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次启迪
流星宫殿剧烈震动，第二座雕像此时终于露出真容。
那是一头站立的巨狼，状若仰天咆哮。它全身毛发凌乱，獠牙与利爪令人心惊，即使这仅是一座雕像，但依然难以掩盖它的煞气与凶悍，仿佛可以透过时间长河撕碎一切。
这只巨狼周身被一条锁链紧紧束缚，沉重的枷锁缠绕在它的颈部、身躯和四肢上，仿佛将他隔绝于世间。
西尔的目光紧紧盯着巨狼，一时间四周景象突变，意识再次落入时光漩涡中，他看到了巨狼的身影。
“这便是，第二纪元吗……”
它有着巨大的身躯和耀眼的银色皮毛，眼中疯狂的红光环扫万物。它的爪牙仿佛可以毁灭世间一切，尽管锁链将它牢牢锁住，但它健壮的四肢依然透出蠢蠢欲动的力量。
只见它仰头嘶吼，整片世界如有狂风呼啸，低沉而强烈，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令所有生灵闻风丧胆。
它就这么屹立在世人看不到的地方，每每仰头嘶吼，便令所有生灵胆颤，平衡着世间的善恶。
“第二纪元，普利森纳·芬里尔。”
启迪结束，西尔重返流星宫殿，他活动了一下手脚，却没有发现自身有什么变化，这让他不禁思索了一下“克制”二字的含义。
不久后，只见他的身体渐渐发光，胸口处浮现出一块棱形水晶。这水晶几乎透明，若非有光线折射，甚至难以令人看清它的存在。
这是不久前西尔刚刚凝聚的灵核，这颗灵核堪称完美，至少在西尔读过的书里，从未看到过有如此纯净的灵核。随着西尔成功成为法师学徒，灵核已经成为了他身体中的一个器官，在他驱动魔法时成为灵力的核心。
突然间，它在西尔的手中逐渐瓦解，竟逆向退化为早先的灵力气旋，而后在西尔的驱动下又重新凝聚为晶体。
“对自身的绝对控制吗？”
如果说第一次启迪让西尔具备了强大的学习能力和记忆力，是对大脑的增强，那么这一次来自于普利森纳·芬里尔的启迪则让西尔能精准掌控自身的行动，连灵核都能完美逆转，这也许是史无前例的行为。
“这……这意味着我也许能够逆转灵力气旋，在体内开拓灵脉，同时成为一名武者！”
这样的结果令西尔又惊又喜，武者与法师之间本身不能兼容，却各有其强大之处。因为在以凡人之躯晋升时就要走上两条相反的道路。而如今西尔能够逆转灵核，代表着他也许可以做到双修！
武者的强大毋庸置疑，西尔猜测，当时塔纳村中出现的那名黑袍老者就是属于灵能武者一脉，只是他难以判断，那名黑袍人究竟有多么强大，能够在举手投足间遁入虚空。
在了解完自身发生的蜕变之后，西尔又来到了世界树近前，伸手触碰世界树的枝干，操控自己的意识尝试接触石壁上的知识。
“还真是一座图书馆！”
西尔脑中出现了一圈由九座石板环绕的宫殿石壁，如今正有两块石板亮起，那是西尔可以阅读的石板。
“嗯……灵能知识。”
将意识接入第一纪元的石板，选择了一个分类，无数相关书籍便出现在西尔脑中，随意开启几册翻阅，上面的内容都拓印着第一纪元的文字。
“这根本看不懂啊，看来得从文字开始学习。”
暂时断开与石壁的连接，西尔并不心急，对如今他的学习能力来说，学会一门语言的常用词汇并不算困难，当下他要先离开这里，不然耽搁的时间太长，容易引起乌斯曼的怀疑。
“现在能感受到流星宫殿的这片空间已经被我掌握，之后再想进入这里可以主动开启，不急在这一时。”
心念一动，意识被抽离流星宫殿，西尔的意识失去实体，化成了一枚灵核模样，重新出现在冥想中的虚空里。
操纵灵核来到生命祷言的传承光球前，西尔的灵核与光球交融，数门法术与几道符文就出现在他的脑中，让他能直接理解其中法门。
“这应该便是法师学徒时期我能掌握的知识了。”
光团随着知识进入西尔脑中也随之暗淡了一些，这是传承在被人逐渐融会贯通的现象。
“好的，该结束这次晋升了。”
将意识脱离冥想，西尔站起身来，感受着成为灵能者后的一切变化，这种精力充沛的感觉很好，他能感受灵核在胸口盘旋，在其干涸前自己都可以通过诵念咒文引动法术发出。
西尔走出阁楼，此时乌斯曼已经回房中休息，墙上的时钟告诉西尔此时已经快要到第二天清晨，但他完全不觉得疲倦，刚刚晋升后的他非常精神，迫不及待的想尝试一下自己学到的自然魔法。
