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活下去的希望（3000）
格兹并不是因为某种不可抗力“碰巧”被小公主发现。
在感知到对方气息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站在原地等着了。
甚至小公主不出现，他也会去找她。
原因很简单。
菲欧玛格王国跟其他暴政国家的状况截然不同。
负责王国各种事项的管家死了，保卫王国安全的队长死了，就连有资格跟地位可以顺利继承国家的长公主也死了。
先不说拥有王室正统身份、年纪尚幼的小公主能不能接下大任，姐姐的死亡已经给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为沉重的打击，若是再听到国王父亲的死讯，脆弱的神经将会当场崩溃，甚至是死亡！
这对目前还算稳定的国家来说，绝对是极为致命的打击，将会陷入一段相当漫长的黑暗时期。
然而，如果不把浑身散发着邪恶气息的国王杀掉，这个国家的命运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连死都不愿透露任何信息的家伙，格兹可不觉得他会幡然醒悟好好做人！
杀了国王，小公主疯掉，国家变得动荡不安；
不杀国王，在罪恶的熏陶下，想要成为“英雄”的小公主也将像莫蕾温丝那样黑化，国家依旧难逃无边灾难。
这种两难境地，在格兹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有所预料。
格兹自认为自己不是多么伟岸高大之人，但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向往成为国家英雄的小公主就此疯掉。
从之前特意挑选极恶贵族下手就能看出，他并非那种为了收割正义值就不顾任何后果的人。
所以，在杀掉国王的同时，他也想给小公主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想到此处，格兹的眼眸变得坚定，捏着假国王脖子的手掌猛地用力。
咔嚓。
脖子被拧断的闷响传出，假国王应声倒地。
“放，放过莫蕾温雅。”
生机逐渐断绝的他，颤颤巍巍地朝着格兹伸出手臂。
跟莫蕾温丝不同，莫蕾温雅是他接手菲欧玛格王国之后生下的亲生女儿，这是两姐妹头发颜色不同的根本原因（40章）。
谋划国家十几年的冷血恶徒，终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品尝到了仁政国王梅洛威斯当时的心情。
世界的因果循环，有时候就是如此地充满了戏剧性。
看着对方逐渐显露出来的真面目，格兹微微一愣，猜到是恶魔果实能力后，随手补上了一发能量弹。
就让仁慈善良的父亲形象，一直留在莫蕾温雅心中吧……
城堡外面雷雨更甚，噼里啪啦的响声，盖住了大殿所发生的一切。
“那么接下来……”
格兹面无表情地捡起崩在地上的黄金手镯，一边将其掰成两个圆环，一边走向门口那道因为极度悲伤而不住颤抖的小小身影。
在体格壮硕的格兹面前，莫蕾温雅宛如瓷娃娃般渺小脆弱，仿佛轻轻碰一下就会当场碎掉。
由于过度的惊吓跟恐惧，莫蕾温雅浑身僵硬、脸色惨白，傻傻地站在原地，没有任何想要逃跑跟反抗的想法。
目光俯视而下，看着这副状态的她，格兹拽下衣服的一角，将两个圆环绑了起来提在手中。
无论多么励志的言语，都难以治愈接连失去姐姐跟父亲的心灵创伤，想要让崩溃的莫蕾温雅快速成长，带领动荡不安的国家重新走向富强，只有一种办法。
那便是仇恨。
畅想未来、柔声安慰、励志鼓舞这些漂亮话，很难让陷入绝望之人咬牙坚持。
唯有仇恨，才是指引其继续前进唯一的可行方式！
只要在莫蕾温雅心中构建出一个不可能被打败的“仇人”，她便拥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或者说念想。
尽管不知道这种做法到底是好是坏，但这确实是格兹所能想到的最优解——专注猎杀有罪国王赚取正义值的他，并没有那种为了恶人而背负悬赏通缉的理由。
至少在杀光那些残暴贵族之前。
于是，这口黑锅，啊不对，这口惩治邪恶的白锅，就送给那个家伙吧。
【成功购买一次性消耗品，获得无缺陷的赞高催眠术，持续使用时间一个小时】
赞高的催眠术连斧王蒙卡这种壮汉都能催眠，让其认定自己是解决掉克洛船长的“英雄”，用在莫蕾温雅身上完全没有问题。
至于让莫蕾温雅记恨的“仇人”，格兹心中早已有了人选。
在小公主充满仇恨的目光注视下，他掏出刚才临时制作的催眠圆环，轻轻左右摇摆。
来之前，他就已经将守在外面的护卫全部打晕，为了防止翻车，见闻色霸气还是随之发动，确保周围没有第三者存在。
随着催眠圆环发挥作用，莫蕾温雅的瞳孔逐渐溃散，眼前的男人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听好了莫蕾温雅，是我杀了你的父亲，想要报仇的话，就变得比你的英雄姐姐还要强大，然后再来找我吧！”
