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他是个有爱心的人
经过了大雨的洗礼，翌日的天空湛蓝而又高远。金色的光辉从马车外照进来，温暖而又舒适。
白盼盼将手中最后一口汤包子送进嘴巴里面。咸鲜的汤汁不经意间沾了一些在嘴唇上。让玫瑰红的唇瓣更显的晶莹而又柔软。她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的舔了舔手指尖，整个动作看起来就像是满足而又贪吃的小猫咪一般。
楚景呈吞了吞口水，喉咙有些的发紧。他自觉地转过头，看着马车外面的繁华街景。
“啊，吃的好饱啊。王爷你家的厨子，手艺还真是不错呢。”白盼盼满足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喟叹，那小眼神里面的欢愉怎么都掩盖不住。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让他去医馆那边给你做饭好了。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你嫁过来了，到时候不愁吃不到珍馐美食。”这小小的厨子，来自江南，尤其擅长做那些包点之类的小食。而且每一样做的都分外的精致。
他知道白盼盼是一个直率的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会讲出来，而不是平白的让人去猜测。所以早上吃饭的时候，他见她多吃了几个汤包，所以细心的给她打包了一份在马车上面。
本来是让她路上饿了吃的，哪知道上车她就直接解决了。还美其名曰，包子要吃热乎乎的才好。冷冰冰的味道就没有那些鲜美了。倒是不知道这么个闺阁小姐，还是个妥妥的吃货。不错，他自己也从来不是一个会委屈亏待自己嘴巴肚子的人。
“哎呀，那就多谢啦。”医馆的食物，勉强能吃下去，但对于她来说，味道到底差劲了一些。虽然安南王每天都会给她送一顿饭菜，但总归还是有些的麻烦。把厨子送过去，那可真是太方便了。想来堂堂一个王爷，府里应该是不缺少善于烹饪的厨子的。
楚景呈嘴角扬起一个笑容，一双好看的眸子里面装满了细碎的晨光，精致的五官更是增添了几抹柔和。他的眸子里面盛满了然和洞察人心的智慧，只微微挑了挑眉。
白盼盼蹭了蹭鼻尖，心里面讷讷的。反正她也不是真客气的。“是你自己主动提起来的。”
“嗯。”
他的声音有些的低沉，有着久未发声的一种独特暗哑。落在白盼盼的耳朵里面，莫名的多了一丝的宠溺。
他的目光比晨光还要炽热，从头到尾的将白盼盼仔细的打量了一遍。她今天穿了一件烟青色绣合欢花的襦裙，鲜嫩而又灵动，不说话的时候自有一种清冷俏丽的感觉。
杏子眼，尖下巴，巴掌大的脸上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细腻，顾盼盈盈之间总能给人一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感觉。她宛若一颗耀眼的明珠，如今在自己的眼前，散发着莹莹的光芒。
“昨夜的雨有些的大，睡得可还好？”
他的眸光落在白盼盼眼睑上，那里除了有浓密卷翘的睫毛投下来的一片淡淡阴影以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青痕。少女年轻，就算是一时休息不好，也总归还是有很好的精力的。倒是他的身体，经受不得疲累。总是在规定的时间内生活休息。这么多年，都已经成了一成不变的习惯了。
“嗯。还好，只是有些的择床罢了。”她在不熟悉的地方，总是容易失眠。还在身边还有蝶儿和那个丫头在，不然的话，可能一整晚都睡不着。
窗外的蝶儿腹诽了一句，哪里是还好啊，昨晚上一整晚下雨，小姐数不成星星，改成了数羊。要不是半夜实在是困得受不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怕是今天肯定起不来。她还算好，跟着小姐好歹睡了一会，但不怎么放心，总是半梦半醒的。