乌斯曼宅邸的一楼养殖着一些常见的灵植，这是西尔当初在征得乌斯曼同意后栽种的。每周西尔都会给这些植物浇灌乌斯曼特制的生长药水，这无疑是能节约成本的节俭习惯，只是从前的乌斯曼不太在意这点开销。
“就选你吧，蓝絮草。”
西尔从怀中掏出密涅瓦短杖，走到一株熟悉的蓝絮草前，作为引灵药剂的主要材料之一，本身又比较好养活，能在野外山林中自然成长，它自然成为了西尔栽种的首选。
此时这株蓝絮草与西尔之前见到的没有多大区别，依然是绿叶环绕着一朵蓝色蒲团的样子。
“原始生长……”
西尔驱使短杖轻点蓝絮草，尖端发出一阵柔和的青色光点，当中生机充盈，随着西尔的驱动流入蓝絮草中。
像是受到了外界的强烈刺激，蓝絮草开始微微颤动，此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高、左右伸出两缕一高一低的嫩芽，嫩芽瞬间长成花茎，很快又结出两朵蓝色蒲团，随后叶片随之快速成长盘旋而上。
“这原始生长的威力这么强的吗？”
西尔疑惑的看着高度将近翻倍了的蓝絮草，承载它的陶土花盆被它的根茎撑得微微出现裂缝。
“是了，应该是密涅瓦短杖增幅了法术的威力，看来它的确不是普通物品。”
他低下头重新打量了手中这古朴的黑木法杖，除了本身坚硬的材质和古朴的沧桑气息以外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但既然当初黑袍人能通过这根法杖认出贝茜的身份，说明使用它本身就有暴露身份的风险。
心中想通一切后，西尔将密涅瓦短杖收进怀中，并告诫自己，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使用它。
“接下来我要想办法为晋升武者的做准备，这必须做的足够隐蔽，不然一旦被别人知晓，也许甚至会被联邦抓上手术台做成研究标本。”
理顺接下来的目标，西尔取下衣架上的大衣，开门走出乌斯曼的宅邸。
天刚蒙蒙亮，空中有一片冰花飘下，无数片冰花落在街道堆积成厚厚的雪，深蓝大陆上又多了一个不起眼的法师学徒。
“吱——”
二楼的房门打开，乌斯曼走下楼梯，他看着那株刚刚经历野蛮生长的蓝絮草久久不语。
那是一头站立的巨狼，状若仰天咆哮。它全身毛发凌乱，獠牙与利爪令人心惊，即使这仅是一座雕像，但依然难以掩盖它的煞气与凶悍，仿佛可以透过时间长河撕碎一切。
这只巨狼周身被一条锁链紧紧束缚，沉重的枷锁缠绕在它的颈部、身躯和四肢上，仿佛将他隔绝于世间。
西尔的目光紧紧盯着巨狼，一时间四周景象突变，意识再次落入时光漩涡中，他看到了巨狼的身影。
“这便是，第二纪元吗……”
它有着巨大的身躯和耀眼的银色皮毛，眼中疯狂的红光环扫万物。它的爪牙仿佛可以毁灭世间一切，尽管锁链将它牢牢锁住，但它健壮的四肢依然透出蠢蠢欲动的力量。
只见它仰头嘶吼，整片世界如有狂风呼啸，低沉而强烈，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令所有生灵闻风丧胆。
它就这么屹立在世人看不到的地方，每每仰头嘶吼，便令所有生灵胆颤，平衡着世间的善恶。
“第二纪元，普利森纳·芬里尔。”
启迪结束，西尔重返流星宫殿，他活动了一下手脚，却没有发现自身有什么变化，这让他不禁思索了一下“克制”二字的含义。
不久后，只见他的身体渐渐发光，胸口处浮现出一块棱形水晶。这水晶几乎透明，若非有光线折射，甚至难以令人看清它的存在。
这是不久前西尔刚刚凝聚的灵核，这颗灵核堪称完美，至少在西尔读过的书里，从未看到过有如此纯净的灵核。随着西尔成功成为法师学徒，灵核已经成为了他身体中的一个器官，在他驱动魔法时成为灵力的核心。
突然间，它在西尔的手中逐渐瓦解，竟逆向退化为早先的灵力气旋，而后在西尔的驱动下又重新凝聚为晶体。
“对自身的绝对控制吗？”
如果说第一次启迪让西尔具备了强大的学习能力和记忆力，是对大脑的增强，那么这一次来自于普利森纳·芬里尔的启迪则让西尔能精准掌控自身的行动，连灵核都能完美逆转，这也许是史无前例的行为。
“这……这意味着我也许能够逆转灵力气旋，在体内开拓灵脉，同时成为一名武者！”
这样的结果令西尔又惊又喜，武者与法师之间本身不能兼容，却各有其强大之处。因为在以凡人之躯晋升时就要走上两条相反的道路。而如今西尔能够逆转灵核，代表着他也许可以做到双修！
