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纠结选择
三天后。
叶攀四人再次起行，这次多了两名凡人，只能坐马车，速度下降不少。
好在越国本就是司家的领地，距离家族不远。
在耗费近十日后，四人终于来到一片云雾缭绕的平原。
“牧野原”地势低缓多平原，而少山峰，即便是司家族地亦是建立在平原之上。
那雾气是阵法，阵法之下便是一片片建筑，有山庄、宫殿等建筑。
在山庄附近还有一些灵田，种植了各种低阶灵谷。
司家族地有一条三阶下品灵脉，越靠中心位置灵气越浓郁，在最中间位置的就是司家唯一的假丹真人的府邸。
叶攀四人自然到不了这么中心。
在报出姓名之后，便被司修文一脉的管事，带到靠近他们一脉位置的宅院。
见他们安顿好，聂鸿便准备走了，抱拳道：“叶道友，聂某还要回供奉堂复命，不便久留，就先告辞了。”
“聂道友慢走，改日定登门拜访。”
叶攀拱手回礼，顺便还打算送他一送，不过看聂鸿摆了摆手，只好止步于院门前。
看着聂鸿的身影走远了，叶攀便返回院子，把行李放下，并进屋整理被褥和行李。
整个小院已经由下人打扫得很整洁，暂时没有配备仆人和婢女，有需要的话，可以自己去买奴仆或去内务堂申请。
叶攀刚铺好被褥，一声清脆的女声便吵闹了起来。
“兄长，兄长快出来啊，有两位好漂亮的小姐，来我们家了。”
叶茹兴高采烈地跑进房间，拽着他的手臂就往外走，叶攀无奈直呼“莫急”、“慢点”。
来到院内，只见石桌前叶梅氏拘谨地接待两位佳人，暂时还未准备茶叶，只能倒上几杯热水。
看见叶攀到来，两位佳人全都站起身来，身子微微下蹲见礼，一看就是礼仪周全的世家小姐。
“在下叶攀，见过两位小姐。”
叶攀走上前，看见这两位佳人，眼睛亦是忍不住有些看直了。
这两位，一位长得清纯且妩媚，五官精致，一袭红裙罩着仍可见身材曼妙丰盈，类似叶攀前世最喜欢的纯欲风。
另一位气质清冷，眉如细柳、眼若秋水，身穿白色轻萝纱裙，腰肢纤细，盈盈一握，身段亦是如此动人。
通过交谈，得知两人是司修文一脉，也就是三长老一脉的适龄小姐。
妩媚纯欲风的名叫“司潇潇”，虽身姿曼妙，但其实才年方十八。
那气质清冷的美貌女子，名叫“司婉灵”，岁数还要更小两岁，不过这都要比叶攀大一岁了。
很明显，两人都是消息灵通之辈，知道联姻的消息，且叶攀回到司家的消息亦是第一时间就已获悉，可见两人地位不低。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叶攀此时只有一个醉人的想法。
‘要是这两位佳人，都想嫁给我的话，我该选哪个好呢？’
叶攀表面淡定，心里仿佛已有一个小人在咬着手指，陷入苦恼的选择。
刚才初见两人时被惊艳，擅长察言观色的他，第一次没注意到两人之前表情的变化。
‘唉，又是如此普通的人物，本小姐的盖世英雄，何时才能遇到啊。’
司潇潇微笑着，暗地里却对叶攀大失所望。
这少年相貌平平，身材看上去有点过于瘦了，总体来说相当普通。
她并未看上叶攀，已经在思索过几天的正式见面，要怎么推掉了。
没想到自己特意提前过来，想看看祖父大力推荐的“青年俊杰”，却是这般平凡。
‘嗯，看上去挺随和的，眼睛也没有乱瞄，还行吧。’
另一边，司婉灵面色清冷，对于叶攀的评价，也是一般般。
她比较特殊一点，是接到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推荐，让她注意一点，叶攀到司家之后，就早点过来认识一下。
她家族地位不如司潇潇，对现实早已看清，对自己的联姻早有准备，并未太多的要求，只要嫁的人不讨厌即可。
不过，这叶攀如此平凡，真的有联姻的价值吗……
司婉灵一时陷入纠结，脸色愈发清冷，却又带着一股仿佛“广寒仙子”的绝美。
