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喜忧参半
三人返回出租屋的时候，被四个手持匕首的大汉，前后围堵在小巷子里。
“天才化学家，跟我们走一趟吧！”
为首的汉子耍着手里的匕首，眼中冒出贪婪的光芒。
林浩感觉杨冰凝是故意的，为了抓住罪犯，不惜让自己以身犯险。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大哥你说了算！”
说虽如此，身体却往杨冰凝身后挪，并且让黄铃花挡在前面。
军区比武冠军应该可以一打四吧？
四个大汉见林浩这副怂样，忍不住发出嘲笑的声音，同时欺身而上，都想先抓住两个美人。
即将接触到身体，杨冰凝动了，双手抓住两个大汉的手腕用力一拧，导致对方手臂扭曲，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凶器。
同时，大长腿使出一记重重的后扫膛，再接侧踢，将背后的两个大汉击退。
大长腿收回来，膝顶左手边的大汉，令其捂着肚子摔倒。
然后转身靠腿，右手一拧一提，让另一名大汉摔成狗啃泥。
动作行云流水，身后挨踹的两名大汉才刚刚稳住身形。
杨冰凝主动出击，正面冲上去又突然侧跨一步，轻松避开两把匕首的攻击。
抓住大汉的左手，往他的后上方抬，大长腿撩向他的左脚，又将对手摔成狗啃泥。
最后一个大汉被林浩偷袭，捂着裆部倒在地上，老脸变成猪肝色。
然后从兜里掏出一瓶“听话水”，对他们挨个补刀。
“你喷的是什么呀？”杨冰凝有些好奇。
“类似于致幻剂，可以让他们老实一点。”林浩收起“听话水”，又轮流对着四个大汉一顿猛踹。
“啥玩意儿，竟敢嘲笑老子，都给我爬起来，立正站好。”
杨冰凝见四个大汉木讷地站起来，心里又好奇了三分，再也顾不上责怪林浩出手狠辣。
黄铃花却微微颤抖着身体，她当初就是被文翔使用这种手段带走的。
“谁派你们来的？”
“是文翔哥。”
“那个王八蛋在哪里？”
林浩心中有气，被从未谋面的对手截胡，必须要把他抓过来打一顿，才会解散心头之恨。
“坪地六联村……”
不用多说，杨冰凝立即联系陈振华，尽快展开行动，免得出现变故。
“林浩，你没少用这种东西祸害女孩子吧？”
真的栓Q，这女人的身手无敌，情商也无敌，惹不起。
“像我这么帅气多金的男人，抵抗女人的诱惑已经够累的了，犯得着使用这种手段？”
“少吹牛，照这么说，那你的女朋友当初也对你实施过色诱？”
“那当然，不信你问她。”
林浩特别的神气，继而感叹道：“唉，坏女人太多了，好男人出门在外，时刻都要想着保护好自己，心累。”
“……”杨冰凝无力吐槽，这个家伙臭不要脸，说的倒是实话，因为很多女人会图他的钱。
傍晚时分，文翔被缉拿归案。
林浩冲进审讯室，对着他一顿暴揍，连自己的拳头都砸破了皮。
“住手，你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
文开福赶过来推开林浩，眼神十分严厉。
“那你去发起公诉啊，帮犯罪分子起诉卧底，先不说能不能赢官司，你让你的同事们怎么想？”
“行了行了，林浩的行为虽然不恰当，但也情有可原嘛！”
另一名刑警帮着林浩说话。
“什么叫情有可原，谁给他的权利可以打人？”文开福回过头来，盯住自己的同事。
“如果你的女人被他陷害，你会怎么做？”林浩有赌气的成分，这家伙一直盯着自己不放，多少有些压力。
“我会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不是动手打人！”文开福比划着手势，说的理直气壮。
林浩笑道：“我不信，试试看？”
“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当众威胁警察。”
文开福揪住林浩的衣领，眼含怒火，似乎要迸发而出。
“想揍我？来啊，朝脸上砸，别让我瞧不起你。”
