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能说的隐秘
铁管安保公司地下基地
公司内的医疗人员正在围着病床上的雏芥子忙来忙去，小心的查看着仪器的运转情况。
“放心，我们两个都会在这里陪着你的。”
病床边，宣仲玉陪在一边，小声的安抚着雏芥子的情绪。
瘦弱的雏芥子脸上都是恐惧的神色，她对于这种熟悉又冰冷的消毒水味道有着不自主的恐惧感。
脑海中的一些恐怖回忆在不断闪回，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具体的内容。
“是不是太冷了，我帮你问问能不能开开暖气……”
“兄长，没事的，雏芥子不冷，雏芥子很坚强的！”
握着雏芥子小手的宣仲玉刚打算松开，就被出声雏芥子拒绝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一旁的实验人员也记录下了全部的数据，快步来到实验室外。
“报告首……三爷，从刚刚一瞬间的仪器监测来看，纵使在房间遍布了稳定气体的情况下，那位小女孩的灵质活性已经可以确定为觉醒者，初步的检测灵质厚度在10点往上，具体峰值可能还需要进行能力释放测试，只是……。”
实验室外，李三立接过报告细致的看了起来，而安娜则是凑在透明玻璃上担忧的望着病床上的雏芥子。
“只是什么？有话直说就行！”
“是这样的，小女孩身体在我们的医疗人员检查后发现，身上有着各种实验的痕迹，同时伴随着严重的营养不良和精神不稳定，不推荐进行能力测试，尤其是在有人陪护的情况还是有几次临近崩溃，报告里面的几段峰值数据就是最好的证明”
翻看到后面的李三立自然是注意到了被标红的数据。
“那按照你们的建议是，我们什么时候给她做能力测试最为合适？”
“我们现在的初步结果，都建议在稳定一段时间后再进行后续测试，同时最好不要中断陪护，按照报告上来的情况，我们推断女孩可能会在无意识中使用能力，所以测试中可能出现的情况我们也不能保证，除非去首府实验室请来那位稳定这孩子的精神状态，不然还是再等等比较好，至少等她精神稳定下来再测试也来得及。”
研究人员生怕军武出身的李三立听不懂他想要表达的意思，絮絮叨叨的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总结起来就是观察一段时间再看，最好就是宣仲玉一直负责照看着。
毕竟能力测试是需要进行一定的精神刺激，通常都会伴随着愤怒、恐惧之类的情感来激发能力。
要是正常年纪觉醒的青年或许还好，但雏芥子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对于这种情况他们也是头一回见到，所以不敢对着李三立打包票。
“嗯好，我知道了，要是差不多就撤了吧，我看那孩子也被冻得够呛。”
“好的，我这就去。”
收拾完后，宣仲玉，雏芥子连带着安娜一块坐在李三立的办公室内一言不发，安静的有些可怕。
唯一的声音大概就只有雏芥子小口小口的啃着饼干发出的类似仓鼠的‘嘘嘘索索’的声音。
最后还是安娜先开口打断的沉默，问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三爷，你们打算后面怎么安置这孩子？”
坐在对面的三爷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走到办公桌翻找出了自己藏好的茶叶，给在座的人熟练的冲泡了一杯茶。
不过他很奇怪的冲泡了五杯，在场的明明只有四个人。
‘咔嚓’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了一位穿着实验室长袍的女性。
这人的打扮非常奇特，脸上戴着隔绝有害气体的全覆盖面罩，头发随意的在头上挽成一个团
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怨气和疲乏组成的气场，就好像是那种手下一堆事情，却得知还有别的事情要对给她的那种感觉。
不过在她看到了雏芥子后，面罩下的双眼就好像看到了什么珍惜动物一般闪闪发亮，不自觉朝雏芥子的方向凑过去，想要近距离观察下。
“李虞……别吓到孩子，和你们介绍下，这位是连夜快速调来的灵质学教授，除了在实验的时候有点神经质之外，她的专业程度是毋庸置疑的。”
被称作李虞的女子略带不满的坐到了沙发上，也没有去看雏芥子躲在宣仲玉和安娜身后的动作，反倒是自顾自的摘下了面罩，端起了桌面上的茶喝了起来。
“三爷，您的茶还是这么好喝，看着这个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追究你说我神经质的问题了，所以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给这孩子做测试？”
面具下露出真面目的小虞让宣仲玉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张脸就好像你那种记忆中可能见过的某个人或者几个人的集合体，熟悉又陌生。
但要说最明显的特点还是她脸上重重的黑眼圈了，有整整一指厚，这已经不是熬夜能够做到的了，还要加上严重的睡眠不足。