“咳咳，灵小姐，你喝水啊。”
见状，叶攀终于“清醒”过来，看她有点发呆，赶紧热情帮忙倒水。
这时，他控制自己冷静下来，观察两人的神态。
‘嗯，司潇潇对我微笑，有可能是对我印象不错，司婉灵有点心不在焉，恐怕希望不大……’
叶攀一番观察，浑然不知自己判断完全出错，甚至有点颠倒了过来。
司潇潇是注定没有希望，司婉灵倒还未完全放弃……
怪也只怪他到家后太过放松，又要去铺被褥，便解下了黑水剑。
没了剑修气质的加持，他看起来就黯淡不少，否则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
最后，当两位佳人告辞离去时，叶攀注视着两人各自在门口等待的贴身婢女，终是判断出了一个正确信息。
司潇潇有两位贴身婢女，且两位都衣着不凡。
司婉灵只有一个衣着较为素雅的婢女，且看她的神色对司潇潇异常敬畏，司潇潇刚出来，她便立刻行礼，然后才蹦蹦跳跳跑到自家小姐身后。
由此可见，司潇潇家族地位要高于司婉灵。
参考司修文，司修文早期不受重视，家族也只给他配了一个亲随。
而且，司修文或许有出身一般的影响，整个人就比较随和，亲近的下人都比较不怕他。
司婉灵与司修文正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方面来说，两个人有点相似。
“司潇潇是良配啊……”
叶攀目露思索，看着司潇潇的两位贴身婢女，心中已有倾向。
他非常现实，司潇潇地位更高，娶她肯定更能得到司家的资源，况且她好像对自己有意，两情相悦岂不美哉。
只是可惜了司婉灵，这位小姐姐也非常不错，气质清冷，容貌绝美。
其实叶攀两个都挺喜欢，遗憾的是，两位佳人只能娶一个……
“攀儿，这两位小姐是来做什么的？”
两人走远后，叶梅氏面露困惑，方才整个过程都聊些有的没的，她心中有所猜测，可又立刻否决这种异想天开的念头。
然而，她的儿子可远比她还要敢想。
“母亲，这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你看着还满意吗？如果孩儿要娶妻，你觉得哪个更好？”
叶攀笑了笑，自信满满地说着大话，反正如今院内只有自家人，狂就狂点了。
“你是说……不不不，怎么可能呢？！”
叶梅氏眼睛一亮，聪慧如她，当然能听出言外之意，但自小出身卑微，心底还是有一丝自卑。
这两位小姐，一看就出身不凡，身上还带着“仙师气质”，极大可能是仙人，怎么可能轻易下嫁呢。
看到母亲的不可置信，叶攀长笑一声，眉飞色舞地说道：
“哈哈哈哈…母亲，你放心，孩儿不光能娶她们二人中的一人，且不是入赘，你尽管放心吧。”
反正司修文没提是不是入赘，很可能就不是，就算是也要先说些好的，让叶梅氏高兴了再说。
有什么，能比父母满意的笑容，引以为豪的情绪，更重要的呢？
“这……”
闻言，叶梅氏喜不自禁，不由自主攥紧了自己的双手，都没有察觉。
这两位女娃都是仙人，且她对两人的容貌、仪态、谈吐和身段非常满意，能娶到这样的儿媳真是再好不过。
另一边，小丫头也跳了起来，鼓掌道：“太好了，我要有漂亮嫂子了。”
“呵呵…”
叶攀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母亲显然两人都满意，只能问问妹妹：
“小茹，你更喜欢哪个做你的嫂子啊？”
叶茹真的认真思考了，咬着手指仔细回忆道：
“嗯……哪个都行，最好是红裙姐姐，她一直冲着我笑，那个白裙姐姐话有点少，看起来冷冷的。”
“哈哈哈……好，那我就给你把红裙姐姐娶回家！”
叶攀大笑着，大手一挥，意气风发的样子，非常沉醉于在自己家人面前出风头……
………
叶攀四人再次起行，这次多了两名凡人，只能坐马车，速度下降不少。