“别别别，自己人犯不着闹成这样。”刑警同志立即凑上来劝架，把两人拉开。
“你管他叫自己人？”文开福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原来文警官不把卧室当自己人啊，看来也不是那么正义嘛！”
林浩说完就走，再闹下去不好收场，也没有这个必要。
因为文翔被捕，包括黄铃花在内的其他同伙，即将接受法律的制裁。
所以都会先送到看守所，等待法庭公诉。
黄铃花坐在警车上隔着玻璃望着林浩，没有机会交流，便只想着多看他一眼。
想起这些天短暂的经历，虽然有演戏的成分，但依然甜蜜。
“有缘无份，是这个世界最残酷的事情。”
想起他说的这句话，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林浩冲着她挥舞着手臂，露出阳光般的微笑。
黄铃花赶紧抹去脸上的泪水，挤出一个伤心的笑容。
“唉～”
林浩望着渐行渐远的警车，唏嘘不已，对黄铃花不会再有爱情，这么做只是想鼓励她一下，希望她在里面好好接受改造。
“回神了，漂亮女人多的是，你就别装情圣了！”
陈振华突然出现，安慰人真有一套。
………
暑假，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因为汪晓敏回来了，而林浩借着建设低氘水厂为由，既能暂时摆脱王妙佳，还能和小可爱一起去外地旅游。
唐静和韩雪儿很懂事，知道大小姐才是花心大萝卜的真爱。
两人使出浑身解数也要压榨他，借此发泄心中的不平衡。
赵欣怡那边，林浩事先早有安排和说词，让她从身心上得到满足，短时间内不会想那些事情。
小薇偶尔抓住机会捡个漏，填补心里的空虚。
临行前，准丈母娘张玉凤千叮咛万嘱咐，年轻人一定要守规矩。
羞得汪晓敏往林浩怀里钻，意识到这个举动不妥，又连忙往母亲的怀里钻。
张玉凤抱着自己的女儿，心情十分复杂，最后狠狠地瞪了林浩一眼。
………
阿尔泰山位于维吾尔北部，最低海拔在1000米以上。
林浩和汪晓敏走进机场，乘坐资本提供的专机飞往目的地。
空姐们亭亭玉立，穿着黑丝短裙，热情体贴而又礼貌，让小可爱本能的对男朋友起了防备心。
“晓敏，你好像瘦了！”
林浩把她搂在怀里，摸着如墨的长发，看着不施粉黛的小脸有点清瘦，还有长长的睫毛，双清澈明净的大眼睛，心里升起无限怜爱。
“嗯，瘦了2斤。”汪晓敏露出甜甜的笑容，她对男朋友的表现很满意。
“那我要检查一下，看看哪里变瘦了。”
林浩的大手，自然地从长发转移到腰间。
“哎呀，不能作怪。”
王小敏红着脸，抓住不老实的大手。
空姐见到这一幕，微微欠身，然后主动离开商务仓。
林浩怂恿道：“现在没有外人了哦！”
“不要嘛！”汪晓敏撒着娇，不想在飞机上被他检查，太难为情了。
“晓敏，别拒绝我好不好，我们半年没见了，我特别的想你，我可以发誓。”
林浩说的好可怜，还特别走心，汪晓敏根本抵抗不住，也狠不下这个心。
万米高空，特别的环境加上特别的人，总会有特殊的感觉。
汪晓敏又羞又恼，感觉自己脑子坏掉了，才会答应他这种无理的要求。
林浩只是给她检查身体，什么都没有做，因为家里那几个女人，让他可以多做几天贤者。
最后，两人热烈拥吻，让爱意充斥着整个商务仓。
下飞机之前，汪晓敏换了一身运动服，将迷人的身材掩盖住，齐腰的长发被扎成高马尾，平增三分活力。
抵达目的地，两位年轻人没有高原反应，当然要先游山玩水。
林浩背着相机，还带了很多漂亮的衣服，要给小可爱拍美美的照片。
汪晓敏感觉到男朋友的爱意，对他百依百顺，甚至还忍不住想那种事。
关键时刻林浩踩急刹，报复她多次拒绝自己。
汪晓敏既感动又羞耻，她以为他爱得深切，达到无法形容的地步，至少脱离了低级趣味。
美妙的误会，当然要一直误会下去。
玩归玩，工作还是要干的，文化人只动嘴，不可能亲自动手。
忙忙碌碌参杂着甜蜜时光，工作感情两不误，负责技术的林浩，对周围人指手划脚，在汪晓敏看来，这才是男朋友最帅的时刻。
