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离去
血浆飞溅，落在西尔那有些清秀的稚嫩脸庞。火光中，他仿佛是刚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处刑者。
一击落下，黑袍女子的皮肉就被凿开，鲜血汨汨流出，西尔没有停顿，抬手瞬间第二下便接踵而至。
“不！你怎么敢！”
黑袍女子被西尔骑在身下，剧烈的痛楚让她发出尖锐的咆哮。一只蝼蚁，一个污秽的野种！
她试图挣扎着起身，可本已遭受重创的身体此时更是雪上加霜，她像落入蛛网的昆虫，无力反抗。
“你……”
她又试图开口，口中却涌出一股鲜血，将其打断。西尔似是没有耳闻，就这么不停的凿击。
终于黑袍女子的肋骨暴露在空气之中，她的嘴角剧烈抽搐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传遍全身。她感觉到身体逐渐失去力气，要脱离自己的掌控，死亡的阴霾已经将她笼罩。
“咔嚓。”
她的肋骨也被凿开，生命危在旦夕。那个少年一言不发，只是不停的砸。
“小畜生，去死吧！”黑袍女子突然发作，她调动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灵力凝聚，抬手对准了西尔的太阳穴！
“咻！”
瞬间一道血滴飞出，电光火石间就要撞进西尔的头颅，这与刚才她杀死山尼的手段如出一辙。
可黑袍女子眼中却出现了令她难以理解的一幕，只见这名黑发少年的身上泛起一圈青色的灵力火光，瞬间湮灭了那滴血珠。
“噗嗤——”
西尔没有再给她沉浸思考的时间，最后一击落下，直抵她的心脏。
“不，你不能杀我！你可知……”黑袍女子最后还试图说些什么，眼中满是绝望与乞求，可西尔不予理会，凌厉出手。
黑袍女子就这么死在血泊之中。
从出手到击杀，从始至终西尔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有手中的尖锐石块在说话，它代替西尔诉说着自己滔天的恨意。
西尔站起身来，整个人显得有些狰狞。石块依然被他牢牢攥着，上面有血浆不断滴落地面，分不清那血是属于黑袍女子的心脏还是他的手掌。
没有停留，西尔转身飞奔呼喊，在村中搜寻，想要找到是否还有幸存的村民。可现实是如此残酷，没有一个人能够回应他，只有滔天的火光在风中猎猎作响。
“都……都死了……”
最后他又回到原地，就这样站在街道上。经历了这么多，此刻他身心俱疲，胸膛剧烈起伏，几乎晕厥。但他还不能休息，因为母亲贝茜还在虚空间与那最危险的黑袍老者搏杀，生死未卜。
“嗯？这是？”
忽然，借着火焰的摇动，一抹银光从女子尸体的黑袍下闪过。西尔走到近前查看，那是一枚戒指。他曾在最开始观察黑袍老者的时候见到过类似的戒指，那是一枚古朴的银戒指，戒身正面刻着一个骷髅头的图案，另一面则是与黑袍上相似的鸢尾花纹饰。
这应该和他们的来历有关，也许以后凭此戒指可以查到他们几人的来历。西尔这般想着，将戒指从黑袍女子的右手食指取下，收入怀中。
接着，他又翻找了一下，没有再发现什么物品。最后，他将黑袍女子遮盖面部的兜帽掀开。
这是一名有着红色长发的女子，美丽精致的面容定格在死亡前的恐惧。西尔注意到，她有着一对少见的蓝色瞳孔，这说明她很有可能并非是来自神圣帝国。
西尔还在思索当中，只见空气中光芒一闪，贝茜从虚空中走了出来，她显然受了不轻的伤，脚步有些不稳，左手衣袍已经破碎，沾满了淋漓的鲜血。
“母亲，您……您没事吧。”西尔见到此情此景，赶忙上前询问贝茜的情况。
贝茜没有开口，看着地上黑袍女子的尸体，又看了看面前的西尔，仿佛猜到了一切。
“母亲，山尼、兰戈大叔、村长爷爷……他们都死了……”西尔心中的悲伤难以缓解，此时见到贝茜终于忍不住释放了出来，跪倒在地，眼泪难以止住。
“孩子，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妈妈有话要对你说。”贝茜温柔地抚着西尔的双臂，轻声说道。
西尔抬头看着母亲，他不明白此时贝茜要跟他说些什么。他只看见贝茜的眼中，慈爱与疲惫交织。
“母亲……”西尔刚欲开口，贝茜便出言打断了他。
“西尔，我的孩子……那人并没有死去，我暂时封印了虚空通道，就为了来见你最后一面。”贝茜笑了，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听到“最后一面”这几个词从贝茜口中说出，西尔慌乱开口：
“不！怎么会这样……逃吧，我们现在就逃！一定还有机会的……”
