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山海经》
“这是什么？”
希尔德见我有反应，饶有兴趣地看向我。
“没，没什么！”
我面色如常，但是心中却是大惊！
希尔德见我有些犹豫，当即屏蔽了其他人等，偌大的图书馆仅剩下我和他。
“这是山海经，上面记述着你们国度古老神话传说。你应该不陌生吧？”
希尔德掏出烟斗，狠狠地吸了一口。
一缕白烟在空中蜿蜒盘旋，我的思绪也渐渐回到了小时候。
1890年，齐国故都临淄
“爹，我不学！”
“不学？还是打的轻！”
“啪啪啪！”
在一阵竹条噼里啪啦声音过后，我的屁股皮开肉绽。
记得在很小的时候，我爹就让我学习家里的各种私藏典籍。
要说正经典籍，也还说得过去。但我看着这些泛黄腐朽的竹条丝帛上面要不就是扭扭歪歪的字迹，要不就是一幅一幅的图，看又看不懂，记又记不住，着实无趣。
于是一有空，我就跑出去跟着大孩子玩儿。
“小御子，你怎么才来啊？”
在村口，一群年纪比我大一两岁的孩子见我姗姗来迟，不住地发牢骚。
“别说了，昨天没写作业，被我爹逮住打了一顿，现在屁股还疼呢！”
我心里苦，这才诉苦。不过不出所料，迎来的是一阵嘲笑。
在我的记忆里，我爹就经常唠叨，说我们是姜子牙的后裔。但除了流传下来的族谱和奇闻逸志外，我是一点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
“这本是《山海经》，有空多看看！这可不是外面市面上流传的那些半吊子残缺书籍。是流传下来的孤本！”
“我不看！这些东西没什么用！有这时间，还不如我多挖些蚯蚓给咱家的大母鸡吃好呢！还能多下几个鸡蛋！”
我爹脾气爆，见我梗着头，又是给我来了一顿噼里啪啦。
我小时候过的挺惨的。但好处就是，我耳濡目染之下，对很多关于古代神话的传说和藏本了解甚多。
“你小子，可要记好了，你看过的这些东西很重要。如果有一天你接触到了......”
老爹一个人望向天空，随后看向我，摸了摸我的脑袋。
“唉，你不会接触到的。那些东西离我们太远了。”
我听不懂，也没追问。就是连着跳了几下，心中默念跳跳跳，长得高！
七岁，按照我们那里的进度，本应是小孩正式接触八股文的年纪，但家里发生的事情，却将我推向了命运的另一侧。
记得那是一个下午，一个趾高气昂的老人出现在了我家门外。
我虽然年纪小，但我看到他的那一刻，也是忍不住大叫起来。
“鬼啊！”
也是，正常人哪有大白天穿寿衣的。
听到我哭喊的声音后，我爹拿着竹条走出来就要揍我。
“喊什......”
在我爹看清来人之后，手中的竹条停在了空中。
“族老？”
之后，他们两个人进了屋子，我本想趴在窗户外面听，可窗户实在太高，我也只能听了个大概。
谈话中隐隐约约有什么服从，躲避灾难之类的话。
三天后的晚上，一辆马车停在了我家门口。
我爹让我将那本《山海经》的细节深深记进脑子里面后，就一把火将那一孤本给烧了个一干二净。
而我，也在懵懂的年纪，被身穿寿衣的“族老”老头带着踏上了进入京城的路。
“咳咳~”
被希尔德的烟呛到，我的思绪瞬间回到了当下。
“不陌生。”思考了一下，我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希尔德的话。
“我们将要前往你们的地区进行自然科学考察。你是否愿意担任我们的翻译？”
“什么目的？”
“你不用担心太多。当然担心也没有用。这是军方的冰山科研考察项目。”
“好。”
在告别了希尔德之后，我和刀疤和小眼镜聚在了一起。
“你真的要去吗？何况是冰山这么危险的地方！”
小眼镜吃着有些发霉的面包，话语间有些担忧。
“他娘的，要我我就去。这是个机会！回到东方的机会！”
相比于小眼镜的谨慎，刀疤的胆子要大很多。
“先不说希尔德以及军方的人前往的是哪座冰山，我怀疑他们的目的不纯！”
“冰山有什么好探索的？不过就是冰块儿跟石头罢了！”
“你问问希尔德，看他能不能把我们两个也带上！多一个人多一个心眼......”
