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真相
狭窄的楼梯间，艾尔气喘吁吁的在爬楼，根本没心思回答凯西。
太缺乏锻炼了，这才几百米，艾尔的肺就发出风箱般的声音。
艾尔快步来到楼顶，看也不看，直接冲到了天台，看着远处的布置的绳索，眼睛一亮。
快走两步，就要上去顺着绳子滑到旁边的食堂大楼。
刚刚走到绳索旁，艾尔的表情瞬间僵住。
食堂大楼的楼顶，一个人刚刚解开滑索的绳扣。
夜魔马特！
他提前一步，来到了这里，并且还滑到了对面。
马特似乎感觉到了远处的艾尔，对着微微一笑，顺手拿起旁边艾尔准备的小刀，一脸玩味的看着艾尔。
“兄弟，别！我打不过她。”艾尔急忙喊道。
绳索，刀都是他提前准备的，原本就是为了滑过去之后割断绳索，困住凯西和夜魔马特。
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把自己陷进去了。
马特丝毫不理会艾尔的喊声，一刀直接割断了绳子。
消失在黑暗中。
这下完了，艾尔心中冰凉。
怎么办！
他弱鸡般的身手，打不过那个怪物，又不敢跳楼。
艾尔一脸悲壮的转身，迎面看向笑嘻嘻的凯西。
啪嗒！
跪了下来。
脸上似哭似笑的说道：“腿有点软，我跪着说。
我现在就回去看书，来得及么，凯西。”
凯西的表情一下子愣住，忽然爆笑出来。
“哈哈哈，竟然也会这样。
不对，没想到失去那么多记忆，艾尔的本性还是这样。
用尽一切手段，也要活下去。
嘻嘻，艾尔，看书。
看书，艾尔。”
就在凯西爆笑的时候，遥远的天边忽然出现一道白线，一点光芒划破寂静的黑夜，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黎明。
凯西的笑声渐渐停歇。
看了一眼远处的光芒。
她有点不高兴的说道：“游戏结束了，不好玩，我还没玩够，凯西不开心。”
艾尔一头的问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清晨的寒风中，艾尔有些不知所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游戏结束了？
什么意思？
难道她不追我了？
等等！
她的动作好熟练，难道我失去的记忆里，还有很多次这样的游戏？
看着没有动作的凯西，他试探的说道：“凯西，我们之前做过很多次游戏么？”
早上的太阳上升的飞快，天边很快被渲染成橘红，一道晨曦照耀在凯西脸上，让凯西看起来熠熠生辉。
“是的，凯西和艾尔一共进行了132次游戏。
说好的，艾尔让凯西追上，就让凯西嘿嘿嘿。”凯西模仿着艾尔的语气说道。
嘿嘿嘿？
艾尔自动过滤掉这个痴线一般的声音。
这应该是指吞噬记忆这件事吧。
但是凯西的话的确让艾尔心中震动，他的猜测没有错，他的确不是第一次察觉到凯西的存在。
而且还反抗了一百多次了。
家中神话书籍老旧的痕迹，书中的线索，这一切的一切都有了解释。
这些都是之前的他留给现在这个失去从前记忆的东西。
艾尔继续说道：“我们每次的动静都是这么大的么？”
“动静？”凯西歪着头，有些疑惑。
凯西像是一个天然呆一般，对于很多词汇都不知道其含义。
“就是...很多很多记忆被你吃掉。”艾尔解释道。
“不是的，这次是动静最大的，凯西这次吃的最饱的，脑袋晕乎乎的想睡觉，肚子圆滚滚的。”凯西笑嘻嘻的说道。
白嫩的小手透过破烂的衣服，拍了拍小肚子。
凯西说完，便不再动弹，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艾尔。
艾尔以为她要开始吞噬自己的记忆，咬着牙，闭起了双眼，然而等了半天，也没发生什么。
“嗯？你不吞噬我的记忆了么？”艾尔有些奇怪。
凯西一脸问号的艾尔，忽然又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状。
“凯西忘了，艾尔什么都不记得了。
艾尔和凯西说过，如果艾尔能在太阳出来之前，不被凯西追到，那就算是艾尔赢了。
而且，凯西是在给艾尔治病哦，凯西从来不吃艾尔的记忆，艾尔的记忆不好吃！
艾尔的脑袋有病，是艾尔叫凯西帮你治病。
凯西是艾尔的医生哦。”
病？！
自己脑袋有病？
吞噬记忆就是在给自己治病？
这...怎么可能！
失去记忆，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艾尔还想问些什么，猛然想到刚刚消失在暗处的夜魔马特，他的超级听力很可能还监听着这里。
顿时踉跄的站起身，拉着凯西从新往体育馆中走去。
找到一个僻静之所后，艾尔迫不及待的说道：“凯西，我之前还和你说过什么，我为什么要你吞噬记忆？”
凯西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艾尔说过，一切的答案就是这个虚幻之脑。
虚幻之脑需要很多的记忆构建，当虚幻之脑构建成功后，艾尔就能取回所有的记忆。”
她说着，手中忽然拿出一个有些虚幻的大脑。
有些虚幻的大脑，散发着灰黑的雾气，房间的温度瞬间降低。
这明显是一件超凡物品。
更加强烈的呓语从这个大脑中冒出。
神话...神话...墙...
