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汴京十二时辰？
蔡京一接旨，就先径直赶往三衙官署，把旨意给几位都帅互相传看后，调了天武军的一个指挥营共500人，还要了一队传令兵用于沟通各官署衙门加强配合。
然后蔡京就带着兵士们火急火燎的赶往大理寺，准备看看审讯有没有什么进展，昨天的行动看似取得了很大的效果，但没抓到关键人物，这案就不好破。
蔡京一进大理寺邢狱，就听见一声声凄惨的叫声，“啊......我的牙啊...痛...啊....”
周鼎坐在牢房外正喝着茶，见其走进来，忙起身招呼道，“蔡承旨？你怎么来了？”
蔡京没理他，把圣旨丢给他看，问道，“时间紧迫，官家限一天内全部清理干净，可这到明天早朝已经不足十二时辰了，我们要加紧审讯，大理寺这边抓获的明使审问情况如何？”
“不是很顺利，因为之前抓人的时候，这些教众都是服用毒粉自尽，我们也没料到他们牙槽里竟然也藏了毒，所以...”
周鼎很无奈，他又没有审理这种死士的经验，自是浪费了一个提前拿到关键线索的立功机会，接下来也只能跟着蔡京喝汤了。
“都死了？”
“那倒没，我们是轮流泼醒的，第一个死后，我们就先暂停了，准备先给他把牙拔光了，再进行审问。”
“就不能直接卸掉下巴吗？这一颗颗牙齿拔过去要审问到猴年马月？”
“蔡承旨所言极是，我一着急竟然没想到，吴班头，照蔡承旨的做。”
清脆的骨头脱臼声后，惨叫声戛然而止，周鼎给吴班头使了个上刑的颜色，两个御卒拿着滚烫的火钳，其上夹着烧的通红的炭火，一左一右往被铁链锁住的囚犯身上印过去。
下巴被卸发不出声音，无从发泄的囚犯只得不停扭动身躯，痛苦挣扎，神态可怖。
如此一盏茶功夫后，周鼎示意停了。
“我问你答，只有一次机会，不听话，后面还能换着花样折磨你，以你的体质，大概能玩个八九天不至于死，愿意说你就点个头。”
犯人非常艰难的把头慢慢抬起，然后任由头自由垂下，就算是点过头了。
周鼎忙让御卒把囚犯脱臼的下巴复原，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两个御卒托着他的脸颊，以防他再次寻死。
“你们在京城最高的头目是谁，在哪里潜藏？”
“遵阁徒米系兴尼，扎怒了吧这打。”
因为被拔了一半的牙，根本听不清楚这厮说的是啥。
这时，周之道也匆忙赶来大理寺，见到周鼎就诉苦道，“这些教徒太狡猾了，竟然在牙槽里藏毒，可怜我刑部四杰，一世英名一朝丧尽。”
说完话，周之道明显看见蔡京了，刚准备问，周鼎已经附耳对其简单说明了情况。
蔡京是真的无语了，没理这两个不省心的副手，对御卒说道，“拿纸笔来，让他写。”
囚犯颤颤巍巍，拿着笔的手不停发抖，楞是写了好久才写完几个字，周鼎拿来一看，对蔡京念道其中内容，“圣女，不知，无忧洞。”
无忧洞，蔡京心理咯噔一下，抢过供词一看，确实是那个无忧洞，这可就难整了啊，即使多半是他想的那样，蔡京还是慎重的又问了囚犯一遍。
“圣女是你们在汴京的最高头目，对吧?”
点点头。
“你也不知道圣女现在在哪。”
点点头。
“你们是通过无忧洞撤退去圣女那里？”
依然点点头。
蔡京的最后一丝奢望也消失了，无忧洞，早知道跟它有关自己才不接这差事呢。
总之无忧洞是绝对不能碰也不能去的，可皇差还得办，必须另想他法了。
蔡京眼睛扫过剩下的那个还没审问的囚犯，他想到主意了。
.......
