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灾厄之草
“哦，就是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呃……”古宏愕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话是这么用的？但好像也没毛病。
“如何？你可以选择不吸收，这本不该是你这小妖该承担的事。”古宏随口询问。
子桑偷偷望向古宏，只见古宏毛绒绒脸上面无表情，宛如古井无波，旋即一把夺过古宏手里的光团，“说什么傻话前辈，这也不是你该承担的。”露出两排洁白牙齿，笑嘻嘻道，“这算不算是拯救天下苍生？”
拯救苍生？
古宏愣了愣，顿时豪放笑道：“当然算！”
是不是救苍生不知道，但想来救了几条命应该还是有的，古宏忽然间觉得这个刚见到的陌生小子有点顺眼了。
“既然是拯救苍生，怎么说也要见者有份！”子桑深深吸了一口气，盘腿打坐，朗声道：“前辈来吧。”
子桑小小年纪如此坦然面对生死，古宏不由得诧异：“你不怕死？”
“哪里不怕，我还没遇到我的梦中情妖，要是就这么死了实在不甘心。”子桑摊了摊手。
“咳咳……咳咳……”
听到这么奇葩的活着的理由，古宏一阵咳嗽，还以为子桑有多么高尚是他想多了。
如果多多听见这句话，一定会大叫一声：“难怪你这么喜欢睡觉，天天赖着不起，还总是傻笑流口水！原来是做春梦！”
可惜没听见。
“好了，该办正事了。”片刻，古宏见一切妥当，便走到子桑身前。
大手伸到子桑的天灵盖上，磅礴妖力倾泻而出，光团缓缓漂浮到半空，没入子桑眉心。微微沉吟，念出古老而晦涩的音节，恍如太古遗音。
将子桑灵识引到一片茫茫无际的太古大荒。大地只有无尽的野草，看不到头，天空澄澈如水，没有一片云，这里只有天，地，还有他。
天地间只他一人！
刹那间天地巨变，电闪雷鸣，沧海桑田，无数草木生长，万兽齐鸣！
又瞬间天空赤红如血，洪水肆虐，大地崩裂！滚滚岩浆吞噬山川！无数身影充斥在天空大地厮杀……
子桑忽然欣喜，忽然悲伤，忽然惊惧，忽然害怕……
随后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白色兽影向他缓缓走来！
兽影张开巨嘴猛然扑向子桑，赤目忽然变得清明，令得身形不得不一顿。
一道声音从兽影口中传出：“孽畜，休想阻止吾的传承！”
清明的眼睛变成赤红，声音变得暴虐道：“白老妖你不是早就失去意识被我控制了吗？”
“那不过是吾略施小计，将大部分意念化作禁制困你万年！真以为吾数万年的修成的神魂如此轻易就被你占据了吗？”苍老声音道。
“那些符文锁链是你搞的鬼？”暴虐声音又惊又怒。
“如若不然，吾怎能在被你偷袭重伤之际保住身体不被夺舍？”苍老声音淡然道，“血老鬼，我们斗了数万年也该有个了结了！”
“不可能！你怎么还有这么强的意念！”暴虐声音惊恐道，数十道锁链出现在兽影身上，不停收缩。每个古老符文都如同烙铁般狠狠地灼烧兽影，大量暗红色的虚烟从身上冒出，消散。
“吾将一缕意念附在这链上沉睡，为的就是雪藏万年，你虽占了吾神魂，但这万年来神魂日日消散，你也便愈来愈弱。”
“白老妖你别太得意！”暴虐声音怒吼，白兽身上红光大炽，冲击着符文锁链，“万年前你败于我手，万年后依然会败于我手！”
苍老声音也不甘示弱，白兽虚影上暴起白光对抗红光，一时间忽红忽白。终于在符文锁链的加持下，白光渐渐占据上风，将最后一点红光吞噬殆尽。
一声惨叫过后，苍老声音淡淡道：“血老鬼，你以为这还是万年前吗。”
“年轻人，你就是吾的后人吗？等了数万年终于到了这一天……”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白兽脸庞看不出喜悦，便慢慢走近子桑的身体轻声说道。
