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雇凶杀人
这一片的景色非常的优美。巨大的合欢花树上，花繁叶茂，如同一柄柄巨大的伞，开在整个山野之间。
小小的善堂隐藏在这山林之中，花香鸟语，有山有水有房屋，整个场景就像是一幅画卷一般徐徐展开。
白盼盼和楚景呈两个人走在其中，就像是画卷当中的金童玉女，惹人注目。
很快的，他们就将这一片的风景给看了一遍。楚景呈觉得环境静谧，孩子们的朗读欢笑声就像是这山中精灵们传出来的一般。
而这样原始古朴的环境，在现代已经非常少见了。一切在白盼盼眼中，有着一种天然去雕饰的美感。仿佛卸掉了周身的疲惫归隐田园。
樊辉几个随从丫鬟，就站在不远处的善堂门口将那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哎呀，咱们王爷和白姑娘看起来可真是般配的很呢。看他们相处的真是不错，以后白小姐嫁过来了之后他们两个人必定会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樊月语气里面有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羡慕。
蝶儿颇为赞同地挑了挑下巴，与有荣焉的模样。“那是我家小姐性格好，长得又好看。还会医术。谁娶回去那都是宜家宜室的。”
玉儿暗自扁了扁嘴。一双小手揉搓在手中的那张有些变形的帕子。
她的这双手原本保养得非常的细嫩，可今天才一天的功夫，又是洒扫庭院，又是搓洗孩子们的衣服，还要在灶台上面忙活了一阵子，才这么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那双手就已经被磨出了几个红肿的水泡。
纤纤红酥手，满城宫墙柳，哪个女人不把一双娇嫩手挡住自己的脸面？如今小姐这般狠心的责罚自己，完全就没有把自己当成是伺候了那么多年的心腹丫鬟。这实在是让她觉得又恨又嫉妒。心中压着一口恶气怎么也平歇不了。
“哎，现在看着倒是不错的。只是王爷……以后的日子，谁说得定呢。”玉儿说一半，留一半。
但那只是什么大家的心里面都懂。原本几个丫鬟们还比较的兴奋，开心的心情顿时就像是被人无端的泼了一盆冷水。就像是卡了一颗苍蝇在喉咙里面。吐不出来又不能咽下去，实在是恶心透了，
樊辉樊月冷冰冰的扫了她一眼。
蝶儿也是又气又怒，“玉儿，你怎么说话的呢？不会说话的话，你就少说两句行不行！”平时在府里面口无遮拦就算了这个事，可当着王爷的人的面还这样说，这不是往别人的心窝子里面捅刀吗？
“樊辉大哥，月姐姐，你们两位千万不要介意她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的。”蝶儿忙和他们解释道。
毕竟两个人是自家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若是他们两个人行为不妥的话，别人虽然说会指责他们两个人，但首先会想到的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还都是这个样子的话，作为正主的小姐大约也不是什么好的货色。蝶儿可不想给自己小姐招黑。
玉儿抿了抿唇，也没说个道歉的话。
樊月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语气里面反正有点不满。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就有一些的凝滞。玉儿却丝毫没有感受到一般反而觉得心里面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一会的功夫，白盼盼和楚景呈就回来了。这个天气，尽管昨天晚上下了一场比较大的雨，但到底是在盛夏季节。气温虽然说比以往要稍微的凉爽，但正午的阳光还是比较的刺眼灼热的。
“这边的事情可安排好了吗？”楚景呈淡淡开口。
“回禀王爷，这边已经安排妥帖了。”樊辉抱拳。
“那行。收拾收拾我们就准备回去了吧。”
蝶儿机灵乖巧的就回去将自家小姐的药箱给背了过来。