但这次的呓语并没有让他陷入疯狂，反而，艾尔变得更加清醒。
这个声音？
这个呓语的声音，竟然是他的！
这个虚幻之脑中，充满了他一次又一次看那些神话书籍的记忆！
凯西继续说道：“虚幻之脑构建出隔离之墙，把一些不好的东西阻挡住，艾尔的虚幻之脑只能被艾尔的记忆填充。”
“那这个虚幻之脑，被填充满了么。”艾尔咽了一口口水，说道。
手不自觉的向前伸，想要触碰那颗虚幻的大脑。
“满了，早就满了，强度还增强不少，艾尔你要拿回去了么。”凯西的表情忽然有些不开心。“虚幻之脑，艾尔拿走了，凯西以后还能找艾尔玩么。”
尽管不舍，凯西但还是伸手把手中的虚幻之脑递给艾尔。
“没问题，我教你玩玩其他游戏，你平时玩的这种，太危险了。”
艾尔仔细打量着手中的脑子，头也不抬的说道。
手中的脑子在艾尔的目光中，很快的飘起。
旋转，旋转。
化作一股青烟，被艾尔吸了进去。
一幅幅莫名的画面从艾尔的大脑中迸发。
这些都是他曾经的记忆。
艾尔随着记忆长河不断向前追溯。
十三年前，那时的艾尔，五岁。
太缺乏锻炼了，这才几百米，艾尔的肺就发出风箱般的声音。
艾尔快步来到楼顶，看也不看，直接冲到了天台，看着远处的布置的绳索，眼睛一亮。
快走两步，就要上去顺着绳子滑到旁边的食堂大楼。
刚刚走到绳索旁，艾尔的表情瞬间僵住。
食堂大楼的楼顶，一个人刚刚解开滑索的绳扣。
夜魔马特！
他提前一步，来到了这里，并且还滑到了对面。
马特似乎感觉到了远处的艾尔，对着微微一笑，顺手拿起旁边艾尔准备的小刀，一脸玩味的看着艾尔。
“兄弟，别！我打不过她。”艾尔急忙喊道。
绳索，刀都是他提前准备的，原本就是为了滑过去之后割断绳索，困住凯西和夜魔马特。
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把自己陷进去了。
马特丝毫不理会艾尔的喊声，一刀直接割断了绳子。
消失在黑暗中。
这下完了，艾尔心中冰凉。
怎么办！
他弱鸡般的身手，打不过那个怪物，又不敢跳楼。
艾尔一脸悲壮的转身，迎面看向笑嘻嘻的凯西。
啪嗒！
跪了下来。
脸上似哭似笑的说道：“腿有点软，我跪着说。
我现在就回去看书，来得及么，凯西。”
凯西的表情一下子愣住，忽然爆笑出来。
“哈哈哈，竟然也会这样。
不对，没想到失去那么多记忆，艾尔的本性还是这样。
用尽一切手段，也要活下去。
嘻嘻，艾尔，看书。
看书，艾尔。”
就在凯西爆笑的时候，遥远的天边忽然出现一道白线，一点光芒划破寂静的黑夜，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黎明。
凯西的笑声渐渐停歇。
看了一眼远处的光芒。
她有点不高兴的说道：“游戏结束了，不好玩，我还没玩够，凯西不开心。”
艾尔一头的问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清晨的寒风中，艾尔有些不知所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游戏结束了？
什么意思？
难道她不追我了？
等等！
她的动作好熟练，难道我失去的记忆里，还有很多次这样的游戏？
看着没有动作的凯西，他试探的说道：“凯西，我们之前做过很多次游戏么？”
早上的太阳上升的飞快，天边很快被渲染成橘红，一道晨曦照耀在凯西脸上，让凯西看起来熠熠生辉。
“是的，凯西和艾尔一共进行了132次游戏。
说好的，艾尔让凯西追上，就让凯西嘿嘿嘿。”凯西模仿着艾尔的语气说道。
嘿嘿嘿？
艾尔自动过滤掉这个痴线一般的声音。
这应该是指吞噬记忆这件事吧。
但是凯西的话的确让艾尔心中震动，他的猜测没有错，他的确不是第一次察觉到凯西的存在。