我知道刀疤和小眼镜的担忧，想了一下，便立即作出决定！
“好。我们一直被囚禁监视在这个地方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当天下午，我找到了正在协调科考队工作的希尔德。
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后进入了一个放置着世界各地宝物的房间。
我看其中，竟然有圆明园的那几尊兽首。强行按捺住悲凉的心情，我看向希尔德。
“希尔德教授，此行前去科考，我想为你推荐我的两个伙伴。”
希尔德皱了皱眉，“我们科考队一般不会接收外来人的加入。你的加入已经是例外。”
“我知道。但是我们来自不同的地区，在遇到问题的时候，或许.....”
经过漫长的下午讨论后，我终于说服了希尔德。
而等我回去将这件事告诉刀疤和小眼镜的时候，他们俩开心地跳了起来。
“终于可以离开这被人监视的地方了！东方，我来了！！！”
在兴奋过后，映着昏黄的灯光，我们三个聚拢在了一张一米长宽的小桌子旁。
“希尔德他们以科考队的名义考察，却又反常地询问我有关《山海经》的问题。”
“我怀疑，他们是想要寻找原本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了不得的东西！”
我在一张纸上面梳理着事情的脉络，而刀疤听到我的分析之后显得不可思议。
“啥？你是说这群洋人又把主意打在了那上面？”
“要我说啊，《山海经》肯定是假的！我小时候听我朋友说过，上面的东西大都是古代人臆想出来满足精神追求的！”
“既然如此，我们更不用担心了！毕竟随他们科考，他们也不可能找到那传说中的东西。”
听了刀疤分析，小眼镜从我的手中接过笔，在纸上画着什么。
“御哥，刀疤，你们知道的，我从小就往皇宫中的藏书阁跑，各类奇闻异志我也看了不少。”
“但《山海经》里面描绘的东西，总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自殷商、西周以来，相关的神话传说层出不穷，但总归还是在我们的理解范围之内。但《山海经》却是出现的最为奇特的，里面记载的东西太过于匪夷所思。也就是说，在我们的认识里面，这些东西太虚幻了，特别不真实。另外，站在德莫克拉西和赛因斯的角度，这些更是无稽之谈。”
“但即便如此，坚定信仰科学的他们还在寻找这些虚无缥缈的神话传说。这说明了什么？”
小眼镜说着，将一幅地图粗略绘制好，看向了我和刀疤。
“你是说，他们在追求财富宝藏之外，更为神秘和强大的东西？”
我斩钉截铁地说出自己的想法，随后整个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
希尔德见我有反应，饶有兴趣地看向我。
“没，没什么！”
我面色如常，但是心中却是大惊！
希尔德见我有些犹豫，当即屏蔽了其他人等，偌大的图书馆仅剩下我和他。
“这是山海经，上面记述着你们国度古老神话传说。你应该不陌生吧？”
希尔德掏出烟斗，狠狠地吸了一口。
一缕白烟在空中蜿蜒盘旋，我的思绪也渐渐回到了小时候。
1890年，齐国故都临淄
“爹，我不学！”
“不学？还是打的轻！”
“啪啪啪！”
在一阵竹条噼里啪啦声音过后，我的屁股皮开肉绽。
记得在很小的时候，我爹就让我学习家里的各种私藏典籍。
要说正经典籍，也还说得过去。但我看着这些泛黄腐朽的竹条丝帛上面要不就是扭扭歪歪的字迹，要不就是一幅一幅的图，看又看不懂，记又记不住，着实无趣。
于是一有空，我就跑出去跟着大孩子玩儿。
“小御子，你怎么才来啊？”
在村口，一群年纪比我大一两岁的孩子见我姗姗来迟，不住地发牢骚。
“别说了，昨天没写作业，被我爹逮住打了一顿，现在屁股还疼呢！”
我心里苦，这才诉苦。不过不出所料，迎来的是一阵嘲笑。
在我的记忆里，我爹就经常唠叨，说我们是姜子牙的后裔。但除了流传下来的族谱和奇闻逸志外，我是一点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
“这本是《山海经》，有空多看看！这可不是外面市面上流传的那些半吊子残缺书籍。是流传下来的孤本！”
“我不看！这些东西没什么用！有这时间，还不如我多挖些蚯蚓给咱家的大母鸡吃好呢！还能多下几个鸡蛋！”
我爹脾气爆，见我梗着头，又是给我来了一顿噼里啪啦。
我小时候过的挺惨的。但好处就是，我耳濡目染之下，对很多关于古代神话的传说和藏本了解甚多。
“你小子，可要记好了，你看过的这些东西很重要。如果有一天你接触到了......”
