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川西
夜里十二点半左右，刘海他们吃得差不多了，西川叔提着两瓶自酿白酒过来，高兴地说：“尝尝，刚酿好的窖酒，用四川的传统工艺酿的，我尝了点，口感不错，你们帮忙尝尝，给点客人的意见”，说着给刘海和小蔡倒上一杯，然后转头问欧阳芳芳喝不喝，欧阳芳芳摇摇头，表示不喝，刘海一怔，他知道欧阳芳芳会喝酒，还喜欢喝酒，今天怎么不喝了呢。西川叔也给自己倒上一杯，三人碰杯，浅尝了一口，小蔡兴奋地说道：“不错啊，口感很好”，刘海也随声附和说：“很好下口，酒香很纯”，西川叔高兴地一口干了，刘海赶快招呼西川叔坐下，一起喝酒。
灯初上夜未央，来往的人多匆忙，他们没有太多寒暄，更多的是亲切感，几杯酒下肚，醉意随风起，小蔡不胜酒力，醉倒在桌上，刘海刚想过去扶他，被西川叔一把拉坐下说：“小蔡就和小菜一样，几杯就倒”，然后挥手叫店里服务员过来，把小蔡扶到二楼办公室的沙发上睡觉，接着喝刘海品酒，西川叔说：“你酒量惊人呐，平时我都没有对手，今天算是遇上对手了”，刘海谦虚地说：“西川叔才是海量，我就是瞎喝”，西川叔看了刘海一眼说：“咱两都喝这么久了，都并不知道你叫什么，做什么工作呢”，刘海有些歉意地说：“不好意思，西川叔，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刘海，是新加坡祥宏财务公司的总经理，请您多关照”，然后在身上摸了一下，尴尬地说：“没带名片，一会咱们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订餐什么的免不了来打扰您”，西川叔有些不高兴地说：“见外了，别老您您您的”，接着又说：“我看你挺年轻的，年纪应该不大吧”，刘海含蓄地说：“今年21岁”，西川叔一怔，过了几秒说：“年轻有为啊，不过咱两挺像的，我也是20岁出头来的新加坡”，刘海有些好奇地问：“你当时是来干嘛”，西川叔没有回答，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刘海看他的表情，想必有什么难言之隐。
两人的酒量惊人，不知不觉喝了一斤半，欧阳芳芳坐在旁边许久，加之一天的赶路，有些疲乏，他小声和刘海说：“我出去逛逛，一会结束给我打电话”，刘海点点头，然后她就离开了。
夜里一点半，餐馆里的人也慢慢消去，刘海周围的桌子都空了出来，两人的酒也到量了，西川叔拿出一支烟正要点上，才想起问刘海：“你抽烟吗”，刘海摇摇头说：“不会错，以前为了应酬学过，差点给我呛断气了”，西川叔点上烟抽了一口，笑着说：“你不能一口闷，得慢慢来，烟这个东西，是精神粮食，有烦心事的时候，抽上两口，神清气爽”，说完又猛嘬了两口。
西川叔抽完一支烟，又点上一根，周围烟雾缭绕，彷如人间仙境，他的心事挺重。
刘海简单的吃了点菜，缓和下酒气，这时，西川叔讲起自己故事：“我是从四川农村出来的，那时候家里很困难，父亲残疾，下不了床，靠母亲一个养家，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下面有个妹妹，在我19岁那年，母亲因为积劳成疾，患上了脊柱炎，拿不了重物，我就承担起家里的农务，那时候家里穷，村里人都看不起，有一次，因为一双拖鞋，和同村一个17岁的男子起了争执”，西川叔看着刘海，恶狠狠地说：“我把他腿给打断了，然后就跑了”，西川叔吸了一口烟继续说：“我怕承担刑事责任，当天晚上，偷偷跑去车站坐车，后来到了广州，呆了一年，经人介绍，第二年就坐船来到新加坡，你知道我坐了多久吗”，西川叔表情缓和许多，刘海摇摇头，西川叔笑了笑说：“一个星期”，刘海吃惊地看了一眼西川叔，他从东京过来只要几个小时，没想到坐船要这么久。
