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回明月山庄
两人回到棋盘旁，苏仁卿与韩月惜相继上前。韩月惜回到韩沉壁身旁，拽着韩沉壁左手，撒娇道：“祖父。”
韩沉壁轻轻颔首，即便面对自己疼爱的孙女，也掩饰不住内心的不快。苏仁卿上前对着两人拱手一礼：“前辈。”
韩沉壁对孙女都不假辞色，对苏仁卿更甚，只是轻轻点头。韩沉壁对着蒋玄光说道：“蒋兄，既然你我是平手，那邀请你入盟的事就此作罢。告辞。”
“月惜，我们走。”韩沉壁说完就带着韩月惜离去。
两人离去并未多看苏仁卿一眼，苏仁卿也不在意。蒋玄光目送两人离去后，看着苏仁卿问道：“小子，愿意拜我为师吗?”
面对蒋玄光的问询，苏仁卿十分无语，自己与你的实力本就差距不大，还让我拜你为师，你真脸大。不过苏仁卿也不会与蒋玄光计较，毕竟蒋玄光也不知自己的实力。
苏仁卿想了想，突然问道：“前辈觉得先天是武道的终点吗?”
蒋玄光对苏仁卿的问话弄得一愣，不是问你愿不愿意拜师吗，怎么问武道终点了。蒋玄光说道：“小子，修行千万不要好高骛远，等你修成先天再去说武道终点的事吧。”
苏仁卿对着蒋玄光露出满脸笑容，说道：“不瞒前辈，我明月山庄目前探索到一片海域，海域遍布群岛。据传回来的消息称，那里先天高手数不胜数，还有先天之上的存在。”
“什么?”听到苏仁卿说到先天之上，蒋玄光发出一声惊呼，表情也极为不淡定。蒋玄光激动地问道：“那片海域在哪里，叫什么?先天之上是什么境界?”
面对蒋玄光激动的神情，苏仁卿也能理解。苏仁卿笑道：“那片海域我们接触得不多，当时去的人没有先天高手随行，对当地势力不敢过多接触。”
“下次会有先天高手随行，详细了解那片海域群岛。先天之上的境界是谓真火炼神，至于如何修炼以及修炼法门，目前还不知晓。”
苏仁卿说不知道真火炼神如何修炼，以及没有修炼法门，那就是在忽悠蒋玄光了。明月山庄的明月心经没有对先天之上的介绍，但苏仁卿自己修炼的太阴玄天真经却有明确详细的介绍。
苏仁卿又对蒋玄光说道：“蒋先生，不知可否邀请您加入明月山庄，成为明月山庄的客卿长老?下次出海，一起随行。”
对于苏仁卿说的没有真火炼神的修炼法门，以及详细介绍，蒋玄光没什么意外。对苏仁卿明月山庄客卿长老的邀请，蒋玄光有些迟疑，不知该怎么选择。蒋玄光也知晓，不成为客卿长老，定然也不能去那片海域，成了客卿长老去了那片海域就不能随心活动了，这就很令人纠结了。
对于蒋玄光的纠结，苏仁卿也没说做了客卿让他随意活动，只要山庄出现危险再出手的话。聘请客卿，本就为了保护山庄，人不在山庄只需要危险的时候才出手，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危险。这种想法就很天真，好像你知道什么时候有危险，出现了危险还能等你到来后，危险才会继续发生一样。
苏仁卿对大燕朝所在大陆也有些疑惑，无论是明月心经的记载，还是江湖上的高手，都止步于先天罡气。先天境界，分为先天罡气、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三个境界。明月心经算是较为高深的修炼法门，也只记录到修成先天罡气，并未有先天罡气之后的修炼。
大燕朝所在大陆，历史上众多先天高手，皆止步于先天罡气从未听过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只言片语。到此刻，苏仁卿才发觉大燕朝的无趣，最厉害的高手不过先天罡气，先天高手也不多。苏仁卿生出了想去那片群岛的迫切心思。苏仁卿虽不是武痴，但两世为人，都与武学有有缘，他也有几分对武道的执着。
苏仁卿看着蒋玄光，笑道：“蒋先生不必着急答复，不若随我一起看看明月山庄，再做抉择，如何?”
