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人在舟上，酒浓离别意
冲进来的军兵们，几十支弓弩对着李寻欢和阳西真。
还有人在鲁大师酒馆的屋顶走来走去，踩得瓦片和积雪作响。
“尔等妖言惑众，无事生非，一定是和金人有勾结，余统领说了，不束手就擒一律射杀，还有你这姓楚的从西北一路到了江南，又是北上在这济南府，我们有人跟着你很久了。”
为首的一个黑衣人走进来，看着还在喝酒吃肉的阳西真，脸上现出一丝疑惑。
李寻欢站了起来，右手摸了摸袖口里面的飞刀，迟疑了一下还是松开了。
“你不要理他们，坐下来陪我喝酒吃茶。”
“这里哪有什么姓楚的，你们是不是花酒喝多脑袋不清白了，随处乱抓人好回京师邀功？”
真真看都不看冷森森的弩箭，还有越来越近的十几个黑衣人。
李寻欢一脸茫然，只好坐下。
这时，窗外大明湖上，一只小舟箭一般的驶来。
小舟之上一人，一手操舟，一手举着酒壶正自豪饮。
忽然，又是清亮的鸟叫声，打破了这沉闷又紧张的气氛。
“抓住这人和鸟，他是金人。”
为首的黑衣人向外面喝道，人又走近了几步。
箭雨如飞，还有军兵们的呼喊之声，更高亢的是鸟鸣声。
哗啦啦的一片声响，之后就是有人从屋顶上跌落下去的呻吟声，鸟儿的鸣叫声更大了。
屋内十几个黑衣人已经停了下来，向外面看去，却是看不到屋顶上的人。
“阳西真！真真！我来救你。”
鲁大师酒馆的屋顶破了个大洞，一根绳索垂了下来，刚好落在了酒壶和烧鸡上面。
还是莲花峰的那根绳索吗？
“小完颜！你来做什么？他们想要抓的人是你，不是我啊。”
真真有些欢喜，还是不由自主的抓住了那绳索，人也穿过了屋顶到了外面。
只剩下李寻欢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大人！为何不抓住这小妞儿？”
“饭桶，你还没看出来她是谁吗，就是余统领到了也不敢惹她的。
把这个人绑了再说，回去好有个交代。”
李寻欢束手就擒，没有去做任何抵抗。
外面传来了呼喊之声，李寻欢五花大绑走了出去，看到是另外一番景象。
刚刚看到的大明湖上操着小舟的黄衣人，在屋顶上飞纵，追逐的人，竟是黄杉少年小完颜。
真真骑在小黑的背上，一边拍着手，一边喊着。
黄衣人和小完颜皆是一身黄衣，眨眼睛就跃过了十几座屋顶上，几乎分不清谁是谁了。
“小完颜！戏耍一下他够了，我们走吧。”
真真大声喊着，又是哈哈大笑。
李寻欢和众军兵们，还有那十几个黑衣人，都是一脸茫然看着二人的追逐打斗。
“锦衣卫来抓要犯，你们东厂却是袖手旁观？”
黄衣人回头向下面骂到。
十几个黑衣人大笑起来，索性坐了下来去看热闹，军兵们看这情景，都是一股脑喧闹着。
这时，一直跟着黄杉少年小完颜飞在上面的大黑，又是一条绳索垂了下来。
完颜长松转身向那黄衣人拍出一掌，黄衣人躲闪了一下，脚下一滑，完颜公子趁势抓住了大黑的绳索，空中几个起落就上了大黑的背上。
众军兵们看到如此场面，只是一味的喝彩之声。
那黄衣人已经气的脸色铁青，人也下了屋顶，向李寻欢和十几个黑衣人走了过来。
只听到真真在半空中喊到:
“李寻欢！这些人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大小姐我暂且和小完颜去游玩一下了。”
“你还是把我卖了，哎！重色轻友。”
李寻欢不禁叹了口气，看着二人二鸟越来越远，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感受。