西川叔说出自己的经历，让刘海有些意外，第一是西川叔的经历和自己很像，第二是西川叔和自己这么一个才相识的人就袒露内心，有些受宠若惊，西川叔看出刘海的难为情，轻松地说：“咱们就是聊聊天，你别有压力，我和很多人都讲过我的经历，已经是笑谈了，我都这个年纪了，喝点就喜欢发发牢骚，你别在意啊”，刘海没搭茬，关心地问：“这些年你没回去吗”，西川叔叹了一口气说：“刚来那几年确实想回去，大不了做几年牢，后来在这边把事业做起来了，也就没想回去的事了，我过来第六年的时候，事业基本稳定，托人去我老家看看，发现父母都去世了，唯一的妹妹我把她接来了新加坡，后来在这边认识一个深圳的男朋友，就回去结婚生子了”，刘海一怔说：“深圳，我在那里呆了两年”，西川叔说：“真的吗，我没去过，有机会一定去看看”，两人一直聊到深夜……
刘海和西川叔很聊得来，谈天说地，有些人一见面就知道能不能相处，他们的缘分不浅，远渡重洋都能相聚，这时，小蔡从楼上走下来，睡眼朦胧地说：“你们还在喝吗”，刘海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杯说：“结束了，刚结束”，西川叔笑着说：“早结束了，酒都聊醒了”，刘海这才下意识的看看时间，已经是夜里四点了，关切地问小蔡：“酒醒了”，小蔡边下楼边说：“基本上醒了，这酒劲真大”，然后再次走到桌前坐下，西川叔刚想给小蔡倒酒，小蔡连忙摇摇手。
欧阳芳芳说是出去逛逛，其实是回酒店休息了会，可想想刘海他们还在店里，这样太没有礼貌，休息了两个多小时后又回到店里，看到他们还在聊天，欧阳芳芳礼貌性地打了一个招呼，刘海再次看看表，对西川叔说：“差不多了，我们撤吧，来日方长，感谢西川叔的招待”，西川叔看了看酒杯说：“咱把最后这口酒喝了，就回去休息吧，随时过来玩啊”，两人把杯底的最后一口酒干了，然后走出西川叔的店里……
灯初上夜未央，来往的人多匆忙，他们没有太多寒暄，更多的是亲切感，几杯酒下肚，醉意随风起，小蔡不胜酒力，醉倒在桌上，刘海刚想过去扶他，被西川叔一把拉坐下说：“小蔡就和小菜一样，几杯就倒”，然后挥手叫店里服务员过来，把小蔡扶到二楼办公室的沙发上睡觉，接着喝刘海品酒，西川叔说：“你酒量惊人呐，平时我都没有对手，今天算是遇上对手了”，刘海谦虚地说：“西川叔才是海量，我就是瞎喝”，西川叔看了刘海一眼说：“咱两都喝这么久了，都并不知道你叫什么，做什么工作呢”，刘海有些歉意地说：“不好意思，西川叔，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刘海，是新加坡祥宏财务公司的总经理，请您多关照”，然后在身上摸了一下，尴尬地说：“没带名片，一会咱们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订餐什么的免不了来打扰您”，西川叔有些不高兴地说：“见外了，别老您您您的”，接着又说：“我看你挺年轻的，年纪应该不大吧”，刘海含蓄地说：“今年21岁”，西川叔一怔，过了几秒说：“年轻有为啊，不过咱两挺像的，我也是20岁出头来的新加坡”，刘海有些好奇地问：“你当时是来干嘛”，西川叔没有回答，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刘海看他的表情，想必有什么难言之隐。
