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地下室
后面的故事没了，魏盼娣自杀了，书火爆了起来，白羊封笔，他们俩的愿望到最后也没有定数。
刘冀川问方忠民：“魏盼娣被人收养过？”
方忠民点点头：“是被收养过，但是那对夫妇都说他们感情很好，把魏盼娣送走只是因为女儿哭闹，但是他们依旧有给她打一定的生活费。”
“学校里的学生也说魏盼娣没有勾引过他们，只不过魏盼娣长得漂亮，跳舞又好，很多男生倒是芳心暗许，可能遭了某些人嫉妒。”
“廊桥跳舞也有，但是深夜蛊惑啊，诈取钱财啊纯属无稽之谈。”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但嘴长在别人身上，有女生说人生经历几乎一样，名字也几乎是拆取的，哪有那么巧的事，她们依旧会说，魏盼娣让他们别说了他们就会说只是在讨论书里的故事情节，又没说她，激动什么。”
“反正就这样……就，嗯。”
“拆取？”刘冀川写了一下宋希才几个字，这才发现木布的名字也是拆取的。
巧合太多就成了必然，这怎么也代表至少作家了解过他们的事。
刘冀川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怎么办老方，这个作家可能跑不掉了。”
方忠民顿了顿：“这也和那个林安有关？”
刘冀川说：“八九不离十了。”
方忠民问：“李阳秋他也没办法吗？”
刘冀川说：“看来是没什么办法。”
方忠民说：“啊头疼，一和他有关的事，发公告想借口都不好想。”
想到林安说的给他们想好借口的大货车的事，刘冀川扯扯嘴角。
“今晚我也住这吧，看看能不能帮你们一些什么。”
刘冀川说：“我在想早日退休的可能性。”
方忠民说：“退休……那倒不至于，不过我们这些普通人确实不该处理林安的事，容易气死自己。”
他们去吃了食堂，看见了穿上病号服的作家。
刘冀川指了指：“白家祥，白羊。”
方忠民明白了：“所以你说他跑不了了是吧？”
刘冀川点点头：“林安大概率盯上他了。”
吃完晚饭，作家空出来的床位刚好给了方忠民，四人心思各异闭眼睡觉。
没过多久他们就又见面了。
陈风呆呆愣愣的：“啊？不是睡觉吗？嘶……头好痛……”
刘冀川的记忆回笼，包括那晚吃肉盛宴的记忆：“晚上了，灵魂出窍了吧，林安那家伙。”
陶青青突然出现敲了敲墙壁：“愣着干嘛？准备排队吃药了。”
方忠民被吓了一跳：“陶青青！”
陶青青看他一眼：“就你嗓门大？”
方忠民：“……”
“你们几个不惊讶？”
刘冀川说：“昨晚我们已经见过了。”
方忠民啊了一声：“我们吃什么药？”
刘冀川说：“不太清楚，不过我们又没犯什么事，林安不至于搞我们。”
于是方忠民也见到了那几位面容和怪物一样的医生，也看见了变成了一只人形山羊的作家。
刘冀川没有多看，吃完药后和他们溜达，绕到后厨附近，突然一下子踩空，给他一屁股磕到地上。
陈风哀嚎一声：“师父！”
刘冀川骂了一句：“还没死呢！”
这是一个两米多高的地下室，他顺着楼梯滚下来的。
李阳秋点了一个火符：“这是哪？有灯吗？”
方忠民顺着外漏的线找：“这地方看起来是后来补上的，灯线都是随意用一个铁钉勾着，我找到了开关。”
他按下，昏黄的灯光亮起，和李阳秋的火光也差不了多少。
外面的风好像吹了进来，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又好像是人在哭，陈风直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本来人就紧张，几丝黑发突然又垂到他们身上。
几人吓得后退几步，和一个干瘪的失去五官的尸体对上眼。
那尸体看看他们，下一秒消失了。
刘冀川在楼梯口呼吸新鲜空气，楼梯口是木板盖着的，可能是受潮了，才被他直接踩断了。
“等等，不对。”刘冀川突然又道。
方忠民说：“什么？”
刘冀川指了指木板：“这些木茬子都是往外突的，只有部分因为我掉下来的时候可能带进来了，也就是说这木板可能早就破了，而且是有东西跑出去了。”
