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帮着掩饰
蒋如锦当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此刻的心情有些波涛汹涌。
她也不知道该跟陈雅若和陈雅静解释她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现在的她觉得不管她自己怎么解释在两人的心中都会变成她自己是在狡辩。
现在的她还是不说话最好。
陈雅静看见蒋如锦的脸色有些变化赶紧拉了拉陈雅若的手臂道：“雅若你别乱说了如锦妹妹肯定不是这个意思。”
陈雅静歉意的看了一眼蒋如锦然后伸出手扯了扯陈雅若的衣袖道；“姐姐我们还是去奶奶那里吧。”
她心里其实也有些过意不去，要是蒋如锦真的贸然答应等到她们爹娘知道的时候肯定会埋怨的，蒋如锦这样做也是无可厚非。
陈雅若见到自己妹妹不帮着自己说话这个时候还帮着蒋如锦说话顿时心中有很大的火气，她白了一眼陈雅若道；“你究竟是谁家的人，现在别人都不把我们看在眼中了你还在这里故意讨好有什么意思，要我说你自己就是学不聪明。”
陈雅若气呼呼的训斥着陈雅静心中有很多的怒气。
陈雅静很委屈道：“姐姐你冷静点我相信如锦妹妹不是这样的意思，你想想要是她真的贸然答应我们而爹不同意岂不是要怪罪她，还有你别无理取闹了好不好，这事情难道你还看不清楚么？如锦妹妹没错。”
这便是在说她错了？陈雅若很生气的甩开了陈雅静的手突然笑了起来，用手指着陈雅静道：“我明白了你是看着她比我能干所以想要巴结吧，别装得自己懂事得很的样子你这个样子我看到就觉得有些恶心。”
这话是彻底的伤害了陈雅静的心，陈雅静委屈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当真为自己觉得委屈：“不是的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我们可以稍微……。”
“你闭嘴！”陈雅若怒吼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让隔壁屋子的人都听到。
陈氏还有陈老夫人都听到这边的争吵声，开始没有多大还没有在意但是陈雅若这一句让隔壁屋子的人都听到了。
蒋如锦见到陈雅静都要急哭了有点心软：“雅静表姐谢谢你，雅若表姐我并未有那样的意思不管你怎么想着总之现在的我心中真的没有想过要怎样，对我来说你们好我也开心，只要是你觉得那样是为了你好就好了。”
陈雅若现在这个时候怎么会去听蒋如锦说什么：“你闭嘴，别在这里假惺惺的说这些你不愿意帮忙就不帮何必说那样好听。”
看到陈雅若这样喜欢钻牛角尖蒋如锦当真很生气的看着她道：“表姐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当真没有这样想过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心中的想法罢了。”
陈雅若还想说什么这个时候陈老夫人走了过来脸色有些难看的看着三人道：“你们在争吵什么？”
蒋如锦低着头并未开口，陈雅若自然也是不敢说的一下子屋中安静起来。
陈老夫人心中很生气她心中清楚蒋如锦这样懂事断然不可能做出什么事情的，唯一可能做出这样不懂事的事情也就只有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大孙女了。
她知道陈雅若肯定不会说什么，便是冲着陈雅静道：“雅静你给我说。”
现在说肯定是得罪人的陈雅静有些左右为难完全不知所措。
“奶奶……。”陈雅静为难的看着陈老夫人很是犹豫。
“你给我说。”
陈老夫人冷声说着让陈雅静全身上下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蒋如锦当真觉得这件事情为难了陈雅静出言道：“外婆没有什么事情都是一些小误会。”
陈雅若很惊讶的看着蒋如锦，这个时候蒋如锦告状可是最佳时机啊为什么蒋如锦放着这样好的机会不用呢、
她当真很不理解蒋如锦心中在想什么。