西尔话音刚落，贝茜后方的虚空中裂开一道裂口，当中黑芒翻涌，一只佩戴银戒的苍老手掌伸出，而在裂口的周围，青色霞光绽放，在对其进行阻拦，使他不能轻易挣脱。
“来不及了，我身上带着诅咒，不是他的对手，只好用秘法燃烧生命才能勉强对抗……我的时间不多，咳咳……”贝茜有些艰难的开口，嘴角忍不住淌出一道血线。
“在我说完这些话之后，你就撕碎刚才交给你的符咒……这是一张随机传送符咒，他会带着你到远方……”看着浑身发抖的西尔，贝茜依然保持着和蔼的笑容，缓缓说道。
“孩子，不用替我报仇……你有你的人生……无论你在哪里，妈妈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言语间，贝茜终于是越来越虚弱，短短的几句话像是用尽了所有力量。
西尔泪水止不住的滴落，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如今的样子。他再难以自持，张开双手抱住贝茜。
只见贝茜手中凝出一道洁白的光球，上面散发着生机与希望的气息。她伸手将这光球抚进西尔的后背。在做完这一系列举动后，她更加虚弱了，双眸逐渐变得灰暗，生命将要走到尽头。
“……去找奥托万·伊文斯，他是……你的父亲。”
西尔听到这里也是心中一惊，懂事的他从未向母亲询问过关于父亲的事情，母亲也从未与他提起，如今即将生死离别，西尔才解开心中的疑惑。可眼前的他心中只有化不开的悲伤，抱着贝茜痛哭出声，一言不发。
“妈妈多么希望，能陪你长大，但是……用心培育那棵世界树吧，那是……真相的……”
这时，远处的虚空裂口剧烈震动，青光逸散，那名黑袍人终于出现。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眼中也有些惊讶。但他的感知何其强大，瞬间便推导出一切经过。
“好好好，艾尔薇居然是死在你的手里。”他看向西尔，目光灼灼，眼中流露出深渊烈焰般的怒火，经过一番战斗，他的黑袍也略有破损，在蓝月下露出真容。
西尔紧紧盯着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恨意，誓要将他的容貌深深刻印在脑海中。
“哼，油尽灯枯了吧，今日就是你们两个的死期。”
一柄细剑飞出，直接洞穿了贝茜的身躯。生命的最后一刻，贝茜将手中的魔杖塞入西尔的怀中，用力推开西尔，让利剑没有伤害到他分毫。
西尔只感觉胸口微微发热，这是贝茜以最后一缕灵力，帮助他发动了随机传送符咒。
“不！！！！！！”
狂暴的空间波动将他卷起，最后，西尔只看到贝茜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一如过去十四年来每一天西尔看到的那样，她眼底藏着无尽的爱意与不舍，凝视着她最心爱的儿子。
“轰——”
瞬间，狂暴的空间乱流搅动，在一股巨力的撞击之下，精神与肉体都处于极度虚弱的西尔就这么晕厥过去。
灵力风暴中，他如汪洋中的一叶孤舟，随波逐流，不知漂向何处……
“该死，传送符咒。”
已经化作一片废墟的塔纳村中，唯一还活着的黑袍老者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他松开手掌，掌中细剑化为流光消失。
黑袍老者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贝茜，又看了看两名随他同行的年轻人，眼中若有所思。又过了一会，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他纵身一跃，在空气中踏出几道法阵，眨眼间消失在夜空中。
“嗡——”
黑袍人前脚刚离开，两道白光落下，竟有两人也施展空间秘法来到了塔纳村中。
这是一男一女，来自圣梅利斯尖塔。正是不久前在塔顶目睹紫色流星坠落的四人中的两人。
“嗯？我们居然晚到一步，他们怎么能这么快。”开口的是声音粗犷的蒙斯特。
“不可饶恕，胆敢在帝国境内大肆屠杀，我认为有必要加强搜捕他们的力度了。”声音清冷的女子开口，语气中带着愤怒。
“咦？库蕾雅，你看这里。”有些肥胖的壮汉蒙斯特走到黑袍青年路克·森图里昂的“尸体”面前，他早已化成灰烬，只剩下一道残破黑袍。
“有人出手，阻挡了他们，还杀掉了他们当中的人。”蒙斯特看着地上的景象，语气中有些不可思议。
“奇怪，这应该只是一个寻常村落啊，也许我们稍后得去问问这片地方的领主。那个……叫什么来着？”
“伯希男爵。”库蕾雅冷冰冰的给了蒙斯特一个白眼，便不再搭理，自顾自地向村中走去。
“嗯？这个女人是……”忽然，一张令库蕾雅有些熟悉的面孔出现。