子桑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发不出声音，只剩下白光愈发强盛，刺眼夺目，涌入他的身体。
就在此时，点点青光在子桑怀里微微发亮，正是小草儿。
白兽古井无波的面庞罕见的轻咦一声：“此物怎么会在这？有趣。”
旋即一道神念传入子桑脑海：“吾的后人，你若是不想惹上麻烦就丢掉此物！”
心海中子桑微微一愣，看向怀里的小草：“是指它吗，前辈知道它的来历？”
巨大的白兽望着脚下的子桑点了点头，话语里饱含沧桑的远古气息：“此物极为久远神秘，甚至比吾还要久远，十分稀少，叫什么名字已然忘记，不过……吾那个时代的人将它称作……灾厄草！”
“灾厄草！”子桑心下一惊，他明显感到怀中小草听到这个名字时颤抖一下。
“为什么叫灾厄？”子桑不解。
“每当此物现世，则预示当世必有大难，天地不宁，生灵涂炭！”白兽面无表情，无悲无喜，仿佛只是在叙述什么与它不相干的事。
子桑不信，一株草能有这么大能量？刚想问什么，白兽却先发话了。
“吾的时间不多了。”闻言子桑心中一紧，没有打断声音，而是静静听着。白兽带着苍老声音紧接道，“年轻人你过来……”
“吾将吾之力量传于给你，可惜吾刚与人斗法妖力十不存一，这缕残念即将消散，留下传承是吾最后的心愿……”
白兽说着额间便射出一道五彩光芒没入子桑眉心，感受到子桑的根骨，话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喜色一边道：
“这唤灵乃是第四境混灵境之能，第二境之下难逢敌手，即便是吾，也从未见过有人以荒灵境之身使出……你的天赋之高，他人难及！很好，很好……”
苍老声音愈发微弱，身子也更加虚幻：“年轻人……答应吾一件事。”
子桑用力点头，认真望着白兽正色道：“老……祖宗您说。”
“吾之力定要用在正途，切不可伤害良善！不可做伤天害理之事！你可能做到？”白兽盯着子桑一脸郑重。
“能！”
见子桑不似说谎，最后一丝妖力汇入子桑身体中，苍老声音用尽了最后一丝神念：“你……很好！”
“呃……”古宏愕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话是这么用的？但好像也没毛病。
“如何？你可以选择不吸收，这本不该是你这小妖该承担的事。”古宏随口询问。
子桑偷偷望向古宏，只见古宏毛绒绒脸上面无表情，宛如古井无波，旋即一把夺过古宏手里的光团，“说什么傻话前辈，这也不是你该承担的。”露出两排洁白牙齿，笑嘻嘻道，“这算不算是拯救天下苍生？”
拯救苍生？
古宏愣了愣，顿时豪放笑道：“当然算！”
是不是救苍生不知道，但想来救了几条命应该还是有的，古宏忽然间觉得这个刚见到的陌生小子有点顺眼了。
“既然是拯救苍生，怎么说也要见者有份！”子桑深深吸了一口气，盘腿打坐，朗声道：“前辈来吧。”
子桑小小年纪如此坦然面对生死，古宏不由得诧异：“你不怕死？”
“哪里不怕，我还没遇到我的梦中情妖，要是就这么死了实在不甘心。”子桑摊了摊手。
“咳咳……咳咳……”
听到这么奇葩的活着的理由，古宏一阵咳嗽，还以为子桑有多么高尚是他想多了。
如果多多听见这句话，一定会大叫一声：“难怪你这么喜欢睡觉，天天赖着不起，还总是傻笑流口水！原来是做春梦！”
可惜没听见。
“好了，该办正事了。”片刻，古宏见一切妥当，便走到子桑身前。
大手伸到子桑的天灵盖上，磅礴妖力倾泻而出，光团缓缓漂浮到半空，没入子桑眉心。微微沉吟，念出古老而晦涩的音节，恍如太古遗音。
将子桑灵识引到一片茫茫无际的太古大荒。大地只有无尽的野草，看不到头，天空澄澈如水，没有一片云，这里只有天，地，还有他。
天地间只他一人！
刹那间天地巨变，电闪雷鸣，沧海桑田，无数草木生长，万兽齐鸣！
又瞬间天空赤红如血，洪水肆虐，大地崩裂！滚滚岩浆吞噬山川！无数身影充斥在天空大地厮杀……
子桑忽然欣喜，忽然悲伤，忽然惊惧，忽然害怕……
随后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白色兽影向他缓缓走来！