玉儿才是真的惨，被罚守夜，这会还呵欠连天的。原本白嫩嫩的脸也是有些的气色不足，显得蜡黄蜡黄的。她看了眼微微嘟嘴的蝶儿，只觉得刺眼的很，不就是如今自己失宠了吗？小人得意。她暗暗咬着后槽牙，这笔账她早晚都要报复回来的。
从别院到目的地，距离比其他的地方都要顺路一些，说是善堂，其实不过是一个两进的青瓦小院。里面却住了几十个人，从嗷嗷待哺的婴孩到十五六岁的孩子都有。里面统共有三个先生。还有两个煮饭的婆子。
其中两个先生的年龄约莫在四十左右，另外的一个还是个二十出头的清秀少年。孩子们身上的衣服虽然都是半新不旧的，但洗的很干净，从小到大的，个个都收拾的齐整，眼睛里面亮晶晶的。
院子里面有明显的作用划分，有空地作为他们玩耍的地方，放了一些半新不旧的玩具，有专门的学堂教室。此刻大一些的孩子们在读书，中间年龄的孩子带着小一些的孩子正在一边玩耍。
看到白盼盼一行人到来，忙欢快的围了过来，孩子的手自然的拉着楚景呈的衣摆。“呈哥哥，你好久没有来看我们了，这次可有给我们带什么书本和玩具吗？”
小家伙们一个个期待而又兴奋，望着白盼盼的时候到还有些的羞怯。“呈哥哥，这个漂亮姐姐是你马上要迎娶的媳妇吗？”
“呈哥哥，你成亲的时候会给我们带喜糖过来吗？听人家说结婚都是要吃糖果瓜子的。”小家伙们的声音脆生生的，叽叽喳喳的就像是枝头的鸟雀一般，可爱而又悦耳。
让人听了觉得心里面也为之触动。
白盼盼倒是没有想到这些小家伙人小鬼机灵，问出来的话天真无邪可也太过于直白了。她微微抿着唇，一张脸也微微的透出粉红色。
楚景呈知道她这是有些的不好意思了。悄悄身后将她拉近了一些，她的背抵着他并不怎么宽厚的胸膛，轻薄的衣料接触，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那火热而又灼人的温度。她没有面对过这么多的热情的小朋友，一时之间也是有些的招架不住。
“你们退后一些，好好的站好。礼物自然是给你们带了的。这段时间可有乖乖的听三位夫子的话？”
“听话了。”小朋友们的声音洪亮清脆，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朝气蓬勃在里面。
“那听话了的话，就去你们辉哥哥和月姐姐那里去领礼物吧，老规矩，每个小朋友都有，不许争抢哦。”
“谢谢呈哥哥。”小家伙们都欢快的往马车那边跑去了。
楚景呈的声音莫名温柔，他正要拔腿往前走，却发现脚下有个小萝卜丁还抱着他的腿。他顺手将抱着他膝盖腿的一个小萝卜给抱了起来，“妞妞，你怎么不去领礼物啊？”
这是个小女孩，身上穿着改小的裙子，扎着两个羊角辫，一咧嘴，露出一排排整齐而又洁白的小米粒。
“呈哥哥，你不是说了每个人都有吗？那我不着急的。等哥哥姐姐他们去领了我再去。这样就没有人和我抢你啦。”小丫头初生牛犊不怕虎，捧着楚景呈的脸颊，“哎，呈哥哥，你来我又开心又难过啊。”
“怎么说？”
“你都不等妞妞长大呢，你就要娶别的漂亮姑娘了”明明是个小包子，妞妞却说着一些莫名可爱的话，很是有一种反差萌在里面。
“你这样说，姐姐会吃醋的。”楚景呈微微的一笑，“我啊，以后只会娶白姐姐一个人，你这个小萝卜丁就对我死心吧。”
他这话是对着妞妞说的，但那双狭长好看的眼睛却分明盯着白盼盼的。白盼盼的心仿若油锅里面溅起一滴水，浑身只觉得灼热的慌。她心尖尖狠狠的颤动了两下，“你这样子会带坏小孩子的。”
“无妨，无妨，楚公子知道怎么治理这些半大的孩子。”三位夫子走过来，和楚景呈恭敬的拱手行了个礼。
“在下姓萧，单名一个恒字。”那年轻的夫子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又给白盼盼引荐了一下旁边的两位夫子：“这位是程夫子和王夫子。几位贵客远道而来，先进屋去喝茶休息一下。”
白盼盼点头和他们打了招呼：“如此就麻烦你们了。”
坐了一个多时辰的马车，雨水泥泞，山路崎岖，颠簸的白盼盼身上也觉得有些不爽利。这会踩在地上了，那种飘忽的感觉才稍微的好了一些。