马车已经被赶了过来，就停在善堂的门口。善堂里面的孩子们和夫子们都听说了王爷他们一行人准备回去了。也顾不上休息了，全都围成了一团。
“白姐姐，月姐姐，蝶儿姐姐，玉儿姐姐。你们以后还会过来看我们吗？”妞妞依依不舍的询问道。
白盼盼对下去，看着妞妞的眼睛，温柔的说道：“放心吧，姐姐有空的时候就来看你们，你们在这里一定要乖乖的哟，有什么需要的就给我写信好不好。”
阿力也凑了过来，伸出自己圆乎乎的小手。“那姐姐我们拉钩盖印章。”
白盼盼也配合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大手和小手拉了钩。“拉勾上吊100年不许变。”她一点儿也没有嫌弃这样的动作比较的幼稚。而是非常认真德江这个当做了自己的一个承诺。
楚景呈揉了揉两个孩子闷的发顶。“回去吧。要好好的听夫子的话。”
三位夫子一起走上前来和楚景呈他们一行人拱手道别。“那王爷您就慢走。一路顺风，注意安全。”
回程要比去的时候更加的悠闲缓慢一些。一路上，他们都将车帘拉开，悠闲的欣赏着窗外的那些风景。
这会儿的小路上面经过了太阳的熏烤，早上还有一些泥泞，这会已经干了。车也没有早上那么地打滑和颠簸。
前方是一片密林。枯树枝桠嶙峋，落叶厚重，马车行驶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奇怪声响。道路两旁的树枝时不时的伸进车窗里面。人要做得稍微的远一些，才能够避免被伸进来的枝桠剐蹭到。
“王爷。王妃，还请两位做稳妥一些，这段路程，有一些都不好走。”樊辉已经跳下了马车头。手持着长鞭自己亲自将马儿拉着一步一步的往前面走去。
密林里，嘎嘎几声飞鸟惊的飞了起来，朴素着翅膀，扇起了不少的落叶下来。随后，林子里面就变得静谧。越往里面走。头顶上面的阳光。就被折腾得愈加的严实。
他们上午来的时候走的也是这一条道路。但总感觉和上午走的时候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白盼盼自己的错觉。
突然的，远处传来一阵沙沙沙的脚步声。楚景呈撩开车帘往外面望去。就看到有十多个手持利刃的黑衣蒙面人从远处奔了过来。将他们的几辆马车给团团围住了。
“小……姐，小姐不好了！”蝶儿玉儿坐在后头的那辆马车头上面。一眼就能够看得到周围的情况。这会儿见到这么多的黑衣人明显的就是来者不善。
“有人奉命让我们兄弟几个来这儿把这队伍里的女人都给杀咯。你们还有什么遗言。赶紧说出来。”领头的汉子将一把宽背窄刃的长弯刀扛在肩膀上，整个人说话有一种痞痞的感觉。
那买凶的妞儿让他们出来的时候多带点人马。他以为有多少人人，没想到同共的就这么七个人。他们兄弟十几个随随便便就能够将这些人给解决了。
想想怀里面那一百两黄金的定金。再看看对方的这几个人。他只是觉得今天这趟任务简直不要太简单。
楚景呈瞳仁微微缩了缩。
樊辉勒住了马儿，没回头:“王爷，您和王妃坐稳了。这几个小喽啰就交给我了。”
“你还真以为我们这些人是好欺负的吗？”樊月利落的跳下了马车头。右手按在腰间的长剑柄上面。整个人英姿飒爽，气势逼人。
蝶儿尽管害怕，但是她也坐不住，毕竟现在的情况比较的危险，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心里面想着她一定要好好的把小姐给保护好。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一下子就从马车上面跳了下来。跑到了前面的马车边儿上。
玉儿这会儿吓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见到蝶儿一下子就脱离了他的视线，她更加的没有安全感了。也跟着从后面跳了下去了。躲在她的身后。完全的将蝶儿当做了她的人形盾牌一般。
蝶儿没空计较玉儿的行为，她站在白盼盼的马车车窗旁边。“小……小姐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她有些紧张，说话也结巴。
车厢内，楚景呈看着白盼盼的眼睛：“害怕吗？”
白盼盼翻了个白眼，您说的不是废话吗。刚刚她就已经撩开帘子看过外面的情况，十几个人围着他们这几个人。算起来的话，他们队伍里面，也就樊辉和樊月两个人会武术，其余的这几个人完全就是废渣。以多欺少，胜算有点小啊。