而且还反抗了一百多次了。
家中神话书籍老旧的痕迹，书中的线索，这一切的一切都有了解释。
这些都是之前的他留给现在这个失去从前记忆的东西。
艾尔继续说道：“我们每次的动静都是这么大的么？”
“动静？”凯西歪着头，有些疑惑。
凯西像是一个天然呆一般，对于很多词汇都不知道其含义。
“就是...很多很多记忆被你吃掉。”艾尔解释道。
“不是的，这次是动静最大的，凯西这次吃的最饱的，脑袋晕乎乎的想睡觉，肚子圆滚滚的。”凯西笑嘻嘻的说道。
白嫩的小手透过破烂的衣服，拍了拍小肚子。
凯西说完，便不再动弹，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艾尔。
艾尔以为她要开始吞噬自己的记忆，咬着牙，闭起了双眼，然而等了半天，也没发生什么。
“嗯？你不吞噬我的记忆了么？”艾尔有些奇怪。
凯西一脸问号的艾尔，忽然又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状。
“凯西忘了，艾尔什么都不记得了。
艾尔和凯西说过，如果艾尔能在太阳出来之前，不被凯西追到，那就算是艾尔赢了。
而且，凯西是在给艾尔治病哦，凯西从来不吃艾尔的记忆，艾尔的记忆不好吃！
艾尔的脑袋有病，是艾尔叫凯西帮你治病。
凯西是艾尔的医生哦。”
病？！
自己脑袋有病？
吞噬记忆就是在给自己治病？
这...怎么可能！
失去记忆，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艾尔还想问些什么，猛然想到刚刚消失在暗处的夜魔马特，他的超级听力很可能还监听着这里。
顿时踉跄的站起身，拉着凯西从新往体育馆中走去。
找到一个僻静之所后，艾尔迫不及待的说道：“凯西，我之前还和你说过什么，我为什么要你吞噬记忆？”
凯西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艾尔说过，一切的答案就是这个虚幻之脑。
虚幻之脑需要很多的记忆构建，当虚幻之脑构建成功后，艾尔就能取回所有的记忆。”
她说着，手中忽然拿出一个有些虚幻的大脑。
有些虚幻的大脑，散发着灰黑的雾气，房间的温度瞬间降低。
这明显是一件超凡物品。
更加强烈的呓语从这个大脑中冒出。
神话...神话...墙...
但这次的呓语并没有让他陷入疯狂，反而，艾尔变得更加清醒。
这个声音？
这个呓语的声音，竟然是他的！
这个虚幻之脑中，充满了他一次又一次看那些神话书籍的记忆！
凯西继续说道：“虚幻之脑构建出隔离之墙，把一些不好的东西阻挡住，艾尔的虚幻之脑只能被艾尔的记忆填充。”
“那这个虚幻之脑，被填充满了么。”艾尔咽了一口口水，说道。
手不自觉的向前伸，想要触碰那颗虚幻的大脑。
“满了，早就满了，强度还增强不少，艾尔你要拿回去了么。”凯西的表情忽然有些不开心。“虚幻之脑，艾尔拿走了，凯西以后还能找艾尔玩么。”
尽管不舍，凯西但还是伸手把手中的虚幻之脑递给艾尔。
“没问题，我教你玩玩其他游戏，你平时玩的这种，太危险了。”
艾尔仔细打量着手中的脑子，头也不抬的说道。
手中的脑子在艾尔的目光中，很快的飘起。
旋转，旋转。
化作一股青烟，被艾尔吸了进去。
一幅幅莫名的画面从艾尔的大脑中迸发。
这些都是他曾经的记忆。
艾尔随着记忆长河不断向前追溯。
十三年前，那时的艾尔，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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