白盼盼仔细的看了一眼这院子，青砖绿瓦，年久修葺后的院墙上面布满了墨绿色的苔藓。墙角边还种植了翠竹。踩着鹅暖石铺成的小路，一行人进了后院。
后院中央种植了一颗粗壮榕树。细密的根茎从枝丫上垂下来，更添沧桑古朴。树下有个大大的圆石桌子。安装了几个木头墩子做的凳子。摆上一盘棋，泡上几杯茶。就能够打发掉闲暇的时光。
楚景呈单手抱娃，一手撩了袍摆坐下，姿势利落而又矜贵。白盼盼在他旁边落座。三位夫子这才坐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他们太过于熟悉了，还是根本就不知道楚景呈的身份，他们这几人对他态度感激多于了恭敬在里面。相处起来也比较的随意。
白盼盼琢磨了一下，估计应该是前者，毕竟他这样子的容貌，注定了不管在哪里，都是备受瞩目的存在。
“妞妞，你要不要出去玩耍？”程夫子温和的询问道。
妞妞拱了拱小身子，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身体力行的在抗拒着。
楚景呈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没事，她不愿意就算了。”
“要我抱着不？你身体不怎么好。”白盼盼想了想询问道。
“不碍事。”小丫头不是很重，坐下之后，就不是手臂在受力了。相对而言会轻松很多。
本来还有些不愿意的小丫头，一听这话，这才扁着嘴，朝着白盼盼伸出了手。“算了，呈哥哥，看在姐姐这么想要抱我的份上，我就给姐姐一个机会吧。”她奶声奶气的说道，让人听了总觉得有些忍俊不禁。
“倒是没有想到，你这小丫头，还有些傲娇啊。”她伸手将孩子接了过来。她点了点小丫头的鼻尖，见她的头发有些的乱，手痒的忍不住给她拆开，重新编了个可爱灵动的发型。
一边，几个男人已经开始在聊他们的话题了，“王爷善心，这么多年一直记挂着我们这小小的善堂。若不是王爷给他们遮风避雨，这些孩子们不说读书识字，怕是活下去都艰难啊~”王夫子长长的感慨了一句。
权贵多站在顶层，高瞻远瞩哪里会估计得到他们这些底下的人。这些命苦的孩子要么父母双亡，要么被人抛弃，要么身体有些残疾。总归都是些命不好的孩子。原本以为命运不公，没想到安南王却给他们打开了另外的一道门。
“能活下去总是好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东西。”
几位大夫对楚景呈说的话，都莫名的有些感触。谁都知道安南王身体不好，寿数不长。约莫这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实现自己的一种理想吧。王爷小小的善举，改变的却是许多人的一生。
楚景呈喝了一杯茶。“我给孩子们带了一些书本用具过来，这段时间赵大夫可能没时间过来，我让白大夫过来给孩子们做个例行检查。”
“那行，王爷，白大夫，你们先休息一下，等下我就叫孩子们过来。”
安南王每次来，在这边会呆上一天的时间，倒也不用太着急。孩子们还沉浸在得到礼物的兴奋当中。之前出门的时候，白盼盼还有些的好奇怎么他们的车队后面，还有一辆马车，没想到里面装着的都是给孩子们的礼物。
大一些的孩子们，都是书本字帖之类的，七八岁的孩子们都得到是新衣服，年龄稍微小一些的得到是木雕玩具。这些玩具是王府里面的木雕师父做出来的。这些师父手艺精湛，做出来的木雕栩栩如生，各种样式的都有。而且里面还装了一些小的机关，可以拆卸。也可以变换成其他的形状。类似现代的那些积木玩具。
白盼盼觉得这些东西都是用了心的。她侧头看着身旁的男人，倒是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的有耐心，和小朋友们轻易的就融洽相处。可见是个有爱心的人。若是以后他们的孩子
呸呸呸，白盼盼摇了摇头，顿时就脸颊通红，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脑瓜子一天到晚，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这个方面了呢？