“我收下的人说了，这孩子年纪太小加上很可能之前就受到了不少实验，导致精神不稳定，没办法进行测试，所以你就不要想了……”
李三立给喝了的茶杯续上了一杯，面色如常的好像这事与他无关一样。
“那你叫我来干嘛？！”
李虞非常不满的拍了拍桌子，吓得雏芥子刚拿出来的饼干‘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双眼立刻就开始泪眼婆娑起来。
“别吓着小孩，而且是你看到报告就屁颠屁颠的从首府实验室直接飞过来的，和我们又什么关系？”
被呛了一句的李虞完全不在意，她现在觉得不爽的是，明明有这么重要的实验目标能够推进她的研究，却没办法着手开始测试。
“行吧，那先不说测试的问题……这孩子的数据他们也给我看了，骨龄检测确实没问题，但从灵质厚度程度来说绝度没有可能达到10以上的程度，除非她是在还在胚胎的状态就拥有了灵质厚度，而且不低于3点，甚至更高才有可能。”
正常人来说觉醒了异能，通常都在16岁左右。
灵质厚度多数情况下会在1到2之间徘徊，后续在一定的时间或者有意的对于异能进行了练习会加快灵质的成长。
一般来说，到10点之后自然增长就会慢下来。
最后只能经过一些外物的刺激或者天赋异禀的情况下才会超过15，只有少数的异人才会达到20点这个正常异人的顶峰数值。
到了这个灵质厚度的异人，只要这个人想的话，凭借他的一个念头就能成片的普通人昏厥。
这是一种基于灵魂程度上威压。
（注：普通人的灵质计数为标准1，灵质指的是灵魂质量，一个人普通人的灵质会随着一定的情绪变化产生小量的起伏，但不会超过0.1.）
“但万一是呢？你应该跟着你师傅看过那些资料的。”
“你是说……那个时候的素体之一？！但不是被……这孩子叫做‘雏芥子’，东瀛……美利坚……难不成？！”
像是回想起什么的李虞虞，一会瞥了一眼雏芥子，一会又碎碎念一般的说着什么。
最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就差蹭的一下站起来，高呼自己‘中了，我中了！’。
“兄长，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啊，我困了~”
雏芥子凑到宣仲玉身边小声的说着什么，等到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才发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
对于一个七岁大的孩子来说确实太晚了，加上那些实验的时候出现的精神不稳定，能熬到现在的雏芥子已经很坚强了。
“那个三爷，能不能叫人送我们回去，这孩子已经困得不行了。”
“啊？什么……要回去了？”
听到要回去了，安娜一下子从打瞌睡的状态惊醒了过来，发现抱着还是被两人护着的状态，不禁松了口气。
“什么？不……你们现在还不能走，我现在就回去叫我老师来……我现在就回去！”
一脸狂热的李虞就要站起身往外走去，她现在需要把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带回给自己的老师。
当年的事情还一直让他耿耿于怀至今，这下弥补的机会不就有了！
“咳咳，你也不忙着回去，过段时间也没关系，她现在的能力测试还没做，不能完全确定的东西不要往上报告，免得到时候他们白高兴一趟。”
半只脚已经跨出去的李虞又反了回来，想要伸出手拉着已经睡着的雏芥子往外走。
却被安娜身体一拦，如同保护小鸡一样把宣仲玉和雏芥子护在身后，恶狠狠的盯着她看。
“你想要对这个孩子干嘛！别逼我动手！”
“啧~才注意你这个黄毛丫头，大人做事你闪一边去！”
安娜是一点不怵，手上已经摆出了动手的姿势。
双眼也在小心的审视着李虞，在判断着她可能会先出拳头还是先出腿攻击自己。
“行了，这孩子又不会跑，到时候再来也来得及，反正过段时间我就让他们来复查一下。”
“那也行吧……是我唐突了。”
小虞脸上挂着歉意，而宣仲玉也抱着雏芥子站起了身。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麻烦三爷了。”
“嗯，你干爹的意思也是说让你照顾一段时间，等到时候再给这孩子的测试能力。”
简单了的打了个招呼，宣仲玉就带着一大一小走出了办公室。
但没想到的是，原本睡着的雏芥子却小跑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嘴里还念叨着‘饼干，饼干差点忘了拿！’，从自己刚刚坐着的位置，茶几底下找到了之前掉下去的饼干。
随后在李三立和；李虞的注视中慌慌张张的又跑出了办公室，甚至还没忘记关上门。
“这就走了啊，真是浪费了我的茶叶，行了，你也别看着我了，你等天亮了打个电话给你老师，问问他的意见不就好了，记得提一下宣仲玉的名字，他知道的。”
“宣仲玉？你们难不成还隐瞒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消息？”
李三立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低着头收拾起了桌面的茶具。
“那就得问你的老师了，不过说不说还要看你自己的能力，回去吧，等到时候出结果了你再来。”
