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是梦？
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昏黄灯光。
这不是他卧室的天花板，而是那个什么主题酒店的！
看到这一幕牧渊的瞳孔瞬间放大，他连忙起身结果没起来。
他低头一看自己居然仍被束缚带绑在床上，刚才翻身失败的原因也是这个。
“什么情况？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怎么回来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难道是谢辉又搞恶作剧把我弄回来了？不可能，用膝盖想都不可能啊！
刚刚逃离噩梦的他只是眨眼的功夫又回到了这个噩梦，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
“为什么会这样！放开我！！”牧渊疯狂的挣扎大吼，他想不通只是迷糊了一下甚至没有睡着他怎么就回来了？！
难道刚才和谢辉逃离这里只是一场梦吗？现在想一想刚才的经历确实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但是这里的一切就能说的通吗？
他挣扎大叫了半天没人理他，他慌了，他害怕那医生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害怕余生都以这种方式度过。
望着斑驳的天花板，他崩溃了，眼泪不住流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回家……”他躺在那里轻声呢喃，仿佛失去了魂魄。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房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走了进来，轻轻的把门关好。
那医生走到了牧渊面前，虽然带着口罩牧渊一眼就认出了他，他是那个从黄发少女病房把他带走的人。
“感觉怎么样了？”那个医生的声音很冷漠。
“我要回家。”牧渊答道。
那医生闻言冷哼一声，“你家人都被你杀光了，你回去没意义了。”
那医生的话语让牧渊瞬间暴怒，“我没有杀人！我家里人都好好的你凭什么说他们被我杀了！这里是什么鬼地方！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别假惺惺了，杀人魔就是杀人魔，就算你忘了也洗不清你的罪孽，无辜的人都死光了，你这个屠夫还活的好好的，我甚至要给你治疗，还得听你在这乱吼？！”
可能是因为牧渊的大吼大叫让那医生脾气瞬间暴躁，他瞪着牧渊，“你要是真的挂念家人知道自己杀了全家还有脸在这世上苟活？”
他这些话无疑是刺激了牧渊，他依旧怒吼：“你放屁！说我杀人你有证据吗？！有本事你带我回去，我特么家人还活着！”
看他这个样子那年轻医生再次冷笑，“你不会是做梦自己回家和家人团聚了吧。每次得知真相你都会这么暗示自己，然后把幻想当成真实逼着我们带你回去？每次带你回去之后你发现自己真的是杀人魔后继续失忆继续做梦？谁愿意跟你一次次的折腾，既然选择苟活就在这呆一辈子吧，你一步都别想跨出去！”
他说完对着外面挥了挥手，两个穿着蓝色制服的人走了进来。
刚刚自己回家的事情是幻觉？不可能，这家伙在骗我！牧渊情绪激动一直在挣扎。
就在他疯狂挣扎时，那两个穿着蓝色制服的人把他连车带人一起推走了。
“你们干嘛，你们要带我去哪？”
牧渊望向那些穿制服人的脸，依然是一片虚无。他依旧在疯狂的挣扎着，那样子真的像一个疯子。
很快他被推到了另一个屋子，里面摆放着各种仪器。
被推到一个固定的地点后那个年轻医生在一个仪器上调了调，拿出了两个带金属头的手柄。
牧渊知道这是什么，这是给精神病患者做电击治疗的仪器。
这东西是能随便给患者用的吗？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东西，据他所知只有很少一部分特别严重的精神病患者才会用这玩意治疗的。
如果没毛病用这玩意搞一下说不定会被搞出毛病来，他盯着那个医生疯狂的大吼，“你拿这玩意干什么，我没病用不到这玩意！”
那医生自然不会理他，他将一块毛巾塞进牧渊嘴里冷冷的道：“不要吐出来，不然牙咬碎了遭罪的是你自己。”
正规医院做这种治疗的时候是要做麻醉的，然而这个医生的动作明显就没给他做麻醉的想法。
牧渊疯狂挣扎，先不说对身体有没有危害，不麻醉直接电击大脑跟上刑有什么区别，这样下去他不是疯子也得被搞成疯子。
然而对方根本没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两个电极直接就按在了牧渊的太阳穴两边。
紧接着惨绝人寰的痛叫在病房里响起。
痛，太痛了，牧渊这辈子也没感觉到这么痛过，他痛的仿佛忘记了一切。
那不仅是疼，还伴随着浑身抽搐。
他看着那发霉的天花板这一刻他感觉自己要死了，突然有那么一瞬间他看到天花板不在斑驳，昏黄的灯泡也变成了光亮的白炽灯，好像是在一个正常的医院一样。