蒋如锦接着说道：“我们只是因为一点点小事情争吵了两句误会解开了就好，雅若表姐是如锦不懂事了还请雅若表姐能够大人大量原谅我刚才的冒犯。”说完她自己还行了礼，这让陈雅若更加有点点受宠若惊完全没想到蒋如锦会这样做实在是惊讶无比。
陈老夫人看着在场的三人陈雅静和陈雅若的脸上明显都是惊讶，蒋如锦心中想什么她怎么能够不明白，她只是想要这件事情不要追究下去：“既然你们之间有误会解开就好，都是自家人我不希望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矛盾。”
蒋如锦在心中苦笑一声看向陈老夫人笑了起来：“我会跟两位表姐好好解释的，外婆上一次说了要给你和舅母配制香料昨晚我已经配制出来了我这就拿给你们。”
说完她自己转身去了里面架子旁拿出了两个小盒子递给了陈老夫人：“青色这个盒子是你的，红色这个盒子是舅母的还请外婆帮着转交给舅母。”
陈老夫人心中感动：“真的是难为你了，这么忙还记得这些事情外婆当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蒋如锦淡淡一笑心情倒是有些好：“外婆别这样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彼此之间不是因该好好照顾么这都是举手之劳，外婆和娘亲还是继续聊天吧不用担心我跟表姐，偶尔磕磕碰碰其实还有利于促进感情。”
蒋如锦说着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自己知道陈雅若只怕是不会那样善罢甘休，看得出来陈雅若是一个很强势的人。
陈氏很相信蒋如锦挽着陈老夫人的手臂道：“娘你就不用担心如锦她们了，她们在一起没什么事情的。”
两人离开，屋中又只剩下三人蒋如锦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自然没有时间跟陈雅若耗费时间。
“二位轻便吧。”
说完她自己自顾自的走进了后面的架子，然后开始忙碌的调配味道，房间中那种混合的香味其实并不好闻，物极必反香料多了有些时候反而没有多好。
陈雅若没走而是往前走了好几步停在了架子旁边，陈雅若打量着架子上的东西，这些香料都是用盒子装着。
“你能够分得清楚什么是什么么？”
她看见盒子上面名字也没有蒋如锦似乎完全是靠着味道来辨认的。
蒋如锦看了一眼陈雅若叹息了一声：“我们来做个试验可好？”
陈雅若有些不理解蒋如锦为何要这样说问道：“你想要做什么试验？”
蒋如锦笑了笑从架子上拿下来两个盒子递给陈雅若：“你能不能说出这两款香料的香味？”
这话一出陈雅若惊讶的看着蒋如锦：“你是在故意为难我吧，我从未学习过怎么可能知道这两款香料是什么味道。”
是的她觉得蒋如锦肯定是在为难她。
蒋如锦无奈的看着陈雅若解释起来：“你不是想要学配制香料么，学些配制第一件事情就是能够清楚分析出每一种香料是什么，这个只是第一步。”
陈雅若诧异的看着蒋如锦道：“你不教我我怎么知道？”
蒋如锦很严肃：“很多事情都是需要自己领悟的，我在香榧阁第一天，第一次跟着齐公子的时候我就能够清楚的分析出每一样是什么东西。”
蒋如锦很认真，陈雅若不相信的看着蒋如锦肯定不相信蒋如锦说的这些：“你说的当真？”
“当真，我何苦骗你你可以去问我娘亲还有这件事情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么？我三天内就调配出了香料方子并且当时就能上香榧阁二楼，只是我自己不愿意说以留在了一楼，这我告诉你这些不是像你炫耀什么只是想要告诉你，你要是没有别人的天赋就要比别人更加努力，若不然你怎么能够做到最好怎么能够一直领先。”
这话让陈雅若没有一点点反驳的余地，陈雅若很惊讶的看着蒋如锦当真觉得蒋如锦说的这些让她无言以对也有些震撼。
蒋如锦接着说道：“这两盒香料你可能现在闻不出来，那边桌上有一本书你拿回去看，上面有描述没一种香料的香气还有辨别的手段这些你自己都要自己看，两日之后要是你觉得可以就来找我。”
陈雅若是个好强的现在蒋如锦已经甩出了难题给她，倘若她自己不接招的话那么就太窝囊了，她哼了一声明显的有些不以为唯一：“看就看不用三日明日我就来找你。”