在城堡外面狂暴雷雨声的掩盖下，格兹的催眠言语充满了循循善诱的催眠气息。
“你，你是谁？”
听到报仇两个字，莫蕾温雅那双因为绝望而失去焦距的大眼睛，终于恢复了些许光泽。
短暂停顿之后，格兹像个大反派般摊开双臂，腰杆弯弯后仰，发出无比狂放的笑声。
“贼哈哈哈！竖起耳朵好好听清楚了，老子的名讳是……”
“马歇尔·D·蒂奇！！”
现在这个时期，黑胡子还潜伏在白胡子的海贼团里，耐心等待暗暗果实出现。
即便被莫名其妙甩了袭杀王国国王的黑锅，性格极为隐忍的他，也不可能专程跑来菲欧玛格搞事情。
而未来几年甚至十几年内，成长起来的莫蕾温雅哪怕发动整个国家的力量，也没有办法跑到新世界找黑胡子复仇。
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她会突然从催眠状态中惊醒；
或许等到合适的时机，格兹会主动现身跟她说明全部真相。
但那，也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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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菲欧玛格王国国王遇袭事件，登上了新闻头条，又又又震惊了整个北海。
伟大航路后半段，新世界。
巨型鲸鱼海贼船莫比迪克号，白胡子海贼团主舰。
蒂奇满脸懵圈地蹲坐在甲板角落，看着手里的北海新闻跟金额上涨的悬赏令，表情比吃了翔还要难受。
新闻上详细记录了目击者莫蕾温雅的口供，除了那名袭杀国王的凶手自称是马歇尔·D·蒂奇之外，无论是身形容貌还是那极具特色的笑声，全部都跟他高度吻合！
“哈哈哈！蒂奇，你这家伙是不是得罪到什么人了，竟然被人扣了这么一个黑锅！”
艾斯指着黑胡子的鼻子哈哈大笑。
闻言，周围的海贼们捧腹拍桌，跟着爆发出了吵闹的笑声。
“咕哈哈哈！蒂奇，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啊。”
坐在主位上打着点滴的白胡子也跟着出声调侃。
他自然不会相信新闻上的报道，毕竟蒂奇最近几个月都一直跟他们待在一起，哪有机会跑到北海去袭杀什么国王？
重点关注四皇动向的海军，自然也很清楚这个事实。
但莫蕾温雅所描述的凶手形象又实在过于吻合，为了掩盖掉自己的无能，安抚北海人心惶惶的贵族们，他们只好顺理成章地锅甩在蒂奇身上。
这是北海海军们的常规操作了：管你是不是真正的凶手，既然有人指控，基本信息也符合，那就先推出交代再说。
“饶了我吧老爹，连您都要这么嘲笑我！”
蒂奇充分发挥出自己在海贼团的形象，憨憨地挠了挠头，一脸无奈。
四番队队长萨奇走过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喂蒂奇！你这家伙该不会还有其他分身吧？”
闻言，蒂奇的眼眸深处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惊色，随后又再次恢复憨厚老实的样子。
“萨奇队长，我要是有那种本事，也不至于到现在都默默无闻了……”
话虽如此，但蒂奇却忍不住在心中直骂爹：他娘的！到底是哪个该死的混蛋在抹黑老子？！
潜伏在白团伺机而动的他，很显然不愿那么过分地引人注目。
“哈哈哈哈！”
看着他这副苦恼模样，海贼们笑得更加欢快了。
反正抹黑的蒂奇，又不是老爹，他们并没有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放在心上，纯粹就是将其当作一个茶余饭后的笑料。
“比起这种事情，还是这份关于新任七武海的新闻更加重要啊……”
坐在甲板上的甚平出声打断了海贼们的吵闹。
“甚平，继任者终于找到了吗？”
听到新任七武海，艾斯的兴趣顿时就来了，笑着感慨道，“真是个好消息啊！”
“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打败了一个七武海留下空缺！”
甚平有些无语地瞥了眼艾斯，低头继续看起手中的白纸。
“前索尔贝王国国王，暴君巴索罗缪·熊，这个世界果然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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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规模无比庞大的暴政王国。
看着手里的新闻，坐在黄金宝座上的恶政王阿巴罗·皮萨罗额头青筋毕露，暴怒地举起戴着科技金属圈的右臂，将眼前的豪华办公桌拍成齑粉。