时光如梭……
暑假总是那么的短暂。
八月底，两人乘坐专机返回深港，途中再次检查身体，还进行了保健按摩。
最后，汪晓敏捂着嘴跑进洗手间，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出来。
准丈母娘特意抽空前来接机，见自家女儿生着闷气，见林浩心情大好，便有种不好的预感。
张玉凤抓住汪晓敏，上下左右仔细打量，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年轻人很守规矩，但是警钟该敲还得敲。
“林浩，你死定了，竟然敢欺负我女儿。”
当妈的举起拳头，对着女儿的男朋友一顿猛捶。
“妈，不是这样的啦！”汪晓敏又心软了。
林浩带着讨好的笑容说道：“阿姨，您的手还好吧？”
“哼，我管不住你们，那只好给当家的打电话。”
“妈，不要。”
汪晓敏立即挽住母亲的手臂，如果让父亲知道男朋友欺负自己，那肯定会从部队杀回来。
“你这丫头，真是不争气啊！”
张玉凤露出嗔怪的眼神，老演员了。
林浩把行李放上车，主动充当驾驶员，一是抓住机会表现，二是想体验玛莎拉蒂的驾驭感。
母女俩坐在后排，汪晓敏靠在张玉凤的怀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全是假期好玩的琐事。
事实上，丈母娘看女婿，会自带高级滤镜，并且越看越喜欢。
所以，林浩以会做饭为理由，厚着脸皮跟着她们回到家里。
吃晚饭可以，留宿必不可能。
估计要先拿驾照才能开车，这是准丈母娘的底线，可苦了两个年轻人。
………
暑假期间，好消息频频，茶颜悦色名声在外，生意越来越火，加盟商突破500家，深受年轻人的喜爱和好评。
陈振华经过运作，如愿以偿的向前迈出一步，成为主抓刑事和治安的陈副局。
林凡和韩婷婷悄无声息地领了证，韩雪儿把家人接来龙平，弟弟也可以在这边读书。
父亲林光宗成立的“奇点装修”，为王氏地产装修了一批商品房，质量得到了肯定。
他们都在等着林浩，要与他一起分享这份喜悦。
庆祝宴没有对外声张，都是自己人，既便如此，也有几十人次。
林浩这边人是最多的，女朋友就有汪晓敏、唐静和韩雪儿，还有父母和亲戚，均有到场。
还有两位意外的客人，林凡的儿女林玲和儿子林彦。
韩婷婷的母亲也有到场，看起来很高很瘦，好像风一吹就能倒。
陈振宇只带着妻子与小姨子到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撇开了李德彪。
林浩多多少少有点小尴尬，他在心里寻思着，难不成自己和杨娟鬼混的事情，被他们发现了？
杨娟察觉到他这种想法，暗中传递一个安心的眼神。
宴会上其乐融融，没有发生任何糟心的事情。
散场时，林凡送走嘉宾们，却单独留下林浩。
“凡叔，还有什么事吗？”
“林浩，你实话告诉我，林彦有没有问题？”林凡面色凝重，而且严肃认真。
林浩点了点头，坦言道：“瞳孔浑浊不堪，眼窝深陷，肌肉有萎缩的迹象。”
“唉～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林凡顿时失落起来，看上去脆弱不堪。
林浩头一回看到他这种负面情绪，与平常的表现有着天差地别。
“还有没有得救？”
“重病需要猛药医，送到专业机构去吧！”
林彦这种情况，比当初的唐静要严重很多，林浩没有任何把握。
林凡摇了摇头，常年在江湖上混，自然听说过很多这种事情。
送进去能够治好，但出来便会复发，最终不能根治，只会令父子关系更坏。
“唉，随他自己吧！”
林浩试探道：“凡叔，你就打算这样不管不问？”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呀！”
“放任自流，最终的结果是注定的，凡叔真要这么想，不如死马当做活马医。”
“说说你的想法，我全力支持。”
林凡顿时激动起来，眼前这个天才，从不会让人失望。