蒋如锦点点头便是开始忙自己的，陈雅静有些焦急她知道自己姐姐没有多少天赋，接下这样的事情也是自取其辱她倒是清楚蒋如锦并没有为难陈雅若，只是因为心里还是担心。
陈雅若没有搭理陈雅静自己离开了。
陈雅静等到陈雅若走了之后才走到蒋如锦的身边担心的问道：“这没什么问题吧。”
蒋如锦笑了笑：“她既然想学我便是在认真的教她，这行业主要的就是天赋和领悟，要是没有这两种的话就只剩下勤学苦练但是据我了解也有人成功过，只是这条路有些艰辛罢了，雅若表姐想要学这个是好事情只是能不能学会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若是她刻苦的话肯定可以，还有我不想让她学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长期跟这些香料接触在一起嗅觉会慢慢的退化这并非是什么事情事情。”
她自己平时合理的在安排所以没有什么每一次只要一打开盒子也就知道盒子里面的香料是什么。
但是那些靠着勤学苦练的人却不行，他们必须要做的是深吸然后慢慢的分析，短期没什么但是长期下去影响是不可小觑的。
陈雅静吓得不行要是真的那样的话陈雅若岂不是。
“不行我要劝……。”陈雅静还没说完就被蒋如锦打断：“你别做傻事表姐你知道雅若表姐的脾气你劝她也不一定会听还会猜想你是不是跟我勾结好了故意不让她那样做的到时候你又要怎么解释呢？很多事情我觉得不用解释太多各自心中清楚就好，雅若表姐不撞南墙不会回头，那么我们就让她撞一次。”
她说完陈雅静愣住了，瞬间明白了蒋如锦的意思当下也清楚蒋如锦说的都是对的。
“好，仔细想想表妹说的话当真有些道理我们就让姐姐撞一次南墙。”
被这些事情一闹蒋如锦也没有多少心思配制香料便是坐下看起书来。
陈雅静并没有离开而是想要打听一些事情所以有点点不对劲的看着蒋如锦说道：“如锦表妹有些事情我想要问问你也不知道你想不想回答。”
蒋如锦疑惑的看着陈雅静倒是不清楚陈雅静想要说的是什么事情。
“这里没有外人表姐有什么话想问就直接问吧但凡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回答的。”
陈雅静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门口没有人之后才开了口：“其实我是想要问问表妹你当真给了我爹一万多两银子？这些银子当真都是你赚的？”
蒋如锦偏着头看着陈雅静问道：“为何这样问？”
“不是，我只是觉得表妹你太厉害有些不相信……。”
她从来都不喜欢说谎所以……。
蒋如锦笑了起来倒也欣赏陈雅静的洒脱：“其实呢怎么说呢我跟也不是很厉害，这一年多时间我配制了很多香料，想必只要你在外面行走也因该知道外面有很多锦姑娘配制的香料，这些我全都是要拿钱的何掌柜人很不错给我的分成很好，加上齐公子那边我自己也有合伙所以赚钱是肯定的，给你爹的银子也只是希望陈家能够回到以前，我记得雅静表姐以前很喜欢吃同福斋的桂花糕呢，但是现在……。”
她说着叹息了一声其实也是有些心疼陈家的人，都是一家人还是有些惋惜遇到的这些事情。
陈雅静脸上带着苦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跟着叹息道：“当年啊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是家道中落之后让我明白了一些道理，其实现在这样也不是不好一家老小都能够在一起，爹爹也比较关心我们，只是娘亲……。”
有些时候陈雅静也比较压抑，想到自己娘因为家里穷了想要离开的事情心中就有疙瘩。
蒋如锦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安慰起来：“任何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力你娘亲怎样也不是女儿该说的，雅静表姐最重要的是活在当下，当初我跟我娘亲离开蒋家的时候比现在苦不知道几百倍，但是最终我们挺过来了而且有了现在这样的一切，我现在心中当真很满足觉得一切都是足够的。”