“哎，你说说咱们出门，这是没看黄历吗，怎么会遇到这样子的情况呀？你说说我们在外面到底惹了多少的仇家呀？”白盼盼摊了摊手。出去也是死，不出去的话……没办法，这会儿他也只能够选择躲在这个里面呢。
楚景呈但是在脑海当中想了想。也有些都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我也不知道这些杀手到底是谁派来的。你不用担心。樊辉她们两个人很厉害的。”
白盼盼心里面叹息了一口气。但愿如此吧。毕竟现在她也就只能靠着这两个人了。
樊辉和樊月两个人平时看起来倒也算是存在感不怎么强。只有真真正正对上了的时候。才会发现，这两个人平时完全就像是入了鞘的宝刀。并不显山漏水，而此时此刻，当他们真真正正地展示自己的功夫，对上敌人的时候，就是出鞘的宝刀，浑身勇往直前的锋利气势。
一拳打倒一个，一脚踹飞一个。一招一式都不浪费自己的力气。尽管对方有十多个人，但他们两个人就像是切豆腐块儿一般。将对方打得落花流水的。
一会儿的功夫。对方就全部败下阵来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着。有几个身上稍微轻伤一些的，忙不迭地跪在地上。“大侠饶命，小的永远不识泰山，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
两级反转，刚刚还嚣张得不可一世的十几个人坐会儿。简直就是心里面有苦说不出，原本以为是那久远的事情，没想到这几个人里面还有这么硬骨头的角色。
蝶儿玉儿舒了一口气，楚景呈和白盼盼撩开马车帘。目光锁定了那领头的。“你说你们是受人指使。那个人是谁？”
白盼盼不傻。这一群人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如果今天不将这个幕后之人揪出来的话，恐怕今天的这个事情也只不过是一个开始罢了。
那领头的黑衣人一愣。只觉得自己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之前以为稳超胜券，才会得意洋洋的说漏了嘴，如今，他没有完成任务不说，还将买家的信息给说了出来，那他们以后在这江湖上面就没有任何的信誉可言了。
他眼珠子转了转。弱弱的询问道:“回小姐的话。如果我说我们只不过是见财起意，你们相信吗？”
他身边的那些小弟们也赶紧地围了过来，跪在地上不住地点头附和道：“对对对没有什么买凶杀人都是我们老大胡编乱造的。我们只不过是看到你们的马车比较的豪华，刚刚说要把女人给全部杀掉的话，也只是说出来吓唬吓唬你们的。”
“呵，你还真是把我们当做了三岁的小孩子是吧。”樊月暴脾气的一脚就踹在他的身上，将他踹翻了，还狠狠的踩在他的胸膛上。“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把前因后果就给我们交代清楚。你要知道惹恼我们的下场不是你们几个人能够承担得起的。”
樊辉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直接的就让玉儿和蝶儿去后面的马车厢里面找了两根比较长的绳索过来。这些绳索都是上午的时候他们用来捆了箱子的。他们都还没有丢掉，正好就正好派上了用场。
蝶儿手脚麻利地就从后面将那些绳子抱了过来。“需不需要我帮忙？”
樊辉点头，“来将这些人全都给我捆起来。”
樊月柳眉一竖。半点没有女人的娇羞感。反而就像是一个阎罗一般。“老老实实的把手都给我伸出来，最好给我配合一点，如有反抗的话。信不信我当场就能够让你血溅三尺。”
这一群黑衣人，虽然说人多，但是被刚刚的一一顿拳打脚踢，这会儿都有一种心理阴影了，明明他们对方只有两个人，但他们完全不是对手。苦哈哈的任由他们将自己给捆绑了起来。
领头的那汉子。扁着嘴。像个小媳妇儿一般，哪里还有刚刚的那种凶神恶煞，趾高气昂？“如果我老老实实的交代的话，你们可不可以。不要送我们去官府？”
“呵！你觉得你们现在有什么立场和我讨价还价？”白盼盼眯了眯眼，语气冷森森的。“赶紧的，老师说出来，不要磨磨蹭蹭的，我们大家的耐心都是有限度的。”
