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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床上的交谈

    原本已经准备好再度承受风雨的任盈盈突然感觉到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恶手停止了,一时没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着脸上已经换上严肃之色的姜承枭。

    直到迷迷糊糊地听着姜承枭把事情大致说完,任盈盈才醒过神来。

    “罗摩遗体?”

    作为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的见识自然也不差,对在江湖上掀起过一阵动乱的罗摩遗体自然也是听说过其名头的。

    “对。根据我锦衣卫的情报,我们发现细雨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衡山城附近。所以我今晚本来打算与你商讨我们的动身时间的。”

    “然后姜大官人您一下子欺负小女子欺负上头了,现在才回过神来同小女子说这件事儿。”任盈盈没好气地白了姜承枭一眼。

    “嘿嘿,只能怪盈盈你太美了,让为夫难以自持啊。”

    姜承枭调笑道。

    “哼,没脸皮的家伙。”任盈盈嗔骂道。

    “而且近来还有一场江湖大事会在衡山城举行。”

    姜承枭邀功似地看着任盈盈,似乎在说着快夸夸我,你夸夸我的话,我就接着告诉你,不然的话,嘿嘿……

    任盈盈没好气地白了姜承枭一眼,樱唇在姜承枭嘴上轻轻一碰,道:“快说吧,小屁孩,别卖关子了,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姜承枭笑了笑,温声道:“据说那衡山派二把手刘正风广邀江湖豪杰来见证,打算在自己的家里举办一场金盆洗手大会。”

    任盈盈摇了摇头,轻声道:“一入江湖深似海,从此安定再难期。又怎是洗洗手便当真能够收得了手的呢。你们这些名门正派还真是有够天真的呢。”

    姜承枭瞪了一眼任盈盈,拍了拍佳人的挺翘的美臀,纠正道:“不是我们这些名门正派,是他们那些名门正派。”

    任盈盈煞是可爱地吐了吐香舌,眼里含有歉意以及丝丝顽皮之色。

    “那刘正风也不是个蠢人,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从一介布衣变成而今的家财万贯,也是个人精。他当然知道所谓的金盆洗手不过是个表面功夫,花把式罢了。他的仇人当然不会因此就能放他一马,所以他还暗戳戳地散了半数家底捐了个官儿当。企图以官府之手,朝廷之势来压着他蠢蠢欲动的仇人们。”姜承枭顿了顿,继续说道。

    “大明的狗官还是恁地无耻,不思为民造福,仗着手中芝麻大点儿权力中饱私囊。”任盈盈当然也是见过花钱捐官当的这种操作了,日月神教中也有不少暗线是被如此安插进朝堂的。但本性善良的她到底看不惯那些压迫剥削自己的衣食父母以获得荣华富贵的狗官儿。

    姜承枭笑了笑,没吱声。这些儿个贪官其中很大一部分其实是被京城的达官贵人,王公贵族蓄意养起来的,时不时的通过检举揭发收割一茬子,随时可以牺牲这些人来用于他们自己或者儿孙的晋升之阶。

    这些人其中也不乏有人精,当然清楚自己的命运。既然摆脱不了,那就享受呗,只要不贪的格外过分,触犯了某些人的底线,一般也就相安无事,能享受一天是一天嘛。

    “对了,姜郎,你手上常使三十六路回风落雁剑式和衡山云雾十三式,你与衡山派有什么渊源吗?”任盈盈问道。

    姜承枭闻言怔了怔,轻声道:“算不得与衡山派有关系,只是与潇湘夜雨有点交际罢了。”

    “潇湘夜雨莫大先生?”任盈盈道。

    姜承枭顿了顿,道:“我啊,小时候被莫大先生救过一次,他见为夫可怜,就交了为夫几招。”

    “那他是你的师傅咯?”

    姜承枭摇了摇头,不欲多言。只是手上的力道加重,紧紧地搂住任盈盈,恨不得二人直融为一体,再不分离。

    任盈盈若有所思,顺从的伏在姜承枭怀里。

    良久之后,姜承枭才接着说道:“盈盈,知道吗?这次的金盆洗手大会,参加的可不只是各大名门正派,还有你们日月神教中人哦?”

    按照原著的剧情线的话,任盈盈当是早就见过令狐冲了,并为其疗过伤了。而今却被姜承枭给吃在了嘴里,没能参与到原本的主线中去。也不知是令狐冲的伤是谁治的?曲洋又是否会如原著那样如约而至呢?没了任盈盈拦杀追兵,那一曲笑傲江湖当真有机会绝响于山间吗?

    “曲洋?”任盈盈一下子便说出了答案。

    姜承枭微微诧异,道:“你早就知道曲洋要去找刘正风了?”