蒋玄光思索片刻，点头道：“好。”
两人回到琼州府城飘香楼，晚间要了一间包厢，点好了酒菜。苏仁卿问道：“今日蒋先生与青竹门太上长老，为何事出手呢?”
“也不瞒你，靖王在东海郡出手后，暴露先天境界实力，青竹门深感不安。韩沉壁想邀请我加入青竹门，成为青竹门的长老。”面对苏仁卿的询问，蒋玄光小酌一杯后，方才说道。
蒋玄光放下酒杯笑道：“我们相约，他能胜我，我就答应加入青竹门。你也看到了，下棋他输了，比斗也是平局。”
苏仁卿轻轻摇头，蒋玄光好歹是先天高手，就算韩沉壁能胜蒋玄光一招半式，就强迫蒋玄光加入青竹门。这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笑，人家心不甘情不愿加入门派，你能保住人家不会为发泄不满，关键时刻掉链子吗?
而且，先天高手也有先天高手的威严，你可以击败他，但直接去强迫他，就很容易引起逆反了，这样做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蒋玄光又道：“想来青玄子是有些着急了。”
青玄子乃是韩沉壁的道号，苏仁卿亦是了解。对于青玄子有些着急，苏仁卿满心疑惑，问道：“这是怎么?”
蒋玄光也不隐瞒，说道：“二十年前，灵武门太上长老坐化，朝廷发兵准备灭掉灵武门。昆吾剑派的清元上人，与青竹门青玄子从中调和，与朝廷镇天王、安王大战。”
“清元上人被镇天王重伤，没两年也坐化了。青玄子亦被伤了元气，恐怕也活不了几年了。六大门派虽有四位先天高手，但这四位年岁都已不小，小一辈高手，少有能修成先天罡气的存在。”
这就是武者的悲哀，武者年过四十血气就会衰败。即便有真气蕴养，六十岁不能修成先天罡气，就会难以进入先天。武者年龄越大，突破的几率便越小。这便是之前说的武者修成真气、真气炼血、炼血换脏，需要修炼足够长的时间，却又不能太长的原由。
常人无病无灾，正常寿命有一到两个甲子，修炼到先天境界便能增寿一个甲子。正常寿命的长短，取决于人的先天体质，与后天修养，身体越好，自然活得越长。
苏仁卿无奈道：“看来六大门派也要没落了。”
蒋玄光叹道：“历史上六大门派也没落过，却能长盛不衰，与朝廷怀柔脱不开干系。如今燕朝建国四十余年，表现出了对江湖武林满满恶意。历朝历代，对江湖武林打压少有灭门之举，大燕皇朝却不然。”
“二十年前的灵武门，如今的铁剑门，无不显示朝廷斩尽杀绝的狠绝。青玄子担心自己坐化后，青竹门不能保存。”
苏仁卿只是摇头，对于蒋玄光的叹息也不置可否。苏仁卿能够理解大燕皇朝的做法，但是理解并不代表认同。毕竟说到底明月山庄也是江湖势力，也属于被打击的行列。然而明月山庄本本分分行商，未曾犯法，也无什么错处，不曾仗着武力欺压平民。
大燕皇朝这是把江湖武者直接定性，不加入就消灭的心态，不分青红皂白就不对了。立场不同，没有什么对错，大燕皇朝这种做法，自然而然站在了明月山庄对立面。有压迫自然会反抗，说到底还是看实力。实力强大自然无人敢欺，实力弱小也只能任人摆布。
想到实力，苏仁卿疑惑地问道：“蒋先生从未听过先天之上的境界吗?”