小小的善堂隐藏在这山林之中，花香鸟语，有山有水有房屋，整个场景就像是一幅画卷一般徐徐展开。
白盼盼和楚景呈两个人走在其中，就像是画卷当中的金童玉女，惹人注目。
很快的，他们就将这一片的风景给看了一遍。楚景呈觉得环境静谧，孩子们的朗读欢笑声就像是这山中精灵们传出来的一般。
而这样原始古朴的环境，在现代已经非常少见了。一切在白盼盼眼中，有着一种天然去雕饰的美感。仿佛卸掉了周身的疲惫归隐田园。
樊辉几个随从丫鬟，就站在不远处的善堂门口将那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哎呀，咱们王爷和白姑娘看起来可真是般配的很呢。看他们相处的真是不错，以后白小姐嫁过来了之后他们两个人必定会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樊月语气里面有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羡慕。
蝶儿颇为赞同地挑了挑下巴，与有荣焉的模样。“那是我家小姐性格好，长得又好看。还会医术。谁娶回去那都是宜家宜室的。”
玉儿暗自扁了扁嘴。一双小手揉搓在手中的那张有些变形的帕子。
她的这双手原本保养得非常的细嫩，可今天才一天的功夫，又是洒扫庭院，又是搓洗孩子们的衣服，还要在灶台上面忙活了一阵子，才这么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那双手就已经被磨出了几个红肿的水泡。
纤纤红酥手，满城宫墙柳，哪个女人不把一双娇嫩手挡住自己的脸面？如今小姐这般狠心的责罚自己，完全就没有把自己当成是伺候了那么多年的心腹丫鬟。这实在是让她觉得又恨又嫉妒。心中压着一口恶气怎么也平歇不了。
“哎，现在看着倒是不错的。只是王爷……以后的日子，谁说得定呢。”玉儿说一半，留一半。
但那只是什么大家的心里面都懂。原本几个丫鬟们还比较的兴奋，开心的心情顿时就像是被人无端的泼了一盆冷水。就像是卡了一颗苍蝇在喉咙里面。吐不出来又不能咽下去，实在是恶心透了，
樊辉樊月冷冰冰的扫了她一眼。
蝶儿也是又气又怒，“玉儿，你怎么说话的呢？不会说话的话，你就少说两句行不行！”平时在府里面口无遮拦就算了这个事，可当着王爷的人的面还这样说，这不是往别人的心窝子里面捅刀吗？
“樊辉大哥，月姐姐，你们两位千万不要介意她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的。”蝶儿忙和他们解释道。
毕竟两个人是自家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若是他们两个人行为不妥的话，别人虽然说会指责他们两个人，但首先会想到的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还都是这个样子的话，作为正主的小姐大约也不是什么好的货色。蝶儿可不想给自己小姐招黑。
玉儿抿了抿唇，也没说个道歉的话。
樊月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语气里面反正有点不满。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就有一些的凝滞。玉儿却丝毫没有感受到一般反而觉得心里面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一会的功夫，白盼盼和楚景呈就回来了。这个天气，尽管昨天晚上下了一场比较大的雨，但到底是在盛夏季节。气温虽然说比以往要稍微的凉爽，但正午的阳光还是比较的刺眼灼热的。
“这边的事情可安排好了吗？”楚景呈淡淡开口。
“回禀王爷，这边已经安排妥帖了。”樊辉抱拳。
“那行。收拾收拾我们就准备回去了吧。”
蝶儿机灵乖巧的就回去将自家小姐的药箱给背了过来。
马车已经被赶了过来，就停在善堂的门口。善堂里面的孩子们和夫子们都听说了王爷他们一行人准备回去了。也顾不上休息了，全都围成了一团。
“白姐姐，月姐姐，蝶儿姐姐，玉儿姐姐。你们以后还会过来看我们吗？”妞妞依依不舍的询问道。