她也不知道该跟陈雅若和陈雅静解释她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现在的她觉得不管她自己怎么解释在两人的心中都会变成她自己是在狡辩。
现在的她还是不说话最好。
陈雅静看见蒋如锦的脸色有些变化赶紧拉了拉陈雅若的手臂道：“雅若你别乱说了如锦妹妹肯定不是这个意思。”
陈雅静歉意的看了一眼蒋如锦然后伸出手扯了扯陈雅若的衣袖道；“姐姐我们还是去奶奶那里吧。”
她心里其实也有些过意不去，要是蒋如锦真的贸然答应等到她们爹娘知道的时候肯定会埋怨的，蒋如锦这样做也是无可厚非。
陈雅若见到自己妹妹不帮着自己说话这个时候还帮着蒋如锦说话顿时心中有很大的火气，她白了一眼陈雅若道；“你究竟是谁家的人，现在别人都不把我们看在眼中了你还在这里故意讨好有什么意思，要我说你自己就是学不聪明。”
陈雅若气呼呼的训斥着陈雅静心中有很多的怒气。
陈雅静很委屈道：“姐姐你冷静点我相信如锦妹妹不是这样的意思，你想想要是她真的贸然答应我们而爹不同意岂不是要怪罪她，还有你别无理取闹了好不好，这事情难道你还看不清楚么？如锦妹妹没错。”
这便是在说她错了？陈雅若很生气的甩开了陈雅静的手突然笑了起来，用手指着陈雅静道：“我明白了你是看着她比我能干所以想要巴结吧，别装得自己懂事得很的样子你这个样子我看到就觉得有些恶心。”
这话是彻底的伤害了陈雅静的心，陈雅静委屈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当真为自己觉得委屈：“不是的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我们可以稍微……。”
“你闭嘴！”陈雅若怒吼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让隔壁屋子的人都听到。
陈氏还有陈老夫人都听到这边的争吵声，开始没有多大还没有在意但是陈雅若这一句让隔壁屋子的人都听到了。
蒋如锦见到陈雅静都要急哭了有点心软：“雅静表姐谢谢你，雅若表姐我并未有那样的意思不管你怎么想着总之现在的我心中真的没有想过要怎样，对我来说你们好我也开心，只要是你觉得那样是为了你好就好了。”
陈雅若现在这个时候怎么会去听蒋如锦说什么：“你闭嘴，别在这里假惺惺的说这些你不愿意帮忙就不帮何必说那样好听。”
看到陈雅若这样喜欢钻牛角尖蒋如锦当真很生气的看着她道：“表姐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当真没有这样想过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心中的想法罢了。”
陈雅若还想说什么这个时候陈老夫人走了过来脸色有些难看的看着三人道：“你们在争吵什么？”
蒋如锦低着头并未开口，陈雅若自然也是不敢说的一下子屋中安静起来。
陈老夫人心中很生气她心中清楚蒋如锦这样懂事断然不可能做出什么事情的，唯一可能做出这样不懂事的事情也就只有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大孙女了。
她知道陈雅若肯定不会说什么，便是冲着陈雅静道：“雅静你给我说。”
现在说肯定是得罪人的陈雅静有些左右为难完全不知所措。
“奶奶……。”陈雅静为难的看着陈老夫人很是犹豫。
“你给我说。”
陈老夫人冷声说着让陈雅静全身上下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蒋如锦当真觉得这件事情为难了陈雅静出言道：“外婆没有什么事情都是一些小误会。”
陈雅若很惊讶的看着蒋如锦，这个时候蒋如锦告状可是最佳时机啊为什么蒋如锦放着这样好的机会不用呢、
她当真很不理解蒋如锦心中在想什么。
蒋如锦接着说道：“我们只是因为一点点小事情争吵了两句误会解开了就好，雅若表姐是如锦不懂事了还请雅若表姐能够大人大量原谅我刚才的冒犯。”说完她自己还行了礼，这让陈雅若更加有点点受宠若惊完全没想到蒋如锦会这样做实在是惊讶无比。