白盼盼将手中最后一口汤包子送进嘴巴里面。咸鲜的汤汁不经意间沾了一些在嘴唇上。让玫瑰红的唇瓣更显的晶莹而又柔软。她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的舔了舔手指尖，整个动作看起来就像是满足而又贪吃的小猫咪一般。
楚景呈吞了吞口水，喉咙有些的发紧。他自觉地转过头，看着马车外面的繁华街景。
“啊，吃的好饱啊。王爷你家的厨子，手艺还真是不错呢。”白盼盼满足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喟叹，那小眼神里面的欢愉怎么都掩盖不住。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让他去医馆那边给你做饭好了。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你嫁过来了，到时候不愁吃不到珍馐美食。”这小小的厨子，来自江南，尤其擅长做那些包点之类的小食。而且每一样做的都分外的精致。
他知道白盼盼是一个直率的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会讲出来，而不是平白的让人去猜测。所以早上吃饭的时候，他见她多吃了几个汤包，所以细心的给她打包了一份在马车上面。
本来是让她路上饿了吃的，哪知道上车她就直接解决了。还美其名曰，包子要吃热乎乎的才好。冷冰冰的味道就没有那些鲜美了。倒是不知道这么个闺阁小姐，还是个妥妥的吃货。不错，他自己也从来不是一个会委屈亏待自己嘴巴肚子的人。
“哎呀，那就多谢啦。”医馆的食物，勉强能吃下去，但对于她来说，味道到底差劲了一些。虽然安南王每天都会给她送一顿饭菜，但总归还是有些的麻烦。把厨子送过去，那可真是太方便了。想来堂堂一个王爷，府里应该是不缺少善于烹饪的厨子的。
楚景呈嘴角扬起一个笑容，一双好看的眸子里面装满了细碎的晨光，精致的五官更是增添了几抹柔和。他的眸子里面盛满了然和洞察人心的智慧，只微微挑了挑眉。
白盼盼蹭了蹭鼻尖，心里面讷讷的。反正她也不是真客气的。“是你自己主动提起来的。”
“嗯。”
他的声音有些的低沉，有着久未发声的一种独特暗哑。落在白盼盼的耳朵里面，莫名的多了一丝的宠溺。
他的目光比晨光还要炽热，从头到尾的将白盼盼仔细的打量了一遍。她今天穿了一件烟青色绣合欢花的襦裙，鲜嫩而又灵动，不说话的时候自有一种清冷俏丽的感觉。
杏子眼，尖下巴，巴掌大的脸上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细腻，顾盼盈盈之间总能给人一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感觉。她宛若一颗耀眼的明珠，如今在自己的眼前，散发着莹莹的光芒。
“昨夜的雨有些的大，睡得可还好？”
他的眸光落在白盼盼眼睑上，那里除了有浓密卷翘的睫毛投下来的一片淡淡阴影以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青痕。少女年轻，就算是一时休息不好，也总归还是有很好的精力的。倒是他的身体，经受不得疲累。总是在规定的时间内生活休息。这么多年，都已经成了一成不变的习惯了。
“嗯。还好，只是有些的择床罢了。”她在不熟悉的地方，总是容易失眠。还在身边还有蝶儿和那个丫头在，不然的话，可能一整晚都睡不着。
窗外的蝶儿腹诽了一句，哪里是还好啊，昨晚上一整晚下雨，小姐数不成星星，改成了数羊。要不是半夜实在是困得受不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怕是今天肯定起不来。她还算好，跟着小姐好歹睡了一会，但不怎么放心，总是半梦半醒的。
玉儿才是真的惨，被罚守夜，这会还呵欠连天的。原本白嫩嫩的脸也是有些的气色不足，显得蜡黄蜡黄的。她看了眼微微嘟嘴的蝶儿，只觉得刺眼的很，不就是如今自己失宠了吗？小人得意。她暗暗咬着后槽牙，这笔账她早晚都要报复回来的。