两人的酒量惊人，不知不觉喝了一斤半，欧阳芳芳坐在旁边许久，加之一天的赶路，有些疲乏，他小声和刘海说：“我出去逛逛，一会结束给我打电话”，刘海点点头，然后她就离开了。
夜里一点半，餐馆里的人也慢慢消去，刘海周围的桌子都空了出来，两人的酒也到量了，西川叔拿出一支烟正要点上，才想起问刘海：“你抽烟吗”，刘海摇摇头说：“不会错，以前为了应酬学过，差点给我呛断气了”，西川叔点上烟抽了一口，笑着说：“你不能一口闷，得慢慢来，烟这个东西，是精神粮食，有烦心事的时候，抽上两口，神清气爽”，说完又猛嘬了两口。
西川叔抽完一支烟，又点上一根，周围烟雾缭绕，彷如人间仙境，他的心事挺重。
刘海简单的吃了点菜，缓和下酒气，这时，西川叔讲起自己故事：“我是从四川农村出来的，那时候家里很困难，父亲残疾，下不了床，靠母亲一个养家，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下面有个妹妹，在我19岁那年，母亲因为积劳成疾，患上了脊柱炎，拿不了重物，我就承担起家里的农务，那时候家里穷，村里人都看不起，有一次，因为一双拖鞋，和同村一个17岁的男子起了争执”，西川叔看着刘海，恶狠狠地说：“我把他腿给打断了，然后就跑了”，西川叔吸了一口烟继续说：“我怕承担刑事责任，当天晚上，偷偷跑去车站坐车，后来到了广州，呆了一年，经人介绍，第二年就坐船来到新加坡，你知道我坐了多久吗”，西川叔表情缓和许多，刘海摇摇头，西川叔笑了笑说：“一个星期”，刘海吃惊地看了一眼西川叔，他从东京过来只要几个小时，没想到坐船要这么久。
西川叔说出自己的经历，让刘海有些意外，第一是西川叔的经历和自己很像，第二是西川叔和自己这么一个才相识的人就袒露内心，有些受宠若惊，西川叔看出刘海的难为情，轻松地说：“咱们就是聊聊天，你别有压力，我和很多人都讲过我的经历，已经是笑谈了，我都这个年纪了，喝点就喜欢发发牢骚，你别在意啊”，刘海没搭茬，关心地问：“这些年你没回去吗”，西川叔叹了一口气说：“刚来那几年确实想回去，大不了做几年牢，后来在这边把事业做起来了，也就没想回去的事了，我过来第六年的时候，事业基本稳定，托人去我老家看看，发现父母都去世了，唯一的妹妹我把她接来了新加坡，后来在这边认识一个深圳的男朋友，就回去结婚生子了”，刘海一怔说：“深圳，我在那里呆了两年”，西川叔说：“真的吗，我没去过，有机会一定去看看”，两人一直聊到深夜……
刘海和西川叔很聊得来，谈天说地，有些人一见面就知道能不能相处，他们的缘分不浅，远渡重洋都能相聚，这时，小蔡从楼上走下来，睡眼朦胧地说：“你们还在喝吗”，刘海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杯说：“结束了，刚结束”，西川叔笑着说：“早结束了，酒都聊醒了”，刘海这才下意识的看看时间，已经是夜里四点了，关切地问小蔡：“酒醒了”，小蔡边下楼边说：“基本上醒了，这酒劲真大”，然后再次走到桌前坐下，西川叔刚想给小蔡倒酒，小蔡连忙摇摇手。
欧阳芳芳说是出去逛逛，其实是回酒店休息了会，可想想刘海他们还在店里，这样太没有礼貌，休息了两个多小时后又回到店里，看到他们还在聊天，欧阳芳芳礼貌性地打了一个招呼，刘海再次看看表，对西川叔说：“差不多了，我们撤吧，来日方长，感谢西川叔的招待”，西川叔看了看酒杯说：“咱把最后这口酒喝了，就回去休息吧，随时过来玩啊”，两人把杯底的最后一口酒干了，然后走出西川叔的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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