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一家土匪
都市的霓红灯闪烁，街道上车水马龙，灯红酒绿。一辆红色跑车行驶在车流中，格外耀眼。
车内坐着一男一女，赵小丹开着车，凯风坐在副驾驶。车内正播放着凯风十分喜欢的一首流行歌曲，陈奕迅的《K歌之王》，可是他现在却心有旁骛，根本没心思细听。赵小丹一袭白色波西米亚风格百褶裙，打扮得格外楚楚动人，凯风看的两眼直发光。
凯风摸了根烟出来，瞅了一眼赵小丹，又默默放了回去，然后疲惫地打大了嘴打了个哈欠。正好歌曲唱到那句：我只想跟你未来浸在爱河，而你那呵欠绝得不能绝，绝到溶掉我……
赵小丹瞪了一眼：“什么意思呀，那么配合，陈奕迅真该请你拍MV才对！”
凯风笑着赔罪：“昨夜又熬了个通宵，到现在没合眼呢，美女莫怪！”
赵小丹：“哼，借口，是不想见本小姐吧……昨晚上干嘛去了！”
凯风：“加班，还能干嘛！……你今天还真是……真是挺好看的……”
赵小丹：“哼，那当然……我哪天不好看了？”
凯风：“都好看，都好看……每天都好看。”
赵小丹：“每次都是人家主动约你，你怎么一点也不男人啊，还大探长呢！”
凯风：“这不是忙吗，谁让咱穿了这身衣服呢，就得想着为民除害。”
赵小丹：“少来啊，每次都忙忙忙，少了你地球就不转了，人家首相忙不忙，还牵着第一夫人各国出访呢！”
凯风一脸严肃：“我坚决在思想上和行动上向他们看齐！”
赵小丹没崩住，笑了出来：“今天给你个机会，让你表现一回，本小姐可是对你寄予厚望！”赵小丹说完，像领导一般，一只手拍了拍凯风的肩膀。
凯风一本正经：“坚决不辜负美女首长的厚望，您尽管选地儿！”
赵小丹毫不客气地驱车来到当地最有名气的一家西餐厅。西餐厅很上档次，环境优雅，音乐轻柔。
两人来到一个叫“如梦令”的包间，趁凯风看菜单时间，赵小丹掏出小镜子细心地补起妆来。
凯风翻着精美的菜单暗暗发怵，不由得轻咳了一声，随即又装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赵小丹虽然在补妆，对这一切却也尽收眼底，只拿眼斜瞅凯风，暗暗发笑。
赵小丹：“哎哎，大探长，看你这表现，这次还是本首长犒劳你吧！”
赵小丹一激将，凯风忽然来了底气，大手一挥：“waiter，开一瓶你们店最贵的红酒，请这位尊贵迷人的美女品一品。”
服务生礼貌离去，凯风把头一扬，得意洋洋一脸傲色。
服务生拿了一瓶包装豪华精致的红酒过来，凯风问道：“是最贵的吗？”
服务生：是的先生，本店最好的法国红酒，会员价8888元一瓶，并包含两只情侣专用红酒杯。
凯风脸上显现心疼之色，但随即镇定，勉强一笑。赵小丹敏感捕捉到了凯风表情变化，吐吐舌头，对着凯风竖起两根秀气的大拇指。
烛光闪烁，红酒添香，赵小丹一脸的幸福陶醉，用两只大眼扑闪扑闪冲凯风放电。面对赵小丹，凯风极力显得坐怀不乱很有风度的样子，尽管此刻的他心中有只小鹿在扑腾乱撞。
赵小丹：“今天表现可圏可点，哈哈，像个大探长！”
凯风：“什么叫像？本来就是！我们昨夜抓了一个……”
赵小丹打断：“今晚能不能不聊你的工作，在这种场合，这种氛围，你就不想给我说点别的？你说，我想听！”
凯风：“那，说点什么？”
赵小丹嘟嘴：“哼，真是个蠢猪……你就装吧！”
凯风赶紧端杯：“我敬你一杯，你……你真好看。”
赵小丹喜滋滋的碰杯喝了一口。
赵小丹微醉，脸蛋泛红，暗示道：“你就会这仨字……你知道吗，好酒需要懂酒的人才能品出味道，需要和心上人一起才能品出情调，你品出来了吗？”
凯风：“品出了。”
赵小丹：“品出了什么？”
凯风举杯：“红酒不错……好喝！”
赵小丹举拳要打：“你……”
凯风错开话题：“你知道吃饭分几个层次吗？”
赵小丹：“分几个？”
凯风：“分四个层次，第一个层次吃饥饱，比如我们加班吃方面便就火腿肠，只是为了填饱肚子。第二个层次吃味道，比如我最爱吃单位旁边小胡同里的烧饼加牛肉，这是一种生理感官的享受。”
赵小丹捧着小脸认真听着：“那第三和第四呢？”
凯风：“第三个层次是吃心情，比如同学聚会，朋友相聚，小酒馆大排档一坐，吃的东西在其次，主要是一种心情愉悦。最后一个层次是吃感情，全家团圆，爱人相伴，妈妈做的手撖面，情人做的小点心，萝卜白菜皆有味，内含浓浓无限情。”
“你还有敢别的小情人？还做的小点心？”，赵丹发现话中漏洞，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凯风连忙挥手：“不敢不敢，我只是打个比方，比喻你懂不懂？。”
