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骷髅
据小亮透露给苏凯风的信息，经过对案发当晚湖光饭店工作人员的调查了解，有一位女服务员曾经被赵百川叫去帮忙热菜，她看到当时房间内有一个人和赵百川在喝酒，年纪五十多岁的样子，穿着打扮十分儒雅。
案件可能有所突破，苏凯风立即约小亮到湖光饭店汇合，想找小亮进一步深入了解情况，看能不能查明此人的身份。
而赵小丹此时对苏凯风的任何解释都一点儿也不相信，她反而认为苏凯风去湖光饭店，一定是想要去毁灭证据，于是她死缠着苏凯风不放，要跟着他一起过去，看他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苏凯风无奈，只得带上他同行，但当苏凯风快到湖光饭店的时候，小亮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说是刚接到有人报警，在雁寇山上有一个现场，情况紧急，需要他和强子马上过去一下。
苏凯风急于知道案件的进一步进展情况，让他们在雁寇山入口等他一下，决定跟他们一起上山。他请求赵小丹别再无理取闹，回家等消息，别再缠着他不放了。
赵小丹冷笑了一下：“何必这么遮遮掩掩呢？是怕有我在不方便吧，不是说要去湖光饭店吗？怎么不去了？现在又改要去雁寇山了呀？告诉你苏凯风，少跟我面前兜圈子耍把戏，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想掩盖什么毁灭？我哪也不去，就跟着你，你到哪里，我跟你到哪里！”
而当苏凯风，强子，小亮以及赵小丹四人，根据武大刚报警时所说的位置来到雁寇山后山时，却丝毫不见报警人的影子。
赵小丹又是一阵冷笑，她更加确信自己的分析判断是对的，苏凯风就是在带着她兜圈子，说什么查案，全是骗她的，凶手就是他本人，他去哪里查？又查谁去？现在，他着急想做的应该就是毁灭一切证据，所以她不能给苏凯风这个时间和机会。
小亮：“怎么会没有人呢？根据报警人所说的位置，应该就在这一块啊。”
强子：“哎，有人嘛，我们是警察，是来救你的，听到答应一声……”
赵小丹感觉他们在演戏：“能不能演得再逼真一点？你们不当明星干警察，一个个可真是屈材了。”
苏凯风不去理会赵小丹的冷言冷语，四下寻找蛛丝马迹，突然，他在一块大石头上发现了武大刚留下的血迹：“你们快看，有血迹！赵小丹半信半疑，但也瞥了一眼，发现石头上还真有血迹，证明真的有人在此处受过伤。
苏凯风：“我们分头去找，报警人应该就在附近。”
而此时的武大刚，刚跑出洞口就被肌肉男抓回山洞里，在他的面前，正横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肌肉男：“今天的事，你敢说出一个字，看到地上的白骨了吗，明白吗？”
武大刚赶忙摇头不迭：“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什么都没看到。”
眼镜男：“你说你小子，说了多少遍不让你跟着我们，你就是不听，天堂有路你不走，找死是不是？老大，结果了他算了，免得留下后患！”
武大刚赶紧在“老教授”面前跪下求饶，磕头如捣蒜一般。
张文远一副菩萨心肠的样子：“瞧你也怪可怜的，可是，我也没办法呀，你看到了你不该看到的。”
武大刚：“我什么也会说出去的，不，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到。当他抬起头时，感觉面前这个老教授不止一次谋面过：“我们也算是有缘份……咱们曾经见过。”
张文远：“是啊，咱们是见过，也算是有缘份，在山上还聊过秦始皇呢。”
武大刚：“不止是一次，前几天晚上，我多喝了点酒，跑去湖边树林里小便，还看到你从一辆奔奔驰车内出来呢，你那天好像也喝了不少的样子。”
张文远一惊：“你记错人了吧，我根本没有去过什么湖边。”
武大刚：“不会错，绝对是你，那晚你也是戴着一幅金丝眼镜，我武大刚别的不行，要说认人，那可以说是过目不忘。看在我们两次有缘相见的份上，您大人不计小心过，放我一马吧？”
张文远笑着走到武大刚面前：“小兄弟，你肯定是认错人了，我根本不会开车。”