方忠民说：“你从上往下，还能靠自己的身体把它蹬破，但是从下往上，那要多大的力量才能把它冲破？下面的东西是人吗？”
陈风有点害怕：“那我们还进去吗？”
刘冀川站直身子：“进！为什么不进？有本事林安就把我弄死，不就是怪吗？鬼你都见过了还怕？”
前面有一个小通道，李阳秋给他们一人一个火符照明，小心翼翼往里走，最先感受到的是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刘冀川第一反应有尸体。
推开尽头的门，中间有一个桌子，桌子上有很多仪器，还有干涸的血迹，周围很多机器已经生锈了，还有一些瓶瓶罐罐泡着奇怪的身体部位，也不知道是人的还是别的动物的。
方忠民观察了一会：“是人的。”
陈风说：“这有一个泡尸池。”
桌上有一本书，书被血浸了，翻页都很难，很多地方字迹都被模糊了，依稀能看见是名字，还有一些身体部位。
刘冀川没动手，怕粘上自己的指纹，也怕自己破坏现场。
李阳秋说：“这里怨气十足，冷的过分。”
刘冀川问方忠民：“你觉得呢？”
方忠民看了看尸池：“明天回归的时候来这看看，或者问问高院长不就知道了。”
李阳秋问：“你怎么就知道高院长会告诉我们呢？”
陈风说：“我们是警察，不能自己调查吗？”
“那也要走程序。”
“但是明天醒来我们还能记得吗？”
几人的火符突然抖动了一下，下一秒凉意更盛，李阳秋刚想说先走，下一秒一个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腕。
几人回头，只见尸池里的人都浮了起来，有头的仰着头，没头的就躺着，有手的也在试图爬出来。
其中一具尸体一只手抓着尸池边缘，另外一只手拉住李阳秋，李阳秋的脚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青。
“松开！”李阳秋打出一道符，尸体张大嘴巴松开手，扑通一声砸回尸池，福尔马林和尸水一下子溅在他的裤腿上。
“呕！”
刘冀川问方忠民：“魏盼娣被人收养过？”
方忠民点点头：“是被收养过，但是那对夫妇都说他们感情很好，把魏盼娣送走只是因为女儿哭闹，但是他们依旧有给她打一定的生活费。”
“学校里的学生也说魏盼娣没有勾引过他们，只不过魏盼娣长得漂亮，跳舞又好，很多男生倒是芳心暗许，可能遭了某些人嫉妒。”
“廊桥跳舞也有，但是深夜蛊惑啊，诈取钱财啊纯属无稽之谈。”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但嘴长在别人身上，有女生说人生经历几乎一样，名字也几乎是拆取的，哪有那么巧的事，她们依旧会说，魏盼娣让他们别说了他们就会说只是在讨论书里的故事情节，又没说她，激动什么。”
“反正就这样……就，嗯。”
“拆取？”刘冀川写了一下宋希才几个字，这才发现木布的名字也是拆取的。
巧合太多就成了必然，这怎么也代表至少作家了解过他们的事。
刘冀川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怎么办老方，这个作家可能跑不掉了。”
方忠民顿了顿：“这也和那个林安有关？”
刘冀川说：“八九不离十了。”
方忠民问：“李阳秋他也没办法吗？”
刘冀川说：“看来是没什么办法。”
方忠民说：“啊头疼，一和他有关的事，发公告想借口都不好想。”
想到林安说的给他们想好借口的大货车的事，刘冀川扯扯嘴角。
“今晚我也住这吧，看看能不能帮你们一些什么。”
刘冀川说：“我在想早日退休的可能性。”
方忠民说：“退休……那倒不至于，不过我们这些普通人确实不该处理林安的事，容易气死自己。”
他们去吃了食堂，看见了穿上病号服的作家。
刘冀川指了指：“白家祥，白羊。”
方忠民明白了：“所以你说他跑不了了是吧？”
刘冀川点点头：“林安大概率盯上他了。”
吃完晚饭，作家空出来的床位刚好给了方忠民，四人心思各异闭眼睡觉。
没过多久他们就又见面了。
陈风呆呆愣愣的：“啊？不是睡觉吗？嘶……头好痛……”