“放了他！”
黄衣人站在了李寻欢和十几个黑衣人面前，脸色很难看。
黄衣人竟然是在金陵莫愁湖江山会救了信王朱由检，引走了荆无命的那个。
李寻欢看到是他，脸上有了笑容
“姓楚的？你们两个到底谁是姓楚的？”
为首的黑衣人眉头紧锁。
“不明是非胡乱抓人，该抓的你们抓不到，看着贼人就在眼前，你们却是当做看客，回到京师，就让万大人把你们东厂的好事，禀告圣上。”
黄衣人弹指之间，已竟把李寻欢身上的绳索扯断了。
“那个小贼，东厂自有安排，我们是来捉你姓楚的，且不管你们谁是真假，一并捉回京师再说。
姓楚的你也是到处招摇撞骗，还混成了锦衣卫的人了。”
黑衣人说完，一并东厂的人已经围住了李寻欢和黄衣人。
李寻欢再去看黄衣人，竟然和自己甚是相像，那时候在金陵，隔得太远，以至于没有看清他的面容，世间竟然还有和自己如此相像的人，心里不禁有些震惊。
忽然间，刀剑相交的声音骤起，十几个黑衣人已经倒在了地上，等李寻欢回过神来，黄衣人牵着他的手，如飞而去。
小舟坐着二人，还有真真的万里追风枣红马，显得有些拥挤。
李寻欢的马儿，哪及得上万里追风这样聪明神骏，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雪花舞动，岸上的灯影在湖水里面飘浮着。
人在舟上，以为也在那灯红酒绿之中。
黄衣人把手上的酒壶递给了李寻欢。
“你是小李飞刀，我知道你。其实你是甘愿被俘的，就凭他们也能困住你，呵呵。”
黄衣人笑道。
“阁下在金陵的时候，我就远远的看见了，你姓楚？”
李寻欢喝了一口酒，又是咳了起来。
“楚云风！京师锦衣卫副指挥使，在京师，只有一两个人知道我这身份的，我不是锦衣卫冒牌货，东厂和锦衣卫素来不睦。”
“你和我长得如此相像，真是让我吃惊。”
李寻欢在看楚云风那张英气十足的脸，不像他的神情那般落寞孤寂。
“说不定我们就是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呢。”
楚云风哈哈大笑。
“我们真的是孪生兄弟，那该多好。”
李寻欢脸上更加落寞，又是大口喝着酒壶里面不多的酒。
“酒都被你喝干了，给我留点。”
楚云风一把抢过喝掉了剩下的。
“你怎么没和信王一起回京？”
李寻欢若有所思看着楚云风，几百年前的那个时代，特战队的最亲密战友也叫楚云风，难道他也穿越了吗？记忆中却是模糊起来，再也想不起来什么。
“文武双全的小李探花，果然聪明，是信王让我在路上等你一起到京师的。”
“哎！我本想做闲云野鹤，离开保定府后从此云游天下，不想在江南重逢了信王殿下，看来又是上了大船，这大船去向哪里，随波逐流，还是随遇而安呢。”
李寻欢本来落寞的神情，眼神里面忽然涌起了光芒。
“大丈夫能屈能伸，生逢乱世，当做天下英雄，才不负此生。”
楚云风豪情万里。
李寻欢似乎也被感染了。
“到了京师，你更会知道这天下，这江湖热闹多了。”
“在江南之前，你去了西北？”
李寻欢想到了武林盟主的“江山令”。
“信王和万大人安排的，西北流民暗流涌动，随时会被点燃的，那里的气氛让人震惊啊。”
“天下乱将起来了，你们男人才有用武之地，别在这里感慨了，快来一起喝酒。”
是阳西真的声音。
一条船已经到了近前，真真坐在船上，旁边就是完颜公子。
大黑二黑一边吃着还在蹦跳的鱼虾，一边看着楚云风，黑溜溜的眼珠甚是警惕。
“前朝稼轩公一生致力抗金，临终之际还大呼杀贼。
