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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大明第一深情

    晨间,二人吃过早饭后,姜承枭便央着任盈盈,让她给自己弹琴听。本来就喜好弹琴,生性恬淡的任盈盈自然乐的答应爱郎的要求。

    悠悠的琴音绕梁不绝,姜承枭微微合上双眼,享受着古韵的熏陶,原本因为昨晚杀人而在心头引起的躁动渐渐平息下来,激荡的心海恍若被一只大手温柔地抚过,转瞬间变得风平浪静。

    一曲作罢,姜承枭睁开双眼,双手鼓掌,赞道:“盈盈不仅人美,手也巧,竟能奏出如此天籁之音,每每听到此音,我整个人似乎飘飘乎如遗世而独立,彷若将要羽化而登仙。”

    任盈盈听得爱郎如此浮夸的赞誉,俏脸微红,娇俏地白了爱郎一眼,嗔道:“姜郎便会打趣我,盈盈可受不得这般溢美之词呢。而且要是真奏出能让姜郎羽化登仙的仙乐,那盈盈不得哭断肠了吗?”

    “不会不会,便是那九重天宫,月上广寒也断然没有盈盈这般倾国倾城,美若天仙的佳人,我宁愿舍去登仙之机,也舍不得我的好盈盈啊。”

    姜承枭甜言道,目光灼灼地注视着羞得抬不起头的任盈盈。

    饶是以任盈盈的大气也架不住这般犯规似的甜言蜜语的攻击,更何况还是爱郎亲口所说呢。霎时间,任盈盈便是感觉就此死了便也值当这一生了。

    姜承枭上前轻轻拥住佳人,任盈盈也顺从地坐在爱郎怀里,好一幅郎情妾意的画面。

    直到耳畔声音的响起,才将坠入情网的任盈盈蓦地唤醒。

    “盈盈,我记得田伯光那厮好像说你是啥圣姑吧?”姜承枭故作不知地问道。

    任盈盈心下一惊,霎时间感觉如芒在背,一股止不住的寒意直往心头冒起。自从那日山洞斩杀田伯光过后,见姜承枭没提起过“圣姑”二字,原本还忧心忡忡的任盈盈才逐渐放下心来,以为爱郎兴许是忘了此事,没想到如今再次提起,那颗心当即便悬了起来。

    江湖上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正道人士惯是看不起他们魔教中人,甚至有些人更是不由分说地见到魔教中人提刀便砍,恨不得将他们除之而后快。任盈盈这十几日相处下来,发现姜承枭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吊儿郎当,惯会与自己插科打诨,捉弄自己,浑不似那些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君子,但应当也是名门正派出生,心下时常惶恐爱郎厌恶自己魔教妖女的身份。尤其是近来每当夜深人静之时,爱郎更是会在将自己治疗哄睡后,偷偷出门去,想必也是对自己的身份有所芥蒂,又怕提出来伤到自己的心,因而才大晚上跑出去散心吧。

    柳生九道谷:好一个散心。散着散着带着锦衣卫顺带把我的命也给收一收是吧?

    任盈盈下意识想回避爱郎的话题,沉默片刻,终究还是轻启樱唇,道:“嗯,姜郎,我就是江湖上人们所说魔教妖女。”言罢,任盈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爱郎的神情,生怕从爱郎的脸上看到厌恶鄙夷乃至痛恨之色。

    “呀,原来我的好盈盈在江湖上居然这么有名啊。没想到我这个武功平平的癞蛤蟆居然能将传说中日月神教的圣姑大人给吃到嘴里呢。”姜承枭做着夸张的表情,惊讶道。

    任盈盈见爱郎虽然打趣自己,但神情确实不似作假,没有任何排斥之色,心下微微安定,“什么圣姑大人,不过是人人得而诛之,被人喊打喊杀的魔教妖女罢了。”语罢,轻轻伏在爱郎怀里,神情有些低落。

    “我家盈盈美若天仙,高贵圣洁,怎么会是妖女呢。况且谁敢动我家盈盈,看为夫不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姜承枭恶狠狠地说道。

    看着姜承枭搞怪的表情,任盈盈忍不住噗嗤一笑,心里那点烦闷一扫而空,“啐,你惯会安慰我罢。”

