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没有时间了
这个问题在徐雯提出来的时候，顾崇心里已经有了差不多的答案。
会是多少？
四座？五座？还是六座？
顾崇一下感觉到心理上的压迫感，即使他并不会过多在意这些。
徐雯看着顾崇的眼睛，倒是显得异常平静。
“现在全国上下，一共只有包括新沪市在内的七个【高墙】还未宣布【陷落】。”
“其中包括新沪市，京城二市一省，三川省，安州省，秦州省，华南合并区与鄂州省。”
红月降临仅仅三十年，全国就只有七座高墙还伫立着吗？
就连最中央的地区，都被破坏的只剩下鄂州了吗？
顾崇毫不回避地对上徐雯的眼神。
徐雯试图从他眼睛里找到些什么，但顾崇的眼睛没有动过一丝一毫。
至于一旁的苏红棠，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听到这个消息，对于顾崇来说就只是多了解了一条消息。
倒不是他冷漠无情，只不过顾崇现在只能看到眼前的一点光亮。
这一点光甚至连未来几个月的方向都无法照亮，还谈什么其他？
只要新沪市还没有陷落，其他多余的失落也好、绝望也好，对现在的他来说都可以先放一放。
但顾崇还是对此有在意的地方的。
“中庆市陷落的原因是‘门’事件，幕后黑手多半就是‘使徒’。”他道，“还有哪些城市，有‘使徒’行动的影子。”
看见徐雯疑惑的眼神，他又补充道：“就是印章背后的那个组织。”
徐雯对顾崇提出的问题似乎早有预料，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原来叫‘使徒’吗？他们其实并不是这些年才浮现出来，与调查局作对的组织。”
“早在二十年前。调查局就已经发现他们活动的踪迹了。”
“有线索证明多地的【陷落】都和他们有所关联，只不过在这二十年来，我们和他们正面对抗的次数只有两次。”
“其中一次就是十年前的中庆市，调查总局发现...‘使徒’部分成员的踪迹，并派出包括号称当时最强行动组在内的四支行动组前去，结果被彻底团灭。”
“我知道。”顾崇点头，他知道章本玄的身份。
徐雯点头，道：“还有一次是在更早时间的玉疆市，‘使徒’仅用自己成员的力量，在一天之内造成玉疆市【陷落】。”
“这也是全国第一次，人为造成的【陷落】。同时让调查局真正了解、重视其实力。”
第一次人为策划...
不过想想也是，西北部本就人烟稀少，是作为【陷落】的首选目标也没有错。
但是对方挑选这样一个地方有什么目的？
人烟稀少，同样代表内部的人数较少、分布较散，无法制造出足够的黔兽...
等等。
顾崇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什么，但疑惑也跟着想法的出现而增加。
没有人说过‘使徒’的目标是什么。
早在此前，顾崇的关注点一直在‘印章’上，没有去想过这个组织究竟有怎样的行事准则，所做的事情又有什么目的。
如果是为了扳倒调查局，地理位置优越的中庆市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目标，但是处于全国大西北地区的玉疆市，又是为什么作为他们第一个目标呢？
调查局总局在京城啊。
还有，“使徒”组织的发源地究竟在哪里，是什么驱使他们集结起来，成为一个组织？
使徒，使徒。
他们是谁的“使徒”？
“想到什么了？”徐雯看见顾崇脸上的神色，询问道。
顾崇深深吸气，清空脑袋中所有思绪。
“调查局对‘使徒’组织的了解有多少？”
“我不能准确的说出来。毕竟在过去三年我用尽方法，只了解出一个大概。”徐雯看了一眼旁边的苏红棠，走到她身边说了一句什么。
苏红棠乖巧地点点头，收拾好笔记本离开综合办公室内。
在苏红棠走后，徐雯关上门回答道：“我和你一样想要多了解他们。可惜，在之前调查你的时候我的权限就已经不够了。”
顾崇一愣：“你调查我和权限不够又有什么关系？”
徐雯同样愣住了：“为什么没关系...”