几百年前，金人犯我中原，烧杀淫掠。
几百年后的今日，他们又在殚精竭虑，筹划着侵我河山？”
楚云风说完仰天长啸，眼里尽是愤恨之情。
“金人没有你们想象的那样，即使打仗也是被逼的。
当年老汗王一家被杀，又有谁出来做个解释。
关外虽说物产丰富，不愁穿衣吃饭，但是有人奴役着我们，又觊觎着我们的土地。
那里毕竟是我们族人相守了千万年的故土。”
完颜公子说着，有些低沉。
“你又为何来我大金国？”
“我只是帮师父送个书信到江南龙虎山，何况我的信也没有送到，再说我的心里也是不情愿的，只是师命难违。
在我心里，我希望大金和大明还是一家人，就和过去这两百多年一样，只要大家平等，没有欺侮，没有压迫。”
李寻欢心里一动，不禁去看完颜公子，还是和湖水一般沉静，那是少年人极少有的从容。
“漕运船队放火，你没有参与吗？”
楚云风问到，语气已经没有之前那样冷漠了。
“那是帮中其他人的主意，师父是不屑于做这类事情，我又怎么会去呢。”
“你走吧！别让我再看到你就行。”
楚云风还是冷冷的声音。
完颜长松，大黑二黑已经飞上了夜空。
鸟儿清亮的叫声，忽然让人觉得有些感伤。
李寻欢也是这样的心情。
抬头去看，浩瀚星空，繁星似锦妆点着，只是有些凄冷。
“小完颜，你这样就走了？什么时候还能再看到你？”
阳西真站在船上，向夜空喊到，声音却是嘶哑的，还伴随着万里追风的嘶鸣之声。
“完颜长松第一次来到大明，认识你们也算作幸事了。”
真真颓然坐了下来，脸上更是感伤和无奈。
夜空中又是传来一阵冷笑之声，却不是燕无极的，倒是和金陵江山会那武林盟主“慕容江山”的声音有些相像。
楚云风和阳西真皱了皱眉，四处去看。
李寻欢的脸色有些苍白无力，眼神却依然坚定。
还有人在鲁大师酒馆的屋顶走来走去，踩得瓦片和积雪作响。
“尔等妖言惑众，无事生非，一定是和金人有勾结，余统领说了，不束手就擒一律射杀，还有你这姓楚的从西北一路到了江南，又是北上在这济南府，我们有人跟着你很久了。”
为首的一个黑衣人走进来，看着还在喝酒吃肉的阳西真，脸上现出一丝疑惑。
李寻欢站了起来，右手摸了摸袖口里面的飞刀，迟疑了一下还是松开了。
“你不要理他们，坐下来陪我喝酒吃茶。”
“这里哪有什么姓楚的，你们是不是花酒喝多脑袋不清白了，随处乱抓人好回京师邀功？”
真真看都不看冷森森的弩箭，还有越来越近的十几个黑衣人。
李寻欢一脸茫然，只好坐下。
这时，窗外大明湖上，一只小舟箭一般的驶来。
小舟之上一人，一手操舟，一手举着酒壶正自豪饮。
忽然，又是清亮的鸟叫声，打破了这沉闷又紧张的气氛。
“抓住这人和鸟，他是金人。”
为首的黑衣人向外面喝道，人又走近了几步。
箭雨如飞，还有军兵们的呼喊之声，更高亢的是鸟鸣声。
哗啦啦的一片声响，之后就是有人从屋顶上跌落下去的呻吟声，鸟儿的鸣叫声更大了。
屋内十几个黑衣人已经停了下来，向外面看去，却是看不到屋顶上的人。
“阳西真！真真！我来救你。”
鲁大师酒馆的屋顶破了个大洞，一根绳索垂了下来，刚好落在了酒壶和烧鸡上面。
还是莲花峰的那根绳索吗？
“小完颜！你来做什么？他们想要抓的人是你，不是我啊。”
真真有些欢喜，还是不由自主的抓住了那绳索，人也穿过了屋顶到了外面。
只剩下李寻欢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大人！为何不抓住这小妞儿？”
“饭桶，你还没看出来她是谁吗，就是余统领到了也不敢惹她的。
把这个人绑了再说，回去好有个交代。”