武大刚：“没错，就是你。”
张文远笑着：“你再仔细看看，是我吗？”
武大刚：“是你……不，不是你，不是你！”
张文远突然面露凶光：“告诉你吧，没错，那天晚上你看到的就是我，知道我去干什么吗？我把一个人沉入到了湖底，这你不知道吧？本来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竟然被你撞见了，你知道的太多了，太多了……”
张文远从肌肉男手中夺过那把尖刀，插入了武大刚的胸口。武大刚唔唔了两声，翻起白眼，倒在了地上。
而就在此时，苏凯风一行人沿着一条小道儿，寻找到了山洞附近。
“有人在吗，我们是警察……”
“是谁报的警，人在哪里？”
山洞内的人听到警察来了，一时间都呆住了，接着开始慌乱起来。
张文远赶紧稳往场面：“慌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就是几个警察嘛，有什么好怕的！”
张文远拿出一套驴友的专业装备，迅速换好衣服，其他人也七手八脚把金银财宝装在背包里，眼镜男先到洞口探了探情况，发现警察还没有找到这里，一帮人立即若无其事一样走出了洞口。
没走几步，苏凯风和看似风尘仆仆观光旅游的张文远一伙人迎面碰上。
苏凯风：“你们是……？”
张文远：“噢，我们是一个驴友团，听说雁寇山风景不错，约着过来玩玩，别说，这次真没白来。”
眼镜男附和着：“可不是，风景果然是好，尤其是远处的长城遗址，美不胜收，好看极了。”
苏凯风上下打量着他们，发现这群驴友虽然装备齐全，但并不专业，背包里鼓鼓的，好像很沉重的样子，这么负重怎么能远行？
强子：“有人报警说受伤了，我们正找着呢，你们有没有看到？别一会儿晚了出了人命。”
张文远：“我们只顾着看风景了，还真没注意到，那你们赶紧再找找，不耽误你们了警察同志，救人是大事啊！”
张文远刚走了几步，赵小丹突然喊了一句：“张文远叔叔，是你吗？”
张文远一怔，停了一脚，但并没有回头，接着匆匆下山。
赵小丹提高了声音：”您是张文远叔叔吧？您不认识我了？我是赵小丹，赵百川的女儿，几年前和我爸还去过您家呢！”
张文远没有办法，只好回过头，看了一眼赵小丹：“姑娘。您是叫我吗，您认错人了，我不姓张，我姓李”。
眼镜男不失时机地说了一句：“李哥，咱们赶快走吧，这下山的路还长着呢！”
张文远赶紧应了一句：“是是是，咱们得加快步子，再见了，警察同志！”
赵小丹一脸疑惑，此人明明这是张文远，为什么不承认呢？难道自己真的认错人了？
这时，突然听到小亮喊道：“快看，这儿有一个山洞！”
四人心头一喜，强子：“没准报警人就在里面，我们快进去找找！”
赵小丹跟着也进入了一片漆黑的山㓊，刚走了几步，她就感到害怕了，随手拉住了苏凯风的胳膊，但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似乎不该这么做，又立即放开了。
苏凯风知道赵小丹害怕了，立即打开警用手电，一束电光照亮了山洞的深处。
赵小丹突然“啊”了一声，本能地扑向苏凯风怀里，再也顾不上苏凯风是不是她的“杀父仇人”。
苏凯风：“怎么了？”
赵小丹：“快看，那是什么？”
苏凯风用手电照过去，发现灯光下是一具风化多年的骷髅，随即安慰她说：“别怕，可能是摔下山来受了伤，后来死在山洞里的游客。”说完，他紧紧握住赵小丹的手，赵小丹抽了几下，没抽出来，也就任凭他握着了。
四人又往山洞深处走去，在手电筒的灯光照射下，发现东一具西一具全是死后多年风化的白骨，还有些七零八落的枪支，一看就是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枪战。
赵小丹吓得浑身颤抖起来：“别往里面去了，咱们还是出去吧。”
而此时的苏凯风已经意识到，这个山洞或许就是姥爷当年剿匪的战场，或许能揭开那场战斗历史之迷，他没有感到丝毫恐惧，内心倒有些激动。
强子突然说：“哎，你们快看，这里有两具尸身还抱在一起，手拉着手，好像是一对情侣。”
赵小丹听后脸上一红，赶紧把小手从苏凯风手里抽出来，但又禁不住好奇心，顺着照射的光线看过去，果然横躺着两具风化的骷髅。
苏凯风蹲下来，借着手电的光束仔细查看了一下，说：“不是情侣，这是两具男尸。”
小亮：“啊，难道……难道是gay吗?”
