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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心声

    在酒店房间里,刘海和欧阳芳芳闲聊着,服务员敲门,酒到了,刘海去开门拿酒,服务员把两瓶威士忌递给你,刘海有些惊讶,这个两瓶1000ml的大瓶酒,原本以为只是随便喝点,现在看是要血战到底啊,对方已经吹响冲锋的号角了,自己也只能应战,刘海抿了下嘴,本来想对服务员说上两个菜,可有不会说日语,转头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和欧阳芳芳说:“叫两个菜把”,刘海的人生信念就是不求人,但在这种环境里,这种信念被摔在地上,散落一地,今后还有很多方面真得和欧阳芳芳紧密合作,此时的心情也舒缓许多。

    欧阳芳芳和服务员交流了几句,关上房门,回到房间里的桌前坐下,刘海幽默地说:“又点龙虾鲍鱼啊”,欧阳芳芳仿佛意会这个梗,笑笑说:“你猜对了”,然后打开威士忌,给刘海倒上,又给自己倒上,往自己酒杯里夹了一个冰块,询问刘海是否加冰,刘海摇摇头,欧阳芳芳打趣地说:“刚烈的男人”,刘海没有明白什么意思,两人举杯,第一杯按照规矩,一口干,当两人喝完,刘海终于明白欧阳芳芳刚刚说的话,从咽喉到胃里像是被一团火球掠过,寸草不生,占领整个胃部,其他食物被驱赶出来,一种呕吐的感觉已经近在咫尺,为了男人的面子,强忍着……

    刘海给两人从新倒满酒,这次他主动往自己杯里加了一块冰,又给欧阳芳芳杯里加了一块,欧阳芳芳笑了笑,没说话,其中的深意大家心知肚明,这就太烈,喝快了谁都受不了,两人都没有举杯,不一会,服务员敲门,应该是下酒菜到了,刘海去开门,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把四个极具中国特色的菜摆放在桌上,刘海很满足,心里默念:“这是一个多么聪明的女人啊”,关上房门,回到桌前,欧阳芳芳吃了一口菜,缓解下酒劲,用随意的语气问:“刘海,我俩一个差不多大吧”,刘海直接说:“我今年21岁”,欧阳芳芳停下手中的筷子,微笑着说:“我也21岁,你几月”,刘海说:“2月”,欧阳芳芳有些惊讶的说:“我也2月”,刘海也有些意外,连忙问:“你2月几号”,欧阳芳芳说:“29号”,刘海诧异地看着她,欧阳芳芳诡异一笑说:“不会吧”,刘海故作神秘地看着她没说话,欧阳芳芳急促地说:“真是一天啊”,刘海笑笑说:“和你开玩笑的,我28号”,这也让欧阳芳芳吃惊的,只相差一天。

    刘海举杯,和欧阳芳芳碰杯,喝了三分之一,这酒得慢慢征服,不像之前喝的一样,刘海好奇地问:“你2月29号生日,那得两年过一次生日了”,欧阳芳芳摇摇头说:“每年都过,过老历”,刘海点点头,心里在想:“怪不得两人性格这么像,大致上他们算同年同月同日生出生,从医学上来讲,相差十几个小时也算是双胞胎了”,欧阳芳芳看了一眼刘海,开玩笑地说:“怪不得当初你来公司的时候,第一眼就相中你这个鬼才,原来心灵相通啊”,刘海礼貌性地笑了笑。

    不知不觉,一瓶威士忌已经喝了三分之二,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又回来了,刘海开始健谈起来,他开玩笑地说:“你这个长公主给我当助理,是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如果是你听我的,那我会有顾虑,如果我听你的,我也有顾虑”,欧阳芳芳笑了笑说:“咱俩属于合作,不存在谁听谁的,有事一起商量,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嘛”,刘海听后,没说话,默默地喝了一口酒,心里在想:“老板把女儿安排在自己身边是什么意思呢,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有些捉摸不透,若果单纯给自己安排个翻译,那翻译满大街都是,为何找她”,这些问题涌上心头,让刘海有些忧愁,欧阳芳芳混迹商场许久,敏锐地看出刘海表情的变化,她试探性的问:“刘哥有心事,不妨说出来,我都坦白了,你还藏着掩着,好不痛快”,刘海觉得说出心中的疑问有些不合时宜,随意猜测领导也不礼貌,赶紧岔开话题说:“没啥事,就是想家了,你和我都坦白了,我也和你讲讲我的事吧”,刘海讲述之前,把杯中的酒一口干了。

    威士忌的后劲有点大,虽然没有麻痹到大脑,但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刘海开始讲自己小时候的事,讲到自己的亲人在河里被大水冲走,欧阳芳芳有些感同身受,迷信地说:“按时辰八字来讲,我们两都属于水命,可能是这水太大,把身边的亲人都冲走了”,说完自己举杯干了,刘海接着讲自己小时候的事,讲到财爷的时候,刘海肃然起敬,这是他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人,也是因果关系里面的因,正因为有他这个因,才会有自己现在的果,刘海拿起酒杯倒上酒,起身走到窗前,看这窗外白茫茫的雪,打开房间阳台的窗户,把酒均匀的散在阳台上,寒冷的风冲进房间里,驱散房里的暖流,也许财爷在天上能看到这份敬意……

    刘海在窗前呆了两分钟,欧阳芳芳走过说:“意思到就行了,思念只会让人痛苦,咱就用酒精把这痛苦给化解了”,然后关上窗,两人回到桌前,这时,醉意已经七八分,再喝就醉倒了,他们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觉,于是心照不宣地放下酒杯,彼此都沉默了。

    古有言:“酒逢知己千杯少”,但对他们这种特殊的知己确实有些勉强,刘海讲出自己小时候的事以后,反而感觉有些轻松了,这份痛苦压在心里许久,今天也是机缘巧合讲了出来,两人都互相交换了秘密,但刘海没有和欧阳芳芳讲自己结婚了,没有讲方颖的事,从商业的角度出发,也是一种自我保护,避免将来因为商业摩擦而波及到自己唯一的家人,这事只有香草知道,毕竟刘海和香菜不存在商业关系,可以忽略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