李寻欢束手就擒，没有去做任何抵抗。
外面传来了呼喊之声，李寻欢五花大绑走了出去，看到是另外一番景象。
刚刚看到的大明湖上操着小舟的黄衣人，在屋顶上飞纵，追逐的人，竟是黄杉少年小完颜。
真真骑在小黑的背上，一边拍着手，一边喊着。
黄衣人和小完颜皆是一身黄衣，眨眼睛就跃过了十几座屋顶上，几乎分不清谁是谁了。
“小完颜！戏耍一下他够了，我们走吧。”
真真大声喊着，又是哈哈大笑。
李寻欢和众军兵们，还有那十几个黑衣人，都是一脸茫然看着二人的追逐打斗。
“锦衣卫来抓要犯，你们东厂却是袖手旁观？”
黄衣人回头向下面骂到。
十几个黑衣人大笑起来，索性坐了下来去看热闹，军兵们看这情景，都是一股脑喧闹着。
这时，一直跟着黄杉少年小完颜飞在上面的大黑，又是一条绳索垂了下来。
完颜长松转身向那黄衣人拍出一掌，黄衣人躲闪了一下，脚下一滑，完颜公子趁势抓住了大黑的绳索，空中几个起落就上了大黑的背上。
众军兵们看到如此场面，只是一味的喝彩之声。
那黄衣人已经气的脸色铁青，人也下了屋顶，向李寻欢和十几个黑衣人走了过来。
只听到真真在半空中喊到:
“李寻欢！这些人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大小姐我暂且和小完颜去游玩一下了。”
“你还是把我卖了，哎！重色轻友。”
李寻欢不禁叹了口气，看着二人二鸟越来越远，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感受。
“放了他！”
黄衣人站在了李寻欢和十几个黑衣人面前，脸色很难看。
黄衣人竟然是在金陵莫愁湖江山会救了信王朱由检，引走了荆无命的那个。
李寻欢看到是他，脸上有了笑容
“姓楚的？你们两个到底谁是姓楚的？”
为首的黑衣人眉头紧锁。
“不明是非胡乱抓人，该抓的你们抓不到，看着贼人就在眼前，你们却是当做看客，回到京师，就让万大人把你们东厂的好事，禀告圣上。”
黄衣人弹指之间，已竟把李寻欢身上的绳索扯断了。
“那个小贼，东厂自有安排，我们是来捉你姓楚的，且不管你们谁是真假，一并捉回京师再说。
姓楚的你也是到处招摇撞骗，还混成了锦衣卫的人了。”
黑衣人说完，一并东厂的人已经围住了李寻欢和黄衣人。
李寻欢再去看黄衣人，竟然和自己甚是相像，那时候在金陵，隔得太远，以至于没有看清他的面容，世间竟然还有和自己如此相像的人，心里不禁有些震惊。
忽然间，刀剑相交的声音骤起，十几个黑衣人已经倒在了地上，等李寻欢回过神来，黄衣人牵着他的手，如飞而去。
小舟坐着二人，还有真真的万里追风枣红马，显得有些拥挤。
李寻欢的马儿，哪及得上万里追风这样聪明神骏，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雪花舞动，岸上的灯影在湖水里面飘浮着。
人在舟上，以为也在那灯红酒绿之中。
黄衣人把手上的酒壶递给了李寻欢。
“你是小李飞刀，我知道你。其实你是甘愿被俘的，就凭他们也能困住你，呵呵。”
黄衣人笑道。
“阁下在金陵的时候，我就远远的看见了，你姓楚？”
李寻欢喝了一口酒，又是咳了起来。
“楚云风！京师锦衣卫副指挥使，在京师，只有一两个人知道我这身份的，我不是锦衣卫冒牌货，东厂和锦衣卫素来不睦。”
“你和我长得如此相像，真是让我吃惊。”
李寻欢在看楚云风那张英气十足的脸，不像他的神情那般落寞孤寂。
