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凶手一
早晨宁己在饥饿中醒来，起床扫荡了准备好的早饭后来到了客厅，坐在椅子上吃吃干果喝喝茶发发呆。没一会儿宋王二人组就过来了，两个人都是一眼加夜班通宵，精神蔫蔫的。看到宁己在喝茶，王空崖直接过去拿起他的茶就一口闷，宁己无语，自己不会叫下人准备啊，他直愣愣盯着王空崖，问道：“怎么样，找到了没？”
“找到了，被你猜中了，一共六具尸体全被压在石块下。”宋归说道。
宁己问道：“那除了赵岭以外的其余案犯呢？抓到了吗？”
“我去陈家抓共犯，结果只抓到赵岭的贴身侍从，他的侍从还傻了，见到他时口眼歪斜满嘴淌口水，说是被赵岭自杀吓得失心疯了。陈家人则是一口咬定不知道赵岭囚禁杀人之事，怎么问都是一个回答，明显是通了口供，但是赵家是大户人家在城里有头有脸，没有实质证据抓不了赵家人。”王空崖一脸不爽。
“我去的白家，白家主动承认了把军营物资这一块交给赵岭承包一事，但是对偷偷运尸体一事白家父子说不知情，他们只是把这个生意转了一趟手，并没有插手采购运输的事。而车队的人更是无从找起，不是失踪就是被强盗灭门，现场都是干干净净，根本无从查起。”宋归长叹一声，非常失望。
“其实发现地道空空如也时就应该知道他们已经在销毁证据了。”宁己说道。
王空崖和宋归点点头，他们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抱着希望还是要查一下，虽然这结果也不算尽如人意。
“那妖气那边有收获吗？”宁己问道。
“有，不过不多，我们用你的术法在东院墙外发现了妖气踪迹，跟着妖气走到了城外荒山的一处山洞里，在里面发现了一只死去的猫妖，看腐烂的样子已经有几天了。”王空崖回答道。
“猫妖身上有屠心丹的残留吗？”
“没有。”王空崖摇摇头。
宁己想了想，问道：“云顶山脉这边有什么天妖吗？”
“有，但是都出没在云顶山脉深处，几乎不会来到君城附近，而且天妖实力很强，他们的气机对我们的高手来说很明显，如果来了不可能发不现。”王空崖说道。
似乎是看出了宁己想问什么，宋归接着说道：“东院那些人的行动我们也查过了，陈安遇害前的当天几个人都有出城，陈勇是跟着学院的老师一起出去救死扶伤了，君城外围还是有些村庄的，妖兽和劫匪也时常出没给这些村庄带来损失，所以学院会定时给这些村庄送一点药品和大米，我们问了学院的老先生，他们几个人也全程在一起并没有人单独离开过。三小姐则是去过城外打猎，去的正是山洞方向，但是也是有好友全程陪同。账房先生孙守才虽然住在城内，但是他的祖地在城外孙家村，出城是去祭拜祖先的，和陈勇一个方向，孙家村的人能证明他当时去过，至于其他人都没出过城。”
宋归喝口茶继续说道：“陈安遇害后这三人因为陈府被封都没去过城外，陈安遇害当晚孙守才去过陈安房间对账，出来后把账本放回账房就回家了，在路上买了他儿子最爱的蜜饯。他十分疼爱这个儿子，最近他儿子得了伤寒，所以他每天都会绕路去买他儿子最爱吃的蜜饯。陈穗则是去了夜市，陈勇则是在房间里修行没有外出。”
“猫妖如果是用来下毒的，那么这几个人有没有去城外不要紧，因为黑市里轻易就能搞到这种猫妖，这种猫妖妖力比野猫强不了多少但是比较聪明，买家很容易就能让猫妖认主驱使它做一些基础事情了，比如带毒。”王空崖说道。
“这种低级猫妖出城不难，下水道到处都是，重要的是如何让猫妖下完毒以后抹去它身上的毒素，目前来看陈穗，陈勇和账房孙守才都有嫌疑。但是这三人又不太可能，抹去妖气是脏境以上才能做到的事，他们几个都没到这个境界，所以是谁把从东院到外墙的这一段路的妖气抹去了呢？”宁己说道。
王空崖轻轻敲了敲桌子，说道：“主要是猫妖是怎么把屠心丹带进去的，没有容器保存屠心丹随时随地都在消融散发毒性，下毒者自己都会被毒死。而容器无外乎玉盒，蜡封，符封和油封那么下毒后容器去哪里了？”
“猫妖溜进去以后完全可以把容器叼走，凶手只要在尸体被发现前处理掉就行了。”宁己解释道。
