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学徒的【愚钝】
灰雾之上。
克莱恩看着逆时针旋转的黄水晶，并不意外：
“果然存在说谎吗？只是这种占卜法子，只要他那么多话中有一句话有所隐瞒，都会是这种结果啊。”
他想了想又在具现出的羊皮纸上写下“爱德华加入塔罗会对我是有害的”，默念七遍之后，灵摆缓缓的逆时针转了起来。
“对我无害，甚至是有利的？”
克莱恩向后靠在青铜椅背上，脸上露出一些微笑：
“这样，就足够了。”
******
贝克兰德。
爱德华瘫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洒落的绯红月光，心中疑惑：
明明自己不是亚伯拉罕家族的人，今晚又不是绯红圆月，却偏偏能听到门先生的呓语差点失控，这诡秘世界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吗？
那下次月圆之夜，自己还会再听到门先生的呓语吗？
他用力摇了摇头，将那些烦恼甩出脑海。
“我现在已经是序列9的学者了？我体内多出来的那一种能量，就是灵性？”
原著中老尼尔曾说过，“凡是生物都有灵性，都有精神体。”但爱德华来到这个世界后，并没有感受到自己灵性的存在，大概是他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吧——就跟查克拉是《火影忍者》的专属似的。
爱德华仔细的感受着体内的灵性：
“感觉跟魔力好像没什么区别啊，不对，灵性是来自于魔药中非凡生物残留的能量，而魔力则不是，从位格上说，灵性应该要高于魔力。”
哈利波特世界中，巫师的魔力来自于巫师血脉的觉醒和随着年龄的缓慢增长，大部分巫师一生中都只会有三次魔力觉醒：第一次是幼年时期，这象征着从普通人到巫师的蜕变，第二次是11岁左右那会儿，随着小巫师的入学，魔力也会有一次觉醒；第三次则是成年时，魔力将会有一次比较大的觉醒。
爱德华或许是天赋不错，也可能是运气挺好，还没成年就已经有了三次魔力觉醒，甚至魔力较很多成年巫师都要充沛。但由于世界位格的差距，诡秘世界的非凡者对于魔法有很强的抗性，这导致爱德华在这里很没有安全感，这才迫不及待的要服用魔药，成为非凡者。
“接下来就是研究如何扮演好学徒，然后尽快……等等。”
他忽然发现了什么，“这种感觉……我的学徒魔药已经完全消化完了？！”
“这怎么可能呢？”
短暂的震惊后，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哎？我记得好像是有所谓提前扮演这一说法的吧？学徒……”
得，自己在霍格沃茨上了三年的学，其中有近两年本质上就是在扮演一个“魔法学徒”，如果这都不算扮演，那就没什么更算扮演了。
“可那都是服用魔药前的事儿了，那也能算吗？”
反正这也是好事，爱德华没有过多纠结，沉下心思感受到成为学徒后的变化，脑海中浮现一段从魔药里得到的知识。
序列9的学徒给了他一个……不对，是两个非凡能力（特性）：
一个是【开门】，这个没什么好说的，学徒的固有能力，可以借助灵界的特殊，穿梭于墙壁、大门。
另一个则是从未听说过的【愚钝】：愚钝的你无法被神性复苏，不会受到污染，不会因为污染而失控。
“这个‘愚钝’是什么鬼啊？”
这疑似被动buff的【愚钝】效果，搁在别的地方，可能就是有胜于无，可是放在诡秘世界，简直无敌了好吗？这意味着我将无惧于直面高序列，神灵，甚至是外神……哎？外神？删除的记忆恢复了？”
他的大脑涌入一股清凉，之前删除的和外神、支柱、阿蒙、阿蒙哥哥等相关记忆，重新恢复，之前由于记忆缺失而产生的一些疑惑，在这一刻全部解开。
“好家伙，这是为了证明它的真实有效，专门解除了我的一忘皆空吗？”
花了好半天功夫，爱德华才将这段知识完全消化完，紧随而来的是一个问题：这个开挂似的“愚钝”，是怎么来的呢？
某位神灵的赐福？不可能，他们自己都没这本事！
穿越者的福利？也许。
