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有精神病，我是神经病
陶青青去找了林安，林安刚好看完那个单子，他伸了个懒腰说：“好玩吗？”
陶青青摇摇头，她问：“那你的仇呢？”
林安说：“我啊不急，迟早的事。”
陶青青说：“你并没有很开心。”
林安说：“只是觉得他们还是死的太容易了一点。”
陶青青摸到自己的心口，里面空空如也，她说：“你要不要休息一下？虽然我的内心一片荒芜，但是足以成为你的港湾了，我已经是很厉害的红衣了。”
林安手上有很多厉害的角色，只不过他都还没用。
他想了想说：“也好，我是该休息一下了。”
他闭上眼睛，周围有脚步声传来，睁开眼的时候，刘冀川出示证件和他说：
“你被逮捕了。”
林安呆呆愣愣地辩解：“我？我做什么了？”
李阳秋目光一言难尽，一直到审讯室内，林安还是一脸茫然。
刘冀川拍了拍桌子很生气地吼他说：“就算王松山不是什么好人，那你也不应该动用私刑！而且他的孩子是无辜的！那孩子一岁都没到啊！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林安迷茫：“王松山……”
“是谁？”
刘冀川：？？？
刘冀川问：“两三岁的时候，你还有印象吗？”
林安摇摇头：“记不清，我只记得六岁左右我爷爷死了。”
刘冀川问：“你在锦云别苑做什么？”
林安说想看看手机，他备忘录上应该有写。
李阳秋怪异地瞅着他让他解锁，然后开始检查备忘录。
今天的备忘录只有一条，看风水，锦云别苑8号，周先生，早上十点。
李阳秋检查其他备忘录，大多也是这样粗略的记录。
他们俩出了门，陈风说锦云别苑的监控已经在看了，不过只看见林安的身影前往8号别墅，他根本没靠近过王松山的2号别墅。
李阳秋说：“如果那红衣听他的话，以他的实力，有点手段更改监控画面也是有可能的吧？”
他们俩又进去问：“你记忆力不好吗？在那做什么都记不住，还要我们自己看备忘录？”
林安说：“是不太好，我总是会有脑袋一片空白的时候，我做了什么坏事了吗？”
刘冀川道：“你心里清楚！”
林安说：“啊？”
李阳秋目光更怪异了：“你在演我们？”
林安不理解：“演什么？”
两人互相看了看，还上了测谎仪，确实没什么反应。
刘冀川皱眉说：“带他去医院看看。”
……
“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多重人格？开什么玩笑！”刘冀川不甘心地拍拍桌子：“人都抓到手了！你和我说他是精神病？”
李阳秋提醒：“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人是他杀得。”
“我知道。”刘冀川撑着桌子目光深沉：“但你我都心知肚明，他肯定有问题不是吗？我的无能和束手无策才是我痛苦的地方。”
缓了一会他问：“祈典镇那边走访地怎么样了？”
陈风拿着资料进来：“根据走访，他们都说林安在他爷爷死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很乖，所以大伙都愿意看在他爷爷的份上给他吃百家饭，我们这边初步推测他的第二人格就是因为他爷爷的去世打击下出现的。”
刘冀川问：“他和他爷爷平时怎么相处的？”
陈风说：“他爷爷是一个道士，他和他爷爷平时住在山上的道观里，他们说林安那时候很皮，也很不听话，但他爷爷每次都惯着他，或许是觉得爷爷死后他调皮的人格不会被村民接受吧，就变乖了。”
李阳秋说：“燕京那个小纸人也没有林安的指纹，我们根本找不到证据给他定罪。”
几人沉默着，陈风说：“如果没办法的话，最后只能先把他放了。”
“呵呵！”刘冀川骂了一句：“没办法让他那个人格出来吗？”
李阳秋摇摇头：“不知道。”
门被敲了敲，林安站在门口问：“我是做什么事了吗？能告诉我吗？”
刘冀川看了看他的报告，沉默几秒，然后递给他让他自己看，林安看的瞪大眼睛。
“什么！我有病？”林安嘴巴张张合合努力消化这个事实，吓得面色惨白：“也就是说，我每次失去记忆的时候就是他在生活……他是不是做什么事了？我一定努力配合调查！”
刘冀川说：“你和他能沟通吗？”
林安摇摇头：“能的话我也不会今天才知道……我这种情况是不是要进精神病院治疗啊？”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
……