“在临近收割的这种时候，竟然敢将老子策划多年的试验场所毁掉，黑胡子马歇尔·D·蒂奇是吧？”
“好啊，很好啊！！”
在感知到对方气息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站在原地等着了。
甚至小公主不出现，他也会去找她。
原因很简单。
菲欧玛格王国跟其他暴政国家的状况截然不同。
负责王国各种事项的管家死了，保卫王国安全的队长死了，就连有资格跟地位可以顺利继承国家的长公主也死了。
先不说拥有王室正统身份、年纪尚幼的小公主能不能接下大任，姐姐的死亡已经给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为沉重的打击，若是再听到国王父亲的死讯，脆弱的神经将会当场崩溃，甚至是死亡！
这对目前还算稳定的国家来说，绝对是极为致命的打击，将会陷入一段相当漫长的黑暗时期。
然而，如果不把浑身散发着邪恶气息的国王杀掉，这个国家的命运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连死都不愿透露任何信息的家伙，格兹可不觉得他会幡然醒悟好好做人！
杀了国王，小公主疯掉，国家变得动荡不安；
不杀国王，在罪恶的熏陶下，想要成为“英雄”的小公主也将像莫蕾温丝那样黑化，国家依旧难逃无边灾难。
这种两难境地，在格兹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有所预料。
格兹自认为自己不是多么伟岸高大之人，但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向往成为国家英雄的小公主就此疯掉。
从之前特意挑选极恶贵族下手就能看出，他并非那种为了收割正义值就不顾任何后果的人。
所以，在杀掉国王的同时，他也想给小公主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想到此处，格兹的眼眸变得坚定，捏着假国王脖子的手掌猛地用力。
咔嚓。
脖子被拧断的闷响传出，假国王应声倒地。
“放，放过莫蕾温雅。”
生机逐渐断绝的他，颤颤巍巍地朝着格兹伸出手臂。
跟莫蕾温丝不同，莫蕾温雅是他接手菲欧玛格王国之后生下的亲生女儿，这是两姐妹头发颜色不同的根本原因（40章）。
谋划国家十几年的冷血恶徒，终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品尝到了仁政国王梅洛威斯当时的心情。
世界的因果循环，有时候就是如此地充满了戏剧性。
看着对方逐渐显露出来的真面目，格兹微微一愣，猜到是恶魔果实能力后，随手补上了一发能量弹。
就让仁慈善良的父亲形象，一直留在莫蕾温雅心中吧……
城堡外面雷雨更甚，噼里啪啦的响声，盖住了大殿所发生的一切。
“那么接下来……”
格兹面无表情地捡起崩在地上的黄金手镯，一边将其掰成两个圆环，一边走向门口那道因为极度悲伤而不住颤抖的小小身影。
在体格壮硕的格兹面前，莫蕾温雅宛如瓷娃娃般渺小脆弱，仿佛轻轻碰一下就会当场碎掉。
由于过度的惊吓跟恐惧，莫蕾温雅浑身僵硬、脸色惨白，傻傻地站在原地，没有任何想要逃跑跟反抗的想法。
目光俯视而下，看着这副状态的她，格兹拽下衣服的一角，将两个圆环绑了起来提在手中。
无论多么励志的言语，都难以治愈接连失去姐姐跟父亲的心灵创伤，想要让崩溃的莫蕾温雅快速成长，带领动荡不安的国家重新走向富强，只有一种办法。
那便是仇恨。
畅想未来、柔声安慰、励志鼓舞这些漂亮话，很难让陷入绝望之人咬牙坚持。
唯有仇恨，才是指引其继续前进唯一的可行方式！
只要在莫蕾温雅心中构建出一个不可能被打败的“仇人”，她便拥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或者说念想。
尽管不知道这种做法到底是好是坏，但这确实是格兹所能想到的最优解——专注猎杀有罪国王赚取正义值的他，并没有那种为了恶人而背负悬赏通缉的理由。
至少在杀光那些残暴贵族之前。
于是，这口黑锅，啊不对，这口惩治邪恶的白锅，就送给那个家伙吧。
【成功购买一次性消耗品，获得无缺陷的赞高催眠术，持续使用时间一个小时】
赞高的催眠术连斧王蒙卡这种壮汉都能催眠，让其认定自己是解决掉克洛船长的“英雄”，用在莫蕾温雅身上完全没有问题。
至于让莫蕾温雅记恨的“仇人”，格兹心中早已有了人选。
在小公主充满仇恨的目光注视下，他掏出刚才临时制作的催眠圆环，轻轻左右摇摆。
来之前，他就已经将守在外面的护卫全部打晕，为了防止翻车，见闻色霸气还是随之发动，确保周围没有第三者存在。
随着催眠圆环发挥作用，莫蕾温雅的瞳孔逐渐溃散，眼前的男人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听好了莫蕾温雅，是我杀了你的父亲，想要报仇的话，就变得比你的英雄姐姐还要强大，然后再来找我吧！”
