床，来到存放个人物品的柜子前。
洁白的橱柜里放着自己的棕色皮鞋，还有破碎的眼睛，蔡主任看到自己的白大褂，心中猛然一收缩，快速摸向左边口袋一掏，一瓶纯绿色试剂正拽紧在蔡主任手里。
这跳动的绿色，宛如生命的灵动，透发着勃勃生机。或许此刻还不是解开人类机体潜能的时刻，所以上帝将实验毁去，只留下一瓶试剂，告诉人们，上帝曾来过。
以实验室器皿中苏醒猛兽来看，这试剂的效果至少能使人恢复一半的青春。只是培养皿的剂量十分巨大，而这小小的一瓶试剂不知能发挥多少的功效。
“马主席，你已经是旧世界的余孽了，坦然地接受生老病死吧。这么珍贵的试剂不应该浪费在你身上，也不应该浪费在我的身上。”蔡主任心砰砰直跳，虽然拿了马主席的经费让他心中生出一丝愧疚。但科研者的傲气还是让他感觉这么珍贵的药剂不能用在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头身上。
“给谁用呢？”蔡主任发起了愁。南方那位大神医，带货达人可能需要，这瓶药剂给他没准还能获得官方认可，成为他们的“自家人。”可蔡主任一向不喜欢这种如七龙珠里撒旦先生一样的人物，摇了摇头道：“没准他们不会相信我说的话，毕竟这太不可思议了。”
蔡主任想来想去，没个头绪，百无聊赖之际，打开电视机，世界杯的余热还未过去，电视台正重播着葡萄牙VS韩国队的比赛。
那个站在前场寻觅良机的高大男子，就是这支队伍的王牌，已经37岁的葡萄牙巨星C罗。
蔡主任或许知道这瓶试剂应该给谁了。可如何和这样的超级巨星搭上面，况且，就算真的见面了，他会相信自己说的话吗？
蔡主任觉得可以尝试一下，拨通了自己在美国求学时的学生会。在斯坦福大学，有许多学子毕业之后会成为职业足球队医，或者是私人理疗师，专责为那些巨星调理身体，合理训练。
电话那头一阵电流的声音，随后一阵甜美的声音传来：“hello，Jakecai，像你这样的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这位老同学打电话了。”
蔡主任工作繁忙，一门心思扑在研发为马主席延长生命的配方，对这些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同学自然是疏于问候，连去年斯坦福大学六十周年校庆，校方邀请他参加，他都称临时有事去不了。
听着电话那头略有些责怪的语气，蔡主任叹了口气，果然女人都是感性的：“听我说，伊莲，听说你的导师卡门先生是英超红军的线上理疗师。”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才发出声音：“Jake，你是需要制定医疗保健方案吗。恕我直言，凭你的职业用不着这么系统科学的方案，你只要少吃些油炸食品，多跑跑步就足能够让身体保持在一个良好的状态了。”
蔡主任望着自己衬衣下微微隆起的小腹，不由得苦笑：“伊莲，听我说，我需要借助你导师卡门的力量，帮我联系一个人。”
伊莲淡淡道：“Jake，你是在寻求我的帮忙是吗。毕业这么多年来你一通电话都没有问候过，一联系就是帮忙，对不起，这不符合社交规则。”
蔡主任啐了一口，耐着性子解释道：“相信我伊莲，我这边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请求你帮助我。”
伊莲沉默半晌：“好吧，这一次我可以帮你，但下次校庆你一定要过来。”
蔡主任有些尴尬，连忙道：“一定，一定。”
“好吧。”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转为柔和：“跟我说说，你想和谁见面，是卡萨米罗，还是马奎尔，或者是瓦拉内。”
蔡主任顿了顿，用嗓子重重吐出几个音节：“我要见的是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