苏凯风用手电照向骷髅旁边山洞的墙壁，突然发现上面隐隐约约好像有字迹，他连忙用手擦去上面的尘土。只见墙壁上刻着一行小字：苏奎勇和赵二虎合歼鬼子于此！
字迹显然是用石头划刻的，笔画散乱无力，应该是临终绝笔。
苏凯风看到“苏奎勇”三个字满脸惊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时，赵小丹把石壁上的字又念了一遍：苏奎勇和赵二虎合歼鬼子于此……
赵小丹不由得把目光转向苏凯风，发现此时苏凯风也正在深情地望着她。此时的内心的滋味，也许只有他们两位当事人才能体会到。
正在这时候，山洞的一个角落拿过来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赵小丹以为是电影中诈尸桥段在现实中出现了，吓得连退了几步，躲在了苏凯风的身后。
强子：“有人，大家小心。”
苏凯风：“谁在这里？”
武大刚：“救命……快……救我……”
四人寻着声音过去，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武大刚。原来，张文远那一刀扎得不深，武大刚并没有死。
苏凯风：“谁干的？这里是怎么回事？”
武大刚：“是那几个驴友，快，别让他们跑了，他们……他们是强盗……是凶手。”
苏凯风凛然一惊，猛然回忆起路上撞到的张文远一伙人：“不好，是他们几个，小亮，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小丹，你留在这里照顾他，你们俩跟我走，去追他们！”
苏凯风把一个警用急救包扔给赵小丹，三人拔出手枪，子弹上膛，飞奔出山洞。
案件可能有所突破，苏凯风立即约小亮到湖光饭店汇合，想找小亮进一步深入了解情况，看能不能查明此人的身份。
而赵小丹此时对苏凯风的任何解释都一点儿也不相信，她反而认为苏凯风去湖光饭店，一定是想要去毁灭证据，于是她死缠着苏凯风不放，要跟着他一起过去，看他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苏凯风无奈，只得带上他同行，但当苏凯风快到湖光饭店的时候，小亮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说是刚接到有人报警，在雁寇山上有一个现场，情况紧急，需要他和强子马上过去一下。
苏凯风急于知道案件的进一步进展情况，让他们在雁寇山入口等他一下，决定跟他们一起上山。他请求赵小丹别再无理取闹，回家等消息，别再缠着他不放了。
赵小丹冷笑了一下：“何必这么遮遮掩掩呢？是怕有我在不方便吧，不是说要去湖光饭店吗？怎么不去了？现在又改要去雁寇山了呀？告诉你苏凯风，少跟我面前兜圈子耍把戏，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想掩盖什么毁灭？我哪也不去，就跟着你，你到哪里，我跟你到哪里！”
而当苏凯风，强子，小亮以及赵小丹四人，根据武大刚报警时所说的位置来到雁寇山后山时，却丝毫不见报警人的影子。
赵小丹又是一阵冷笑，她更加确信自己的分析判断是对的，苏凯风就是在带着她兜圈子，说什么查案，全是骗她的，凶手就是他本人，他去哪里查？又查谁去？现在，他着急想做的应该就是毁灭一切证据，所以她不能给苏凯风这个时间和机会。
小亮：“怎么会没有人呢？根据报警人所说的位置，应该就在这一块啊。”
强子：“哎，有人嘛，我们是警察，是来救你的，听到答应一声……”
赵小丹感觉他们在演戏：“能不能演得再逼真一点？你们不当明星干警察，一个个可真是屈材了。”
苏凯风不去理会赵小丹的冷言冷语，四下寻找蛛丝马迹，突然，他在一块大石头上发现了武大刚留下的血迹：“你们快看，有血迹！赵小丹半信半疑，但也瞥了一眼，发现石头上还真有血迹，证明真的有人在此处受过伤。
苏凯风：“我们分头去找，报警人应该就在附近。”