宋归这时开口：“还有猫妖是如何进入房间不被发现的，要知道陈安文武双绝，个人修为虽然略不及陈穗但也是到了脉境，一般猫妖进他房间不可能不被发现。”
“会不会是孙守才直接带进去的，陈安对手下还是很友善的，这点从陈府的下人口供里都能体现，孙守才只要稍微编一下就能糊弄过去。”王空崖说道。
“有可能但没有证据。”宋归回答。
宁己问道：“那账房和陈穗那里都查清楚了？”
“都查过，陈穗的院子，账房和孙守才的家都没发现有屠心丹毒素和妖气残留。陈穗那天晚上去的夜市是和王家二小姐一起去的，逛了一圈吃吃喝喝，也问过相应摊贩，都没问题，带回来的飞云楼食物我们查过，没有毒。孙守才回家前去买蜜饯也是这几天一直在干的事，蜜饯铺子老板也证实了这点。”
“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王空崖皱眉说道。
宁己宽慰二人：“没事，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的。”
下午，宋归王空崖在府上继续调查，他俩发现府上多了一个老头，感到奇怪的两人连忙拦住这个老人。询问过后发现这老头原来是陈府的下人，只不过现在年岁已高一直在家里养老了。然后二人得到了一条惊人的消息，原来现在的账房是陈府扩建出来的，那里是原是一间大粮仓，后来陈府需要扩建就把这个仓库买了下来扩建成了账房。只不过扩建时连老仆人都只有十岁的样子，陈木生更是还只有四五岁，所以现在府内没人知道扩建一事。
这次老人过来是陈木生叫来领取陈府给的养老钱的，也顺便看望他在府里当管事的儿子，陈府对府内尽职尽责到退休的下人都是比较好的，每个季度都会给一点银两让他们有口吃的。今天过来刚好被王空崖宋归碰到就问了一下东院的事情，于是才收获了这个消息。
从老人嘴里得知这个被扩建的仓库原来有个地窖用来存酒，但是地窖入口在哪里就不知道了。为了找到入口在哪里宋归立马回刑狱司去找以前的地图了，而王空崖则是立刻派人控制住了孙守才，然后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宁己，宁己听完有些不可思议，还真有路了。
“找到了，被你猜中了，一共六具尸体全被压在石块下。”宋归说道。
宁己问道：“那除了赵岭以外的其余案犯呢？抓到了吗？”
“我去陈家抓共犯，结果只抓到赵岭的贴身侍从，他的侍从还傻了，见到他时口眼歪斜满嘴淌口水，说是被赵岭自杀吓得失心疯了。陈家人则是一口咬定不知道赵岭囚禁杀人之事，怎么问都是一个回答，明显是通了口供，但是赵家是大户人家在城里有头有脸，没有实质证据抓不了赵家人。”王空崖一脸不爽。
“我去的白家，白家主动承认了把军营物资这一块交给赵岭承包一事，但是对偷偷运尸体一事白家父子说不知情，他们只是把这个生意转了一趟手，并没有插手采购运输的事。而车队的人更是无从找起，不是失踪就是被强盗灭门，现场都是干干净净，根本无从查起。”宋归长叹一声，非常失望。
“其实发现地道空空如也时就应该知道他们已经在销毁证据了。”宁己说道。
王空崖和宋归点点头，他们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抱着希望还是要查一下，虽然这结果也不算尽如人意。
“那妖气那边有收获吗？”宁己问道。
“有，不过不多，我们用你的术法在东院墙外发现了妖气踪迹，跟着妖气走到了城外荒山的一处山洞里，在里面发现了一只死去的猫妖，看腐烂的样子已经有几天了。”王空崖回答道。
“猫妖身上有屠心丹的残留吗？”
“没有。”王空崖摇摇头。
宁己想了想，问道：“云顶山脉这边有什么天妖吗？”
“有，但是都出没在云顶山脉深处，几乎不会来到君城附近，而且天妖实力很强，他们的气机对我们的高手来说很明显，如果来了不可能发不现。”王空崖说道。