总不会是某种阴谋诡计吧，那大家可以直接弃书了好吗！
“呼——”
爱德华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多了【愚钝】的学徒……还是原来的学徒吗？”
“走一步算一步吧。先去找一趟奥黛丽，跟她对好口供，免得到时候露馅了。”
******
皇后区，霍尔伯爵家的豪华别墅内。
“什么？你刚才服用魔药时差点失控了？”
“什么？你不小心听到我做梦时说的三段式描述词了？”
“什么？你还在危急关头，念了纸条上的内容，见到了那位愚者先生？”
“什么？你也加入了塔罗会？”
奥黛丽连续被震惊了四次，“咱们是才分开不到一天吧？你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
爱德华耸了耸肩：
“大概就是这样。”
“你……”她眨巴着碧绿色的眼睛，盯着爱德华看了好一会儿，“你不觉得在观众面前，这一套说辞有点漏洞百出吗？”
“呃，我发誓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爱德华举起了手掌。
“你说谎了。”坐在一边的苏茜震荡着空气说道。
爱德华默默的拿出一大块风干鸡肉，苏茜一口叼住，躲进了阴影里。
剩下的两个人类，对视，无言。
好一会儿，奥黛丽先放弃了，她想了想说道：
“既然你现在已经是非凡者了，那有一些最基本，但是非常重要的知识，就必须要了解了。”
她拿出画笔在画板上刷刷刷的写了“消化”“扮演”两个单词，一副老师讲课的严肃模样，让爱德华有一种“小正义课堂开课了”的错觉。
“魔药的关键不是掌握，是消化！不是挖掘，是扮演！而魔药的名称也不仅仅是核心象征，还是具体意象，更是消化的‘钥匙’！”
“每一种魔药都是由不同非凡材料配制而成，所以它们天然残存了那些非凡生物的精神核心。而这些精神残存就像是一座城堡，要想侵入它，攻破它，瓦解它，就必须找到漏洞，找到钥匙，而魔药的名称就揭示了相应的线索，于是能通过扮演，调和身、心、灵，伪装成‘自己人’，骗过‘守卫’，大摇大摆进入。”
“所以接下来，你需要总结出学徒的扮演守则，从而慢慢的将魔药消化完。但有一件事你一定要记住，你只是在扮演。”
奥黛丽扶了扶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镜。
爱德华坐在小凳子上举起了手，“奥黛丽老师，我的学徒魔药已经消化完了。”
“啊？”
她傻眼了，这种情况“教材”上也没说啊。
“或许是过去的几年里，我一直都在扮演一个魔法学徒的原因吧。”
奥黛丽恍然，“所以说，你是提前完成了扮演？”
她拿出自己的小本本，“唔，这个要记下来。”
“奥黛丽，关于我的序列，我还有一些要告诉你。”
【愚钝】的存在，爱德华觉得没必要对她隐瞒。
“我在成为学徒时，发生了某种我也不理解的异变，我除了获得了【开门】的非凡能力外，还给了我一个叫‘愚钝’非凡特性：我不会被污染，也不会因为污染而失控。”
奥黛丽抬头看过来，表情迷茫，“对不起，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你能再说一遍吗？”
他又重复了一边。
“你确定吗？我的意思是，你确定这个‘愚钝’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某个邪神对你的误导？”
“呃……你这么一问，倒真让我有点不自信了。”
俩人面面相觑，奥黛丽忽然眼睛一亮：“明天就是塔罗会了，到时候可以请求愚者先生帮你看看啊？”
“这……”
愚者先生可解答不了这个疑问。
“啊，差点忘了。”
奥黛丽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说道：“看，我这几天的研究。”
她拨开挂在衣柜里的衣服，里面是被开出来的一个跟这间屋差不多大的空间。
“你什么时候学会无痕伸展咒的？”
“本来我就是想试一试，没想到第一次就成功了。”
她微微扬起下巴，一副快夸我的表情。
