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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傲娇的姑娘

    自那日后,姜承枭可以感觉到女子的态度软化了不少,虽然还是不怎么爱搭理自己,但却也没有早先那么冰冷无情了。

    这日,阳光明媚,天朗气清,夏末初秋交替之际,天气不似夏季那般酷热,带着丝丝秋天的凉意,让人感觉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洞内,姜承枭烤着刚从小溪中抓住的两尾巴掌大小的鲤鱼,从随身行囊中掏出两三个调味瓶,为二人做着一顿喷香的早餐。

    任盈盈虽然奇怪于为何有人出门居然还带着各式各样的调味品,但也乐的接受。毕竟,原汁原味的肉类,的确算不上有多么好吃。

    经过了这几天姜承枭的悉心照顾,任盈盈的脸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了,但只要有点眼力的人都可以看的出只是外强中干罢了,她根基已伤,内里极度虚浮,非天材地宝不可调养好,至于根治,则更是难上加难了。

    任盈盈知晓如今自己的功力大不如前了,原先站在二流高手的境界,甚至可以匹敌不少较弱的一流高手,而今也只是空有二流高手的境界感悟,功力却只能勉强达到三流高手的中下游层次罢了。但任盈盈到底是个大气坚强的女子,经过最初的黯然之后也想开了,很多事情又不只是凭借蛮力达成的,只要自己还活着,这颗大脑还能用,那就能够继续寻找父亲的踪迹,照样能在这凶险的江湖中生存下来。

    真正的强者,不光是要看他能够站得多高,更要看他跌入谷底之后的反弹力能有多大。

    “给,希望小生的烤鱼能够讨得姑娘味蕾的欢心。”姜承枭嘴角含着笑意,温声道。

    任盈盈望着男子的脸,明知他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类刚毅硬朗,坦率洒脱的男子,可芳心有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为之跳动。

    大概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倘若一个女人真心喜欢你的话,你的条件就是她喜欢之人的标准吧。

    “油嘴滑舌。”任盈盈似怒似嗔地瞪了姜承枭一眼。

    最是那一抹嗔视的温柔吧,至少姜承枭被此刻任盈盈的美态给惊艳到了,恰若牡丹盛放之艳丽华贵,又若昙花绽放之娇媚诱人,端的是一个俏佳人。

    “登徒子,瞧我作甚,鱼要烤糊了。”任盈盈见姜承枭眼含一抹痴迷之色,又羞又怒,内心还有一抹难以察觉的欣喜。

    姜承枭回过神来,忙将烤好的一条鱼递给任盈盈,似期待又似邀功般的瞧着她,像个幼稚的孩子般渴求着大人的夸奖。

    也许是被朝堂上的勾心斗角,江湖上的波云诡谲给弄的心神俱疲,也许是身体年龄作祟,让姜承枭有时候都感觉自己并非自己了。不过时而这样,也不错。人总是惯于在人前保持着一副并非自己所愿的模样,不肯放下枷锁来宣泄情绪,释放本我,故而会有人被精神疾病缠身。

    任盈盈唇角微微勾起,有些好笑地看着姜承枭,嘴上却道:“还行,勉强能饱腹吧。”

    话闭,才感觉自己本不应该以这种姿态,这种近似于玩笑的话语同这个夺了自己清白之躯的小贼打趣才对。于是,原本带着笑意的娇颜倏尔又变得冷淡起来。

    姜承枭自是观察到了任盈盈的变化。这几日来任盈盈可没少在姜承枭面前上演变脸戏法,上一秒还言笑晏晏,下一秒便是冷若冰霜了。上一世有过感情经历的姜承枭自然明白这是因为自己夺去她的清白之躯这件事仍如同一根鱼刺般卡在她的心头,难以释怀。故而让这个在姜承枭观察下来应当是大气而温婉并存的女子变得看起来似乎有些无理取闹,蛮不讲理。

    姜承枭笑了笑,不语,待得吃闭自己烤的喷香,属实一绝(自认为如此)的烤鱼后,思忖片刻,问道:“姑娘接下来有何打算?”

    女子吃饭速度绝大多数情况下是与男子大相径庭的,尤其是古代女子,重吃相,讲礼仪(多是怕因此恶了公婆,丈夫),故而待得姜承枭吃完时,任盈盈仍未吃完,还剩不少。

    正享受着从未吃过的风味美食的任盈盈闻言一顿,乃至于停住了口,没来由感觉心中一颤,竟有些埋怨这家伙此时说出如此大煞风景的话语,沉默片刻,冷道:“我······我自走我的独木桥,你往你阳关道去罢。自是一别······分道扬镳,再不相见。”许是想到“一别两宽”一词太过暧昧,任盈盈一顿,果断换成了“分道扬镳”,但耳根处还是不由自主的染上一层红晕。

    “这样嘛······”姜承枭有些意味深长地拖着语调,“那便这样罢。”

    任盈盈说完后感觉心不自主地悬了起来,既希望他就此离去,不再相见,让自己忘掉这个糟糕的经历;却又有些不愿其离去,感觉让这夺了自己清白之躯的贼子如此离去,太便宜他了,一时间竟心头万般思绪纠缠,难以理清。然而当听见姜承枭如此果断的有些迫不及待的话语后,心头不禁一阵火起,直欲出手打杀这个负心贼子。幸而理智仍旧占据上风,让任盈盈此时只是冷着个脸,死死的抿着嘴唇,不发一言。

    此时的她很迷惑,也很迷茫。困惑于为何自己竟作如此小女儿姿态,如此的不似往常那般大气洒脱,心意坦诚;纠结于为何自己想要远离这贼子,可当真听到自己所期许的答案后又如此出奇的气愤。

    姜承枭见着任盈盈挂着寒霜的俏脸,知是若自己再不出言解释,估计这娘们要冻成冰雕了,明明是你说的一别,呸,分道扬镳的嘛(小委屈)。

    “不过在下既然夺了姑娘的清白,虽情知姑娘不会看上貌不出众,武功平平,背景浅薄的在下,也知晓姑娘不在意小生的补偿,但小生还是应当为此负责,不然难消愧疚之意。我知姑娘不仅内伤深重,连外伤也只是暂时抑制罢了,不若让小生保护和照顾姑娘,待得姑娘身子情况改善好后再作一别······哦不,分道扬镳之言,姑娘意下如何?”

    姜承枭这话说的时候姿态那叫一个谦卑,语气那叫一个诚恳,眼神那叫一个清澈(我绝对不是见色起意,只是如主角般清澈干净的眼神罢了),脸上就差写着“我是好人”四个大字了。

    任盈盈闻言内心不自主的涌起一抹欣喜,脸上也寒霜渐褪,但嘴上却冷硬道:“你既知自己武功平平,背景浅薄,又如何有自信敢豪言道在这风云变幻,暗流涌动的江湖上能保护和照顾本姑娘痊愈呢?”

    姜承枭自是听出任盈盈许是赞同了自己的想法了,只是嘴上不饶人,傲娇罢了,当即便道:“尽全力施为而已!”

    任盈盈瞥了眼姜承枭,心头虽然思绪万千,却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