赵明诚一直在端王府门外站着，门房说通报端王，这都通报了多久了，合着你端王是夜夜笙歌到天明呗，这都辰正了，换我在太学都早读完准备上正课了。
他一时间还真没多想，毕竟端王是大宋的王爷，一生注定要享尽荣华富贵，睡个懒觉其实也没啥，努力不努力也改变不了他的人生，除非有幸当上皇帝。
又过了一会儿，门房才打开大门，把赵明诚迎进了正堂。
一进门，赵明诚就惊呆了，只见端王靠坐在藤椅上，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身披薄纱，整个身体往前压，趴伏在端王跟前，头部并两只手都在端王胯下区域活动。
端王你也太open了吧，可惜美女只能看见背影，不过这翘臀和之前见过的舞女有的一拼，都是一样的浑然天成，珠圆玉润。
等等，我在想啥呢？赵明诚刚平复了下躁动的内心，端王就发话了。
“赵..赵兄，一大..一大早找本王...嘶（猛的一吸气）...有何要事？”
赵明诚此时的表情要多尴尬有多尴尬，您这白日宣淫可真一点都不避讳啊，简直不把我当男人看了是吧，好吧，你是端王你狠！
其实如果换到端王的角度去看的话，可以很明显发现，虽然美女看似在他胯下移动，但其实端王下面是穿戴整齐的，只是赵明诚因为被美女挡住看不到罢了。
而美女两手也确实在端王胯下活动，只是手上拿的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所以端王才会紧张的说话打结巴，为了不露馅，美女还故意用匕首往里面刺进去了一点，导致端王大吸气。
“端王殿下，在下是想到一个好点子推广新式足球，好加快咱们之前制定的全国联赛计划，所以才冒昧来访，顺便打听点朝堂消息。”
赵明诚说的很委婉，还抛出了新式足球，目的就是想让赵佶别搞了，足球才是你的爱好，女人什么抛一边就好，谈足球才是要紧的大事。
赵佶貌似没听懂赵明诚的深意，嗫嚅了一会儿才道，“那去书...哦（拖长尾音）...，那其实都不重要，我有钱你有报纸就足够办成了，至于朝堂消息，我一闲散王爷如何能知？赵兄要不去别处问问吧。”
赵明诚瞬间又找回了自信，端王这货原来是个快枪手啊，哈哈哈哈哈。
端王既然不知道，那赵明诚自然是向其告辞，准备去李府问问，虽然有点慌李家小娘子，可不问明情况，自己心里着实不太放心。
赵明诚刚踏出门槛，忽然想起一事，回头道，“端王殿下，我上次放在王爷你这的古籍，麻烦过几天王爷你派人送到云家书坊，我准备把这套书刻印出来，王爷若是还想看，就找人抄录一份或等我刻印好了送王爷一份。”
“好的，本王还有一卷没看完，过几天派高俅把《书断》给你送过去。”
“那就麻烦王爷了，在下告退。”
说着赵明诚就走出了正堂，等等，怎么是书断？不是画断吗？端王为啥会记错了？
难道是端王说瓢嘴了，把画断一书说成了书断，也可能是刚才太舒服了，导致大脑神游天外不清醒说糊涂了。
下台阶的时候赵明诚却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仔细在脑海里再回想一遍刚才的画面，他发现了问题所在。
高俅呢？口口声声派高俅来，今天自己来全程都没看见他，之前自己来高俅可都是随侍在一旁或者门口的，这回竟然没看见？
从中庭走向大门，赵明诚还发现一个问题，王府今天的守卫与侍女也太少了吧。
只看见一个门房和两个在门外的侍卫，即使加上那个美女这数量也不对劲，端王可是很讲排场的。
加上端王之前连足球都没兴趣和自己聊，还故意点明这个高俅，然后把书名念错，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
赵明诚心里越来越肯定自己大概是触摸到了真相，得赶紧离开。
一直想事情的赵明诚却没发现前面已经到了门前的大台阶，自然打了个趔趄，然后他迅速起身，没要一旁的门房扶，加快脚步，准备离开王府。
就在这时，大堂里传来一个急切的女声，“快拦住他！”
糟糕，难道自己暴露了，赵明诚慌忙要去开门，却直接后脑勺一痛，晕了过去。
然后蔡京就带着兵士们火急火燎的赶往大理寺，准备看看审讯有没有什么进展，昨天的行动看似取得了很大的效果，但没抓到关键人物，这案就不好破。
蔡京一进大理寺邢狱，就听见一声声凄惨的叫声，“啊......我的牙啊...痛...啊....”