一阵惊呼传来：“Jake，你不要抱有很大的希望，这种超级巨星，我的导师不一定能说上话。但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
电话挂断了，嘟嘟的盲音把蔡主任从幻想中拉回现实。接下来，是该把幻想转化为现实的行动了。
蔡主任矫捷的翻下床，别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在他年轻时，可是斯坦福大学田径队的队员，还在官方比赛上夺得过奖杯，那时候玉树临风的蔡主任不知俘获了多少怀春少女的芳心。
换上自己的西装，虽然上面有被水染过的水渍，但好在西装是深色的，不细细观察察觉不出异样，把那瓶珍贵的“生命之水”药剂郑重放在了自己上衣的口袋中，蔡主任这才打开了房门，走出了病房。
一周之后，在嘉城市中心的高级公寓中，蔡主任正翻看着最新的体育杂志，阿根廷狂欢的海洋还未散去，为了庆祝夺冠，阿根廷甚至把梅西夺取大力神杯的那一天定为法定节假日。
领一则消息则是比较失意，巨星C罗已经离开了马德里，弗洛伦蒂诺拒绝了他重回白军的请求。无处可去的C罗只好前往沙特，让那些财大气粗的中东土豪收容。据说他已经登上前往沙特的飞机，商谈具体事宜。
这时候，一个美国的电话打了过来，点掉国家安全部门推送的注意电信诈骗的善意提醒。蔡主任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兴奋的声音：“Jake，你该怎么感谢我。本来克里斯已经离开红军了，红军众人已经和他失去联系。可我的导师曾与他和弗格森爵士一起共进晚餐。在那个奇妙的夜晚，他加了克里斯的私人账号。。。看在弗格森爵爷的面子上，克里斯同意和你见一面，地点是西班牙克里斯的私人豪宅。但你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后克里斯将飞往沙特，签约新的球队。”
蔡主任的心砰砰直跳，连忙打开了网页查询从嘉城飞往马德里需要多久的时间。
“十二个小时左右，还来得及。”蔡主任连忙对电话那头的伊莲表示感谢。“托付给你真是太好了，伊莲，你知道吗，你从不会让人失望，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蔡主任由衷地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伊莲娇憨的声音：“希望你并不是那种狂热粉丝，见克里斯只是为了要个签名。”
匆匆挂断电话，蔡主任连忙查看最近一趟去西班牙的飞机，凭他的经济实力和社会地位，显然不会为了签证而烦恼，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准备妥当，定了时间在明天六点钟去马德里的航班。蔡主任又在国家银行换了两万美元的外汇，以备在异国他乡的不时之需。
准备好一切，蔡主任便回到自己的住所，闭上了房门，关掉了手机，临行前的那一刻，他特别需要安宁。
夜晚的马德里灯火璀璨，外面如织的街道上，属于夜猫子的马德里人正愉悦地享受神秘的夜晚带给他们的快乐，这个城市坐拥普拉多博物馆和索菲亚皇宫现代美术馆两大文化艺术奇迹，却不像巴黎人一样把雨果巴尔扎克当成自己交谈的资本，像毕加索这样的文化艺术大师，只是茶余饭后的一种消遣。
伊莲最后把C罗马德里管家克蕾儿电话号码告诉了自己，蔡主任在马德里一家五星级酒店奢侈了一把后，在豪华酒店套房的浴缸中，拨通了克蕾儿的电话。
“您是卡门先生推荐要见克里斯的那位华夏科学家是吧。”克蕾儿声音虽然甜美，话语中却带着些机械般的问答，这和美国大妞伊莲爽朗，毫不掩饰的交流方式天差地别。
蔡主任还是更加喜欢伊莲那种敢爱敢恨，带着感情的说话方式，虽然她常常令自己感到无言以对。
“是的，克蕾儿小姐，我是蔡景程，您可以叫我杰克，我来自全新世纪的华夏。”
很多外国人对华夏的印象还停留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被列强欺压凌辱，被法西斯侵略蹂躏的年代，蔡主任很想为这些外国友人介绍新世纪蕴含生机的全新华夏，但外国人不喜欢听长篇大论。蔡主任只好用了个新世纪的修辞，以此表达内心对自己祖国的骄傲和认同感。