“你的魔法天赋恐怕不下于邓布利多教授了！”
“嘻嘻，可惜变形魔法我暂时还没找到窍门。”
她朝着桌上的钢笔挥动魔杖，钢笔一阵扭曲之后变成了一把刀，可没过几秒却又恢复了原状。
“目前，连死物变死物我都有些吃力，更别说活物与死物之间的变换了。”
哈利波特世界的魔法，有点像“俺寻思之力”，不讲逻辑，只看你能不能坚定的相信自己的魔法能成功。
“没办法，魔法就是这么神奇。”
爱德华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站起身来，“都已经这么晚了，我得回去了。”
奥黛丽捏着裙摆朝他行了个礼：
“晚安，爱德华。”
次日，廷根市占卜俱乐部。
当克莱恩喝着费内波特的高原咖啡，送走了上午的最后一个客人后，他伸了个懒腰，“该回去准备下午的塔罗会了。”
克莱恩穿上大衣，带上半丝绸帽子，拿着手杖刚要出门就看见安洁莉卡匆匆的跑来：“莫雷蒂先生，克里斯蒂娜女士她……”
没等她说完，克里斯蒂娜就一把推开她，满脸着急的走进了占卜屋：“莫雷蒂先生，我外甥女梅高欧丝……失踪了！”
某个房间内，一支羽毛笔正在笔记本上刷刷的写着：
“梅高欧丝的肚子里的婴儿越来越成熟，即将进入关键时期，那时候她将受到莫名的召唤，进入了黑荆棘安保公司……”
（涂掉了几行）
“可就在这时，梅高欧丝肚子的婴儿突然得到了某个命令，向梅高欧丝发出离开廷根市的要求。因斯·赞格威尔试图用改变她的想法，但区区一个个0级封印物，怎么可能扭曲一位神灵的意识？”
“梅高欧丝失踪了。因斯·赞格威尔的计划夭折，他也将因此付出……”
一只略显苍白的手掌捏住了羽毛笔，将“他也将因此付出”几个字涂掉，接着捏紧羽毛笔，继续写道：
“梅高欧丝的身体因为婴儿对养分的过度摄取，而陷入虚弱，她因此昏迷在了路边，这很合理。”
“一个路过的好心人，认出了梅高欧丝的身份，并打算将她带回廷根……”
“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克莱恩看着逆时针旋转的黄水晶，并不意外：
“果然存在说谎吗？只是这种占卜法子，只要他那么多话中有一句话有所隐瞒，都会是这种结果啊。”
他想了想又在具现出的羊皮纸上写下“爱德华加入塔罗会对我是有害的”，默念七遍之后，灵摆缓缓的逆时针转了起来。
“对我无害，甚至是有利的？”
克莱恩向后靠在青铜椅背上，脸上露出一些微笑：
“这样，就足够了。”
******
贝克兰德。
爱德华瘫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洒落的绯红月光，心中疑惑：
明明自己不是亚伯拉罕家族的人，今晚又不是绯红圆月，却偏偏能听到门先生的呓语差点失控，这诡秘世界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吗？
那下次月圆之夜，自己还会再听到门先生的呓语吗？
他用力摇了摇头，将那些烦恼甩出脑海。
“我现在已经是序列9的学者了？我体内多出来的那一种能量，就是灵性？”
原著中老尼尔曾说过，“凡是生物都有灵性，都有精神体。”但爱德华来到这个世界后，并没有感受到自己灵性的存在，大概是他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吧——就跟查克拉是《火影忍者》的专属似的。
爱德华仔细的感受着体内的灵性：
“感觉跟魔力好像没什么区别啊，不对，灵性是来自于魔药中非凡生物残留的能量，而魔力则不是，从位格上说，灵性应该要高于魔力。”
哈利波特世界中，巫师的魔力来自于巫师血脉的觉醒和随着年龄的缓慢增长，大部分巫师一生中都只会有三次魔力觉醒：第一次是幼年时期，这象征着从普通人到巫师的蜕变，第二次是11岁左右那会儿，随着小巫师的入学，魔力也会有一次觉醒；第三次则是成年时，魔力将会有一次比较大的觉醒。
