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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初闻炼金

    “人体是一个整体,而伤口就是缺憾,当然要缝上,这就是缝合技术的思想,我以前就有这方面的想法,另一方面也是急智。”大言不惭的刘明还是忽悠版的介绍讲解自己的技术。传授自己的知识了。

    “既然是整体,那就和外物是有排斥的,缝合的针线是外物,所以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就要拆线,大概在手术后的七天拆线,不然就长在肉里了,就会烂在肉里了。”

    “嗯嗯。”船医将这些牢牢的记在自己的笔记本上。

    “为什么要用酒洗手洗针线?当然是为了去除手上针线上的外物!干净?有太多东西我们看不见了,手上有油脂灰尘,针上有铁锈,进入人体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反正好不了,所以要洗手洗针线,如果条件可以,最好是洗一下伤口,将里面的异物冲一下,不然你以为那两个轻伤的怎么就死了?”尽量的将道理解说清楚,同时尽量的不涉及微生物以及近现代医学的东西。一方面是不会说,另一方面是不知道对方理不理解。

    “至于为什么是酒,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的老师告诉我烈酒洗伤口,能活下来更多的人。照做而已。”75%的酒精消毒杀菌,但现在可能连病毒病菌这个词都没有。怎么说,怎么解释?能说到灰尘锈迹这些,估计能大概的解释了,也足够忽悠了。

    “也就是清理缝合上药这三步?!”

    “还有第四步,护理,这一步要求每天更换上药,保持纱布绷带干净,第五步拆线,你也看到了剪断缝线,尽量保证不要弄脏伤口,然后依旧是换药。”

    “那用什么药物最好?”

    喂喂喂,这超纲了啊!云南白药有吗?创可贴有吗?青霉素有没有?头孢有没有?你要能给我弄来,我就敢挂牌当医生!大部分病都能给治好!

    “我不知道,我们那里,很多医生用的都是成药,我知道的也只是我们那里的名字,甚至连你现在用的药,我都不知道,具体成分材料。差别太大了。”大学里有一门课程叫做专业英语,具体的词汇,专有的名词东西,这是一道天堑,横亘在科技交流与进步之间。

    船医有些无奈的点点头,想起自己学徒的那些年,好多药材药剂的名字,啊,地狱啊!

    “能跟我说说你行医用的药剂吗?简单介绍就好了。”刘明反问,想对这里的药剂有更多的了解,同时间接的了解更广阔的世界。

    “我处理外伤用在药材商那里买的制作好的外伤药,基本就是#@和……%¥和#@!@几种药材为主,内服的,主要是炼金药剂。”

    “炼金?药剂?”

    “你们那里没有嘛?炼金也没有嘛?炼金药剂药剂?”

    刘明摇摇头,炼金这个词都是自己连蒙带猜学下来的。处理黄金?什么东西?

    “炼金药剂啊,是炼金师们用神奇的魔法材料炼制的,具有神奇效果的药剂。”

    “……”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啊,每个词自己都懂,但是连在一起就一点都不懂了。

    “说一说炼金是什么可以吗?”整段话都围绕着一个词进行,处理金属,嘛处理黄金啊!

    “炼金啊!这是一项高贵的知识!是知识中的贵族!”船医一脸骄傲的说道,仿佛是在说一项最伟大的事情。

    刘明则内心在抓狂,知识还能高贵?贵族?知识是最珍贵的珍宝没错,但高贵是什么鬼?这两个词搭边吗?除非有别的解释。

    “医生的药物很神奇,能治疗流血伤痛,但炼金师的药剂更加神奇,战胜一切死亡和疾病,追寻不死的生命是他们的追求,从普通金属里炼制黄金是他们的手段,他们是贤者,是先知,是大能!”

    对方的话里有好多生僻的名词,但对方那向往的表情,可以猜测是赞扬的词汇。而前半段自己也听懂了。征服死亡,获得财富,不老、黄金。应该是中世纪的炼金师!

    看着刘明懵懵的表情,以为没有解释透的船医继续说道,“平时喝的药剂知道吧,能治疗船夫病!没有这种药剂,一船人出海远航能回来一小半就算不错了!”

    坏血病嘛,一个橘子的事。

    “去年拍卖行卖出了一份可以断肢重生的蜥蜴药剂,卖出了上千金币!手,断了,喝了那个药剂,能长出来!”

    “!!”什么鬼,这明显已经不科学了!

    “这就觉得不可思议了?最高级的万灵剂和不老药,只要造出来,献给国王,一个带封地的实权公爵的爵位,明码标价!可惜啊,没有那技术,不然谁还跑船啊。”

    刘明有些晕晕乎乎的,这个世界有些不得了啊!长生久视,仙人手段,一颗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长生不老,怎么也算得上半仙水准了。

    想想也是,自己都见过美人鱼了,再碰到一个能搞出来长生不老药的炼金师似乎是很正常的事。

    ‘冷静,冷静,谣言罢了,就算是真的,又能有几人成就,顶天算是一个值得追寻的美梦罢了。’深呼吸几次,眼中的狂热与冲动冷却了下去。

    “冷静了?不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长生?哪有那么容易啊,就算是炼金,也不是一份简单的工作,我想学,找了两三个老师,可是连入门的机会都没有。现在我上船攒钱,也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学用钱砸出条路来,学会了炼金,我就是不是贵族的贵族了,我就是贤者了!”

    没有理会太过激动的船医,刘明回到了自己的床位。将自己扔在床上,脑中不断的回想起船医的疯狂大笑与苛求的目光。

    “也许,这是个值得追求的目标。”在船只摇摇晃晃中,刘明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