“您好，那我叫您杰克吧。克里斯的作息十分规律，十点前一定会入睡。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您加上路程一共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
蔡主任心里咯噔一声，慌忙起身，裸露着的肌肤还算结实匀称，肚腩却有些松垮。蔡主任穿戴好从马德里fanc购买的名牌西装。戴好以前购买的江诗丹顿腕表，穿戴得体后，他甚至带上了一顶和福尔摩斯一模一样的帽子。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蔡主任不由得摇了摇头，他一向不喜欢手表首饰这种外在的装饰，好似会给他的灵魂和肉体增加负担。可今天见面的这位朋友，却是一位首饰爱好者，等下或许能见到他戴着闪亮的耳钉。
蔡主任来到楼下，给了门童五十美元小费。门童利索地为他叫来出租车司机，并为他把要带给克里斯的礼物搬上汽车后备箱。
那是蔡主任心中最能代表华夏文化的礼物。一斤精美包装的明前龙井，和一件造型飘逸华美的古式章服。
告诉司机目的地，卡罗拉车主吐出一串听不懂的西班牙方言。蔡主任一头雾水，只能用英语问道：“Whatdoyoumean。”意为您说的什么意思。
司机憨厚的笑了笑，回了个蹩脚的英文：“Goodplace。”
路程在蔡主任小眯快进入梦乡的时候结束，下车时，蔡主任映入眼帘的是西班牙不知名高山的雄壮挺拔和山脚下二十几幢充满现代建筑风格，线条硬朗的独栋豪宅。
拨通了克蕾儿的电话，很快自别墅区的门禁处走出一个身材苗条，脸蛋堪称尤物的西装少女。蔡主任甚至会想风流多金的克里斯为何不将这位绝色美女纳入后宫。
但转念一想，不由得苦笑，这位美女在自己东方人的审美中，绝对称得上是绝代佳人，樱桃小嘴，肤如凝脂，身材纤长，可在西方人的审美中，却有些太过单调了，简单来说，胸膛和臀部的资本不够丰硕。
在克蕾儿的带领下，蔡主任来到了C罗位于马德里郊区的豪宅之中，这座占地几千英尺的顶尖豪宅中，配有车库，泳池和私人健身所。在C罗那堪称豪华的车库中，奔驰的g系列SUV和奥迪的超跑只是边角料，光劳斯莱斯就有三辆，只要他愿意，甚至在马德里一个月三十天每天都能换一辆不同的豪车出行，C罗强大的吸金能力由此可见一斑。
在那充满现代艺术和充满足球元素的客厅中，蔡主任第一次和克里斯蒂亚诺见面了，不同于以往在电视机上见到他时，在他身旁的队友都是如贝尔，本泽马等高大球星，并不能直观地感受到C罗的健壮体格，可如今活生生的真人站在自己面前，蔡主任就好似那些160的怀春少女站在180+的男朋友身边一样，显得那么娇小可人。
蔡主任不禁想到在眼前这位男子还未老去时，世人曾用那个绰号称呼他。
“机器人。”真是恰当的比喻。
C罗手中拿着一本最新的足球杂志，暗黑色纹路的大理石的茶几上放着一杯清水，蔡主任吞咽了一下口水，理清了一下思路道：“hello，克里斯蒂亚诺。”
C罗朝着蔡主任微笑了一下，用纯正的英式英文道：“你好，杰克。听克蕾儿说你来自华夏。那是个很棒的国家。我效力纯白军团和斑马军团的时候，在休赛期我都去过华夏。那里热烈的球迷曾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很高兴在这么一个伟大和充满朝气的国度里。足球这项运动能成为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
蔡主任心中一阵暖流，随即又感到黯然神伤。毕竟自己国家什么都拿的出手，只有足球这一项，一向只是国际友人口中茶余饭后消遣的笑柄。
此刻他正回想着那个可怕周日的点点滴滴，他松了松肩膀，还好，还能行动，利索地下了床，来到存放个人物品的柜子前。