“从未听过。”蒋玄光摇摇头。
苏仁卿满是不解。真火炼神乃是先天之上的境界，这是毋庸置疑的，先天境界又分先天罡气、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对比那片海域群岛，大燕皇朝所在地的武道传承，好似发生了断层一般。就好似前世小说里面灵荒之地一般。
而且苏仁卿的太阴玄天真经介绍，真火炼神远远不是武道的终点。想到这里，苏仁卿心中充满斗志。大燕皇朝，最高几个先天境界武者的地方，不值得花太多心思。强者应该追寻的便是变强的路，只有见识更多强者，才能增长见闻，发展进步。苏仁卿觉得还是群岛海域，才是自己应该游历的地方。
蒋玄光看着苏仁卿突然问道：“明月山庄势力应是不小吧?”
苏仁卿不知蒋玄光为何突然要这样问，笑着说道：“明月山庄只是一个小势力，不值一提。”
蒋玄光对苏仁卿的回答并不信，一个小势力敢邀请自己这个先天高手做客卿?而且白天苏仁卿明确说道，下次会有先天高手随行。如果自身没有先天高手，凭什么说得这么言之凿凿?
两人这顿饭吃到亥时，两人天南地北聊了很多，都觉得对方性格合得来。两人各自回房睡去。
第二日一早，两人骑上快马，向着明月山庄赶去。快马赶路，比苏仁卿之前慢悠悠的行进速度快多了。仅三日时间，两人便跨过了祁阳郡、庆安郡，进入了东海郡境内。
又行大半日，申时，两人进入东海郡海西县地界。两人在河边休息的时候，蒋玄光问道：“听说靖王被铁面公子击伤，这个铁面公子是何来历?”
面对蒋玄光灼热的目光，苏仁卿淡定地说道：“铁面公子以真气境击伤先天境，虽是仗着武器之利，却也深不可测。”
“铁面公子真不是你们明月山庄的?”蒋玄光死死地盯着苏仁卿问道。不怪蒋玄光这么问，除了明月山庄这种疑是拥有先天高手的势力，铁面公子还能出自哪里?蒋玄光将第一怀疑目标放在了明月山庄身上。
苏仁卿面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说道：“明月山庄里，我所认识的人中，并没有真气境对先天境不败的存在。”
苏仁卿心里又默默的说了句：我认识的人里肯定没有，但是我可以。
韩沉壁轻轻颔首，即便面对自己疼爱的孙女，也掩饰不住内心的不快。苏仁卿上前对着两人拱手一礼：“前辈。”
韩沉壁对孙女都不假辞色，对苏仁卿更甚，只是轻轻点头。韩沉壁对着蒋玄光说道：“蒋兄，既然你我是平手，那邀请你入盟的事就此作罢。告辞。”
“月惜，我们走。”韩沉壁说完就带着韩月惜离去。
两人离去并未多看苏仁卿一眼，苏仁卿也不在意。蒋玄光目送两人离去后，看着苏仁卿问道：“小子，愿意拜我为师吗?”
面对蒋玄光的问询，苏仁卿十分无语，自己与你的实力本就差距不大，还让我拜你为师，你真脸大。不过苏仁卿也不会与蒋玄光计较，毕竟蒋玄光也不知自己的实力。
苏仁卿想了想，突然问道：“前辈觉得先天是武道的终点吗?”
蒋玄光对苏仁卿的问话弄得一愣，不是问你愿不愿意拜师吗，怎么问武道终点了。蒋玄光说道：“小子，修行千万不要好高骛远，等你修成先天再去说武道终点的事吧。”
苏仁卿对着蒋玄光露出满脸笑容，说道：“不瞒前辈，我明月山庄目前探索到一片海域，海域遍布群岛。据传回来的消息称，那里先天高手数不胜数，还有先天之上的存在。”
“什么?”听到苏仁卿说到先天之上，蒋玄光发出一声惊呼，表情也极为不淡定。蒋玄光激动地问道：“那片海域在哪里，叫什么?先天之上是什么境界?”