周鼎坐在牢房外正喝着茶，见其走进来，忙起身招呼道，“蔡承旨？你怎么来了？”
蔡京没理他，把圣旨丢给他看，问道，“时间紧迫，官家限一天内全部清理干净，可这到明天早朝已经不足十二时辰了，我们要加紧审讯，大理寺这边抓获的明使审问情况如何？”
“不是很顺利，因为之前抓人的时候，这些教众都是服用毒粉自尽，我们也没料到他们牙槽里竟然也藏了毒，所以...”
周鼎很无奈，他又没有审理这种死士的经验，自是浪费了一个提前拿到关键线索的立功机会，接下来也只能跟着蔡京喝汤了。
“都死了？”
“那倒没，我们是轮流泼醒的，第一个死后，我们就先暂停了，准备先给他把牙拔光了，再进行审问。”
“就不能直接卸掉下巴吗？这一颗颗牙齿拔过去要审问到猴年马月？”
“蔡承旨所言极是，我一着急竟然没想到，吴班头，照蔡承旨的做。”
清脆的骨头脱臼声后，惨叫声戛然而止，周鼎给吴班头使了个上刑的颜色，两个御卒拿着滚烫的火钳，其上夹着烧的通红的炭火，一左一右往被铁链锁住的囚犯身上印过去。
下巴被卸发不出声音，无从发泄的囚犯只得不停扭动身躯，痛苦挣扎，神态可怖。
如此一盏茶功夫后，周鼎示意停了。
“我问你答，只有一次机会，不听话，后面还能换着花样折磨你，以你的体质，大概能玩个八九天不至于死，愿意说你就点个头。”
犯人非常艰难的把头慢慢抬起，然后任由头自由垂下，就算是点过头了。
周鼎忙让御卒把囚犯脱臼的下巴复原，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两个御卒托着他的脸颊，以防他再次寻死。
“你们在京城最高的头目是谁，在哪里潜藏？”
“遵阁徒米系兴尼，扎怒了吧这打。”
因为被拔了一半的牙，根本听不清楚这厮说的是啥。
这时，周之道也匆忙赶来大理寺，见到周鼎就诉苦道，“这些教徒太狡猾了，竟然在牙槽里藏毒，可怜我刑部四杰，一世英名一朝丧尽。”
说完话，周之道明显看见蔡京了，刚准备问，周鼎已经附耳对其简单说明了情况。
蔡京是真的无语了，没理这两个不省心的副手，对御卒说道，“拿纸笔来，让他写。”
囚犯颤颤巍巍，拿着笔的手不停发抖，楞是写了好久才写完几个字，周鼎拿来一看，对蔡京念道其中内容，“圣女，不知，无忧洞。”
无忧洞，蔡京心理咯噔一下，抢过供词一看，确实是那个无忧洞，这可就难整了啊，即使多半是他想的那样，蔡京还是慎重的又问了囚犯一遍。
“圣女是你们在汴京的最高头目，对吧?”
点点头。
“你也不知道圣女现在在哪。”
点点头。
“你们是通过无忧洞撤退去圣女那里？”
依然点点头。
蔡京的最后一丝奢望也消失了，无忧洞，早知道跟它有关自己才不接这差事呢。
总之无忧洞是绝对不能碰也不能去的，可皇差还得办，必须另想他法了。
蔡京眼睛扫过剩下的那个还没审问的囚犯，他想到主意了。
.......