“天才化学家，跟我们走一趟吧！”
为首的汉子耍着手里的匕首，眼中冒出贪婪的光芒。
林浩感觉杨冰凝是故意的，为了抓住罪犯，不惜让自己以身犯险。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大哥你说了算！”
说虽如此，身体却往杨冰凝身后挪，并且让黄铃花挡在前面。
军区比武冠军应该可以一打四吧？
四个大汉见林浩这副怂样，忍不住发出嘲笑的声音，同时欺身而上，都想先抓住两个美人。
即将接触到身体，杨冰凝动了，双手抓住两个大汉的手腕用力一拧，导致对方手臂扭曲，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凶器。
同时，大长腿使出一记重重的后扫膛，再接侧踢，将背后的两个大汉击退。
大长腿收回来，膝顶左手边的大汉，令其捂着肚子摔倒。
然后转身靠腿，右手一拧一提，让另一名大汉摔成狗啃泥。
动作行云流水，身后挨踹的两名大汉才刚刚稳住身形。
杨冰凝主动出击，正面冲上去又突然侧跨一步，轻松避开两把匕首的攻击。
抓住大汉的左手，往他的后上方抬，大长腿撩向他的左脚，又将对手摔成狗啃泥。
最后一个大汉被林浩偷袭，捂着裆部倒在地上，老脸变成猪肝色。
然后从兜里掏出一瓶“听话水”，对他们挨个补刀。
“你喷的是什么呀？”杨冰凝有些好奇。
“类似于致幻剂，可以让他们老实一点。”林浩收起“听话水”，又轮流对着四个大汉一顿猛踹。
“啥玩意儿，竟敢嘲笑老子，都给我爬起来，立正站好。”
杨冰凝见四个大汉木讷地站起来，心里又好奇了三分，再也顾不上责怪林浩出手狠辣。
黄铃花却微微颤抖着身体，她当初就是被文翔使用这种手段带走的。
“谁派你们来的？”
“是文翔哥。”
“那个王八蛋在哪里？”
林浩心中有气，被从未谋面的对手截胡，必须要把他抓过来打一顿，才会解散心头之恨。
“坪地六联村……”
不用多说，杨冰凝立即联系陈振华，尽快展开行动，免得出现变故。
“林浩，你没少用这种东西祸害女孩子吧？”
真的栓Q，这女人的身手无敌，情商也无敌，惹不起。
“像我这么帅气多金的男人，抵抗女人的诱惑已经够累的了，犯得着使用这种手段？”
“少吹牛，照这么说，那你的女朋友当初也对你实施过色诱？”
“那当然，不信你问她。”
林浩特别的神气，继而感叹道：“唉，坏女人太多了，好男人出门在外，时刻都要想着保护好自己，心累。”
“……”杨冰凝无力吐槽，这个家伙臭不要脸，说的倒是实话，因为很多女人会图他的钱。
傍晚时分，文翔被缉拿归案。
林浩冲进审讯室，对着他一顿暴揍，连自己的拳头都砸破了皮。
“住手，你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
文开福赶过来推开林浩，眼神十分严厉。
“那你去发起公诉啊，帮犯罪分子起诉卧底，先不说能不能赢官司，你让你的同事们怎么想？”
“行了行了，林浩的行为虽然不恰当，但也情有可原嘛！”
另一名刑警帮着林浩说话。
“什么叫情有可原，谁给他的权利可以打人？”文开福回过头来，盯住自己的同事。
“如果你的女人被他陷害，你会怎么做？”林浩有赌气的成分，这家伙一直盯着自己不放，多少有些压力。
“我会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不是动手打人！”文开福比划着手势，说的理直气壮。
林浩笑道：“我不信，试试看？”
“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当众威胁警察。”
文开福揪住林浩的衣领，眼含怒火，似乎要迸发而出。
“想揍我？来啊，朝脸上砸，别让我瞧不起你。”
“别别别，自己人犯不着闹成这样。”刑警同志立即凑上来劝架，把两人拉开。
“你管他叫自己人？”文开福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原来文警官不把卧室当自己人啊，看来也不是那么正义嘛！”