    任盈盈抿了抿唇,道:“其实我此次出来本是奉命将曲洋带回神教之中,接受教主的处决的。不过途中被少林那群秃驴给误伤了,然后又被田伯光那厮追杀,再然后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姜承枭轻轻扯了扯任盈盈滑腻晶莹的脸蛋,笑道:“再然后你就被为夫给吃干抹净,成为我的好盈盈了。”

    任盈盈闻言瞪了姜承枭一眼,闷闷不出声。虽然而今同姜承枭生活在一起,日子格外的香甜美好,但不代表任盈盈就对当初那件事彻底释怀了。任谁突然被一个陌生人夺走了清白之躯,心里都会产生芥蒂之心的。但好在是姜郎,幸好是姜郎……

    “而且为夫还知道这次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指定是开不成了。好盈盈,你猜是为何?”

    “是因为嵩山派会以刘正风与曲洋相交,借题发挥,指控他与我们魔教相勾结吧。”任盈盈淡淡地说道。

    “咦,你知道?”

    姜承枭有些怀疑任盈盈是不是也看过《笑傲江湖》了。

    任盈盈白了姜承枭一眼,道:“那些江湖上的名门正派,心思阴毒之辈岂能少得了。自古一来所谓名门正派之间相斗,不都喜欢扯个为民除害的大旗吗?这个由头我们魔教还担的少吗?”

    “不愧是魔教圣姑啊,通透通透啊。”姜承枭赞道。

    不是谁都能因一句“这金盆洗手大会举办不成”而能联想推理出这么多的。任盈盈的聪慧是名副其实的。

    “我想这大概是左冷禅为了一统五岳剑派,总揽大权而一手策划的吧。我奉命离开神教的时候,就收到消息说是嵩山派人员大量流动,在江湖上打着我们神教的旗帜兴风作浪,四处拱火,意图栽赃给我们神教。同时也是为了造势,加强对刘正风结交魔教中人的说服力。”任盈盈有些轻蔑地说道,“那左冷禅自以为是,想当然的认为自己的计划做的天衣无缝,其实早早都便被我神教看穿了。”

    姜承枭嘴角抽了抽,完了,要是没看过原著,此时已经被这女人给智商碾压,装到了。

    还好,我也算是开了挂的。

    “也是,嵩山派近年来大张旗鼓的在江湖上招收弟子,还与官府又要勾结,有着军器贸易,任谁也知道那左冷禅在憋坏。”姜承枭笑道。

    真以为原著中的官府是眼瞎吗,任由嵩山派上百号人披坚执锐,纵马入城而视而不见吗?纯粹是因为左冷禅提前打点好了关系,贿赂了当地城主等高官,才让他们对左冷禅明目张胆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江湖,从来都不只是打打杀杀,还讲求人情世故的啊。

    你说朝廷如何能容忍的下左冷禅这样公然的招兵买马行为?因为而今的大明国力强盛,哪怕是五岳剑派合并起来,朝廷只需要调集附近的兵马,便可轻易镇压他们的叛乱。

    江湖侠士多骄狂,团结合作是幻想。当真与军纪严明的军队相碰面,不过是群土鸡瓦狗罢了。任你是一流高手还是宗师,在数千铁甲面前,在成千上百黑漆漆的枪口面前,一切都是枉然。

    况且,据锦衣卫的情报,左冷禅似乎与京城的高官沾亲带故,有那么点儿背景的。

    姜承枭好奇地问道:“那盈盈你们明知道嵩山派在陷害你们,为何不勒令曲洋返回教中呢?”

    任盈盈眸子里流露出一抹怜悯,“曲洋而今是腹背受敌,不仅江湖正派要杀他,连我们神教也是要取他性命的。既然如此,让江湖正派那群伪君子们代我们出手,岂不是更省力?况且那曲洋也就求着与那刘正风相会一面,共奏一曲了,满足他也无妨。”

    姜承枭若有所思,缓缓道:“嵩山派打着你们神教的名头四处作乱给你们涨威名,同时你们又对曲洋的死无动于衷,两相平衡之下,会让原本就自大的正道人士产生一种误解,认为你们区区魔教,不过如此罢了,只会小打小闹,却不敢为自己的长老出头。让他们更加轻视你们,便于你们接下来的行动吧?”

    任盈盈展颜一笑,不置可否。

    “这首算盘打的妙啊,牺牲一个本就该死的曲洋,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啧啧。你们神教可是让我有点儿刮目相看啊。”姜承枭赞叹不已。

    任盈盈娇媚地翻了个白眼,道:“可惜还赔了个圣姑,也不知道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

    姜承枭贼贼地笑着,不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