“你那在文学修辞上叫举例子，不叫比喻好不好，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还在本小姐面前卖弄呢。”赵小丹一只手抚着发梢，玩味着凯风的窘态继续发难道。
凯风赶紧顺坡下驴：“对，就是举例子，举例子！哎……你明知道我是在举例子还向我兴师问罪，你……”
赵小丹打断他的话：“我什么我，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她接着转移话题，摆出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问道：“那你说，你和我吃饭，吃的是第几层呀？”
凯风望了望赵小丹的期待眼神，一本正经地说：“报告领导，吃的是第五层，吃饭的最高境界！”
赵小丹：“怎么又多出一层来，那是吃什么？”
凯风：“吃心疼啊，一瓶酒吃掉了我一个月工资！”
赵小丹狂笑不止……
凯风也笑起来。
赵小丹忽然停下，冷不丁的说道：“咱们结婚吧？”
凯风被红酒呛了一口：“喝急了，这红酒……好喝！”
赵小丹：“别转移话题，我家的工作我来作，你家的工作你来做，行吧？……再说，我爸说，当年是你姥爷带人上山打死的我爷爷……”
凯风有点火气：“那是你爸在撒谎，是你爷爷打死的我姥爷，现在尸体还下落不明呢！”
赵小丹也不让：“你胡说八道，你家人才撒谎，我爷爷的尸体不也没找到吗！”
凯风：“我奶奶都八十多岁了，会说谎吗？而且我太姥爷也死在你太爷爷手里！”
赵小丹：“你太姥爷又不是我太爷爷打死的，是他手下人干的，况且我太爷爷坠马摔死还是你太姥爷的搞的鬼！”
凯风：“他要是不当土匪不去抢我家的马会死吗？这就叫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赵小丹：“我不许你诅咒我家的人！人都死了你都不放过，你是个混蛋！”
凯风：“你们一家土匪……”
赵小丹嚯地站起，拿起酒杯沷了凯风一脸。
赵小丹愤愤离去，凯风拿起剩下的半瓶红酒，恨恨地一饮而尽……
车内坐着一男一女，赵小丹开着车，凯风坐在副驾驶。车内正播放着凯风十分喜欢的一首流行歌曲，陈奕迅的《K歌之王》，可是他现在却心有旁骛，根本没心思细听。赵小丹一袭白色波西米亚风格百褶裙，打扮得格外楚楚动人，凯风看的两眼直发光。
凯风摸了根烟出来，瞅了一眼赵小丹，又默默放了回去，然后疲惫地打大了嘴打了个哈欠。正好歌曲唱到那句：我只想跟你未来浸在爱河，而你那呵欠绝得不能绝，绝到溶掉我……
赵小丹瞪了一眼：“什么意思呀，那么配合，陈奕迅真该请你拍MV才对！”
凯风笑着赔罪：“昨夜又熬了个通宵，到现在没合眼呢，美女莫怪！”
赵小丹：“哼，借口，是不想见本小姐吧……昨晚上干嘛去了！”
凯风：“加班，还能干嘛！……你今天还真是……真是挺好看的……”
赵小丹：“哼，那当然……我哪天不好看了？”
凯风：“都好看，都好看……每天都好看。”
赵小丹：“每次都是人家主动约你，你怎么一点也不男人啊，还大探长呢！”
凯风：“这不是忙吗，谁让咱穿了这身衣服呢，就得想着为民除害。”
赵小丹：“少来啊，每次都忙忙忙，少了你地球就不转了，人家首相忙不忙，还牵着第一夫人各国出访呢！”
凯风一脸严肃：“我坚决在思想上和行动上向他们看齐！”
赵小丹没崩住，笑了出来：“今天给你个机会，让你表现一回，本小姐可是对你寄予厚望！”赵小丹说完，像领导一般，一只手拍了拍凯风的肩膀。
凯风一本正经：“坚决不辜负美女首长的厚望，您尽管选地儿！”
赵小丹毫不客气地驱车来到当地最有名气的一家西餐厅。西餐厅很上档次，环境优雅，音乐轻柔。
两人来到一个叫“如梦令”的包间，趁凯风看菜单时间，赵小丹掏出小镜子细心地补起妆来。
凯风翻着精美的菜单暗暗发怵，不由得轻咳了一声，随即又装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赵小丹虽然在补妆，对这一切却也尽收眼底，只拿眼斜瞅凯风，暗暗发笑。
赵小丹：“哎哎，大探长，看你这表现，这次还是本首长犒劳你吧！”
赵小丹一激将，凯风忽然来了底气，大手一挥：“waiter，开一瓶你们店最贵的红酒，请这位尊贵迷人的美女品一品。”
服务生礼貌离去，凯风把头一扬，得意洋洋一脸傲色。