而此时的武大刚，刚跑出洞口就被肌肉男抓回山洞里，在他的面前，正横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肌肉男：“今天的事，你敢说出一个字，看到地上的白骨了吗，明白吗？”
武大刚赶忙摇头不迭：“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什么都没看到。”
眼镜男：“你说你小子，说了多少遍不让你跟着我们，你就是不听，天堂有路你不走，找死是不是？老大，结果了他算了，免得留下后患！”
武大刚赶紧在“老教授”面前跪下求饶，磕头如捣蒜一般。
张文远一副菩萨心肠的样子：“瞧你也怪可怜的，可是，我也没办法呀，你看到了你不该看到的。”
武大刚：“我什么也会说出去的，不，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到。当他抬起头时，感觉面前这个老教授不止一次谋面过：“我们也算是有缘份……咱们曾经见过。”
张文远：“是啊，咱们是见过，也算是有缘份，在山上还聊过秦始皇呢。”
武大刚：“不止是一次，前几天晚上，我多喝了点酒，跑去湖边树林里小便，还看到你从一辆奔奔驰车内出来呢，你那天好像也喝了不少的样子。”
张文远一惊：“你记错人了吧，我根本没有去过什么湖边。”
武大刚：“不会错，绝对是你，那晚你也是戴着一幅金丝眼镜，我武大刚别的不行，要说认人，那可以说是过目不忘。看在我们两次有缘相见的份上，您大人不计小心过，放我一马吧？”
张文远笑着走到武大刚面前：“小兄弟，你肯定是认错人了，我根本不会开车。”
武大刚：“没错，就是你。”
张文远笑着：“你再仔细看看，是我吗？”
武大刚：“是你……不，不是你，不是你！”
张文远突然面露凶光：“告诉你吧，没错，那天晚上你看到的就是我，知道我去干什么吗？我把一个人沉入到了湖底，这你不知道吧？本来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竟然被你撞见了，你知道的太多了，太多了……”
张文远从肌肉男手中夺过那把尖刀，插入了武大刚的胸口。武大刚唔唔了两声，翻起白眼，倒在了地上。
而就在此时，苏凯风一行人沿着一条小道儿，寻找到了山洞附近。
“有人在吗，我们是警察……”
“是谁报的警，人在哪里？”
山洞内的人听到警察来了，一时间都呆住了，接着开始慌乱起来。
张文远赶紧稳往场面：“慌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就是几个警察嘛，有什么好怕的！”
张文远拿出一套驴友的专业装备，迅速换好衣服，其他人也七手八脚把金银财宝装在背包里，眼镜男先到洞口探了探情况，发现警察还没有找到这里，一帮人立即若无其事一样走出了洞口。
没走几步，苏凯风和看似风尘仆仆观光旅游的张文远一伙人迎面碰上。
苏凯风：“你们是……？”
张文远：“噢，我们是一个驴友团，听说雁寇山风景不错，约着过来玩玩，别说，这次真没白来。”
眼镜男附和着：“可不是，风景果然是好，尤其是远处的长城遗址，美不胜收，好看极了。”
苏凯风上下打量着他们，发现这群驴友虽然装备齐全，但并不专业，背包里鼓鼓的，好像很沉重的样子，这么负重怎么能远行？
强子：“有人报警说受伤了，我们正找着呢，你们有没有看到？别一会儿晚了出了人命。”
张文远：“我们只顾着看风景了，还真没注意到，那你们赶紧再找找，不耽误你们了警察同志，救人是大事啊！”
张文远刚走了几步，赵小丹突然喊了一句：“张文远叔叔，是你吗？”
张文远一怔，停了一脚，但并没有回头，接着匆匆下山。
赵小丹提高了声音：”您是张文远叔叔吧？您不认识我了？我是赵小丹，赵百川的女儿，几年前和我爸还去过您家呢！”
张文远没有办法，只好回过头，看了一眼赵小丹：“姑娘。您是叫我吗，您认错人了，我不姓张，我姓李”。
眼镜男不失时机地说了一句：“李哥，咱们赶快走吧，这下山的路还长着呢！”