在城堡外面狂暴雷雨声的掩盖下，格兹的催眠言语充满了循循善诱的催眠气息。
“你，你是谁？”
听到报仇两个字，莫蕾温雅那双因为绝望而失去焦距的大眼睛，终于恢复了些许光泽。
短暂停顿之后，格兹像个大反派般摊开双臂，腰杆弯弯后仰，发出无比狂放的笑声。
“贼哈哈哈！竖起耳朵好好听清楚了，老子的名讳是……”
“马歇尔·D·蒂奇！！”
现在这个时期，黑胡子还潜伏在白胡子的海贼团里，耐心等待暗暗果实出现。
即便被莫名其妙甩了袭杀王国国王的黑锅，性格极为隐忍的他，也不可能专程跑来菲欧玛格搞事情。
而未来几年甚至十几年内，成长起来的莫蕾温雅哪怕发动整个国家的力量，也没有办法跑到新世界找黑胡子复仇。
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她会突然从催眠状态中惊醒；
或许等到合适的时机，格兹会主动现身跟她说明全部真相。
但那，也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
次日，菲欧玛格王国国王遇袭事件，登上了新闻头条，又又又震惊了整个北海。
伟大航路后半段，新世界。
巨型鲸鱼海贼船莫比迪克号，白胡子海贼团主舰。
蒂奇满脸懵圈地蹲坐在甲板角落，看着手里的北海新闻跟金额上涨的悬赏令，表情比吃了翔还要难受。
新闻上详细记录了目击者莫蕾温雅的口供，除了那名袭杀国王的凶手自称是马歇尔·D·蒂奇之外，无论是身形容貌还是那极具特色的笑声，全部都跟他高度吻合！
“哈哈哈！蒂奇，你这家伙是不是得罪到什么人了，竟然被人扣了这么一个黑锅！”
艾斯指着黑胡子的鼻子哈哈大笑。
闻言，周围的海贼们捧腹拍桌，跟着爆发出了吵闹的笑声。
“咕哈哈哈！蒂奇，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啊。”
坐在主位上打着点滴的白胡子也跟着出声调侃。
他自然不会相信新闻上的报道，毕竟蒂奇最近几个月都一直跟他们待在一起，哪有机会跑到北海去袭杀什么国王？
重点关注四皇动向的海军，自然也很清楚这个事实。
但莫蕾温雅所描述的凶手形象又实在过于吻合，为了掩盖掉自己的无能，安抚北海人心惶惶的贵族们，他们只好顺理成章地锅甩在蒂奇身上。
这是北海海军们的常规操作了：管你是不是真正的凶手，既然有人指控，基本信息也符合，那就先推出交代再说。
“饶了我吧老爹，连您都要这么嘲笑我！”
蒂奇充分发挥出自己在海贼团的形象，憨憨地挠了挠头，一脸无奈。
四番队队长萨奇走过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喂蒂奇！你这家伙该不会还有其他分身吧？”
闻言，蒂奇的眼眸深处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惊色，随后又再次恢复憨厚老实的样子。
“萨奇队长，我要是有那种本事，也不至于到现在都默默无闻了……”
话虽如此，但蒂奇却忍不住在心中直骂爹：他娘的！到底是哪个该死的混蛋在抹黑老子？！
潜伏在白团伺机而动的他，很显然不愿那么过分地引人注目。
“哈哈哈哈！”
看着他这副苦恼模样，海贼们笑得更加欢快了。
反正抹黑的蒂奇，又不是老爹，他们并没有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放在心上，纯粹就是将其当作一个茶余饭后的笑料。
“比起这种事情，还是这份关于新任七武海的新闻更加重要啊……”
坐在甲板上的甚平出声打断了海贼们的吵闹。
“甚平，继任者终于找到了吗？”
听到新任七武海，艾斯的兴趣顿时就来了，笑着感慨道，“真是个好消息啊！”
“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打败了一个七武海留下空缺！”
甚平有些无语地瞥了眼艾斯，低头继续看起手中的白纸。
“前索尔贝王国国王，暴君巴索罗缪·熊，这个世界果然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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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规模无比庞大的暴政王国。
看着手里的新闻，坐在黄金宝座上的恶政王阿巴罗·皮萨罗额头青筋毕露，暴怒地举起戴着科技金属圈的右臂，将眼前的豪华办公桌拍成齑粉。
“在临近收割的这种时候，竟然敢将老子策划多年的试验场所毁掉，黑胡子马歇尔·D·蒂奇是吧？”
“好啊，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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