洁白的橱柜里放着自己的棕色皮鞋，还有破碎的眼睛，蔡主任看到自己的白大褂，心中猛然一收缩，快速摸向左边口袋一掏，一瓶纯绿色试剂正拽紧在蔡主任手里。
这跳动的绿色，宛如生命的灵动，透发着勃勃生机。或许此刻还不是解开人类机体潜能的时刻，所以上帝将实验毁去，只留下一瓶试剂，告诉人们，上帝曾来过。
以实验室器皿中苏醒猛兽来看，这试剂的效果至少能使人恢复一半的青春。只是培养皿的剂量十分巨大，而这小小的一瓶试剂不知能发挥多少的功效。
“马主席，你已经是旧世界的余孽了，坦然地接受生老病死吧。这么珍贵的试剂不应该浪费在你身上，也不应该浪费在我的身上。”蔡主任心砰砰直跳，虽然拿了马主席的经费让他心中生出一丝愧疚。但科研者的傲气还是让他感觉这么珍贵的药剂不能用在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头身上。
“给谁用呢？”蔡主任发起了愁。南方那位大神医，带货达人可能需要，这瓶药剂给他没准还能获得官方认可，成为他们的“自家人。”可蔡主任一向不喜欢这种如七龙珠里撒旦先生一样的人物，摇了摇头道：“没准他们不会相信我说的话，毕竟这太不可思议了。”
蔡主任想来想去，没个头绪，百无聊赖之际，打开电视机，世界杯的余热还未过去，电视台正重播着葡萄牙VS韩国队的比赛。
那个站在前场寻觅良机的高大男子，就是这支队伍的王牌，已经37岁的葡萄牙巨星C罗。
蔡主任或许知道这瓶试剂应该给谁了。可如何和这样的超级巨星搭上面，况且，就算真的见面了，他会相信自己说的话吗？
蔡主任觉得可以尝试一下，拨通了自己在美国求学时的学生会。在斯坦福大学，有许多学子毕业之后会成为职业足球队医，或者是私人理疗师，专责为那些巨星调理身体，合理训练。
电话那头一阵电流的声音，随后一阵甜美的声音传来：“hello，Jakecai，像你这样的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这位老同学打电话了。”
蔡主任工作繁忙，一门心思扑在研发为马主席延长生命的配方，对这些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同学自然是疏于问候，连去年斯坦福大学六十周年校庆，校方邀请他参加，他都称临时有事去不了。
听着电话那头略有些责怪的语气，蔡主任叹了口气，果然女人都是感性的：“听我说，伊莲，听说你的导师卡门先生是英超红军的线上理疗师。”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才发出声音：“Jake，你是需要制定医疗保健方案吗。恕我直言，凭你的职业用不着这么系统科学的方案，你只要少吃些油炸食品，多跑跑步就足能够让身体保持在一个良好的状态了。”
蔡主任望着自己衬衣下微微隆起的小腹，不由得苦笑：“伊莲，听我说，我需要借助你导师卡门的力量，帮我联系一个人。”
伊莲淡淡道：“Jake，你是在寻求我的帮忙是吗。毕业这么多年来你一通电话都没有问候过，一联系就是帮忙，对不起，这不符合社交规则。”
蔡主任啐了一口，耐着性子解释道：“相信我伊莲，我这边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请求你帮助我。”
伊莲沉默半晌：“好吧，这一次我可以帮你，但下次校庆你一定要过来。”
蔡主任有些尴尬，连忙道：“一定，一定。”
“好吧。”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转为柔和：“跟我说说，你想和谁见面，是卡萨米罗，还是马奎尔，或者是瓦拉内。”
蔡主任顿了顿，用嗓子重重吐出几个音节：“我要见的是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
一阵惊呼传来：“Jake，你不要抱有很大的希望，这种超级巨星，我的导师不一定能说上话。但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