那画面时有时无，在牧渊的脑海里不断闪回。
仿佛过去了漫长的岁月，那闪回也消失了，他的眼前变成了一片虚无，耳畔仿佛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轻声低语。
那呢喃之声层层叠叠，忽远忽近，无论牧渊怎么认真去听都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黑暗中他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一片深海，他在不断的下沉，落入那无尽的虚无。
“我这是死了吗？不，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要知道真相我要见到家人。”
他用力睁开眼睛，发现他已经回到了那个破败的病房，捆绑他的束缚带被解开了。
他起身下床，却直接掉在了地上，此时的他感觉整个人都是飘的，手脚仿佛不像是自己的。
他用尽全力站了起来，但仍有着阵强烈的眩晕敢，他扶着床一阵干呕，那样子像是溺水之人刚刚爬上岸一样。
这里是幻觉吗？不，肯定不是，这被电击的痛苦如此真实怎么可能是幻觉。
难道自己真的……
想到这里牧渊不敢再想了，每次想到这些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不知是电击起了效果还是怎样，现在的他冷静多了，情绪也稳定了不少。
他捂着眩晕中带着阵痛的脑袋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他要弄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无论如何都要！
虚弱的走出病房，隔壁病房的门开了一个缝隙，他看到了里面的黄发少女。
他走过去敲了敲门，很快那黄发少女探出了脑袋，她看着虚弱的牧渊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了？需要帮忙吗？”说着她直接出来扶住了看着随时要摔倒的牧渊。
“不好意思，又打扰你了，我可以问你点事情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都是精神病客气啥。”少女笑着把牧渊扶进了她的病房。
听到这话牧渊不由得感叹，这女孩性格真的很好。
走进她的病房，牧渊愣了愣，因为病房里多了一张床，由于空间太小两张床几乎挨在了一起。
而另一张床上此时也坐着一个少女，当牧渊看到那个少女时不由得呆了一下。
这不是他卧室的天花板，而是那个什么主题酒店的！
看到这一幕牧渊的瞳孔瞬间放大，他连忙起身结果没起来。
他低头一看自己居然仍被束缚带绑在床上，刚才翻身失败的原因也是这个。
“什么情况？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怎么回来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难道是谢辉又搞恶作剧把我弄回来了？不可能，用膝盖想都不可能啊！
刚刚逃离噩梦的他只是眨眼的功夫又回到了这个噩梦，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
“为什么会这样！放开我！！”牧渊疯狂的挣扎大吼，他想不通只是迷糊了一下甚至没有睡着他怎么就回来了？！
难道刚才和谢辉逃离这里只是一场梦吗？现在想一想刚才的经历确实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但是这里的一切就能说的通吗？
他挣扎大叫了半天没人理他，他慌了，他害怕那医生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害怕余生都以这种方式度过。
望着斑驳的天花板，他崩溃了，眼泪不住流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回家……”他躺在那里轻声呢喃，仿佛失去了魂魄。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房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走了进来，轻轻的把门关好。
那医生走到了牧渊面前，虽然带着口罩牧渊一眼就认出了他，他是那个从黄发少女病房把他带走的人。
“感觉怎么样了？”那个医生的声音很冷漠。
“我要回家。”牧渊答道。
那医生闻言冷哼一声，“你家人都被你杀光了，你回去没意义了。”
那医生的话语让牧渊瞬间暴怒，“我没有杀人！我家里人都好好的你凭什么说他们被我杀了！这里是什么鬼地方！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别假惺惺了，杀人魔就是杀人魔，就算你忘了也洗不清你的罪孽，无辜的人都死光了，你这个屠夫还活的好好的，我甚至要给你治疗，还得听你在这乱吼？！”
可能是因为牧渊的大吼大叫让那医生脾气瞬间暴躁，他瞪着牧渊，“你要是真的挂念家人知道自己杀了全家还有脸在这世上苟活？”