服务生拿了一瓶包装豪华精致的红酒过来，凯风问道：“是最贵的吗？”
服务生：是的先生，本店最好的法国红酒，会员价8888元一瓶，并包含两只情侣专用红酒杯。
凯风脸上显现心疼之色，但随即镇定，勉强一笑。赵小丹敏感捕捉到了凯风表情变化，吐吐舌头，对着凯风竖起两根秀气的大拇指。
烛光闪烁，红酒添香，赵小丹一脸的幸福陶醉，用两只大眼扑闪扑闪冲凯风放电。面对赵小丹，凯风极力显得坐怀不乱很有风度的样子，尽管此刻的他心中有只小鹿在扑腾乱撞。
赵小丹：“今天表现可圏可点，哈哈，像个大探长！”
凯风：“什么叫像？本来就是！我们昨夜抓了一个……”
赵小丹打断：“今晚能不能不聊你的工作，在这种场合，这种氛围，你就不想给我说点别的？你说，我想听！”
凯风：“那，说点什么？”
赵小丹嘟嘴：“哼，真是个蠢猪……你就装吧！”
凯风赶紧端杯：“我敬你一杯，你……你真好看。”
赵小丹喜滋滋的碰杯喝了一口。
赵小丹微醉，脸蛋泛红，暗示道：“你就会这仨字……你知道吗，好酒需要懂酒的人才能品出味道，需要和心上人一起才能品出情调，你品出来了吗？”
凯风：“品出了。”
赵小丹：“品出了什么？”
凯风举杯：“红酒不错……好喝！”
赵小丹举拳要打：“你……”
凯风错开话题：“你知道吃饭分几个层次吗？”
赵小丹：“分几个？”
凯风：“分四个层次，第一个层次吃饥饱，比如我们加班吃方面便就火腿肠，只是为了填饱肚子。第二个层次吃味道，比如我最爱吃单位旁边小胡同里的烧饼加牛肉，这是一种生理感官的享受。”
赵小丹捧着小脸认真听着：“那第三和第四呢？”
凯风：“第三个层次是吃心情，比如同学聚会，朋友相聚，小酒馆大排档一坐，吃的东西在其次，主要是一种心情愉悦。最后一个层次是吃感情，全家团圆，爱人相伴，妈妈做的手撖面，情人做的小点心，萝卜白菜皆有味，内含浓浓无限情。”
“你还有敢别的小情人？还做的小点心？”，赵丹发现话中漏洞，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凯风连忙挥手：“不敢不敢，我只是打个比方，比喻你懂不懂？。”
“你那在文学修辞上叫举例子，不叫比喻好不好，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还在本小姐面前卖弄呢。”赵小丹一只手抚着发梢，玩味着凯风的窘态继续发难道。
凯风赶紧顺坡下驴：“对，就是举例子，举例子！哎……你明知道我是在举例子还向我兴师问罪，你……”
赵小丹打断他的话：“我什么我，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她接着转移话题，摆出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问道：“那你说，你和我吃饭，吃的是第几层呀？”
凯风望了望赵小丹的期待眼神，一本正经地说：“报告领导，吃的是第五层，吃饭的最高境界！”
赵小丹：“怎么又多出一层来，那是吃什么？”
凯风：“吃心疼啊，一瓶酒吃掉了我一个月工资！”
赵小丹狂笑不止……
凯风也笑起来。
赵小丹忽然停下，冷不丁的说道：“咱们结婚吧？”
凯风被红酒呛了一口：“喝急了，这红酒……好喝！”
赵小丹：“别转移话题，我家的工作我来作，你家的工作你来做，行吧？……再说，我爸说，当年是你姥爷带人上山打死的我爷爷……”
凯风有点火气：“那是你爸在撒谎，是你爷爷打死的我姥爷，现在尸体还下落不明呢！”
赵小丹也不让：“你胡说八道，你家人才撒谎，我爷爷的尸体不也没找到吗！”
凯风：“我奶奶都八十多岁了，会说谎吗？而且我太姥爷也死在你太爷爷手里！”
赵小丹：“你太姥爷又不是我太爷爷打死的，是他手下人干的，况且我太爷爷坠马摔死还是你太姥爷的搞的鬼！”
凯风：“他要是不当土匪不去抢我家的马会死吗？这就叫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赵小丹：“我不许你诅咒我家的人！人都死了你都不放过，你是个混蛋！”
凯风：“你们一家土匪……”
赵小丹嚯地站起，拿起酒杯沷了凯风一脸。
赵小丹愤愤离去，凯风拿起剩下的半瓶红酒，恨恨地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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