铺满碎石的路面上，贝茜的尸首倒在血中……
一击落下，黑袍女子的皮肉就被凿开，鲜血汨汨流出，西尔没有停顿，抬手瞬间第二下便接踵而至。
“不！你怎么敢！”
黑袍女子被西尔骑在身下，剧烈的痛楚让她发出尖锐的咆哮。一只蝼蚁，一个污秽的野种！
她试图挣扎着起身，可本已遭受重创的身体此时更是雪上加霜，她像落入蛛网的昆虫，无力反抗。
“你……”
她又试图开口，口中却涌出一股鲜血，将其打断。西尔似是没有耳闻，就这么不停的凿击。
终于黑袍女子的肋骨暴露在空气之中，她的嘴角剧烈抽搐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传遍全身。她感觉到身体逐渐失去力气，要脱离自己的掌控，死亡的阴霾已经将她笼罩。
“咔嚓。”
她的肋骨也被凿开，生命危在旦夕。那个少年一言不发，只是不停的砸。
“小畜生，去死吧！”黑袍女子突然发作，她调动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灵力凝聚，抬手对准了西尔的太阳穴！
“咻！”
瞬间一道血滴飞出，电光火石间就要撞进西尔的头颅，这与刚才她杀死山尼的手段如出一辙。
可黑袍女子眼中却出现了令她难以理解的一幕，只见这名黑发少年的身上泛起一圈青色的灵力火光，瞬间湮灭了那滴血珠。
“噗嗤——”
西尔没有再给她沉浸思考的时间，最后一击落下，直抵她的心脏。
“不，你不能杀我！你可知……”黑袍女子最后还试图说些什么，眼中满是绝望与乞求，可西尔不予理会，凌厉出手。
黑袍女子就这么死在血泊之中。
从出手到击杀，从始至终西尔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有手中的尖锐石块在说话，它代替西尔诉说着自己滔天的恨意。
西尔站起身来，整个人显得有些狰狞。石块依然被他牢牢攥着，上面有血浆不断滴落地面，分不清那血是属于黑袍女子的心脏还是他的手掌。
没有停留，西尔转身飞奔呼喊，在村中搜寻，想要找到是否还有幸存的村民。可现实是如此残酷，没有一个人能够回应他，只有滔天的火光在风中猎猎作响。
“都……都死了……”
最后他又回到原地，就这样站在街道上。经历了这么多，此刻他身心俱疲，胸膛剧烈起伏，几乎晕厥。但他还不能休息，因为母亲贝茜还在虚空间与那最危险的黑袍老者搏杀，生死未卜。
“嗯？这是？”
忽然，借着火焰的摇动，一抹银光从女子尸体的黑袍下闪过。西尔走到近前查看，那是一枚戒指。他曾在最开始观察黑袍老者的时候见到过类似的戒指，那是一枚古朴的银戒指，戒身正面刻着一个骷髅头的图案，另一面则是与黑袍上相似的鸢尾花纹饰。
这应该和他们的来历有关，也许以后凭此戒指可以查到他们几人的来历。西尔这般想着，将戒指从黑袍女子的右手食指取下，收入怀中。
接着，他又翻找了一下，没有再发现什么物品。最后，他将黑袍女子遮盖面部的兜帽掀开。
这是一名有着红色长发的女子，美丽精致的面容定格在死亡前的恐惧。西尔注意到，她有着一对少见的蓝色瞳孔，这说明她很有可能并非是来自神圣帝国。
西尔还在思索当中，只见空气中光芒一闪，贝茜从虚空中走了出来，她显然受了不轻的伤，脚步有些不稳，左手衣袍已经破碎，沾满了淋漓的鲜血。
“母亲，您……您没事吧。”西尔见到此情此景，赶忙上前询问贝茜的情况。
贝茜没有开口，看着地上黑袍女子的尸体，又看了看面前的西尔，仿佛猜到了一切。
“母亲，山尼、兰戈大叔、村长爷爷……他们都死了……”西尔心中的悲伤难以缓解，此时见到贝茜终于忍不住释放了出来，跪倒在地，眼泪难以止住。
“孩子，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妈妈有话要对你说。”贝茜温柔地抚着西尔的双臂，轻声说道。
西尔抬头看着母亲，他不明白此时贝茜要跟他说些什么。他只看见贝茜的眼中，慈爱与疲惫交织。
“母亲……”西尔刚欲开口，贝茜便出言打断了他。
“西尔，我的孩子……那人并没有死去，我暂时封印了虚空通道，就为了来见你最后一面。”贝茜笑了，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听到“最后一面”这几个词从贝茜口中说出，西尔慌乱开口：
“不！怎么会这样……逃吧，我们现在就逃！一定还有机会的……”
西尔话音刚落，贝茜后方的虚空中裂开一道裂口，当中黑芒翻涌，一只佩戴银戒的苍老手掌伸出，而在裂口的周围，青色霞光绽放，在对其进行阻拦，使他不能轻易挣脱。
“来不及了，我身上带着诅咒，不是他的对手，只好用秘法燃烧生命才能勉强对抗……我的时间不多，咳咳……”贝茜有些艰难的开口，嘴角忍不住淌出一道血线。
