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坏消息

    这次项目的成功，帮公司化解了危机，田中君一非常高兴，亲自飞到新加坡，为这边的整个项目组庆功，正好一年也结束了，一起开年会，然后公司聚餐。

    在年会上，田中君一尽情地表扬了刘海近半个小时，肯定他的工作能力，呼吁大家学习，至此，也没有其他要说的，他高兴地走下台，接着，刘海拿着文件夹走了上去做年度总结，他说：“首先感谢董事长的亲临，其次就是感谢公司所有同事的不懈努力，才能顺利完成这么多的工作，在这里，特别是感谢公司副总欧总的努力付出，为公司的发展做出巨大贡献，回想刚来新加坡的时候，公司还是一个嗷嗷待哺的雏鸟，经过两年的发展，现在已经初具规模的公司，这过程离不开大家的努力，再次感谢大家”，说完台下响起掌声，刘海在响量的掌声中下台，心中有种满足感，接着欧阳芳芳发言，她优雅地拿着文件夹走上台，打开文件夹说：“首先感谢所以同事们这一年的辛勤付出，这一年，有汗水，有收获……”，正在这是，坐在刘海旁边的田中君一，小声对刘海说：“欧阳芳芳怎么成副总了，不是你的助理吗”，刘海低声说：“她的能力已经超过了助理的范畴，为了公司的发展，所以体色会给你为副总”，田中君一沉默了，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年度总结会结束，刘海通知，下午六点公司聚餐，所有员工都参加，在聚餐的酒店，场面十分热闹，平时都是员工为领导服务，今天领导也为员工服务一次，刘海带着二十多个领导忙前忙后，张罗食宿，正在这时，田中君一的秘书拍拍刘海的肩膀示意他出去，刘海跟随秘书出来后问：“董事长呢，马上要开始用餐了”，秘书微笑着说：“董事长在海边，让你过去，有事找你”，刘海脱口而出一句：“海边……”然后陷入沉思。

    刘海来到海边，田中君一站在海滩上一个人瞩目着大海，秘书指了指田中君一说：“董事长在那里”，然后站在原地，刘海慢慢走近，到田中君一旁边微笑着说：“董事长，你找我啊”，田中君一没有转头，看这大海回应了一句说：“嗯”，停顿了几秒，转过头说：“今天找你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现在总公司缺乏你这样的人才，调你回总部任职，集团的副董事长这个职位一直都是我兼任，正好你回去担任，这次是你帮集团解决了危机，我想那些股东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第二就是欧阳芳芳提升为新加坡公司的总经理，由你来转告她，想毕我和她的关系你都了解了吧，这些年我也一直在培养她，希望有一天她能成才，现在也该检验检疫成果了，新加坡商业环境比中国要好，让她在这里磨练磨练在去中国会更好”，说完看了看刘海，扶了扶眼镜说：“你过完春节回东京，我在总部等你”，然后转身离开了，刘海伫立在原地，被这突如其来的调动弄得晕头转向，本来升职是一件高兴地事，此时的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海边的风呼呼的吹着，刘海望着大海心事重重，这时，电话响了，是欧阳芳芳的来电，刘海拿着电话迟迟没接，像个失落的孩子，他不知道接通了怎么和她说这事，是以一种悲伤的心态说呢，还是以高兴的心态去说，升职加薪本就是一件喜事，为什么要丧呢？过了几秒，刘海接通电话，欧阳芳芳急促地说：“你去哪了，大家都找你敬酒呢”，刘海整理了下心情，高兴地说：“让大家先吃着，我马上到了”，说完挂断电话，心里想着，对于同事们来讲这顿饭是聚餐，自己就把它当成和大家的告别宴吧，一定要高高兴兴地吃这顿饭，于是往酒店赶去。

    刘海和同事们一起欢庆，每桌都来和他敬酒，他看着每个面孔，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们也不知道刘海即将离开，整个宴会上，刘海喝了好多酒，来疏解心中的压抑，欧阳芳芳在旁边看着，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发现刘海有些异样。

    宴会结束，大家都散了，刘海有些酒醉，小蔡和欧阳芳芳扶他上车，一起送他回去，在车上，刘海打开车窗，长呼一口气，双眼一直看着窗外，欧阳芳芳拍了拍他说：“你没事吧”，刘海没回应，欧阳芳芳接着说：“咱俩这关系，有事可别瞒着我哦，你刚才喝酒的时候看你的情绪就不对，如果有事就说出来，说不定我有办法”，刘海转过头笑了笑，思忖了几秒说：“你正想听啊”，欧阳芳芳急切地点点头，刘海转过身关上车窗，降低车内噪音，然后转头说：“你升职了”，欧阳芳芳有点懵，隔了一会说：“我升到哪里了，你不是开玩笑吧”，刘海拍了拍欧阳芳芳的肩膀说：“你升成总经理了”，欧阳芳芳笑着说：“你搞笑吧，公司哪能有两个总经理”，刘海平静地说：“不是两个，是一个，我也升职了”，欧阳芳芳好奇的问：“你升职了？什么职位”，刘海无奈地笑了一声说：“副董事长，厉害吧”，欧阳芳芳有些高兴地说：“正的假的”，说完思索了两秒又说：“那你是不是要离开新加坡了”，刘海点点头，欧阳芳芳说：“你吃饭那会出去他就和你说这事”，刘海又点点头，欧阳芳芳低声说了一句：“老东西，想一出是一出”。

    两人都沉默了，这时，小蔡说了一句：“刘总，我知道我不该说什么，但是我舍不得你走，非常舍不得”，刘海声音低沉地说：“我也舍不得大家，但是我们作为员工，得遵从集团的决定，从集团利益的角度去考虑，你放心，我走了，你就给欧总开车，这不是个人感情，是公司的规定，除非欧总不要你”，欧阳芳芳说：“你调任的事，如果是公司的决定我遵从，如果是他个人的意愿，我不能接受”，刘海想了想说：“都有，哎，总之升职是件好事，开心一点，怎么搞得像上刑场一样”，欧阳芳芳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