    姜承枭笑了笑,温声道:“其实孰正孰恶,孰是孰非,哪里是正魔二字能够轻易道尽,明显划分的哟。正道中面上一套背地一套的伪君子不少,而魔教中像我的好盈盈这般貌美心善的人儿也不少。是非对错,无非是所站立场不同罢了。”

    “其实盈盈你是正道中人也好,魔教妖女也罢,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啊,我爱的是任盈盈这个人,而不是她的各种身份啊。”

    姜承枭在任盈盈唇角快速啄了一口,说道。

    任盈盈听着姜承枭赤|裸|裸的甜言蜜语,一颗芳心止不住的跳动,心里仿佛吃了蜜一样,伸出玉手摩挲着姜承枭的半边脸颊,动情地说道:“哪怕你是哄我的,这辈子我也认了。”

    姜承枭低头看着怀里佳人的娇颜,微微低下头,一口吻住可人香甜温软的花瓣,肆意地品尝着独属于自己的那份娇嫩,直至美人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移开嘴唇。

    “盈盈啊,请称我为大明第一深情。”姜承枭一本正经地看着佳人红彤彤的俏脸,说道。

    任盈盈没好气地白了姜承枭一眼,点了点他的额头,“你这些柔情话语,也不知是从哪个女子身上学来哄我的。”

    姜承枭一愣,旋即有些心虚地笑道:“哪有,这可是独属于任盈盈版的情话。”

    任盈盈温柔地笑了笑,也没点出爱郎话里的漏洞,轻声道:“盈盈不怕你哄我,只要能哄盈盈一辈子就好了,哪怕是骗,也要骗盈盈一辈子,好吗?”

    姜承枭看着佳人款款的眼神,心弦一阵触动,道:“我们会在一起的,一辈子都会在一起的。”

    “嗯,我相信姜郎。”任盈盈说着,随即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看着姜承枭,“可是姜郎,盈盈都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你了,可盈盈还不知道姜郎的身份呢。”

    “额。”姜承枭似乎一下子蚌埠住了,旋即一脸严肃地说道,“盈盈,不瞒你说,其实为夫是赵王朱言斌的儿子,赵王府的世子爷。”

    任盈盈闻言先是一愣,旋即笑骂道:“你这家伙平素打趣调笑我惯了,江郎才尽了嘛,拿这等粗糙的玩笑话来哄我。大明谁不知赵王只有一个女儿在府,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世子啊?”

    姜承枭笑了笑,从身上摸出一块牌子,坦然道:“好吧,既然你如此追问,为夫不得不亮出我真正的身份了。其实我是······”

    还不待姜承枭把话说完,任盈盈看着姜承枭递给自己的牌子,有些讶异地说道:“姜郎你居然是锦衣卫千户?”

    姜承枭没能装比成功,瘪了瘪嘴,道:“怎么样,是不是对为夫刮目相看啊?”

    任盈盈笑了笑,将身份牌还给姜承枭,腻声道:“唔,没想到姜郎这么厉害呐。”

    姜承枭挑了挑眉,道:“那是,也不看看为夫是谁,大明第一深情呢,当个千户过分吗?”

    “不过分不过分呢,都有些委屈夫君了呢。”任盈盈哄道。

    姜承枭闻言一愣,喜道:“娘子终于肯叫我夫君呐。”要知道,之前姜承枭央着任盈盈说了好多次,她也不同意在白天称自己为夫君,只有在晚上受不住求饶的时候,才是不是出檀口里溜出几声“好夫君”来。

    任盈盈白了姜承枭一眼,嘴硬道:“谁是你娘子啊,别乱叫哦。”

    姜承枭嘴甜道:“我娘子是我怀里这个闭月羞花,沉默落雁,貌若天仙,倾城绝美的可人儿。”

    任盈盈轻轻地笑着,不置可否。直到姜承枭挠她的痒处,才禁不住破功,咯咯咯地娇笑着承认了。

    “快说,你是不是我的娘子?”

    “咯咯咯······别挠了······人家是······你的娘子嘛。”

    “我是谁?”

    “你······你是姜郎。”

    “姜郎是谁?”

    “姜郎是我的夫君······别挠了,我的夫君······我的夫君是姜承枭了嘛。”

    “别作弄妾身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嘛,任······任盈盈的夫君是姜承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