面对蒋玄光激动的神情，苏仁卿也能理解。苏仁卿笑道：“那片海域我们接触得不多，当时去的人没有先天高手随行，对当地势力不敢过多接触。”
“下次会有先天高手随行，详细了解那片海域群岛。先天之上的境界是谓真火炼神，至于如何修炼以及修炼法门，目前还不知晓。”
苏仁卿说不知道真火炼神如何修炼，以及没有修炼法门，那就是在忽悠蒋玄光了。明月山庄的明月心经没有对先天之上的介绍，但苏仁卿自己修炼的太阴玄天真经却有明确详细的介绍。
苏仁卿又对蒋玄光说道：“蒋先生，不知可否邀请您加入明月山庄，成为明月山庄的客卿长老?下次出海，一起随行。”
对于苏仁卿说的没有真火炼神的修炼法门，以及详细介绍，蒋玄光没什么意外。对苏仁卿明月山庄客卿长老的邀请，蒋玄光有些迟疑，不知该怎么选择。蒋玄光也知晓，不成为客卿长老，定然也不能去那片海域，成了客卿长老去了那片海域就不能随心活动了，这就很令人纠结了。
对于蒋玄光的纠结，苏仁卿也没说做了客卿让他随意活动，只要山庄出现危险再出手的话。聘请客卿，本就为了保护山庄，人不在山庄只需要危险的时候才出手，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危险。这种想法就很天真，好像你知道什么时候有危险，出现了危险还能等你到来后，危险才会继续发生一样。
苏仁卿对大燕朝所在大陆也有些疑惑，无论是明月心经的记载，还是江湖上的高手，都止步于先天罡气。先天境界，分为先天罡气、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三个境界。明月心经算是较为高深的修炼法门，也只记录到修成先天罡气，并未有先天罡气之后的修炼。
大燕朝所在大陆，历史上众多先天高手，皆止步于先天罡气从未听过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只言片语。到此刻，苏仁卿才发觉大燕朝的无趣，最厉害的高手不过先天罡气，先天高手也不多。苏仁卿生出了想去那片群岛的迫切心思。苏仁卿虽不是武痴，但两世为人，都与武学有有缘，他也有几分对武道的执着。
苏仁卿看着蒋玄光，笑道：“蒋先生不必着急答复，不若随我一起看看明月山庄，再做抉择，如何?”
蒋玄光思索片刻，点头道：“好。”
两人回到琼州府城飘香楼，晚间要了一间包厢，点好了酒菜。苏仁卿问道：“今日蒋先生与青竹门太上长老，为何事出手呢?”
“也不瞒你，靖王在东海郡出手后，暴露先天境界实力，青竹门深感不安。韩沉壁想邀请我加入青竹门，成为青竹门的长老。”面对苏仁卿的询问，蒋玄光小酌一杯后，方才说道。
蒋玄光放下酒杯笑道：“我们相约，他能胜我，我就答应加入青竹门。你也看到了，下棋他输了，比斗也是平局。”
苏仁卿轻轻摇头，蒋玄光好歹是先天高手，就算韩沉壁能胜蒋玄光一招半式，就强迫蒋玄光加入青竹门。这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笑，人家心不甘情不愿加入门派，你能保住人家不会为发泄不满，关键时刻掉链子吗?
而且，先天高手也有先天高手的威严，你可以击败他，但直接去强迫他，就很容易引起逆反了，这样做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蒋玄光又道：“想来青玄子是有些着急了。”
青玄子乃是韩沉壁的道号，苏仁卿亦是了解。对于青玄子有些着急，苏仁卿满心疑惑，问道：“这是怎么?”