刘冀川的记忆回笼，包括那晚吃肉盛宴的记忆：“晚上了，灵魂出窍了吧，林安那家伙。”
陶青青突然出现敲了敲墙壁：“愣着干嘛？准备排队吃药了。”
方忠民被吓了一跳：“陶青青！”
陶青青看他一眼：“就你嗓门大？”
方忠民：“……”
“你们几个不惊讶？”
刘冀川说：“昨晚我们已经见过了。”
方忠民啊了一声：“我们吃什么药？”
刘冀川说：“不太清楚，不过我们又没犯什么事，林安不至于搞我们。”
于是方忠民也见到了那几位面容和怪物一样的医生，也看见了变成了一只人形山羊的作家。
刘冀川没有多看，吃完药后和他们溜达，绕到后厨附近，突然一下子踩空，给他一屁股磕到地上。
陈风哀嚎一声：“师父！”
刘冀川骂了一句：“还没死呢！”
这是一个两米多高的地下室，他顺着楼梯滚下来的。
李阳秋点了一个火符：“这是哪？有灯吗？”
方忠民顺着外漏的线找：“这地方看起来是后来补上的，灯线都是随意用一个铁钉勾着，我找到了开关。”
他按下，昏黄的灯光亮起，和李阳秋的火光也差不了多少。
外面的风好像吹了进来，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又好像是人在哭，陈风直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本来人就紧张，几丝黑发突然又垂到他们身上。
几人吓得后退几步，和一个干瘪的失去五官的尸体对上眼。
那尸体看看他们，下一秒消失了。
刘冀川在楼梯口呼吸新鲜空气，楼梯口是木板盖着的，可能是受潮了，才被他直接踩断了。
“等等，不对。”刘冀川突然又道。
方忠民说：“什么？”
刘冀川指了指木板：“这些木茬子都是往外突的，只有部分因为我掉下来的时候可能带进来了，也就是说这木板可能早就破了，而且是有东西跑出去了。”
方忠民说：“你从上往下，还能靠自己的身体把它蹬破，但是从下往上，那要多大的力量才能把它冲破？下面的东西是人吗？”
陈风有点害怕：“那我们还进去吗？”
刘冀川站直身子：“进！为什么不进？有本事林安就把我弄死，不就是怪吗？鬼你都见过了还怕？”
前面有一个小通道，李阳秋给他们一人一个火符照明，小心翼翼往里走，最先感受到的是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刘冀川第一反应有尸体。
推开尽头的门，中间有一个桌子，桌子上有很多仪器，还有干涸的血迹，周围很多机器已经生锈了，还有一些瓶瓶罐罐泡着奇怪的身体部位，也不知道是人的还是别的动物的。
方忠民观察了一会：“是人的。”
陈风说：“这有一个泡尸池。”
桌上有一本书，书被血浸了，翻页都很难，很多地方字迹都被模糊了，依稀能看见是名字，还有一些身体部位。
刘冀川没动手，怕粘上自己的指纹，也怕自己破坏现场。
李阳秋说：“这里怨气十足，冷的过分。”
刘冀川问方忠民：“你觉得呢？”
方忠民看了看尸池：“明天回归的时候来这看看，或者问问高院长不就知道了。”
李阳秋问：“你怎么就知道高院长会告诉我们呢？”
陈风说：“我们是警察，不能自己调查吗？”
“那也要走程序。”
“但是明天醒来我们还能记得吗？”
几人的火符突然抖动了一下，下一秒凉意更盛，李阳秋刚想说先走，下一秒一个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腕。
几人回头，只见尸池里的人都浮了起来，有头的仰着头，没头的就躺着，有手的也在试图爬出来。
其中一具尸体一只手抓着尸池边缘，另外一只手拉住李阳秋，李阳秋的脚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青。
“松开！”李阳秋打出一道符，尸体张大嘴巴松开手，扑通一声砸回尸池，福尔马林和尸水一下子溅在他的裤腿上。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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