从别院到目的地，距离比其他的地方都要顺路一些，说是善堂，其实不过是一个两进的青瓦小院。里面却住了几十个人，从嗷嗷待哺的婴孩到十五六岁的孩子都有。里面统共有三个先生。还有两个煮饭的婆子。
其中两个先生的年龄约莫在四十左右，另外的一个还是个二十出头的清秀少年。孩子们身上的衣服虽然都是半新不旧的，但洗的很干净，从小到大的，个个都收拾的齐整，眼睛里面亮晶晶的。
院子里面有明显的作用划分，有空地作为他们玩耍的地方，放了一些半新不旧的玩具，有专门的学堂教室。此刻大一些的孩子们在读书，中间年龄的孩子带着小一些的孩子正在一边玩耍。
看到白盼盼一行人到来，忙欢快的围了过来，孩子的手自然的拉着楚景呈的衣摆。“呈哥哥，你好久没有来看我们了，这次可有给我们带什么书本和玩具吗？”
小家伙们一个个期待而又兴奋，望着白盼盼的时候到还有些的羞怯。“呈哥哥，这个漂亮姐姐是你马上要迎娶的媳妇吗？”
“呈哥哥，你成亲的时候会给我们带喜糖过来吗？听人家说结婚都是要吃糖果瓜子的。”小家伙们的声音脆生生的，叽叽喳喳的就像是枝头的鸟雀一般，可爱而又悦耳。
让人听了觉得心里面也为之触动。
白盼盼倒是没有想到这些小家伙人小鬼机灵，问出来的话天真无邪可也太过于直白了。她微微抿着唇，一张脸也微微的透出粉红色。
楚景呈知道她这是有些的不好意思了。悄悄身后将她拉近了一些，她的背抵着他并不怎么宽厚的胸膛，轻薄的衣料接触，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那火热而又灼人的温度。她没有面对过这么多的热情的小朋友，一时之间也是有些的招架不住。
“你们退后一些，好好的站好。礼物自然是给你们带了的。这段时间可有乖乖的听三位夫子的话？”
“听话了。”小朋友们的声音洪亮清脆，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朝气蓬勃在里面。
“那听话了的话，就去你们辉哥哥和月姐姐那里去领礼物吧，老规矩，每个小朋友都有，不许争抢哦。”
“谢谢呈哥哥。”小家伙们都欢快的往马车那边跑去了。
楚景呈的声音莫名温柔，他正要拔腿往前走，却发现脚下有个小萝卜丁还抱着他的腿。他顺手将抱着他膝盖腿的一个小萝卜给抱了起来，“妞妞，你怎么不去领礼物啊？”
这是个小女孩，身上穿着改小的裙子，扎着两个羊角辫，一咧嘴，露出一排排整齐而又洁白的小米粒。
“呈哥哥，你不是说了每个人都有吗？那我不着急的。等哥哥姐姐他们去领了我再去。这样就没有人和我抢你啦。”小丫头初生牛犊不怕虎，捧着楚景呈的脸颊，“哎，呈哥哥，你来我又开心又难过啊。”
“怎么说？”
“你都不等妞妞长大呢，你就要娶别的漂亮姑娘了”明明是个小包子，妞妞却说着一些莫名可爱的话，很是有一种反差萌在里面。
“你这样说，姐姐会吃醋的。”楚景呈微微的一笑，“我啊，以后只会娶白姐姐一个人，你这个小萝卜丁就对我死心吧。”
他这话是对着妞妞说的，但那双狭长好看的眼睛却分明盯着白盼盼的。白盼盼的心仿若油锅里面溅起一滴水，浑身只觉得灼热的慌。她心尖尖狠狠的颤动了两下，“你这样子会带坏小孩子的。”
“无妨，无妨，楚公子知道怎么治理这些半大的孩子。”三位夫子走过来，和楚景呈恭敬的拱手行了个礼。
“在下姓萧，单名一个恒字。”那年轻的夫子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又给白盼盼引荐了一下旁边的两位夫子：“这位是程夫子和王夫子。几位贵客远道而来，先进屋去喝茶休息一下。”
白盼盼点头和他们打了招呼：“如此就麻烦你们了。”
坐了一个多时辰的马车，雨水泥泞，山路崎岖，颠簸的白盼盼身上也觉得有些不爽利。这会踩在地上了，那种飘忽的感觉才稍微的好了一些。
白盼盼仔细的看了一眼这院子，青砖绿瓦，年久修葺后的院墙上面布满了墨绿色的苔藓。墙角边还种植了翠竹。踩着鹅暖石铺成的小路，一行人进了后院。
后院中央种植了一颗粗壮榕树。细密的根茎从枝丫上垂下来，更添沧桑古朴。树下有个大大的圆石桌子。安装了几个木头墩子做的凳子。摆上一盘棋，泡上几杯茶。就能够打发掉闲暇的时光。