兽影张开巨嘴猛然扑向子桑，赤目忽然变得清明，令得身形不得不一顿。
一道声音从兽影口中传出：“孽畜，休想阻止吾的传承！”
清明的眼睛变成赤红，声音变得暴虐道：“白老妖你不是早就失去意识被我控制了吗？”
“那不过是吾略施小计，将大部分意念化作禁制困你万年！真以为吾数万年的修成的神魂如此轻易就被你占据了吗？”苍老声音道。
“那些符文锁链是你搞的鬼？”暴虐声音又惊又怒。
“如若不然，吾怎能在被你偷袭重伤之际保住身体不被夺舍？”苍老声音淡然道，“血老鬼，我们斗了数万年也该有个了结了！”
“不可能！你怎么还有这么强的意念！”暴虐声音惊恐道，数十道锁链出现在兽影身上，不停收缩。每个古老符文都如同烙铁般狠狠地灼烧兽影，大量暗红色的虚烟从身上冒出，消散。
“吾将一缕意念附在这链上沉睡，为的就是雪藏万年，你虽占了吾神魂，但这万年来神魂日日消散，你也便愈来愈弱。”
“白老妖你别太得意！”暴虐声音怒吼，白兽身上红光大炽，冲击着符文锁链，“万年前你败于我手，万年后依然会败于我手！”
苍老声音也不甘示弱，白兽虚影上暴起白光对抗红光，一时间忽红忽白。终于在符文锁链的加持下，白光渐渐占据上风，将最后一点红光吞噬殆尽。
一声惨叫过后，苍老声音淡淡道：“血老鬼，你以为这还是万年前吗。”
“年轻人，你就是吾的后人吗？等了数万年终于到了这一天……”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白兽脸庞看不出喜悦，便慢慢走近子桑的身体轻声说道。
子桑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发不出声音，只剩下白光愈发强盛，刺眼夺目，涌入他的身体。
就在此时，点点青光在子桑怀里微微发亮，正是小草儿。
白兽古井无波的面庞罕见的轻咦一声：“此物怎么会在这？有趣。”
旋即一道神念传入子桑脑海：“吾的后人，你若是不想惹上麻烦就丢掉此物！”
心海中子桑微微一愣，看向怀里的小草：“是指它吗，前辈知道它的来历？”
巨大的白兽望着脚下的子桑点了点头，话语里饱含沧桑的远古气息：“此物极为久远神秘，甚至比吾还要久远，十分稀少，叫什么名字已然忘记，不过……吾那个时代的人将它称作……灾厄草！”
“灾厄草！”子桑心下一惊，他明显感到怀中小草听到这个名字时颤抖一下。
“为什么叫灾厄？”子桑不解。
“每当此物现世，则预示当世必有大难，天地不宁，生灵涂炭！”白兽面无表情，无悲无喜，仿佛只是在叙述什么与它不相干的事。
子桑不信，一株草能有这么大能量？刚想问什么，白兽却先发话了。
“吾的时间不多了。”闻言子桑心中一紧，没有打断声音，而是静静听着。白兽带着苍老声音紧接道，“年轻人你过来……”
“吾将吾之力量传于给你，可惜吾刚与人斗法妖力十不存一，这缕残念即将消散，留下传承是吾最后的心愿……”
白兽说着额间便射出一道五彩光芒没入子桑眉心，感受到子桑的根骨，话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喜色一边道：
“这唤灵乃是第四境混灵境之能，第二境之下难逢敌手，即便是吾，也从未见过有人以荒灵境之身使出……你的天赋之高，他人难及！很好，很好……”
苍老声音愈发微弱，身子也更加虚幻：“年轻人……答应吾一件事。”
子桑用力点头，认真望着白兽正色道：“老……祖宗您说。”
“吾之力定要用在正途，切不可伤害良善！不可做伤天害理之事！你可能做到？”白兽盯着子桑一脸郑重。
“能！”
见子桑不似说谎，最后一丝妖力汇入子桑身体中，苍老声音用尽了最后一丝神念：“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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