武者的强大毋庸置疑，西尔猜测，当时塔纳村中出现的那名黑袍老者就是属于灵能武者一脉，只是他难以判断，那名黑袍人究竟有多么强大，能够在举手投足间遁入虚空。
在了解完自身发生的蜕变之后，西尔又来到了世界树近前，伸手触碰世界树的枝干，操控自己的意识尝试接触石壁上的知识。
“还真是一座图书馆！”
西尔脑中出现了一圈由九座石板环绕的宫殿石壁，如今正有两块石板亮起，那是西尔可以阅读的石板。
“嗯……灵能知识。”
将意识接入第一纪元的石板，选择了一个分类，无数相关书籍便出现在西尔脑中，随意开启几册翻阅，上面的内容都拓印着第一纪元的文字。
“这根本看不懂啊，看来得从文字开始学习。”
暂时断开与石壁的连接，西尔并不心急，对如今他的学习能力来说，学会一门语言的常用词汇并不算困难，当下他要先离开这里，不然耽搁的时间太长，容易引起乌斯曼的怀疑。
“现在能感受到流星宫殿的这片空间已经被我掌握，之后再想进入这里可以主动开启，不急在这一时。”
心念一动，意识被抽离流星宫殿，西尔的意识失去实体，化成了一枚灵核模样，重新出现在冥想中的虚空里。
操纵灵核来到生命祷言的传承光球前，西尔的灵核与光球交融，数门法术与几道符文就出现在他的脑中，让他能直接理解其中法门。
“这应该便是法师学徒时期我能掌握的知识了。”
光团随着知识进入西尔脑中也随之暗淡了一些，这是传承在被人逐渐融会贯通的现象。
“好的，该结束这次晋升了。”
将意识脱离冥想，西尔站起身来，感受着成为灵能者后的一切变化，这种精力充沛的感觉很好，他能感受灵核在胸口盘旋，在其干涸前自己都可以通过诵念咒文引动法术发出。
西尔走出阁楼，此时乌斯曼已经回房中休息，墙上的时钟告诉西尔此时已经快要到第二天清晨，但他完全不觉得疲倦，刚刚晋升后的他非常精神，迫不及待的想尝试一下自己学到的自然魔法。
乌斯曼宅邸的一楼养殖着一些常见的灵植，这是西尔当初在征得乌斯曼同意后栽种的。每周西尔都会给这些植物浇灌乌斯曼特制的生长药水，这无疑是能节约成本的节俭习惯，只是从前的乌斯曼不太在意这点开销。
“就选你吧，蓝絮草。”
西尔从怀中掏出密涅瓦短杖，走到一株熟悉的蓝絮草前，作为引灵药剂的主要材料之一，本身又比较好养活，能在野外山林中自然成长，它自然成为了西尔栽种的首选。
此时这株蓝絮草与西尔之前见到的没有多大区别，依然是绿叶环绕着一朵蓝色蒲团的样子。
“原始生长……”
西尔驱使短杖轻点蓝絮草，尖端发出一阵柔和的青色光点，当中生机充盈，随着西尔的驱动流入蓝絮草中。
像是受到了外界的强烈刺激，蓝絮草开始微微颤动，此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高、左右伸出两缕一高一低的嫩芽，嫩芽瞬间长成花茎，很快又结出两朵蓝色蒲团，随后叶片随之快速成长盘旋而上。
“这原始生长的威力这么强的吗？”
西尔疑惑的看着高度将近翻倍了的蓝絮草，承载它的陶土花盆被它的根茎撑得微微出现裂缝。
“是了，应该是密涅瓦短杖增幅了法术的威力，看来它的确不是普通物品。”
他低下头重新打量了手中这古朴的黑木法杖，除了本身坚硬的材质和古朴的沧桑气息以外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但既然当初黑袍人能通过这根法杖认出贝茜的身份，说明使用它本身就有暴露身份的风险。
心中想通一切后，西尔将密涅瓦短杖收进怀中，并告诫自己，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使用它。
“接下来我要想办法为晋升武者的做准备，这必须做的足够隐蔽，不然一旦被别人知晓，也许甚至会被联邦抓上手术台做成研究标本。”
理顺接下来的目标，西尔取下衣架上的大衣，开门走出乌斯曼的宅邸。
天刚蒙蒙亮，空中有一片冰花飘下，无数片冰花落在街道堆积成厚厚的雪，深蓝大陆上又多了一个不起眼的法师学徒。
“吱——”
二楼的房门打开，乌斯曼走下楼梯，他看着那株刚刚经历野蛮生长的蓝絮草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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