楚景呈单手抱娃，一手撩了袍摆坐下，姿势利落而又矜贵。白盼盼在他旁边落座。三位夫子这才坐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他们太过于熟悉了，还是根本就不知道楚景呈的身份，他们这几人对他态度感激多于了恭敬在里面。相处起来也比较的随意。
白盼盼琢磨了一下，估计应该是前者，毕竟他这样子的容貌，注定了不管在哪里，都是备受瞩目的存在。
“妞妞，你要不要出去玩耍？”程夫子温和的询问道。
妞妞拱了拱小身子，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身体力行的在抗拒着。
楚景呈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没事，她不愿意就算了。”
“要我抱着不？你身体不怎么好。”白盼盼想了想询问道。
“不碍事。”小丫头不是很重，坐下之后，就不是手臂在受力了。相对而言会轻松很多。
本来还有些不愿意的小丫头，一听这话，这才扁着嘴，朝着白盼盼伸出了手。“算了，呈哥哥，看在姐姐这么想要抱我的份上，我就给姐姐一个机会吧。”她奶声奶气的说道，让人听了总觉得有些忍俊不禁。
“倒是没有想到，你这小丫头，还有些傲娇啊。”她伸手将孩子接了过来。她点了点小丫头的鼻尖，见她的头发有些的乱，手痒的忍不住给她拆开，重新编了个可爱灵动的发型。
一边，几个男人已经开始在聊他们的话题了，“王爷善心，这么多年一直记挂着我们这小小的善堂。若不是王爷给他们遮风避雨，这些孩子们不说读书识字，怕是活下去都艰难啊~”王夫子长长的感慨了一句。
权贵多站在顶层，高瞻远瞩哪里会估计得到他们这些底下的人。这些命苦的孩子要么父母双亡，要么被人抛弃，要么身体有些残疾。总归都是些命不好的孩子。原本以为命运不公，没想到安南王却给他们打开了另外的一道门。
“能活下去总是好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东西。”
几位大夫对楚景呈说的话，都莫名的有些感触。谁都知道安南王身体不好，寿数不长。约莫这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实现自己的一种理想吧。王爷小小的善举，改变的却是许多人的一生。
楚景呈喝了一杯茶。“我给孩子们带了一些书本用具过来，这段时间赵大夫可能没时间过来，我让白大夫过来给孩子们做个例行检查。”
“那行，王爷，白大夫，你们先休息一下，等下我就叫孩子们过来。”
安南王每次来，在这边会呆上一天的时间，倒也不用太着急。孩子们还沉浸在得到礼物的兴奋当中。之前出门的时候，白盼盼还有些的好奇怎么他们的车队后面，还有一辆马车，没想到里面装着的都是给孩子们的礼物。
大一些的孩子们，都是书本字帖之类的，七八岁的孩子们都得到是新衣服，年龄稍微小一些的得到是木雕玩具。这些玩具是王府里面的木雕师父做出来的。这些师父手艺精湛，做出来的木雕栩栩如生，各种样式的都有。而且里面还装了一些小的机关，可以拆卸。也可以变换成其他的形状。类似现代的那些积木玩具。
白盼盼觉得这些东西都是用了心的。她侧头看着身旁的男人，倒是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的有耐心，和小朋友们轻易的就融洽相处。可见是个有爱心的人。若是以后他们的孩子
呸呸呸，白盼盼摇了摇头，顿时就脸颊通红，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脑瓜子一天到晚，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这个方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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