赵明诚一直在端王府门外站着，门房说通报端王，这都通报了多久了，合着你端王是夜夜笙歌到天明呗，这都辰正了，换我在太学都早读完准备上正课了。
他一时间还真没多想，毕竟端王是大宋的王爷，一生注定要享尽荣华富贵，睡个懒觉其实也没啥，努力不努力也改变不了他的人生，除非有幸当上皇帝。
又过了一会儿，门房才打开大门，把赵明诚迎进了正堂。
一进门，赵明诚就惊呆了，只见端王靠坐在藤椅上，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身披薄纱，整个身体往前压，趴伏在端王跟前，头部并两只手都在端王胯下区域活动。
端王你也太open了吧，可惜美女只能看见背影，不过这翘臀和之前见过的舞女有的一拼，都是一样的浑然天成，珠圆玉润。
等等，我在想啥呢？赵明诚刚平复了下躁动的内心，端王就发话了。
“赵..赵兄，一大..一大早找本王...嘶（猛的一吸气）...有何要事？”
赵明诚此时的表情要多尴尬有多尴尬，您这白日宣淫可真一点都不避讳啊，简直不把我当男人看了是吧，好吧，你是端王你狠！
其实如果换到端王的角度去看的话，可以很明显发现，虽然美女看似在他胯下移动，但其实端王下面是穿戴整齐的，只是赵明诚因为被美女挡住看不到罢了。
而美女两手也确实在端王胯下活动，只是手上拿的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所以端王才会紧张的说话打结巴，为了不露馅，美女还故意用匕首往里面刺进去了一点，导致端王大吸气。
“端王殿下，在下是想到一个好点子推广新式足球，好加快咱们之前制定的全国联赛计划，所以才冒昧来访，顺便打听点朝堂消息。”
赵明诚说的很委婉，还抛出了新式足球，目的就是想让赵佶别搞了，足球才是你的爱好，女人什么抛一边就好，谈足球才是要紧的大事。
赵佶貌似没听懂赵明诚的深意，嗫嚅了一会儿才道，“那去书...哦（拖长尾音）...，那其实都不重要，我有钱你有报纸就足够办成了，至于朝堂消息，我一闲散王爷如何能知？赵兄要不去别处问问吧。”
赵明诚瞬间又找回了自信，端王这货原来是个快枪手啊，哈哈哈哈哈。
端王既然不知道，那赵明诚自然是向其告辞，准备去李府问问，虽然有点慌李家小娘子，可不问明情况，自己心里着实不太放心。
赵明诚刚踏出门槛，忽然想起一事，回头道，“端王殿下，我上次放在王爷你这的古籍，麻烦过几天王爷你派人送到云家书坊，我准备把这套书刻印出来，王爷若是还想看，就找人抄录一份或等我刻印好了送王爷一份。”
“好的，本王还有一卷没看完，过几天派高俅把《书断》给你送过去。”
“那就麻烦王爷了，在下告退。”
说着赵明诚就走出了正堂，等等，怎么是书断？不是画断吗？端王为啥会记错了？
难道是端王说瓢嘴了，把画断一书说成了书断，也可能是刚才太舒服了，导致大脑神游天外不清醒说糊涂了。
下台阶的时候赵明诚却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仔细在脑海里再回想一遍刚才的画面，他发现了问题所在。
高俅呢？口口声声派高俅来，今天自己来全程都没看见他，之前自己来高俅可都是随侍在一旁或者门口的，这回竟然没看见？
从中庭走向大门，赵明诚还发现一个问题，王府今天的守卫与侍女也太少了吧。
只看见一个门房和两个在门外的侍卫，即使加上那个美女这数量也不对劲，端王可是很讲排场的。
加上端王之前连足球都没兴趣和自己聊，还故意点明这个高俅，然后把书名念错，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
赵明诚心里越来越肯定自己大概是触摸到了真相，得赶紧离开。
一直想事情的赵明诚却没发现前面已经到了门前的大台阶，自然打了个趔趄，然后他迅速起身，没要一旁的门房扶，加快脚步，准备离开王府。
就在这时，大堂里传来一个急切的女声，“快拦住他！”
糟糕，难道自己暴露了，赵明诚慌忙要去开门，却直接后脑勺一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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