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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朝廷的事瞒得过我?

    掌握基础的术法,只需要温养精神,再由人引导着感应脑海里的精神节点,就能够尝试着掌握。

    然而想要掌握更高品级的术法,必须要服食仙药成为真正的术师——有了品级才能够感应到天地法则,甚至能够调动法则之力。

    可是,仙药的配方向来都是保密的,并且,即便获得了配方,想要获取相应的材料也是难上加上,很多材料来源都是朝廷掌握着,普通人根本没有找不到。

    “要是你早点学会这个术法就好了。”

    周文渊越想越觉得可惜,

    “若是早日进入了书院,现在你恐怕也是一名一品术师了,你也能快点把实力提升起来,将那离人赶出去。”

    “爹,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周秉文笑了笑,“离人毕竟与我们中土相隔着西海,他们若真能吞并中土,早就吞并了,又为何只是要割地呢?把他们赶出去只是时间问题。”

    想要横渡西海可并不轻松,毕竟这是有着非凡能力的世界,普通人能够成为术师,可那些野兽也同样会拥有非凡能力。

    无论哪个世界,大海都是永恒神秘的,谁也不知道,那深不见底的海水之下,会不会隐藏着什么样的恐怖。

    “嗯……将来是你们的天下,保家卫国的重任,也得靠你们来扛了。”

    这一刻,周文渊老态毕露,在边上的太师椅上躺下,半眯着眼睛,一副要休息的样子。

    周秉文也没有打扰,转身朝着门外走去,他打算出去看一下,有没有新的术法流露出来。

    作为参加过西海战争的老兵,又是二品术师,周文渊为了谋生开设了这种教术法的私塾学堂,为此也曾收集过一些基础的术法。

    不过,毕竟这是个人收集,不可能收录到太多,而市面上随时都有可能流露出新的基础术法,只不过这些术法或真或假,得依靠自己分辨。

    周秉文早已将周文渊收录的这些基础术法给尽数掌握,也改良了一些比较实用的术法,比如那个术师之手,但这还远远不够。

    “只可惜,老爹不知道仙药的配方,不然我或许能尝试自己去寻找材料来配置仙药。”

    周秉文略感惋惜,他其实很想看看成为术师之后感应到的那些天地法则、定律。

    ……

    作为中土四大城池之一,西海城虽说被割了将近一半城池给离人,但某种程度上来说,西海城也因此变得更加繁荣了。

    因为离人的商贸特权,他们会将很多货物以西海城为中转站,再转运到港口,然后通过港口运输出海到他们自己的西大陆。

    “这是最原始的资本掠夺啊……”

    当然,周秉文知道,离人掠夺的绝对不仅仅是钱财,更重要的恐怕是配置仙药需要的材料。

    “朝廷多半是察觉到这些,所以书院才会扩张招生规模,这样来看,未来注定会再次爆发一场战争……也不知道多久会爆发。”

    街道上的行人穿梭其间,有的悠然自得,有的脚步匆忙,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还有马车碾过青石板的规律响声、车夫的吆喝声、马儿的嘶鸣声、街边孩童的嬉戏声……看起来一切都充满了生气与生机。

    但周秉文明白,这一切都是暂时的,西海城是面对离人的前沿,将来爆发了战争,也绝对会首当其冲地受到影响。

    “要尽快提升实力才能有自保之力。”

    周秉文转身走进一条专程售卖古玩字画的街道,这里也算是整个西海城最为繁华的街道之一,因为很多关于术法的东西,往往都是从这里流露出来。

    方甫来到一家摊位前,便有人打了招呼过来。

    “哟,秉文又来了?据说书院这两日放假,你师姐有没有回来看你啊?”

    周秉文的住所离这里并不远,所以李秋英考上书院的事也早就在这附近传遍了,这些店铺摊贩大多都去拜访过周文渊,自然也是认得周秉文的,

    周秉文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小贩聊着,却听见小贩突然转移话题,神神秘秘地说道:

    “今日离人的大使可是在总督衙门大发雷霆,据说总督敢怒不敢言,原本想让巡抚大人去接话,可是巡抚大人在那里装傻子,最后还是书院的山长赶去,这才平息了事端。”

    突如其来的话题让周秉文不知所措,问道:“这个消息,你怎么知道?”

    “嘿嘿!”小贩得意的笑了笑,“我是谁啊?西海百事通,还能有什么消息瞒得过我?当初你师姐考上书院都还是我第一个得到消息呢。”

    周秉文感觉很无语。

    “你可知道,离人的大使为何要发脾气吗?”小贩又继续问道,一副你快问你快问的样子。

    周秉文不想搭理他,离人在西海城占据半个城池,谁知道乱说话会造成什么后果。

    然而,小贩是个把不住嘴的,见周秉文接话茬,自己接着说道:

    “据说是这段时间以来,总督衙门发现了不少人离奇死亡,请书院来调查以后才发现,这些死者身上都有邪物,而这邪物并非中土之物,所以总督就怀疑是离人干的。”

    “嘿,要我说,真要是离人干的,还会这样遮遮掩掩吗?就算离人直接当面把人杀了,朝廷敢说个不字?”边上的一个小贩搭话了,“以我看呐,保不准就是那个占山反抗盟干的事,他们可干过不少吓人的事。”

    “那不可能,占山反抗盟想的是把离人赶出去,怎么可能杀我们自己人?”

    周秉文默默地远离了这两个争辩的小贩。

    真是不要命了,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敢讨论这些,就算要说,那也是偷偷摸摸的说啊。

    一转头,周秉文忽然注意到站在街道中间的一个男人,更确切的说是一个男孩。

    这人看起来十四五岁的样子,穿着一袭青衫,腰间随意系着一条布带,长发随意地束于脑后,几缕发丝随风轻舞。

    他面容俊朗,却又略显邋遢,拿着一个老旧的葫芦,不时仰头抬手喝上几口,看起来有些故作老成的样子。

    引起周秉文注意的是,这个男孩不管做什么动作,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一个方向。

    他正想顺着男孩的目光看过去时,忽然听见男孩用略显稚嫩的声音喊了一声:“离人来啦!”

    随着话音落下,街道尽头出现了十多匹马骑,而男孩则是慢摇慢晃地迎了上去。

    “离人来了!”

    “是离人!”

    也是此时,街道也忽然骚乱了起来,有人尖叫着,有人开始收拾着自己的摊位。

    男孩却自顾自地向离人走去,一边走,一边拿起葫芦喝着,随后,他站在周秉文身边不远处,打了个哈欠,懒懒散散地看着离人说道:

    “尔等猖狂许久,今日更是放言要踏平中土大地,如今我出关了,今天就站在这儿,你们踏一个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