陈老夫人看着在场的三人陈雅静和陈雅若的脸上明显都是惊讶，蒋如锦心中想什么她怎么能够不明白，她只是想要这件事情不要追究下去：“既然你们之间有误会解开就好，都是自家人我不希望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矛盾。”
蒋如锦在心中苦笑一声看向陈老夫人笑了起来：“我会跟两位表姐好好解释的，外婆上一次说了要给你和舅母配制香料昨晚我已经配制出来了我这就拿给你们。”
说完她自己转身去了里面架子旁拿出了两个小盒子递给了陈老夫人：“青色这个盒子是你的，红色这个盒子是舅母的还请外婆帮着转交给舅母。”
陈老夫人心中感动：“真的是难为你了，这么忙还记得这些事情外婆当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蒋如锦淡淡一笑心情倒是有些好：“外婆别这样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彼此之间不是因该好好照顾么这都是举手之劳，外婆和娘亲还是继续聊天吧不用担心我跟表姐，偶尔磕磕碰碰其实还有利于促进感情。”
蒋如锦说着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自己知道陈雅若只怕是不会那样善罢甘休，看得出来陈雅若是一个很强势的人。
陈氏很相信蒋如锦挽着陈老夫人的手臂道：“娘你就不用担心如锦她们了，她们在一起没什么事情的。”
两人离开，屋中又只剩下三人蒋如锦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自然没有时间跟陈雅若耗费时间。
“二位轻便吧。”
说完她自己自顾自的走进了后面的架子，然后开始忙碌的调配味道，房间中那种混合的香味其实并不好闻，物极必反香料多了有些时候反而没有多好。
陈雅若没走而是往前走了好几步停在了架子旁边，陈雅若打量着架子上的东西，这些香料都是用盒子装着。
“你能够分得清楚什么是什么么？”
她看见盒子上面名字也没有蒋如锦似乎完全是靠着味道来辨认的。
蒋如锦看了一眼陈雅若叹息了一声：“我们来做个试验可好？”
陈雅若有些不理解蒋如锦为何要这样说问道：“你想要做什么试验？”
蒋如锦笑了笑从架子上拿下来两个盒子递给陈雅若：“你能不能说出这两款香料的香味？”
这话一出陈雅若惊讶的看着蒋如锦：“你是在故意为难我吧，我从未学习过怎么可能知道这两款香料是什么味道。”
是的她觉得蒋如锦肯定是在为难她。
蒋如锦无奈的看着陈雅若解释起来：“你不是想要学配制香料么，学些配制第一件事情就是能够清楚分析出每一种香料是什么，这个只是第一步。”
陈雅若诧异的看着蒋如锦道：“你不教我我怎么知道？”
蒋如锦很严肃：“很多事情都是需要自己领悟的，我在香榧阁第一天，第一次跟着齐公子的时候我就能够清楚的分析出每一样是什么东西。”
蒋如锦很认真，陈雅若不相信的看着蒋如锦肯定不相信蒋如锦说的这些：“你说的当真？”
“当真，我何苦骗你你可以去问我娘亲还有这件事情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么？我三天内就调配出了香料方子并且当时就能上香榧阁二楼，只是我自己不愿意说以留在了一楼，这我告诉你这些不是像你炫耀什么只是想要告诉你，你要是没有别人的天赋就要比别人更加努力，若不然你怎么能够做到最好怎么能够一直领先。”
这话让陈雅若没有一点点反驳的余地，陈雅若很惊讶的看着蒋如锦当真觉得蒋如锦说的这些让她无言以对也有些震撼。
蒋如锦接着说道：“这两盒香料你可能现在闻不出来，那边桌上有一本书你拿回去看，上面有描述没一种香料的香气还有辨别的手段这些你自己都要自己看，两日之后要是你觉得可以就来找我。”
陈雅若是个好强的现在蒋如锦已经甩出了难题给她，倘若她自己不接招的话那么就太窝囊了，她哼了一声明显的有些不以为唯一：“看就看不用三日明日我就来找你。”
蒋如锦点点头便是开始忙自己的，陈雅静有些焦急她知道自己姐姐没有多少天赋，接下这样的事情也是自取其辱她倒是清楚蒋如锦并没有为难陈雅若，只是因为心里还是担心。
陈雅若没有搭理陈雅静自己离开了。