爱德华或许是天赋不错，也可能是运气挺好，还没成年就已经有了三次魔力觉醒，甚至魔力较很多成年巫师都要充沛。但由于世界位格的差距，诡秘世界的非凡者对于魔法有很强的抗性，这导致爱德华在这里很没有安全感，这才迫不及待的要服用魔药，成为非凡者。
“接下来就是研究如何扮演好学徒，然后尽快……等等。”
他忽然发现了什么，“这种感觉……我的学徒魔药已经完全消化完了？！”
“这怎么可能呢？”
短暂的震惊后，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哎？我记得好像是有所谓提前扮演这一说法的吧？学徒……”
得，自己在霍格沃茨上了三年的学，其中有近两年本质上就是在扮演一个“魔法学徒”，如果这都不算扮演，那就没什么更算扮演了。
“可那都是服用魔药前的事儿了，那也能算吗？”
反正这也是好事，爱德华没有过多纠结，沉下心思感受到成为学徒后的变化，脑海中浮现一段从魔药里得到的知识。
序列9的学徒给了他一个……不对，是两个非凡能力（特性）：
一个是【开门】，这个没什么好说的，学徒的固有能力，可以借助灵界的特殊，穿梭于墙壁、大门。
另一个则是从未听说过的【愚钝】：愚钝的你无法被神性复苏，不会受到污染，不会因为污染而失控。
“这个‘愚钝’是什么鬼啊？”
这疑似被动buff的【愚钝】效果，搁在别的地方，可能就是有胜于无，可是放在诡秘世界，简直无敌了好吗？这意味着我将无惧于直面高序列，神灵，甚至是外神……哎？外神？删除的记忆恢复了？”
他的大脑涌入一股清凉，之前删除的和外神、支柱、阿蒙、阿蒙哥哥等相关记忆，重新恢复，之前由于记忆缺失而产生的一些疑惑，在这一刻全部解开。
“好家伙，这是为了证明它的真实有效，专门解除了我的一忘皆空吗？”
花了好半天功夫，爱德华才将这段知识完全消化完，紧随而来的是一个问题：这个开挂似的“愚钝”，是怎么来的呢？
某位神灵的赐福？不可能，他们自己都没这本事！
穿越者的福利？也许。
总不会是某种阴谋诡计吧，那大家可以直接弃书了好吗！
“呼——”
爱德华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多了【愚钝】的学徒……还是原来的学徒吗？”
“走一步算一步吧。先去找一趟奥黛丽，跟她对好口供，免得到时候露馅了。”
******
皇后区，霍尔伯爵家的豪华别墅内。
“什么？你刚才服用魔药时差点失控了？”
“什么？你不小心听到我做梦时说的三段式描述词了？”
“什么？你还在危急关头，念了纸条上的内容，见到了那位愚者先生？”
“什么？你也加入了塔罗会？”
奥黛丽连续被震惊了四次，“咱们是才分开不到一天吧？你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
爱德华耸了耸肩：
“大概就是这样。”
“你……”她眨巴着碧绿色的眼睛，盯着爱德华看了好一会儿，“你不觉得在观众面前，这一套说辞有点漏洞百出吗？”
“呃，我发誓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爱德华举起了手掌。
“你说谎了。”坐在一边的苏茜震荡着空气说道。
爱德华默默的拿出一大块风干鸡肉，苏茜一口叼住，躲进了阴影里。
剩下的两个人类，对视，无言。
好一会儿，奥黛丽先放弃了，她想了想说道：
“既然你现在已经是非凡者了，那有一些最基本，但是非常重要的知识，就必须要了解了。”
她拿出画笔在画板上刷刷刷的写了“消化”“扮演”两个单词，一副老师讲课的严肃模样，让爱德华有一种“小正义课堂开课了”的错觉。
“魔药的关键不是掌握，是消化！不是挖掘，是扮演！而魔药的名称也不仅仅是核心象征，还是具体意象，更是消化的‘钥匙’！”
“每一种魔药都是由不同非凡材料配制而成，所以它们天然残存了那些非凡生物的精神核心。而这些精神残存就像是一座城堡，要想侵入它，攻破它，瓦解它，就必须找到漏洞，找到钥匙，而魔药的名称就揭示了相应的线索，于是能通过扮演，调和身、心、灵，伪装成‘自己人’，骗过‘守卫’，大摇大摆进入。”
“所以接下来，你需要总结出学徒的扮演守则，从而慢慢的将魔药消化完。但有一件事你一定要记住，你只是在扮演。”