“说不定我们就是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呢。”
楚云风哈哈大笑。
“我们真的是孪生兄弟，那该多好。”
李寻欢脸上更加落寞，又是大口喝着酒壶里面不多的酒。
“酒都被你喝干了，给我留点。”
楚云风一把抢过喝掉了剩下的。
“你怎么没和信王一起回京？”
李寻欢若有所思看着楚云风，几百年前的那个时代，特战队的最亲密战友也叫楚云风，难道他也穿越了吗？记忆中却是模糊起来，再也想不起来什么。
“文武双全的小李探花，果然聪明，是信王让我在路上等你一起到京师的。”
“哎！我本想做闲云野鹤，离开保定府后从此云游天下，不想在江南重逢了信王殿下，看来又是上了大船，这大船去向哪里，随波逐流，还是随遇而安呢。”
李寻欢本来落寞的神情，眼神里面忽然涌起了光芒。
“大丈夫能屈能伸，生逢乱世，当做天下英雄，才不负此生。”
楚云风豪情万里。
李寻欢似乎也被感染了。
“到了京师，你更会知道这天下，这江湖热闹多了。”
“在江南之前，你去了西北？”
李寻欢想到了武林盟主的“江山令”。
“信王和万大人安排的，西北流民暗流涌动，随时会被点燃的，那里的气氛让人震惊啊。”
“天下乱将起来了，你们男人才有用武之地，别在这里感慨了，快来一起喝酒。”
是阳西真的声音。
一条船已经到了近前，真真坐在船上，旁边就是完颜公子。
大黑二黑一边吃着还在蹦跳的鱼虾，一边看着楚云风，黑溜溜的眼珠甚是警惕。
“前朝稼轩公一生致力抗金，临终之际还大呼杀贼。
几百年前，金人犯我中原，烧杀淫掠。
几百年后的今日，他们又在殚精竭虑，筹划着侵我河山？”
楚云风说完仰天长啸，眼里尽是愤恨之情。
“金人没有你们想象的那样，即使打仗也是被逼的。
当年老汗王一家被杀，又有谁出来做个解释。
关外虽说物产丰富，不愁穿衣吃饭，但是有人奴役着我们，又觊觎着我们的土地。
那里毕竟是我们族人相守了千万年的故土。”
完颜公子说着，有些低沉。
“你又为何来我大金国？”
“我只是帮师父送个书信到江南龙虎山，何况我的信也没有送到，再说我的心里也是不情愿的，只是师命难违。
在我心里，我希望大金和大明还是一家人，就和过去这两百多年一样，只要大家平等，没有欺侮，没有压迫。”
李寻欢心里一动，不禁去看完颜公子，还是和湖水一般沉静，那是少年人极少有的从容。
“漕运船队放火，你没有参与吗？”
楚云风问到，语气已经没有之前那样冷漠了。
“那是帮中其他人的主意，师父是不屑于做这类事情，我又怎么会去呢。”
“你走吧！别让我再看到你就行。”
楚云风还是冷冷的声音。
完颜长松，大黑二黑已经飞上了夜空。
鸟儿清亮的叫声，忽然让人觉得有些感伤。
李寻欢也是这样的心情。
抬头去看，浩瀚星空，繁星似锦妆点着，只是有些凄冷。
“小完颜，你这样就走了？什么时候还能再看到你？”
阳西真站在船上，向夜空喊到，声音却是嘶哑的，还伴随着万里追风的嘶鸣之声。
“完颜长松第一次来到大明，认识你们也算作幸事了。”
真真颓然坐了下来，脸上更是感伤和无奈。
夜空中又是传来一阵冷笑之声，却不是燕无极的，倒是和金陵江山会那武林盟主“慕容江山”的声音有些相像。
楚云风和阳西真皱了皱眉，四处去看。
李寻欢的脸色有些苍白无力，眼神却依然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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