林安被他们带到了青山精神病院，穿上病服的那一刻，他还有点恍惚：“我居然有病，我居然是个神经病……”
李阳秋找了院长，让他帮忙注意一下，然后对刘冀川他们说：“我还要继续追查陶青青的踪迹，弥勒佛还在我们这个城市，她肯定还会再来的，我回去拿点对付红衣的东西。”
刘冀川点点头：“有什么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做的吗？”
李阳秋提醒：“别和她直接对上就行。”
“你好。”
林安看了看，身前这人长得斯斯文文，身前有个小牌子，写的是院长，高景行。
他跟着打招呼说：“高院长好。”
高景行笑了笑：“接下来的时间我会对你负责，我也是你的主治医生，我更喜欢别人喊我高医生。”
“好的高医生，你很厉害吗？”林安看他：“你能治好我吗？”
高景行把他带到一个大简介牌前，上面有他的履历，什么什么名校毕业，大一就掌握了专业的解剖以及各种方面的知识，大三自学修完全部课程……
林安没上过初中，更别提大学了，他也只会感慨：“那确实厉害。”
高景行带他去看时间安排表：“现在是吃晚饭时间，我带你去看看这里的伙食吧。”
“好。”林安应着跟着他去了食堂。
看着有点清淡的晚餐，林安说：“我以后都要这样吃吗？”
高景行微笑着说：“倒也可以不用，我可以带你开小灶。”
林安狐疑地看他：“为什么？”
高景行说：“你让我想起一个人，而且警察他们也让我多照顾一下你，不是吗？”
说到这，高景行的眼神变得有点火热，看得林安怪难受的，林安后退几步说：“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不能破坏规矩，我去领饭。”
高景行没阻止他，所以当林安果断转身的时候，也没注意到高景行略显病态的眼神。
查房吃药，林安本来想一口闷的，但突然心悸了一下，和幻听了一样，好像有人在说不要吃，这不是治病的药。
林安神色肃穆，看来自己的确是有病，立马吞了。
高景行对他的配合很满意，没一会林安就昏昏沉沉睡下，只留了一点意识。
安静的夜晚中，他隐约听见有人走近，起先他以为是夜里查房，直到那人的手探上他的胸口。
林安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陶青青摇摇头，她问：“那你的仇呢？”
林安说：“我啊不急，迟早的事。”
陶青青说：“你并没有很开心。”
林安说：“只是觉得他们还是死的太容易了一点。”
陶青青摸到自己的心口，里面空空如也，她说：“你要不要休息一下？虽然我的内心一片荒芜，但是足以成为你的港湾了，我已经是很厉害的红衣了。”
林安手上有很多厉害的角色，只不过他都还没用。
他想了想说：“也好，我是该休息一下了。”
他闭上眼睛，周围有脚步声传来，睁开眼的时候，刘冀川出示证件和他说：
“你被逮捕了。”
林安呆呆愣愣地辩解：“我？我做什么了？”
李阳秋目光一言难尽，一直到审讯室内，林安还是一脸茫然。
刘冀川拍了拍桌子很生气地吼他说：“就算王松山不是什么好人，那你也不应该动用私刑！而且他的孩子是无辜的！那孩子一岁都没到啊！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林安迷茫：“王松山……”
“是谁？”
刘冀川：？？？
刘冀川问：“两三岁的时候，你还有印象吗？”
林安摇摇头：“记不清，我只记得六岁左右我爷爷死了。”
刘冀川问：“你在锦云别苑做什么？”
林安说想看看手机，他备忘录上应该有写。
李阳秋怪异地瞅着他让他解锁，然后开始检查备忘录。
今天的备忘录只有一条，看风水，锦云别苑8号，周先生，早上十点。
李阳秋检查其他备忘录，大多也是这样粗略的记录。
他们俩出了门，陈风说锦云别苑的监控已经在看了，不过只看见林安的身影前往8号别墅，他根本没靠近过王松山的2号别墅。
李阳秋说：“如果那红衣听他的话，以他的实力，有点手段更改监控画面也是有可能的吧？”
他们俩又进去问：“你记忆力不好吗？在那做什么都记不住，还要我们自己看备忘录？”
林安说：“是不太好，我总是会有脑袋一片空白的时候，我做了什么坏事了吗？”
刘冀川道：“你心里清楚！”
林安说：“啊？”
李阳秋目光更怪异了：“你在演我们？”
林安不理解：“演什么？”
两人互相看了看，还上了测谎仪，确实没什么反应。
刘冀川皱眉说：“带他去医院看看。”
……