他这些话无疑是刺激了牧渊，他依旧怒吼：“你放屁！说我杀人你有证据吗？！有本事你带我回去，我特么家人还活着！”
看他这个样子那年轻医生再次冷笑，“你不会是做梦自己回家和家人团聚了吧。每次得知真相你都会这么暗示自己，然后把幻想当成真实逼着我们带你回去？每次带你回去之后你发现自己真的是杀人魔后继续失忆继续做梦？谁愿意跟你一次次的折腾，既然选择苟活就在这呆一辈子吧，你一步都别想跨出去！”
他说完对着外面挥了挥手，两个穿着蓝色制服的人走了进来。
刚刚自己回家的事情是幻觉？不可能，这家伙在骗我！牧渊情绪激动一直在挣扎。
就在他疯狂挣扎时，那两个穿着蓝色制服的人把他连车带人一起推走了。
“你们干嘛，你们要带我去哪？”
牧渊望向那些穿制服人的脸，依然是一片虚无。他依旧在疯狂的挣扎着，那样子真的像一个疯子。
很快他被推到了另一个屋子，里面摆放着各种仪器。
被推到一个固定的地点后那个年轻医生在一个仪器上调了调，拿出了两个带金属头的手柄。
牧渊知道这是什么，这是给精神病患者做电击治疗的仪器。
这东西是能随便给患者用的吗？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东西，据他所知只有很少一部分特别严重的精神病患者才会用这玩意治疗的。
如果没毛病用这玩意搞一下说不定会被搞出毛病来，他盯着那个医生疯狂的大吼，“你拿这玩意干什么，我没病用不到这玩意！”
那医生自然不会理他，他将一块毛巾塞进牧渊嘴里冷冷的道：“不要吐出来，不然牙咬碎了遭罪的是你自己。”
正规医院做这种治疗的时候是要做麻醉的，然而这个医生的动作明显就没给他做麻醉的想法。
牧渊疯狂挣扎，先不说对身体有没有危害，不麻醉直接电击大脑跟上刑有什么区别，这样下去他不是疯子也得被搞成疯子。
然而对方根本没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两个电极直接就按在了牧渊的太阳穴两边。
紧接着惨绝人寰的痛叫在病房里响起。
痛，太痛了，牧渊这辈子也没感觉到这么痛过，他痛的仿佛忘记了一切。
那不仅是疼，还伴随着浑身抽搐。
他看着那发霉的天花板这一刻他感觉自己要死了，突然有那么一瞬间他看到天花板不在斑驳，昏黄的灯泡也变成了光亮的白炽灯，好像是在一个正常的医院一样。
那画面时有时无，在牧渊的脑海里不断闪回。
仿佛过去了漫长的岁月，那闪回也消失了，他的眼前变成了一片虚无，耳畔仿佛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轻声低语。
那呢喃之声层层叠叠，忽远忽近，无论牧渊怎么认真去听都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黑暗中他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一片深海，他在不断的下沉，落入那无尽的虚无。
“我这是死了吗？不，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要知道真相我要见到家人。”
他用力睁开眼睛，发现他已经回到了那个破败的病房，捆绑他的束缚带被解开了。
他起身下床，却直接掉在了地上，此时的他感觉整个人都是飘的，手脚仿佛不像是自己的。
他用尽全力站了起来，但仍有着阵强烈的眩晕敢，他扶着床一阵干呕，那样子像是溺水之人刚刚爬上岸一样。
这里是幻觉吗？不，肯定不是，这被电击的痛苦如此真实怎么可能是幻觉。
难道自己真的……
想到这里牧渊不敢再想了，每次想到这些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不知是电击起了效果还是怎样，现在的他冷静多了，情绪也稳定了不少。
他捂着眩晕中带着阵痛的脑袋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他要弄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无论如何都要！
虚弱的走出病房，隔壁病房的门开了一个缝隙，他看到了里面的黄发少女。
他走过去敲了敲门，很快那黄发少女探出了脑袋，她看着虚弱的牧渊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了？需要帮忙吗？”说着她直接出来扶住了看着随时要摔倒的牧渊。
“不好意思，又打扰你了，我可以问你点事情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都是精神病客气啥。”少女笑着把牧渊扶进了她的病房。
听到这话牧渊不由得感叹，这女孩性格真的很好。
走进她的病房，牧渊愣了愣，因为病房里多了一张床，由于空间太小两张床几乎挨在了一起。
而另一张床上此时也坐着一个少女，当牧渊看到那个少女时不由得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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