“在我说完这些话之后，你就撕碎刚才交给你的符咒……这是一张随机传送符咒，他会带着你到远方……”看着浑身发抖的西尔，贝茜依然保持着和蔼的笑容，缓缓说道。
“孩子，不用替我报仇……你有你的人生……无论你在哪里，妈妈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言语间，贝茜终于是越来越虚弱，短短的几句话像是用尽了所有力量。
西尔泪水止不住的滴落，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如今的样子。他再难以自持，张开双手抱住贝茜。
只见贝茜手中凝出一道洁白的光球，上面散发着生机与希望的气息。她伸手将这光球抚进西尔的后背。在做完这一系列举动后，她更加虚弱了，双眸逐渐变得灰暗，生命将要走到尽头。
“……去找奥托万·伊文斯，他是……你的父亲。”
西尔听到这里也是心中一惊，懂事的他从未向母亲询问过关于父亲的事情，母亲也从未与他提起，如今即将生死离别，西尔才解开心中的疑惑。可眼前的他心中只有化不开的悲伤，抱着贝茜痛哭出声，一言不发。
“妈妈多么希望，能陪你长大，但是……用心培育那棵世界树吧，那是……真相的……”
这时，远处的虚空裂口剧烈震动，青光逸散，那名黑袍人终于出现。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眼中也有些惊讶。但他的感知何其强大，瞬间便推导出一切经过。
“好好好，艾尔薇居然是死在你的手里。”他看向西尔，目光灼灼，眼中流露出深渊烈焰般的怒火，经过一番战斗，他的黑袍也略有破损，在蓝月下露出真容。
西尔紧紧盯着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恨意，誓要将他的容貌深深刻印在脑海中。
“哼，油尽灯枯了吧，今日就是你们两个的死期。”
一柄细剑飞出，直接洞穿了贝茜的身躯。生命的最后一刻，贝茜将手中的魔杖塞入西尔的怀中，用力推开西尔，让利剑没有伤害到他分毫。
西尔只感觉胸口微微发热，这是贝茜以最后一缕灵力，帮助他发动了随机传送符咒。
“不！！！！！！”
狂暴的空间波动将他卷起，最后，西尔只看到贝茜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一如过去十四年来每一天西尔看到的那样，她眼底藏着无尽的爱意与不舍，凝视着她最心爱的儿子。
“轰——”
瞬间，狂暴的空间乱流搅动，在一股巨力的撞击之下，精神与肉体都处于极度虚弱的西尔就这么晕厥过去。
灵力风暴中，他如汪洋中的一叶孤舟，随波逐流，不知漂向何处……
“该死，传送符咒。”
已经化作一片废墟的塔纳村中，唯一还活着的黑袍老者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他松开手掌，掌中细剑化为流光消失。
黑袍老者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贝茜，又看了看两名随他同行的年轻人，眼中若有所思。又过了一会，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他纵身一跃，在空气中踏出几道法阵，眨眼间消失在夜空中。
“嗡——”
黑袍人前脚刚离开，两道白光落下，竟有两人也施展空间秘法来到了塔纳村中。
这是一男一女，来自圣梅利斯尖塔。正是不久前在塔顶目睹紫色流星坠落的四人中的两人。
“嗯？我们居然晚到一步，他们怎么能这么快。”开口的是声音粗犷的蒙斯特。
“不可饶恕，胆敢在帝国境内大肆屠杀，我认为有必要加强搜捕他们的力度了。”声音清冷的女子开口，语气中带着愤怒。
“咦？库蕾雅，你看这里。”有些肥胖的壮汉蒙斯特走到黑袍青年路克·森图里昂的“尸体”面前，他早已化成灰烬，只剩下一道残破黑袍。
“有人出手，阻挡了他们，还杀掉了他们当中的人。”蒙斯特看着地上的景象，语气中有些不可思议。
“奇怪，这应该只是一个寻常村落啊，也许我们稍后得去问问这片地方的领主。那个……叫什么来着？”
“伯希男爵。”库蕾雅冷冰冰的给了蒙斯特一个白眼，便不再搭理，自顾自地向村中走去。
“嗯？这个女人是……”忽然，一张令库蕾雅有些熟悉的面孔出现。
铺满碎石的路面上，贝茜的尸首倒在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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