“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多重人格？开什么玩笑！”刘冀川不甘心地拍拍桌子：“人都抓到手了！你和我说他是精神病？”
李阳秋提醒：“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人是他杀得。”
“我知道。”刘冀川撑着桌子目光深沉：“但你我都心知肚明，他肯定有问题不是吗？我的无能和束手无策才是我痛苦的地方。”
缓了一会他问：“祈典镇那边走访地怎么样了？”
陈风拿着资料进来：“根据走访，他们都说林安在他爷爷死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很乖，所以大伙都愿意看在他爷爷的份上给他吃百家饭，我们这边初步推测他的第二人格就是因为他爷爷的去世打击下出现的。”
刘冀川问：“他和他爷爷平时怎么相处的？”
陈风说：“他爷爷是一个道士，他和他爷爷平时住在山上的道观里，他们说林安那时候很皮，也很不听话，但他爷爷每次都惯着他，或许是觉得爷爷死后他调皮的人格不会被村民接受吧，就变乖了。”
李阳秋说：“燕京那个小纸人也没有林安的指纹，我们根本找不到证据给他定罪。”
几人沉默着，陈风说：“如果没办法的话，最后只能先把他放了。”
“呵呵！”刘冀川骂了一句：“没办法让他那个人格出来吗？”
李阳秋摇摇头：“不知道。”
门被敲了敲，林安站在门口问：“我是做什么事了吗？能告诉我吗？”
刘冀川看了看他的报告，沉默几秒，然后递给他让他自己看，林安看的瞪大眼睛。
“什么！我有病？”林安嘴巴张张合合努力消化这个事实，吓得面色惨白：“也就是说，我每次失去记忆的时候就是他在生活……他是不是做什么事了？我一定努力配合调查！”
刘冀川说：“你和他能沟通吗？”
林安摇摇头：“能的话我也不会今天才知道……我这种情况是不是要进精神病院治疗啊？”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
……
林安被他们带到了青山精神病院，穿上病服的那一刻，他还有点恍惚：“我居然有病，我居然是个神经病……”
李阳秋找了院长，让他帮忙注意一下，然后对刘冀川他们说：“我还要继续追查陶青青的踪迹，弥勒佛还在我们这个城市，她肯定还会再来的，我回去拿点对付红衣的东西。”
刘冀川点点头：“有什么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做的吗？”
李阳秋提醒：“别和她直接对上就行。”
“你好。”
林安看了看，身前这人长得斯斯文文，身前有个小牌子，写的是院长，高景行。
他跟着打招呼说：“高院长好。”
高景行笑了笑：“接下来的时间我会对你负责，我也是你的主治医生，我更喜欢别人喊我高医生。”
“好的高医生，你很厉害吗？”林安看他：“你能治好我吗？”
高景行把他带到一个大简介牌前，上面有他的履历，什么什么名校毕业，大一就掌握了专业的解剖以及各种方面的知识，大三自学修完全部课程……
林安没上过初中，更别提大学了，他也只会感慨：“那确实厉害。”
高景行带他去看时间安排表：“现在是吃晚饭时间，我带你去看看这里的伙食吧。”
“好。”林安应着跟着他去了食堂。
看着有点清淡的晚餐，林安说：“我以后都要这样吃吗？”
高景行微笑着说：“倒也可以不用，我可以带你开小灶。”
林安狐疑地看他：“为什么？”
高景行说：“你让我想起一个人，而且警察他们也让我多照顾一下你，不是吗？”
说到这，高景行的眼神变得有点火热，看得林安怪难受的，林安后退几步说：“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不能破坏规矩，我去领饭。”
高景行没阻止他，所以当林安果断转身的时候，也没注意到高景行略显病态的眼神。
查房吃药，林安本来想一口闷的，但突然心悸了一下，和幻听了一样，好像有人在说不要吃，这不是治病的药。
林安神色肃穆，看来自己的确是有病，立马吞了。
高景行对他的配合很满意，没一会林安就昏昏沉沉睡下，只留了一点意识。
安静的夜晚中，他隐约听见有人走近，起先他以为是夜里查房，直到那人的手探上他的胸口。
林安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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