林浩说完就走，再闹下去不好收场，也没有这个必要。
因为文翔被捕，包括黄铃花在内的其他同伙，即将接受法律的制裁。
所以都会先送到看守所，等待法庭公诉。
黄铃花坐在警车上隔着玻璃望着林浩，没有机会交流，便只想着多看他一眼。
想起这些天短暂的经历，虽然有演戏的成分，但依然甜蜜。
“有缘无份，是这个世界最残酷的事情。”
想起他说的这句话，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林浩冲着她挥舞着手臂，露出阳光般的微笑。
黄铃花赶紧抹去脸上的泪水，挤出一个伤心的笑容。
“唉～”
林浩望着渐行渐远的警车，唏嘘不已，对黄铃花不会再有爱情，这么做只是想鼓励她一下，希望她在里面好好接受改造。
“回神了，漂亮女人多的是，你就别装情圣了！”
陈振华突然出现，安慰人真有一套。
………
暑假，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因为汪晓敏回来了，而林浩借着建设低氘水厂为由，既能暂时摆脱王妙佳，还能和小可爱一起去外地旅游。
唐静和韩雪儿很懂事，知道大小姐才是花心大萝卜的真爱。
两人使出浑身解数也要压榨他，借此发泄心中的不平衡。
赵欣怡那边，林浩事先早有安排和说词，让她从身心上得到满足，短时间内不会想那些事情。
小薇偶尔抓住机会捡个漏，填补心里的空虚。
临行前，准丈母娘张玉凤千叮咛万嘱咐，年轻人一定要守规矩。
羞得汪晓敏往林浩怀里钻，意识到这个举动不妥，又连忙往母亲的怀里钻。
张玉凤抱着自己的女儿，心情十分复杂，最后狠狠地瞪了林浩一眼。
………
阿尔泰山位于维吾尔北部，最低海拔在1000米以上。
林浩和汪晓敏走进机场，乘坐资本提供的专机飞往目的地。
空姐们亭亭玉立，穿着黑丝短裙，热情体贴而又礼貌，让小可爱本能的对男朋友起了防备心。
“晓敏，你好像瘦了！”
林浩把她搂在怀里，摸着如墨的长发，看着不施粉黛的小脸有点清瘦，还有长长的睫毛，双清澈明净的大眼睛，心里升起无限怜爱。
“嗯，瘦了2斤。”汪晓敏露出甜甜的笑容，她对男朋友的表现很满意。
“那我要检查一下，看看哪里变瘦了。”
林浩的大手，自然地从长发转移到腰间。
“哎呀，不能作怪。”
王小敏红着脸，抓住不老实的大手。
空姐见到这一幕，微微欠身，然后主动离开商务仓。
林浩怂恿道：“现在没有外人了哦！”
“不要嘛！”汪晓敏撒着娇，不想在飞机上被他检查，太难为情了。
“晓敏，别拒绝我好不好，我们半年没见了，我特别的想你，我可以发誓。”
林浩说的好可怜，还特别走心，汪晓敏根本抵抗不住，也狠不下这个心。
万米高空，特别的环境加上特别的人，总会有特殊的感觉。
汪晓敏又羞又恼，感觉自己脑子坏掉了，才会答应他这种无理的要求。
林浩只是给她检查身体，什么都没有做，因为家里那几个女人，让他可以多做几天贤者。
最后，两人热烈拥吻，让爱意充斥着整个商务仓。
下飞机之前，汪晓敏换了一身运动服，将迷人的身材掩盖住，齐腰的长发被扎成高马尾，平增三分活力。
抵达目的地，两位年轻人没有高原反应，当然要先游山玩水。
林浩背着相机，还带了很多漂亮的衣服，要给小可爱拍美美的照片。
汪晓敏感觉到男朋友的爱意，对他百依百顺，甚至还忍不住想那种事。
关键时刻林浩踩急刹，报复她多次拒绝自己。
汪晓敏既感动又羞耻，她以为他爱得深切，达到无法形容的地步，至少脱离了低级趣味。
美妙的误会，当然要一直误会下去。
玩归玩，工作还是要干的，文化人只动嘴，不可能亲自动手。
忙忙碌碌参杂着甜蜜时光，工作感情两不误，负责技术的林浩，对周围人指手划脚，在汪晓敏看来，这才是男朋友最帅的时刻。
时光如梭……
暑假总是那么的短暂。
八月底，两人乘坐专机返回深港，途中再次检查身体，还进行了保健按摩。
最后，汪晓敏捂着嘴跑进洗手间，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出来。