张文远赶紧应了一句：“是是是，咱们得加快步子，再见了，警察同志！”
赵小丹一脸疑惑，此人明明这是张文远，为什么不承认呢？难道自己真的认错人了？
这时，突然听到小亮喊道：“快看，这儿有一个山洞！”
四人心头一喜，强子：“没准报警人就在里面，我们快进去找找！”
赵小丹跟着也进入了一片漆黑的山㓊，刚走了几步，她就感到害怕了，随手拉住了苏凯风的胳膊，但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似乎不该这么做，又立即放开了。
苏凯风知道赵小丹害怕了，立即打开警用手电，一束电光照亮了山洞的深处。
赵小丹突然“啊”了一声，本能地扑向苏凯风怀里，再也顾不上苏凯风是不是她的“杀父仇人”。
苏凯风：“怎么了？”
赵小丹：“快看，那是什么？”
苏凯风用手电照过去，发现灯光下是一具风化多年的骷髅，随即安慰她说：“别怕，可能是摔下山来受了伤，后来死在山洞里的游客。”说完，他紧紧握住赵小丹的手，赵小丹抽了几下，没抽出来，也就任凭他握着了。
四人又往山洞深处走去，在手电筒的灯光照射下，发现东一具西一具全是死后多年风化的白骨，还有些七零八落的枪支，一看就是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枪战。
赵小丹吓得浑身颤抖起来：“别往里面去了，咱们还是出去吧。”
而此时的苏凯风已经意识到，这个山洞或许就是姥爷当年剿匪的战场，或许能揭开那场战斗历史之迷，他没有感到丝毫恐惧，内心倒有些激动。
强子突然说：“哎，你们快看，这里有两具尸身还抱在一起，手拉着手，好像是一对情侣。”
赵小丹听后脸上一红，赶紧把小手从苏凯风手里抽出来，但又禁不住好奇心，顺着照射的光线看过去，果然横躺着两具风化的骷髅。
苏凯风蹲下来，借着手电的光束仔细查看了一下，说：“不是情侣，这是两具男尸。”
小亮：“啊，难道……难道是gay吗?”
苏凯风用手电照向骷髅旁边山洞的墙壁，突然发现上面隐隐约约好像有字迹，他连忙用手擦去上面的尘土。只见墙壁上刻着一行小字：苏奎勇和赵二虎合歼鬼子于此！
字迹显然是用石头划刻的，笔画散乱无力，应该是临终绝笔。
苏凯风看到“苏奎勇”三个字满脸惊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时，赵小丹把石壁上的字又念了一遍：苏奎勇和赵二虎合歼鬼子于此……
赵小丹不由得把目光转向苏凯风，发现此时苏凯风也正在深情地望着她。此时的内心的滋味，也许只有他们两位当事人才能体会到。
正在这时候，山洞的一个角落拿过来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赵小丹以为是电影中诈尸桥段在现实中出现了，吓得连退了几步，躲在了苏凯风的身后。
强子：“有人，大家小心。”
苏凯风：“谁在这里？”
武大刚：“救命……快……救我……”
四人寻着声音过去，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武大刚。原来，张文远那一刀扎得不深，武大刚并没有死。
苏凯风：“谁干的？这里是怎么回事？”
武大刚：“是那几个驴友，快，别让他们跑了，他们……他们是强盗……是凶手。”
苏凯风凛然一惊，猛然回忆起路上撞到的张文远一伙人：“不好，是他们几个，小亮，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小丹，你留在这里照顾他，你们俩跟我走，去追他们！”
苏凯风把一个警用急救包扔给赵小丹，三人拔出手枪，子弹上膛，飞奔出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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