蒋玄光也不隐瞒，说道：“二十年前，灵武门太上长老坐化，朝廷发兵准备灭掉灵武门。昆吾剑派的清元上人，与青竹门青玄子从中调和，与朝廷镇天王、安王大战。”
“清元上人被镇天王重伤，没两年也坐化了。青玄子亦被伤了元气，恐怕也活不了几年了。六大门派虽有四位先天高手，但这四位年岁都已不小，小一辈高手，少有能修成先天罡气的存在。”
这就是武者的悲哀，武者年过四十血气就会衰败。即便有真气蕴养，六十岁不能修成先天罡气，就会难以进入先天。武者年龄越大，突破的几率便越小。这便是之前说的武者修成真气、真气炼血、炼血换脏，需要修炼足够长的时间，却又不能太长的原由。
常人无病无灾，正常寿命有一到两个甲子，修炼到先天境界便能增寿一个甲子。正常寿命的长短，取决于人的先天体质，与后天修养，身体越好，自然活得越长。
苏仁卿无奈道：“看来六大门派也要没落了。”
蒋玄光叹道：“历史上六大门派也没落过，却能长盛不衰，与朝廷怀柔脱不开干系。如今燕朝建国四十余年，表现出了对江湖武林满满恶意。历朝历代，对江湖武林打压少有灭门之举，大燕皇朝却不然。”
“二十年前的灵武门，如今的铁剑门，无不显示朝廷斩尽杀绝的狠绝。青玄子担心自己坐化后，青竹门不能保存。”
苏仁卿只是摇头，对于蒋玄光的叹息也不置可否。苏仁卿能够理解大燕皇朝的做法，但是理解并不代表认同。毕竟说到底明月山庄也是江湖势力，也属于被打击的行列。然而明月山庄本本分分行商，未曾犯法，也无什么错处，不曾仗着武力欺压平民。
大燕皇朝这是把江湖武者直接定性，不加入就消灭的心态，不分青红皂白就不对了。立场不同，没有什么对错，大燕皇朝这种做法，自然而然站在了明月山庄对立面。有压迫自然会反抗，说到底还是看实力。实力强大自然无人敢欺，实力弱小也只能任人摆布。
想到实力，苏仁卿疑惑地问道：“蒋先生从未听过先天之上的境界吗?”
“从未听过。”蒋玄光摇摇头。
苏仁卿满是不解。真火炼神乃是先天之上的境界，这是毋庸置疑的，先天境界又分先天罡气、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对比那片海域群岛，大燕皇朝所在地的武道传承，好似发生了断层一般。就好似前世小说里面灵荒之地一般。
而且苏仁卿的太阴玄天真经介绍，真火炼神远远不是武道的终点。想到这里，苏仁卿心中充满斗志。大燕皇朝，最高几个先天境界武者的地方，不值得花太多心思。强者应该追寻的便是变强的路，只有见识更多强者，才能增长见闻，发展进步。苏仁卿觉得还是群岛海域，才是自己应该游历的地方。
蒋玄光看着苏仁卿突然问道：“明月山庄势力应是不小吧?”
苏仁卿不知蒋玄光为何突然要这样问，笑着说道：“明月山庄只是一个小势力，不值一提。”
蒋玄光对苏仁卿的回答并不信，一个小势力敢邀请自己这个先天高手做客卿?而且白天苏仁卿明确说道，下次会有先天高手随行。如果自身没有先天高手，凭什么说得这么言之凿凿?
两人这顿饭吃到亥时，两人天南地北聊了很多，都觉得对方性格合得来。两人各自回房睡去。
第二日一早，两人骑上快马，向着明月山庄赶去。快马赶路，比苏仁卿之前慢悠悠的行进速度快多了。仅三日时间，两人便跨过了祁阳郡、庆安郡，进入了东海郡境内。
又行大半日，申时，两人进入东海郡海西县地界。两人在河边休息的时候，蒋玄光问道：“听说靖王被铁面公子击伤，这个铁面公子是何来历?”
面对蒋玄光灼热的目光，苏仁卿淡定地说道：“铁面公子以真气境击伤先天境，虽是仗着武器之利，却也深不可测。”
“铁面公子真不是你们明月山庄的?”蒋玄光死死地盯着苏仁卿问道。不怪蒋玄光这么问，除了明月山庄这种疑是拥有先天高手的势力，铁面公子还能出自哪里?蒋玄光将第一怀疑目标放在了明月山庄身上。
苏仁卿面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说道：“明月山庄里，我所认识的人中，并没有真气境对先天境不败的存在。”
苏仁卿心里又默默的说了句：我认识的人里肯定没有，但是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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