奥黛丽扶了扶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镜。
爱德华坐在小凳子上举起了手，“奥黛丽老师，我的学徒魔药已经消化完了。”
“啊？”
她傻眼了，这种情况“教材”上也没说啊。
“或许是过去的几年里，我一直都在扮演一个魔法学徒的原因吧。”
奥黛丽恍然，“所以说，你是提前完成了扮演？”
她拿出自己的小本本，“唔，这个要记下来。”
“奥黛丽，关于我的序列，我还有一些要告诉你。”
【愚钝】的存在，爱德华觉得没必要对她隐瞒。
“我在成为学徒时，发生了某种我也不理解的异变，我除了获得了【开门】的非凡能力外，还给了我一个叫‘愚钝’非凡特性：我不会被污染，也不会因为污染而失控。”
奥黛丽抬头看过来，表情迷茫，“对不起，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你能再说一遍吗？”
他又重复了一边。
“你确定吗？我的意思是，你确定这个‘愚钝’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某个邪神对你的误导？”
“呃……你这么一问，倒真让我有点不自信了。”
俩人面面相觑，奥黛丽忽然眼睛一亮：“明天就是塔罗会了，到时候可以请求愚者先生帮你看看啊？”
“这……”
愚者先生可解答不了这个疑问。
“啊，差点忘了。”
奥黛丽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说道：“看，我这几天的研究。”
她拨开挂在衣柜里的衣服，里面是被开出来的一个跟这间屋差不多大的空间。
“你什么时候学会无痕伸展咒的？”
“本来我就是想试一试，没想到第一次就成功了。”
她微微扬起下巴，一副快夸我的表情。
“你的魔法天赋恐怕不下于邓布利多教授了！”
“嘻嘻，可惜变形魔法我暂时还没找到窍门。”
她朝着桌上的钢笔挥动魔杖，钢笔一阵扭曲之后变成了一把刀，可没过几秒却又恢复了原状。
“目前，连死物变死物我都有些吃力，更别说活物与死物之间的变换了。”
哈利波特世界的魔法，有点像“俺寻思之力”，不讲逻辑，只看你能不能坚定的相信自己的魔法能成功。
“没办法，魔法就是这么神奇。”
爱德华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站起身来，“都已经这么晚了，我得回去了。”
奥黛丽捏着裙摆朝他行了个礼：
“晚安，爱德华。”
次日，廷根市占卜俱乐部。
当克莱恩喝着费内波特的高原咖啡，送走了上午的最后一个客人后，他伸了个懒腰，“该回去准备下午的塔罗会了。”
克莱恩穿上大衣，带上半丝绸帽子，拿着手杖刚要出门就看见安洁莉卡匆匆的跑来：“莫雷蒂先生，克里斯蒂娜女士她……”
没等她说完，克里斯蒂娜就一把推开她，满脸着急的走进了占卜屋：“莫雷蒂先生，我外甥女梅高欧丝……失踪了！”
某个房间内，一支羽毛笔正在笔记本上刷刷的写着：
“梅高欧丝的肚子里的婴儿越来越成熟，即将进入关键时期，那时候她将受到莫名的召唤，进入了黑荆棘安保公司……”
（涂掉了几行）
“可就在这时，梅高欧丝肚子的婴儿突然得到了某个命令，向梅高欧丝发出离开廷根市的要求。因斯·赞格威尔试图用改变她的想法，但区区一个个0级封印物，怎么可能扭曲一位神灵的意识？”
“梅高欧丝失踪了。因斯·赞格威尔的计划夭折，他也将因此付出……”
一只略显苍白的手掌捏住了羽毛笔，将“他也将因此付出”几个字涂掉，接着捏紧羽毛笔，继续写道：
“梅高欧丝的身体因为婴儿对养分的过度摄取，而陷入虚弱，她因此昏迷在了路边，这很合理。”
“一个路过的好心人，认出了梅高欧丝的身份，并打算将她带回廷根……”
“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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