“其他人我不说，我是说我。”顾崇有些意味不明地笑道。
“你不了解我和在调查局内的权限根本没有关系。”
“即使当时我有过一段时间被调查局救下，呆在调查总局。”
“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调查局的档案里根本不可能存在我的那一份，不管是电脑里，还是实体档案。”
“因为，我的档案，已经被我自己销毁的一干二净了。”
“你自己...销毁...”徐雯脑袋更加发懵，“你怎么做到的？”
顾崇耸耸肩：“当时情况特殊，调查总局内有些老东西想要趁我昏迷不醒的时候研究我。后来我在手术台上醒来，发现四周都是明晃晃的刀子和白衣服的人，才知道我被当作珍稀动物被研究了。”
“这事放到谁身上不生气？我把调查总局闹了一顿，将那些关于我的研究报告和档案全都销毁。”
说到这里，顾崇看向徐雯缓缓开口：“所以是...”
“我的问题。”
徐雯摇摇手拒绝，想起当时老爹也没有说关于权限的话题，这个错误就当是自己粗心所犯。
“你和我老爹到底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徐雯问道。
“很熟，我能醒过来有他的原因。”顾崇回答道。
“对于‘使徒’的档案，调查之内肯定有。但是并不会存在具体且详细的细节。”徐雯道，“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找我老爹...”
“没有必要。”顾崇思索着挥挥手，“太麻烦了，越少人知道越好。”
“关于玉疆市【陷落】的档案，你有权限搞来吗？”
“这个没问题。”徐雯点头，“马上就要吗？”
“越快越好。”顾崇回答，声音有些低沉。
他对于‘使徒’有关的事情，关注度总是放在一切事情的首位，甚至隐隐感到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就好像一切预想中的灾难都已近在眼前。
或是看到全国【沦陷】程度，又或是顾崇心底阴影的作用。
始终有一个声音在他灵魂深处不断提醒。
没有时间了。
会是多少？
四座？五座？还是六座？
顾崇一下感觉到心理上的压迫感，即使他并不会过多在意这些。
徐雯看着顾崇的眼睛，倒是显得异常平静。
“现在全国上下，一共只有包括新沪市在内的七个【高墙】还未宣布【陷落】。”
“其中包括新沪市，京城二市一省，三川省，安州省，秦州省，华南合并区与鄂州省。”
红月降临仅仅三十年，全国就只有七座高墙还伫立着吗？
就连最中央的地区，都被破坏的只剩下鄂州了吗？
顾崇毫不回避地对上徐雯的眼神。
徐雯试图从他眼睛里找到些什么，但顾崇的眼睛没有动过一丝一毫。
至于一旁的苏红棠，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听到这个消息，对于顾崇来说就只是多了解了一条消息。
倒不是他冷漠无情，只不过顾崇现在只能看到眼前的一点光亮。
这一点光甚至连未来几个月的方向都无法照亮，还谈什么其他？
只要新沪市还没有陷落，其他多余的失落也好、绝望也好，对现在的他来说都可以先放一放。
但顾崇还是对此有在意的地方的。
“中庆市陷落的原因是‘门’事件，幕后黑手多半就是‘使徒’。”他道，“还有哪些城市，有‘使徒’行动的影子。”
看见徐雯疑惑的眼神，他又补充道：“就是印章背后的那个组织。”
徐雯对顾崇提出的问题似乎早有预料，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原来叫‘使徒’吗？他们其实并不是这些年才浮现出来，与调查局作对的组织。”
“早在二十年前。调查局就已经发现他们活动的踪迹了。”
“有线索证明多地的【陷落】都和他们有所关联，只不过在这二十年来，我们和他们正面对抗的次数只有两次。”
“其中一次就是十年前的中庆市，调查总局发现...‘使徒’部分成员的踪迹，并派出包括号称当时最强行动组在内的四支行动组前去，结果被彻底团灭。”
“我知道。”顾崇点头，他知道章本玄的身份。
徐雯点头，道：“还有一次是在更早时间的玉疆市，‘使徒’仅用自己成员的力量，在一天之内造成玉疆市【陷落】。”
“这也是全国第一次，人为造成的【陷落】。同时让调查局真正了解、重视其实力。”
第一次人为策划...