老爹一个人望向天空，随后看向我，摸了摸我的脑袋。
“唉，你不会接触到的。那些东西离我们太远了。”
我听不懂，也没追问。就是连着跳了几下，心中默念跳跳跳，长得高！
七岁，按照我们那里的进度，本应是小孩正式接触八股文的年纪，但家里发生的事情，却将我推向了命运的另一侧。
记得那是一个下午，一个趾高气昂的老人出现在了我家门外。
我虽然年纪小，但我看到他的那一刻，也是忍不住大叫起来。
“鬼啊！”
也是，正常人哪有大白天穿寿衣的。
听到我哭喊的声音后，我爹拿着竹条走出来就要揍我。
“喊什......”
在我爹看清来人之后，手中的竹条停在了空中。
“族老？”
之后，他们两个人进了屋子，我本想趴在窗户外面听，可窗户实在太高，我也只能听了个大概。
谈话中隐隐约约有什么服从，躲避灾难之类的话。
三天后的晚上，一辆马车停在了我家门口。
我爹让我将那本《山海经》的细节深深记进脑子里面后，就一把火将那一孤本给烧了个一干二净。
而我，也在懵懂的年纪，被身穿寿衣的“族老”老头带着踏上了进入京城的路。
“咳咳~”
被希尔德的烟呛到，我的思绪瞬间回到了当下。
“不陌生。”思考了一下，我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希尔德的话。
“我们将要前往你们的地区进行自然科学考察。你是否愿意担任我们的翻译？”
“什么目的？”
“你不用担心太多。当然担心也没有用。这是军方的冰山科研考察项目。”
“好。”
在告别了希尔德之后，我和刀疤和小眼镜聚在了一起。
“你真的要去吗？何况是冰山这么危险的地方！”
小眼镜吃着有些发霉的面包，话语间有些担忧。
“他娘的，要我我就去。这是个机会！回到东方的机会！”
相比于小眼镜的谨慎，刀疤的胆子要大很多。
“先不说希尔德以及军方的人前往的是哪座冰山，我怀疑他们的目的不纯！”
“冰山有什么好探索的？不过就是冰块儿跟石头罢了！”
“你问问希尔德，看他能不能把我们两个也带上！多一个人多一个心眼......”
我知道刀疤和小眼镜的担忧，想了一下，便立即作出决定！
“好。我们一直被囚禁监视在这个地方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当天下午，我找到了正在协调科考队工作的希尔德。
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后进入了一个放置着世界各地宝物的房间。
我看其中，竟然有圆明园的那几尊兽首。强行按捺住悲凉的心情，我看向希尔德。
“希尔德教授，此行前去科考，我想为你推荐我的两个伙伴。”
希尔德皱了皱眉，“我们科考队一般不会接收外来人的加入。你的加入已经是例外。”
“我知道。但是我们来自不同的地区，在遇到问题的时候，或许.....”
经过漫长的下午讨论后，我终于说服了希尔德。
而等我回去将这件事告诉刀疤和小眼镜的时候，他们俩开心地跳了起来。
“终于可以离开这被人监视的地方了！东方，我来了！！！”
在兴奋过后，映着昏黄的灯光，我们三个聚拢在了一张一米长宽的小桌子旁。
“希尔德他们以科考队的名义考察，却又反常地询问我有关《山海经》的问题。”
“我怀疑，他们是想要寻找原本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了不得的东西！”
我在一张纸上面梳理着事情的脉络，而刀疤听到我的分析之后显得不可思议。
“啥？你是说这群洋人又把主意打在了那上面？”
“要我说啊，《山海经》肯定是假的！我小时候听我朋友说过，上面的东西大都是古代人臆想出来满足精神追求的！”
“既然如此，我们更不用担心了！毕竟随他们科考，他们也不可能找到那传说中的东西。”
听了刀疤分析，小眼镜从我的手中接过笔，在纸上画着什么。
“御哥，刀疤，你们知道的，我从小就往皇宫中的藏书阁跑，各类奇闻异志我也看了不少。”
“但《山海经》里面描绘的东西，总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自殷商、西周以来，相关的神话传说层出不穷，但总归还是在我们的理解范围之内。但《山海经》却是出现的最为奇特的，里面记载的东西太过于匪夷所思。也就是说，在我们的认识里面，这些东西太虚幻了，特别不真实。另外，站在德莫克拉西和赛因斯的角度，这些更是无稽之谈。”
“但即便如此，坚定信仰科学的他们还在寻找这些虚无缥缈的神话传说。这说明了什么？”
小眼镜说着，将一幅地图粗略绘制好，看向了我和刀疤。
“你是说，他们在追求财富宝藏之外，更为神秘和强大的东西？”
我斩钉截铁地说出自己的想法，随后整个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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