公司内的医疗人员正在围着病床上的雏芥子忙来忙去，小心的查看着仪器的运转情况。
“放心，我们两个都会在这里陪着你的。”
病床边，宣仲玉陪在一边，小声的安抚着雏芥子的情绪。
瘦弱的雏芥子脸上都是恐惧的神色，她对于这种熟悉又冰冷的消毒水味道有着不自主的恐惧感。
脑海中的一些恐怖回忆在不断闪回，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具体的内容。
“是不是太冷了，我帮你问问能不能开开暖气……”
“兄长，没事的，雏芥子不冷，雏芥子很坚强的！”
握着雏芥子小手的宣仲玉刚打算松开，就被出声雏芥子拒绝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一旁的实验人员也记录下了全部的数据，快步来到实验室外。
“报告首……三爷，从刚刚一瞬间的仪器监测来看，纵使在房间遍布了稳定气体的情况下，那位小女孩的灵质活性已经可以确定为觉醒者，初步的检测灵质厚度在10点往上，具体峰值可能还需要进行能力释放测试，只是……。”
实验室外，李三立接过报告细致的看了起来，而安娜则是凑在透明玻璃上担忧的望着病床上的雏芥子。
“只是什么？有话直说就行！”
“是这样的，小女孩身体在我们的医疗人员检查后发现，身上有着各种实验的痕迹，同时伴随着严重的营养不良和精神不稳定，不推荐进行能力测试，尤其是在有人陪护的情况还是有几次临近崩溃，报告里面的几段峰值数据就是最好的证明”
翻看到后面的李三立自然是注意到了被标红的数据。
“那按照你们的建议是，我们什么时候给她做能力测试最为合适？”
“我们现在的初步结果，都建议在稳定一段时间后再进行后续测试，同时最好不要中断陪护，按照报告上来的情况，我们推断女孩可能会在无意识中使用能力，所以测试中可能出现的情况我们也不能保证，除非去首府实验室请来那位稳定这孩子的精神状态，不然还是再等等比较好，至少等她精神稳定下来再测试也来得及。”
研究人员生怕军武出身的李三立听不懂他想要表达的意思，絮絮叨叨的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总结起来就是观察一段时间再看，最好就是宣仲玉一直负责照看着。
毕竟能力测试是需要进行一定的精神刺激，通常都会伴随着愤怒、恐惧之类的情感来激发能力。
要是正常年纪觉醒的青年或许还好，但雏芥子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对于这种情况他们也是头一回见到，所以不敢对着李三立打包票。
“嗯好，我知道了，要是差不多就撤了吧，我看那孩子也被冻得够呛。”
“好的，我这就去。”
收拾完后，宣仲玉，雏芥子连带着安娜一块坐在李三立的办公室内一言不发，安静的有些可怕。
唯一的声音大概就只有雏芥子小口小口的啃着饼干发出的类似仓鼠的‘嘘嘘索索’的声音。
最后还是安娜先开口打断的沉默，问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三爷，你们打算后面怎么安置这孩子？”
坐在对面的三爷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走到办公桌翻找出了自己藏好的茶叶，给在座的人熟练的冲泡了一杯茶。
不过他很奇怪的冲泡了五杯，在场的明明只有四个人。
‘咔嚓’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了一位穿着实验室长袍的女性。
这人的打扮非常奇特，脸上戴着隔绝有害气体的全覆盖面罩，头发随意的在头上挽成一个团
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怨气和疲乏组成的气场，就好像是那种手下一堆事情，却得知还有别的事情要对给她的那种感觉。
不过在她看到了雏芥子后，面罩下的双眼就好像看到了什么珍惜动物一般闪闪发亮，不自觉朝雏芥子的方向凑过去，想要近距离观察下。
“李虞……别吓到孩子，和你们介绍下，这位是连夜快速调来的灵质学教授，除了在实验的时候有点神经质之外，她的专业程度是毋庸置疑的。”
被称作李虞的女子略带不满的坐到了沙发上，也没有去看雏芥子躲在宣仲玉和安娜身后的动作，反倒是自顾自的摘下了面罩，端起了桌面上的茶喝了起来。
“三爷，您的茶还是这么好喝，看着这个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追究你说我神经质的问题了，所以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给这孩子做测试？”
面具下露出真面目的小虞让宣仲玉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张脸就好像你那种记忆中可能见过的某个人或者几个人的集合体，熟悉又陌生。
但要说最明显的特点还是她脸上重重的黑眼圈了，有整整一指厚，这已经不是熬夜能够做到的了，还要加上严重的睡眠不足。
“我收下的人说了，这孩子年纪太小加上很可能之前就受到了不少实验，导致精神不稳定，没办法进行测试，所以你就不要想了……”
李三立给喝了的茶杯续上了一杯，面色如常的好像这事与他无关一样。
“那你叫我来干嘛？！”