电话挂断了，嘟嘟的盲音把蔡主任从幻想中拉回现实。接下来，是该把幻想转化为现实的行动了。
蔡主任矫捷的翻下床，别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在他年轻时，可是斯坦福大学田径队的队员，还在官方比赛上夺得过奖杯，那时候玉树临风的蔡主任不知俘获了多少怀春少女的芳心。
换上自己的西装，虽然上面有被水染过的水渍，但好在西装是深色的，不细细观察察觉不出异样，把那瓶珍贵的“生命之水”药剂郑重放在了自己上衣的口袋中，蔡主任这才打开了房门，走出了病房。
一周之后，在嘉城市中心的高级公寓中，蔡主任正翻看着最新的体育杂志，阿根廷狂欢的海洋还未散去，为了庆祝夺冠，阿根廷甚至把梅西夺取大力神杯的那一天定为法定节假日。
领一则消息则是比较失意，巨星C罗已经离开了马德里，弗洛伦蒂诺拒绝了他重回白军的请求。无处可去的C罗只好前往沙特，让那些财大气粗的中东土豪收容。据说他已经登上前往沙特的飞机，商谈具体事宜。
这时候，一个美国的电话打了过来，点掉国家安全部门推送的注意电信诈骗的善意提醒。蔡主任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兴奋的声音：“Jake，你该怎么感谢我。本来克里斯已经离开红军了，红军众人已经和他失去联系。可我的导师曾与他和弗格森爵士一起共进晚餐。在那个奇妙的夜晚，他加了克里斯的私人账号。。。看在弗格森爵爷的面子上，克里斯同意和你见一面，地点是西班牙克里斯的私人豪宅。但你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后克里斯将飞往沙特，签约新的球队。”
蔡主任的心砰砰直跳，连忙打开了网页查询从嘉城飞往马德里需要多久的时间。
“十二个小时左右，还来得及。”蔡主任连忙对电话那头的伊莲表示感谢。“托付给你真是太好了，伊莲，你知道吗，你从不会让人失望，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蔡主任由衷地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伊莲娇憨的声音：“希望你并不是那种狂热粉丝，见克里斯只是为了要个签名。”
匆匆挂断电话，蔡主任连忙查看最近一趟去西班牙的飞机，凭他的经济实力和社会地位，显然不会为了签证而烦恼，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准备妥当，定了时间在明天六点钟去马德里的航班。蔡主任又在国家银行换了两万美元的外汇，以备在异国他乡的不时之需。
准备好一切，蔡主任便回到自己的住所，闭上了房门，关掉了手机，临行前的那一刻，他特别需要安宁。
夜晚的马德里灯火璀璨，外面如织的街道上，属于夜猫子的马德里人正愉悦地享受神秘的夜晚带给他们的快乐，这个城市坐拥普拉多博物馆和索菲亚皇宫现代美术馆两大文化艺术奇迹，却不像巴黎人一样把雨果巴尔扎克当成自己交谈的资本，像毕加索这样的文化艺术大师，只是茶余饭后的一种消遣。
伊莲最后把C罗马德里管家克蕾儿电话号码告诉了自己，蔡主任在马德里一家五星级酒店奢侈了一把后，在豪华酒店套房的浴缸中，拨通了克蕾儿的电话。
“您是卡门先生推荐要见克里斯的那位华夏科学家是吧。”克蕾儿声音虽然甜美，话语中却带着些机械般的问答，这和美国大妞伊莲爽朗，毫不掩饰的交流方式天差地别。
蔡主任还是更加喜欢伊莲那种敢爱敢恨，带着感情的说话方式，虽然她常常令自己感到无言以对。
“是的，克蕾儿小姐，我是蔡景程，您可以叫我杰克，我来自全新世纪的华夏。”
很多外国人对华夏的印象还停留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被列强欺压凌辱，被法西斯侵略蹂躏的年代，蔡主任很想为这些外国友人介绍新世纪蕴含生机的全新华夏，但外国人不喜欢听长篇大论。蔡主任只好用了个新世纪的修辞，以此表达内心对自己祖国的骄傲和认同感。