好在越国本就是司家的领地，距离家族不远。
在耗费近十日后，四人终于来到一片云雾缭绕的平原。
“牧野原”地势低缓多平原，而少山峰，即便是司家族地亦是建立在平原之上。
那雾气是阵法，阵法之下便是一片片建筑，有山庄、宫殿等建筑。
在山庄附近还有一些灵田，种植了各种低阶灵谷。
司家族地有一条三阶下品灵脉，越靠中心位置灵气越浓郁，在最中间位置的就是司家唯一的假丹真人的府邸。
叶攀四人自然到不了这么中心。
在报出姓名之后，便被司修文一脉的管事，带到靠近他们一脉位置的宅院。
见他们安顿好，聂鸿便准备走了，抱拳道：“叶道友，聂某还要回供奉堂复命，不便久留，就先告辞了。”
“聂道友慢走，改日定登门拜访。”
叶攀拱手回礼，顺便还打算送他一送，不过看聂鸿摆了摆手，只好止步于院门前。
看着聂鸿的身影走远了，叶攀便返回院子，把行李放下，并进屋整理被褥和行李。
整个小院已经由下人打扫得很整洁，暂时没有配备仆人和婢女，有需要的话，可以自己去买奴仆或去内务堂申请。
叶攀刚铺好被褥，一声清脆的女声便吵闹了起来。
“兄长，兄长快出来啊，有两位好漂亮的小姐，来我们家了。”
叶茹兴高采烈地跑进房间，拽着他的手臂就往外走，叶攀无奈直呼“莫急”、“慢点”。
来到院内，只见石桌前叶梅氏拘谨地接待两位佳人，暂时还未准备茶叶，只能倒上几杯热水。
看见叶攀到来，两位佳人全都站起身来，身子微微下蹲见礼，一看就是礼仪周全的世家小姐。
“在下叶攀，见过两位小姐。”
叶攀走上前，看见这两位佳人，眼睛亦是忍不住有些看直了。
这两位，一位长得清纯且妩媚，五官精致，一袭红裙罩着仍可见身材曼妙丰盈，类似叶攀前世最喜欢的纯欲风。
另一位气质清冷，眉如细柳、眼若秋水，身穿白色轻萝纱裙，腰肢纤细，盈盈一握，身段亦是如此动人。
通过交谈，得知两人是司修文一脉，也就是三长老一脉的适龄小姐。
妩媚纯欲风的名叫“司潇潇”，虽身姿曼妙，但其实才年方十八。
那气质清冷的美貌女子，名叫“司婉灵”，岁数还要更小两岁，不过这都要比叶攀大一岁了。
很明显，两人都是消息灵通之辈，知道联姻的消息，且叶攀回到司家的消息亦是第一时间就已获悉，可见两人地位不低。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叶攀此时只有一个醉人的想法。
‘要是这两位佳人，都想嫁给我的话，我该选哪个好呢？’
叶攀表面淡定，心里仿佛已有一个小人在咬着手指，陷入苦恼的选择。
刚才初见两人时被惊艳，擅长察言观色的他，第一次没注意到两人之前表情的变化。
‘唉，又是如此普通的人物，本小姐的盖世英雄，何时才能遇到啊。’
司潇潇微笑着，暗地里却对叶攀大失所望。
这少年相貌平平，身材看上去有点过于瘦了，总体来说相当普通。
她并未看上叶攀，已经在思索过几天的正式见面，要怎么推掉了。
没想到自己特意提前过来，想看看祖父大力推荐的“青年俊杰”，却是这般平凡。
‘嗯，看上去挺随和的，眼睛也没有乱瞄，还行吧。’
另一边，司婉灵面色清冷，对于叶攀的评价，也是一般般。
她比较特殊一点，是接到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推荐，让她注意一点，叶攀到司家之后，就早点过来认识一下。
她家族地位不如司潇潇，对现实早已看清，对自己的联姻早有准备，并未太多的要求，只要嫁的人不讨厌即可。
不过，这叶攀如此平凡，真的有联姻的价值吗……
司婉灵一时陷入纠结，脸色愈发清冷，却又带着一股仿佛“广寒仙子”的绝美。
“咳咳，灵小姐，你喝水啊。”
见状，叶攀终于“清醒”过来，看她有点发呆，赶紧热情帮忙倒水。
这时，他控制自己冷静下来，观察两人的神态。