陈雅静等到陈雅若走了之后才走到蒋如锦的身边担心的问道：“这没什么问题吧。”
蒋如锦笑了笑：“她既然想学我便是在认真的教她，这行业主要的就是天赋和领悟，要是没有这两种的话就只剩下勤学苦练但是据我了解也有人成功过，只是这条路有些艰辛罢了，雅若表姐想要学这个是好事情只是能不能学会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若是她刻苦的话肯定可以，还有我不想让她学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长期跟这些香料接触在一起嗅觉会慢慢的退化这并非是什么事情事情。”
她自己平时合理的在安排所以没有什么每一次只要一打开盒子也就知道盒子里面的香料是什么。
但是那些靠着勤学苦练的人却不行，他们必须要做的是深吸然后慢慢的分析，短期没什么但是长期下去影响是不可小觑的。
陈雅静吓得不行要是真的那样的话陈雅若岂不是。
“不行我要劝……。”陈雅静还没说完就被蒋如锦打断：“你别做傻事表姐你知道雅若表姐的脾气你劝她也不一定会听还会猜想你是不是跟我勾结好了故意不让她那样做的到时候你又要怎么解释呢？很多事情我觉得不用解释太多各自心中清楚就好，雅若表姐不撞南墙不会回头，那么我们就让她撞一次。”
她说完陈雅静愣住了，瞬间明白了蒋如锦的意思当下也清楚蒋如锦说的都是对的。
“好，仔细想想表妹说的话当真有些道理我们就让姐姐撞一次南墙。”
被这些事情一闹蒋如锦也没有多少心思配制香料便是坐下看起书来。
陈雅静并没有离开而是想要打听一些事情所以有点点不对劲的看着蒋如锦说道：“如锦表妹有些事情我想要问问你也不知道你想不想回答。”
蒋如锦疑惑的看着陈雅静倒是不清楚陈雅静想要说的是什么事情。
“这里没有外人表姐有什么话想问就直接问吧但凡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回答的。”
陈雅静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门口没有人之后才开了口：“其实我是想要问问表妹你当真给了我爹一万多两银子？这些银子当真都是你赚的？”
蒋如锦偏着头看着陈雅静问道：“为何这样问？”
“不是，我只是觉得表妹你太厉害有些不相信……。”
她从来都不喜欢说谎所以……。
蒋如锦笑了起来倒也欣赏陈雅静的洒脱：“其实呢怎么说呢我跟也不是很厉害，这一年多时间我配制了很多香料，想必只要你在外面行走也因该知道外面有很多锦姑娘配制的香料，这些我全都是要拿钱的何掌柜人很不错给我的分成很好，加上齐公子那边我自己也有合伙所以赚钱是肯定的，给你爹的银子也只是希望陈家能够回到以前，我记得雅静表姐以前很喜欢吃同福斋的桂花糕呢，但是现在……。”
她说着叹息了一声其实也是有些心疼陈家的人，都是一家人还是有些惋惜遇到的这些事情。
陈雅静脸上带着苦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跟着叹息道：“当年啊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是家道中落之后让我明白了一些道理，其实现在这样也不是不好一家老小都能够在一起，爹爹也比较关心我们，只是娘亲……。”
有些时候陈雅静也比较压抑，想到自己娘因为家里穷了想要离开的事情心中就有疙瘩。
蒋如锦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安慰起来：“任何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力你娘亲怎样也不是女儿该说的，雅静表姐最重要的是活在当下，当初我跟我娘亲离开蒋家的时候比现在苦不知道几百倍，但是最终我们挺过来了而且有了现在这样的一切，我现在心中当真很满足觉得一切都是足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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