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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离开丰泽园

    冬天的早晨,冗沉的雾气将北方的大地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旭日东升后,金黄色的太阳光打在白茫茫的雾气上,折射到了何雨柱的身上,使得他在这寒冬的清晨感受到了第一缕温暖。

    走在前往丰泽园的路上,看着来往匆匆的行人,他心中充满了好奇。

    以往也仅仅只是在影视剧当中看到这个时代的一些缩影,可真正亲临了这个时代才发现,任何影视剧当中的描述都无法真正演绎这个时代的特有韵味。

    这个时代虽贫瘠,但人们的内心世界却是幸福的。

    这也让何雨柱第一次觉得,其实生活在这样的时代,也还不错!

    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数公里的路程,他终于来到了平常上班的地方,四九城丰泽园。

    这是四九城有名的大饭店,主营川菜。

    原身何雨柱的两大拿手绝活,谭家菜是由父亲何大清言传身教传承下来的,而川菜则是在丰泽园这里学会的。

    在何大清离开的近三年时间,他和妹妹何雨水能够勉强维持生活,多亏了他川菜师傅杨昌明的照顾。

    否则,他们兄妹俩早就已经流落街头了。

    所以杨昌明不仅是何雨柱的授业恩师,更是他们兄妹俩的大恩人。

    当然,杨昌明还有一个身份,那便是丰泽园的川菜名家,主宰丰泽园后厨的话事人。

    何雨柱要请假,当然得先去知会师傅一声了。

    走进熟悉的后厨,一眼便见到了坐在一边老神在在的古稀老者。

    何雨柱恭敬的上前见礼:“师傅。”

    杨昌明轻声‘嗯’了一声:“柱子来了。”

    何雨柱迟疑两秒,说道:“师傅,我想请天假。”

    杨昌明疑惑的看了看何雨柱,见对方精神状态并不像生病的样子,顿时问道:“柱子,何故请假?”

    何雨柱刚想说出原因,旁边一精壮汉子笑着说道:“师傅,柱子再过几天就成年了,他得去红星轧钢厂接替他父亲的岗位呢,现在请假,应该是得去街道办和厂里办手续了吧!”

    杨昌明闻言恍然,掐指一算,这小徒弟还真是即将成年了。

    他起身道了声:“柱子,你跟我来。”

    话落,他当先朝自己的小办公室走去。

    何雨柱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没多久,二人来到了小办公室。

    “把门关上。”

    何雨柱依言将门关上,心中疑惑更甚。

    杨昌明转头看着自己的这个小徒弟,眼神有欣慰,有骄傲,有不舍,神情复杂。

    良久,他才谓然一叹:“快三年了,柱子,你跟着为师也有三年了!当初你刚拜师时,也才这么点大,如今也是长成了一个大人了,都比为师高一截了!”

    何雨柱心头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似乎是前身的羁绊。

    他心有所感,跪地感激道:“是的,徒儿非常感谢师傅这三年来的照顾,没有您的照顾,早就没有何雨柱的今天了!”

    杨昌明将其扶起:“无需多言,为师能收到你这样有慧根的徒儿,能够传承为师的衣钵,也不枉为师的这一身技艺了。”

    说完,便又说道:“好了,勿要做那女儿姿态!”

    紧接着,他从兜里数出十张十元纸币,递到了何雨柱的手里:“我知你要去接替你父的岗位,所以我也不会拦着你。

    红星轧钢厂背靠国家,想来以你的天分,未来必然能够在其中有一席之地。”

    “不过你毕竟初来乍到,又这么年轻,恐会遭受些挫折,你行事需得隐忍谋而后动,切不可被情绪左右。”

    “此一百块钱,算是为师的一点心意。”

    “师傅,这如何使得?”何雨柱不想接这个钱,恩师对他已经够好了,他又怎么好意思去拿对方的钱呢?

    杨昌明摆摆手:“勿要多言,自去吧!”

    见对方心意已决,何雨柱只好接过一百块钱,再度跪伏在地,给恩师拜了三拜。

    “师傅,我以后会常来看你的。”

    虽说他本来的目的仅仅只是请假,没想过立即就离开丰泽园。

    可既然一次性能办好了此事,也就懒得再拖时间了。

    反正过几天他还是得来跟师傅说此事,如今倒是正好省事了。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师傅竟然给了他一百块钱。

    这可不是小数目,按他之前一个月十五块的工资,几乎相当于他大半年的工资了!

    这么多钱,他实在不想拿。

    但想到自己如今确实困难,再加上师傅一片好心,也只能打定主意,等未来发达了好好孝敬师傅了。

    离开丰泽园之前,他又上后厨去了一趟,跟曾经的同事们,师兄弟们告别。

    之后,这才出发前往邮局,想要问清楚,便宜父亲何大清究竟有没有给他寄过钱,寄的钱又上哪去了!

    丰泽园本就是开在闹市,而邮局也是在繁华的街区,所以二者距离很近。

    仅仅走了几分钟,他便来到了邮局。

    此时邮局的邮递员正在整理报纸和信件,似乎正准备出门派件。

    见何雨柱到来,顿时疑惑了:“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说道:“同志,我想打听一下,南锣鼓巷95号院的挂号信是你们这边邮局派发的吗?”

    邮递员点点头:“是啊,怎么了?同志您是来取信件的吗?可是南锣鼓巷95号的挂号信在每个月月初的时候我就已经送过去了呀!”

    何雨柱微微楞了一下,当即反应过来。

    果真有来信?

    他立即追问:“那挂号信的收件人可是何雨柱?”

    邮递员摇摇头:“不是,是易中海!”

    他几乎都不需要思考,便能说出收件人得名字。

    毕竟他每月都要为南锣鼓巷派发一封来自保定的挂号信,近三年的时间,每月如此。

    何雨柱一听易中海,顿时就更加确定了,这必然是何大清寄来的信!

    他又问道:“那寄信人可是保定的何大清?”

    邮递员点头:“没错,就是他!”

    至此,何雨柱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那同志,这何大清寄来的信里,是否有十块钱?”

    邮递员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管送信,可不敢拆开来看!”

    何雨柱表示理解,也没有为难邮递员便转身离开了。

    “易中海,还真是你啊!”走出邮局的何雨柱,立即杀向了红星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