‘嗯，司潇潇对我微笑，有可能是对我印象不错，司婉灵有点心不在焉，恐怕希望不大……’
叶攀一番观察，浑然不知自己判断完全出错，甚至有点颠倒了过来。
司潇潇是注定没有希望，司婉灵倒还未完全放弃……
怪也只怪他到家后太过放松，又要去铺被褥，便解下了黑水剑。
没了剑修气质的加持，他看起来就黯淡不少，否则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
最后，当两位佳人告辞离去时，叶攀注视着两人各自在门口等待的贴身婢女，终是判断出了一个正确信息。
司潇潇有两位贴身婢女，且两位都衣着不凡。
司婉灵只有一个衣着较为素雅的婢女，且看她的神色对司潇潇异常敬畏，司潇潇刚出来，她便立刻行礼，然后才蹦蹦跳跳跑到自家小姐身后。
由此可见，司潇潇家族地位要高于司婉灵。
参考司修文，司修文早期不受重视，家族也只给他配了一个亲随。
而且，司修文或许有出身一般的影响，整个人就比较随和，亲近的下人都比较不怕他。
司婉灵与司修文正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方面来说，两个人有点相似。
“司潇潇是良配啊……”
叶攀目露思索，看着司潇潇的两位贴身婢女，心中已有倾向。
他非常现实，司潇潇地位更高，娶她肯定更能得到司家的资源，况且她好像对自己有意，两情相悦岂不美哉。
只是可惜了司婉灵，这位小姐姐也非常不错，气质清冷，容貌绝美。
其实叶攀两个都挺喜欢，遗憾的是，两位佳人只能娶一个……
“攀儿，这两位小姐是来做什么的？”
两人走远后，叶梅氏面露困惑，方才整个过程都聊些有的没的，她心中有所猜测，可又立刻否决这种异想天开的念头。
然而，她的儿子可远比她还要敢想。
“母亲，这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你看着还满意吗？如果孩儿要娶妻，你觉得哪个更好？”
叶攀笑了笑，自信满满地说着大话，反正如今院内只有自家人，狂就狂点了。
“你是说……不不不，怎么可能呢？！”
叶梅氏眼睛一亮，聪慧如她，当然能听出言外之意，但自小出身卑微，心底还是有一丝自卑。
这两位小姐，一看就出身不凡，身上还带着“仙师气质”，极大可能是仙人，怎么可能轻易下嫁呢。
看到母亲的不可置信，叶攀长笑一声，眉飞色舞地说道：
“哈哈哈哈…母亲，你放心，孩儿不光能娶她们二人中的一人，且不是入赘，你尽管放心吧。”
反正司修文没提是不是入赘，很可能就不是，就算是也要先说些好的，让叶梅氏高兴了再说。
有什么，能比父母满意的笑容，引以为豪的情绪，更重要的呢？
“这……”
闻言，叶梅氏喜不自禁，不由自主攥紧了自己的双手，都没有察觉。
这两位女娃都是仙人，且她对两人的容貌、仪态、谈吐和身段非常满意，能娶到这样的儿媳真是再好不过。
另一边，小丫头也跳了起来，鼓掌道：“太好了，我要有漂亮嫂子了。”
“呵呵…”
叶攀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母亲显然两人都满意，只能问问妹妹：
“小茹，你更喜欢哪个做你的嫂子啊？”
叶茹真的认真思考了，咬着手指仔细回忆道：
“嗯……哪个都行，最好是红裙姐姐，她一直冲着我笑，那个白裙姐姐话有点少，看起来冷冷的。”
“哈哈哈……好，那我就给你把红裙姐姐娶回家！”
叶攀大笑着，大手一挥，意气风发的样子，非常沉醉于在自己家人面前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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