白盼盼对下去，看着妞妞的眼睛，温柔的说道：“放心吧，姐姐有空的时候就来看你们，你们在这里一定要乖乖的哟，有什么需要的就给我写信好不好。”
阿力也凑了过来，伸出自己圆乎乎的小手。“那姐姐我们拉钩盖印章。”
白盼盼也配合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大手和小手拉了钩。“拉勾上吊100年不许变。”她一点儿也没有嫌弃这样的动作比较的幼稚。而是非常认真德江这个当做了自己的一个承诺。
楚景呈揉了揉两个孩子闷的发顶。“回去吧。要好好的听夫子的话。”
三位夫子一起走上前来和楚景呈他们一行人拱手道别。“那王爷您就慢走。一路顺风，注意安全。”
回程要比去的时候更加的悠闲缓慢一些。一路上，他们都将车帘拉开，悠闲的欣赏着窗外的那些风景。
这会儿的小路上面经过了太阳的熏烤，早上还有一些泥泞，这会已经干了。车也没有早上那么地打滑和颠簸。
前方是一片密林。枯树枝桠嶙峋，落叶厚重，马车行驶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奇怪声响。道路两旁的树枝时不时的伸进车窗里面。人要做得稍微的远一些，才能够避免被伸进来的枝桠剐蹭到。
“王爷。王妃，还请两位做稳妥一些，这段路程，有一些都不好走。”樊辉已经跳下了马车头。手持着长鞭自己亲自将马儿拉着一步一步的往前面走去。
密林里，嘎嘎几声飞鸟惊的飞了起来，朴素着翅膀，扇起了不少的落叶下来。随后，林子里面就变得静谧。越往里面走。头顶上面的阳光。就被折腾得愈加的严实。
他们上午来的时候走的也是这一条道路。但总感觉和上午走的时候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白盼盼自己的错觉。
突然的，远处传来一阵沙沙沙的脚步声。楚景呈撩开车帘往外面望去。就看到有十多个手持利刃的黑衣蒙面人从远处奔了过来。将他们的几辆马车给团团围住了。
“小……姐，小姐不好了！”蝶儿玉儿坐在后头的那辆马车头上面。一眼就能够看得到周围的情况。这会儿见到这么多的黑衣人明显的就是来者不善。
“有人奉命让我们兄弟几个来这儿把这队伍里的女人都给杀咯。你们还有什么遗言。赶紧说出来。”领头的汉子将一把宽背窄刃的长弯刀扛在肩膀上，整个人说话有一种痞痞的感觉。
那买凶的妞儿让他们出来的时候多带点人马。他以为有多少人人，没想到同共的就这么七个人。他们兄弟十几个随随便便就能够将这些人给解决了。
想想怀里面那一百两黄金的定金。再看看对方的这几个人。他只是觉得今天这趟任务简直不要太简单。
楚景呈瞳仁微微缩了缩。
樊辉勒住了马儿，没回头:“王爷，您和王妃坐稳了。这几个小喽啰就交给我了。”
“你还真以为我们这些人是好欺负的吗？”樊月利落的跳下了马车头。右手按在腰间的长剑柄上面。整个人英姿飒爽，气势逼人。
蝶儿尽管害怕，但是她也坐不住，毕竟现在的情况比较的危险，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心里面想着她一定要好好的把小姐给保护好。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一下子就从马车上面跳了下来。跑到了前面的马车边儿上。
玉儿这会儿吓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见到蝶儿一下子就脱离了他的视线，她更加的没有安全感了。也跟着从后面跳了下去了。躲在她的身后。完全的将蝶儿当做了她的人形盾牌一般。
蝶儿没空计较玉儿的行为，她站在白盼盼的马车车窗旁边。“小……小姐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她有些紧张，说话也结巴。
车厢内，楚景呈看着白盼盼的眼睛：“害怕吗？”
白盼盼翻了个白眼，您说的不是废话吗。刚刚她就已经撩开帘子看过外面的情况，十几个人围着他们这几个人。算起来的话，他们队伍里面，也就樊辉和樊月两个人会武术，其余的这几个人完全就是废渣。以多欺少，胜算有点小啊。
“哎，你说说咱们出门，这是没看黄历吗，怎么会遇到这样子的情况呀？你说说我们在外面到底惹了多少的仇家呀？”白盼盼摊了摊手。出去也是死，不出去的话……没办法，这会儿他也只能够选择躲在这个里面呢。