似乎是看出了宁己想问什么，宋归接着说道：“东院那些人的行动我们也查过了，陈安遇害前的当天几个人都有出城，陈勇是跟着学院的老师一起出去救死扶伤了，君城外围还是有些村庄的，妖兽和劫匪也时常出没给这些村庄带来损失，所以学院会定时给这些村庄送一点药品和大米，我们问了学院的老先生，他们几个人也全程在一起并没有人单独离开过。三小姐则是去过城外打猎，去的正是山洞方向，但是也是有好友全程陪同。账房先生孙守才虽然住在城内，但是他的祖地在城外孙家村，出城是去祭拜祖先的，和陈勇一个方向，孙家村的人能证明他当时去过，至于其他人都没出过城。”
宋归喝口茶继续说道：“陈安遇害后这三人因为陈府被封都没去过城外，陈安遇害当晚孙守才去过陈安房间对账，出来后把账本放回账房就回家了，在路上买了他儿子最爱的蜜饯。他十分疼爱这个儿子，最近他儿子得了伤寒，所以他每天都会绕路去买他儿子最爱吃的蜜饯。陈穗则是去了夜市，陈勇则是在房间里修行没有外出。”
“猫妖如果是用来下毒的，那么这几个人有没有去城外不要紧，因为黑市里轻易就能搞到这种猫妖，这种猫妖妖力比野猫强不了多少但是比较聪明，买家很容易就能让猫妖认主驱使它做一些基础事情了，比如带毒。”王空崖说道。
“这种低级猫妖出城不难，下水道到处都是，重要的是如何让猫妖下完毒以后抹去它身上的毒素，目前来看陈穗，陈勇和账房孙守才都有嫌疑。但是这三人又不太可能，抹去妖气是脏境以上才能做到的事，他们几个都没到这个境界，所以是谁把从东院到外墙的这一段路的妖气抹去了呢？”宁己说道。
王空崖轻轻敲了敲桌子，说道：“主要是猫妖是怎么把屠心丹带进去的，没有容器保存屠心丹随时随地都在消融散发毒性，下毒者自己都会被毒死。而容器无外乎玉盒，蜡封，符封和油封那么下毒后容器去哪里了？”
“猫妖溜进去以后完全可以把容器叼走，凶手只要在尸体被发现前处理掉就行了。”宁己解释道。
宋归这时开口：“还有猫妖是如何进入房间不被发现的，要知道陈安文武双绝，个人修为虽然略不及陈穗但也是到了脉境，一般猫妖进他房间不可能不被发现。”
“会不会是孙守才直接带进去的，陈安对手下还是很友善的，这点从陈府的下人口供里都能体现，孙守才只要稍微编一下就能糊弄过去。”王空崖说道。
“有可能但没有证据。”宋归回答。
宁己问道：“那账房和陈穗那里都查清楚了？”
“都查过，陈穗的院子，账房和孙守才的家都没发现有屠心丹毒素和妖气残留。陈穗那天晚上去的夜市是和王家二小姐一起去的，逛了一圈吃吃喝喝，也问过相应摊贩，都没问题，带回来的飞云楼食物我们查过，没有毒。孙守才回家前去买蜜饯也是这几天一直在干的事，蜜饯铺子老板也证实了这点。”
“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王空崖皱眉说道。
宁己宽慰二人：“没事，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的。”
下午，宋归王空崖在府上继续调查，他俩发现府上多了一个老头，感到奇怪的两人连忙拦住这个老人。询问过后发现这老头原来是陈府的下人，只不过现在年岁已高一直在家里养老了。然后二人得到了一条惊人的消息，原来现在的账房是陈府扩建出来的，那里是原是一间大粮仓，后来陈府需要扩建就把这个仓库买了下来扩建成了账房。只不过扩建时连老仆人都只有十岁的样子，陈木生更是还只有四五岁，所以现在府内没人知道扩建一事。
这次老人过来是陈木生叫来领取陈府给的养老钱的，也顺便看望他在府里当管事的儿子，陈府对府内尽职尽责到退休的下人都是比较好的，每个季度都会给一点银两让他们有口吃的。今天过来刚好被王空崖宋归碰到就问了一下东院的事情，于是才收获了这个消息。
从老人嘴里得知这个被扩建的仓库原来有个地窖用来存酒，但是地窖入口在哪里就不知道了。为了找到入口在哪里宋归立马回刑狱司去找以前的地图了，而王空崖则是立刻派人控制住了孙守才，然后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宁己，宁己听完有些不可思议，还真有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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