李虞非常不满的拍了拍桌子，吓得雏芥子刚拿出来的饼干‘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双眼立刻就开始泪眼婆娑起来。
“别吓着小孩，而且是你看到报告就屁颠屁颠的从首府实验室直接飞过来的，和我们又什么关系？”
被呛了一句的李虞完全不在意，她现在觉得不爽的是，明明有这么重要的实验目标能够推进她的研究，却没办法着手开始测试。
“行吧，那先不说测试的问题……这孩子的数据他们也给我看了，骨龄检测确实没问题，但从灵质厚度程度来说绝度没有可能达到10以上的程度，除非她是在还在胚胎的状态就拥有了灵质厚度，而且不低于3点，甚至更高才有可能。”
正常人来说觉醒了异能，通常都在16岁左右。
灵质厚度多数情况下会在1到2之间徘徊，后续在一定的时间或者有意的对于异能进行了练习会加快灵质的成长。
一般来说，到10点之后自然增长就会慢下来。
最后只能经过一些外物的刺激或者天赋异禀的情况下才会超过15，只有少数的异人才会达到20点这个正常异人的顶峰数值。
到了这个灵质厚度的异人，只要这个人想的话，凭借他的一个念头就能成片的普通人昏厥。
这是一种基于灵魂程度上威压。
（注：普通人的灵质计数为标准1，灵质指的是灵魂质量，一个人普通人的灵质会随着一定的情绪变化产生小量的起伏，但不会超过0.1.）
“但万一是呢？你应该跟着你师傅看过那些资料的。”
“你是说……那个时候的素体之一？！但不是被……这孩子叫做‘雏芥子’，东瀛……美利坚……难不成？！”
像是回想起什么的李虞虞，一会瞥了一眼雏芥子，一会又碎碎念一般的说着什么。
最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就差蹭的一下站起来，高呼自己‘中了，我中了！’。
“兄长，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啊，我困了~”
雏芥子凑到宣仲玉身边小声的说着什么，等到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才发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
对于一个七岁大的孩子来说确实太晚了，加上那些实验的时候出现的精神不稳定，能熬到现在的雏芥子已经很坚强了。
“那个三爷，能不能叫人送我们回去，这孩子已经困得不行了。”
“啊？什么……要回去了？”
听到要回去了，安娜一下子从打瞌睡的状态惊醒了过来，发现抱着还是被两人护着的状态，不禁松了口气。
“什么？不……你们现在还不能走，我现在就回去叫我老师来……我现在就回去！”
一脸狂热的李虞就要站起身往外走去，她现在需要把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带回给自己的老师。
当年的事情还一直让他耿耿于怀至今，这下弥补的机会不就有了！
“咳咳，你也不忙着回去，过段时间也没关系，她现在的能力测试还没做，不能完全确定的东西不要往上报告，免得到时候他们白高兴一趟。”
半只脚已经跨出去的李虞又反了回来，想要伸出手拉着已经睡着的雏芥子往外走。
却被安娜身体一拦，如同保护小鸡一样把宣仲玉和雏芥子护在身后，恶狠狠的盯着她看。
“你想要对这个孩子干嘛！别逼我动手！”
“啧~才注意你这个黄毛丫头，大人做事你闪一边去！”
安娜是一点不怵，手上已经摆出了动手的姿势。
双眼也在小心的审视着李虞，在判断着她可能会先出拳头还是先出腿攻击自己。
“行了，这孩子又不会跑，到时候再来也来得及，反正过段时间我就让他们来复查一下。”
“那也行吧……是我唐突了。”
小虞脸上挂着歉意，而宣仲玉也抱着雏芥子站起了身。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麻烦三爷了。”
“嗯，你干爹的意思也是说让你照顾一段时间，等到时候再给这孩子的测试能力。”
简单了的打了个招呼，宣仲玉就带着一大一小走出了办公室。
但没想到的是，原本睡着的雏芥子却小跑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嘴里还念叨着‘饼干，饼干差点忘了拿！’，从自己刚刚坐着的位置，茶几底下找到了之前掉下去的饼干。
随后在李三立和；李虞的注视中慌慌张张的又跑出了办公室，甚至还没忘记关上门。
“这就走了啊，真是浪费了我的茶叶，行了，你也别看着我了，你等天亮了打个电话给你老师，问问他的意见不就好了，记得提一下宣仲玉的名字，他知道的。”
“宣仲玉？你们难不成还隐瞒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消息？”
李三立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低着头收拾起了桌面的茶具。
“那就得问你的老师了，不过说不说还要看你自己的能力，回去吧，等到时候出结果了你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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