不过想想也是，西北部本就人烟稀少，是作为【陷落】的首选目标也没有错。
但是对方挑选这样一个地方有什么目的？
人烟稀少，同样代表内部的人数较少、分布较散，无法制造出足够的黔兽...
等等。
顾崇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什么，但疑惑也跟着想法的出现而增加。
没有人说过‘使徒’的目标是什么。
早在此前，顾崇的关注点一直在‘印章’上，没有去想过这个组织究竟有怎样的行事准则，所做的事情又有什么目的。
如果是为了扳倒调查局，地理位置优越的中庆市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目标，但是处于全国大西北地区的玉疆市，又是为什么作为他们第一个目标呢？
调查局总局在京城啊。
还有，“使徒”组织的发源地究竟在哪里，是什么驱使他们集结起来，成为一个组织？
使徒，使徒。
他们是谁的“使徒”？
“想到什么了？”徐雯看见顾崇脸上的神色，询问道。
顾崇深深吸气，清空脑袋中所有思绪。
“调查局对‘使徒’组织的了解有多少？”
“我不能准确的说出来。毕竟在过去三年我用尽方法，只了解出一个大概。”徐雯看了一眼旁边的苏红棠，走到她身边说了一句什么。
苏红棠乖巧地点点头，收拾好笔记本离开综合办公室内。
在苏红棠走后，徐雯关上门回答道：“我和你一样想要多了解他们。可惜，在之前调查你的时候我的权限就已经不够了。”
顾崇一愣：“你调查我和权限不够又有什么关系？”
徐雯同样愣住了：“为什么没关系...”
“其他人我不说，我是说我。”顾崇有些意味不明地笑道。
“你不了解我和在调查局内的权限根本没有关系。”
“即使当时我有过一段时间被调查局救下，呆在调查总局。”
“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调查局的档案里根本不可能存在我的那一份，不管是电脑里，还是实体档案。”
“因为，我的档案，已经被我自己销毁的一干二净了。”
“你自己...销毁...”徐雯脑袋更加发懵，“你怎么做到的？”
顾崇耸耸肩：“当时情况特殊，调查总局内有些老东西想要趁我昏迷不醒的时候研究我。后来我在手术台上醒来，发现四周都是明晃晃的刀子和白衣服的人，才知道我被当作珍稀动物被研究了。”
“这事放到谁身上不生气？我把调查总局闹了一顿，将那些关于我的研究报告和档案全都销毁。”
说到这里，顾崇看向徐雯缓缓开口：“所以是...”
“我的问题。”
徐雯摇摇手拒绝，想起当时老爹也没有说关于权限的话题，这个错误就当是自己粗心所犯。
“你和我老爹到底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徐雯问道。
“很熟，我能醒过来有他的原因。”顾崇回答道。
“对于‘使徒’的档案，调查之内肯定有。但是并不会存在具体且详细的细节。”徐雯道，“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找我老爹...”
“没有必要。”顾崇思索着挥挥手，“太麻烦了，越少人知道越好。”
“关于玉疆市【陷落】的档案，你有权限搞来吗？”
“这个没问题。”徐雯点头，“马上就要吗？”
“越快越好。”顾崇回答，声音有些低沉。
他对于‘使徒’有关的事情，关注度总是放在一切事情的首位，甚至隐隐感到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就好像一切预想中的灾难都已近在眼前。
或是看到全国【沦陷】程度，又或是顾崇心底阴影的作用。
始终有一个声音在他灵魂深处不断提醒。
没有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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