准丈母娘特意抽空前来接机，见自家女儿生着闷气，见林浩心情大好，便有种不好的预感。
张玉凤抓住汪晓敏，上下左右仔细打量，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年轻人很守规矩，但是警钟该敲还得敲。
“林浩，你死定了，竟然敢欺负我女儿。”
当妈的举起拳头，对着女儿的男朋友一顿猛捶。
“妈，不是这样的啦！”汪晓敏又心软了。
林浩带着讨好的笑容说道：“阿姨，您的手还好吧？”
“哼，我管不住你们，那只好给当家的打电话。”
“妈，不要。”
汪晓敏立即挽住母亲的手臂，如果让父亲知道男朋友欺负自己，那肯定会从部队杀回来。
“你这丫头，真是不争气啊！”
张玉凤露出嗔怪的眼神，老演员了。
林浩把行李放上车，主动充当驾驶员，一是抓住机会表现，二是想体验玛莎拉蒂的驾驭感。
母女俩坐在后排，汪晓敏靠在张玉凤的怀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全是假期好玩的琐事。
事实上，丈母娘看女婿，会自带高级滤镜，并且越看越喜欢。
所以，林浩以会做饭为理由，厚着脸皮跟着她们回到家里。
吃晚饭可以，留宿必不可能。
估计要先拿驾照才能开车，这是准丈母娘的底线，可苦了两个年轻人。
………
暑假期间，好消息频频，茶颜悦色名声在外，生意越来越火，加盟商突破500家，深受年轻人的喜爱和好评。
陈振华经过运作，如愿以偿的向前迈出一步，成为主抓刑事和治安的陈副局。
林凡和韩婷婷悄无声息地领了证，韩雪儿把家人接来龙平，弟弟也可以在这边读书。
父亲林光宗成立的“奇点装修”，为王氏地产装修了一批商品房，质量得到了肯定。
他们都在等着林浩，要与他一起分享这份喜悦。
庆祝宴没有对外声张，都是自己人，既便如此，也有几十人次。
林浩这边人是最多的，女朋友就有汪晓敏、唐静和韩雪儿，还有父母和亲戚，均有到场。
还有两位意外的客人，林凡的儿女林玲和儿子林彦。
韩婷婷的母亲也有到场，看起来很高很瘦，好像风一吹就能倒。
陈振宇只带着妻子与小姨子到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撇开了李德彪。
林浩多多少少有点小尴尬，他在心里寻思着，难不成自己和杨娟鬼混的事情，被他们发现了？
杨娟察觉到他这种想法，暗中传递一个安心的眼神。
宴会上其乐融融，没有发生任何糟心的事情。
散场时，林凡送走嘉宾们，却单独留下林浩。
“凡叔，还有什么事吗？”
“林浩，你实话告诉我，林彦有没有问题？”林凡面色凝重，而且严肃认真。
林浩点了点头，坦言道：“瞳孔浑浊不堪，眼窝深陷，肌肉有萎缩的迹象。”
“唉～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林凡顿时失落起来，看上去脆弱不堪。
林浩头一回看到他这种负面情绪，与平常的表现有着天差地别。
“还有没有得救？”
“重病需要猛药医，送到专业机构去吧！”
林彦这种情况，比当初的唐静要严重很多，林浩没有任何把握。
林凡摇了摇头，常年在江湖上混，自然听说过很多这种事情。
送进去能够治好，但出来便会复发，最终不能根治，只会令父子关系更坏。
“唉，随他自己吧！”
林浩试探道：“凡叔，你就打算这样不管不问？”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呀！”
“放任自流，最终的结果是注定的，凡叔真要这么想，不如死马当做活马医。”
“说说你的想法，我全力支持。”
林凡顿时激动起来，眼前这个天才，从不会让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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