楚景呈但是在脑海当中想了想。也有些都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我也不知道这些杀手到底是谁派来的。你不用担心。樊辉她们两个人很厉害的。”
白盼盼心里面叹息了一口气。但愿如此吧。毕竟现在她也就只能靠着这两个人了。
樊辉和樊月两个人平时看起来倒也算是存在感不怎么强。只有真真正正对上了的时候。才会发现，这两个人平时完全就像是入了鞘的宝刀。并不显山漏水，而此时此刻，当他们真真正正地展示自己的功夫，对上敌人的时候，就是出鞘的宝刀，浑身勇往直前的锋利气势。
一拳打倒一个，一脚踹飞一个。一招一式都不浪费自己的力气。尽管对方有十多个人，但他们两个人就像是切豆腐块儿一般。将对方打得落花流水的。
一会儿的功夫。对方就全部败下阵来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着。有几个身上稍微轻伤一些的，忙不迭地跪在地上。“大侠饶命，小的永远不识泰山，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
两级反转，刚刚还嚣张得不可一世的十几个人坐会儿。简直就是心里面有苦说不出，原本以为是那久远的事情，没想到这几个人里面还有这么硬骨头的角色。
蝶儿玉儿舒了一口气，楚景呈和白盼盼撩开马车帘。目光锁定了那领头的。“你说你们是受人指使。那个人是谁？”
白盼盼不傻。这一群人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如果今天不将这个幕后之人揪出来的话，恐怕今天的这个事情也只不过是一个开始罢了。
那领头的黑衣人一愣。只觉得自己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之前以为稳超胜券，才会得意洋洋的说漏了嘴，如今，他没有完成任务不说，还将买家的信息给说了出来，那他们以后在这江湖上面就没有任何的信誉可言了。
他眼珠子转了转。弱弱的询问道:“回小姐的话。如果我说我们只不过是见财起意，你们相信吗？”
他身边的那些小弟们也赶紧地围了过来，跪在地上不住地点头附和道：“对对对没有什么买凶杀人都是我们老大胡编乱造的。我们只不过是看到你们的马车比较的豪华，刚刚说要把女人给全部杀掉的话，也只是说出来吓唬吓唬你们的。”
“呵，你还真是把我们当做了三岁的小孩子是吧。”樊月暴脾气的一脚就踹在他的身上，将他踹翻了，还狠狠的踩在他的胸膛上。“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把前因后果就给我们交代清楚。你要知道惹恼我们的下场不是你们几个人能够承担得起的。”
樊辉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直接的就让玉儿和蝶儿去后面的马车厢里面找了两根比较长的绳索过来。这些绳索都是上午的时候他们用来捆了箱子的。他们都还没有丢掉，正好就正好派上了用场。
蝶儿手脚麻利地就从后面将那些绳子抱了过来。“需不需要我帮忙？”
樊辉点头，“来将这些人全都给我捆起来。”
樊月柳眉一竖。半点没有女人的娇羞感。反而就像是一个阎罗一般。“老老实实的把手都给我伸出来，最好给我配合一点，如有反抗的话。信不信我当场就能够让你血溅三尺。”
这一群黑衣人，虽然说人多，但是被刚刚的一一顿拳打脚踢，这会儿都有一种心理阴影了，明明他们对方只有两个人，但他们完全不是对手。苦哈哈的任由他们将自己给捆绑了起来。
领头的那汉子。扁着嘴。像个小媳妇儿一般，哪里还有刚刚的那种凶神恶煞，趾高气昂？“如果我老老实实的交代的话，你们可不可以。不要送我们去官府？”
“呵！你觉得你们现在有什么立场和我讨价还价？”白盼盼眯了眯眼，语气冷森森的。“赶紧的，老师说出来，不要磨磨蹭蹭的，我们大家的耐心都是有限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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