“您好，那我叫您杰克吧。克里斯的作息十分规律，十点前一定会入睡。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您加上路程一共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
蔡主任心里咯噔一声，慌忙起身，裸露着的肌肤还算结实匀称，肚腩却有些松垮。蔡主任穿戴好从马德里fanc购买的名牌西装。戴好以前购买的江诗丹顿腕表，穿戴得体后，他甚至带上了一顶和福尔摩斯一模一样的帽子。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蔡主任不由得摇了摇头，他一向不喜欢手表首饰这种外在的装饰，好似会给他的灵魂和肉体增加负担。可今天见面的这位朋友，却是一位首饰爱好者，等下或许能见到他戴着闪亮的耳钉。
蔡主任来到楼下，给了门童五十美元小费。门童利索地为他叫来出租车司机，并为他把要带给克里斯的礼物搬上汽车后备箱。
那是蔡主任心中最能代表华夏文化的礼物。一斤精美包装的明前龙井，和一件造型飘逸华美的古式章服。
告诉司机目的地，卡罗拉车主吐出一串听不懂的西班牙方言。蔡主任一头雾水，只能用英语问道：“Whatdoyoumean。”意为您说的什么意思。
司机憨厚的笑了笑，回了个蹩脚的英文：“Goodplace。”
路程在蔡主任小眯快进入梦乡的时候结束，下车时，蔡主任映入眼帘的是西班牙不知名高山的雄壮挺拔和山脚下二十几幢充满现代建筑风格，线条硬朗的独栋豪宅。
拨通了克蕾儿的电话，很快自别墅区的门禁处走出一个身材苗条，脸蛋堪称尤物的西装少女。蔡主任甚至会想风流多金的克里斯为何不将这位绝色美女纳入后宫。
但转念一想，不由得苦笑，这位美女在自己东方人的审美中，绝对称得上是绝代佳人，樱桃小嘴，肤如凝脂，身材纤长，可在西方人的审美中，却有些太过单调了，简单来说，胸膛和臀部的资本不够丰硕。
在克蕾儿的带领下，蔡主任来到了C罗位于马德里郊区的豪宅之中，这座占地几千英尺的顶尖豪宅中，配有车库，泳池和私人健身所。在C罗那堪称豪华的车库中，奔驰的g系列SUV和奥迪的超跑只是边角料，光劳斯莱斯就有三辆，只要他愿意，甚至在马德里一个月三十天每天都能换一辆不同的豪车出行，C罗强大的吸金能力由此可见一斑。
在那充满现代艺术和充满足球元素的客厅中，蔡主任第一次和克里斯蒂亚诺见面了，不同于以往在电视机上见到他时，在他身旁的队友都是如贝尔，本泽马等高大球星，并不能直观地感受到C罗的健壮体格，可如今活生生的真人站在自己面前，蔡主任就好似那些160的怀春少女站在180+的男朋友身边一样，显得那么娇小可人。
蔡主任不禁想到在眼前这位男子还未老去时，世人曾用那个绰号称呼他。
“机器人。”真是恰当的比喻。
C罗手中拿着一本最新的足球杂志，暗黑色纹路的大理石的茶几上放着一杯清水，蔡主任吞咽了一下口水，理清了一下思路道：“hello，克里斯蒂亚诺。”
C罗朝着蔡主任微笑了一下，用纯正的英式英文道：“你好，杰克。听克蕾儿说你来自华夏。那是个很棒的国家。我效力纯白军团和斑马军团的时候，在休赛期我都去过华夏。那里热烈的球迷曾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很高兴在这么一个伟大和充满朝气的国度里。足球这项运动能成为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
蔡主任心中一阵暖流，随即又感到黯然神伤。毕竟自己国家什么都拿的出手，只有足球这一项，一向只是国际友人口中茶余饭后消遣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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