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电磁屏障
“你们三人不必紧张，古漠导师只是开玩笑而已。”梵林笑道。
“梵林，你这是在拂我面子？”古漠冷冷道。
“自然不敢。古漠导师在学院中资历深厚，是我敬仰的前辈。只是，我们肩负学院考核的重责，需要万分谨慎。如今，电磁屏障之外的世界需要探索，同其他城市的道路也需要开通，学院的力量已经相形见绌。在这个时候，如果招生出了乱子，我们如何向院长交代。”梵林严肃道。
“哼，这些事我比你清楚。”古漠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
“艾力，你很不错，9.99的源力在历届的考核中还未有过。戈离，你也不错。古坤，既然有了赌约，输了就要承认。我希望黄昏学院未来的学员，都言而有信。”
“梵林导师说的是。”古坤点头道，干脆地拿出短刀交给了步晴。金仟还要说什么，却被古坤眼睛一蹬，将话憋了回去。
“给你。”步晴将短刀递给艾力。
“这可不行。”艾力急忙拒绝，“这是你的赌约，赌注当然归你。”
“给你你就拿着。”步晴故作愠怒，“赌约能赢全靠你的实力。何况我和商月都不适合用刀，你拿着才不埋没此物。”
“这也太珍贵了。赌注都被我一人拿了，真不好意思。”见推辞不过，艾力便接过短刀。
“这次赌约过后，古坤起码短时间内不会再骚扰我，我也乐得消停一段时间。”步晴笑道。
艾力手握短刀，之前仅仅见到，便觉此物不凡。此刻握在手中，皮肤触碰到黑色金属上的流水条纹，感觉到刺骨的冰寒。艾力越看越喜欢，对着空气挥舞了几下，便觉轻重合适，如臂使指。
“就叫你振刀吧。待我成为天选者，定会让你在我手中大放异彩。”
广场的另一角，金仟愤愤不平道：“难道就这样将一把能量武器给他们？”
“梵林导师都那样说了，还能怎么办。”古坤无奈道。
“少会长，是我无能。”戈离躬身道。
“不关你的事。”古坤摆摆手，“谁也不会想到有人能取得9.99的成绩。这样的成绩，只靠永生液达不到，即使天赋异禀也不成，他必然有其他的手段。”
“是不是和我父亲之前探查到的信息有关。艾力拥有一种不靠永生液开启进化的手段，目前来看，这个手段比我们想的还要厉害。”金仟说道。
“的确如此。不过，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古坤胸有成竹道，“我已经给他准备了大礼，不但能得到他的秘密，也能顺便取回能量武器。我的东西，哪有那么好拿。”
看到艾力喜悦地把玩着短刀，古坤的脸上浮现一丝阴霾。这能量武器原本是取悦步晴的，没想到被对方送给了艾力。虽然自己看上的只是步晴的背景，对于这个女人本身他并没有兴趣。以他的身份，什么样的尤物都挥之即来。但步晴对艾力的态度似乎有些暧昧，这让他很不愉悦。即使对方只是他获得利益的工具，也不是他人可以染指的。
准天选者们在塔前广场上休息了片刻，便进入了塔中前往自然照射的场地。在两位导师的带领下，他们穿过广阔的前厅走进了一部圆形浮梯。
浮梯空间宽敞，足以容纳参加考核的近百名准天选者。浮梯外侧透明，随着缓缓而上，可见黄昏城的宏伟全貌，继而逐渐渺小。最后，浮梯没入云中，城市不见，只见浮云。
上升足有一刻钟，方才到达塔顶。当众人走出浮梯，便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塔顶没有遮盖，空旷广阔，天地尽在眼中。一层巨大的透明蓝色光幕，犹如倒扣的巨腕，将整个黄昏城从上到下，尽笼其中。这便是隔绝人类和自然的电磁屏障，尽管身处千米高空，却毫无强风吹拂之感。电磁屏障之外，时而白云朵朵，时而黑风滚滚，时而电光闪烁，风云变幻，莫测无穷。
“这还是我第一见到完整的电磁屏障。”步晴站在塔顶平台边缘，眼中露出迷离之色。
“我今日也才见到，还有这样广阔的世界。”艾力站在步晴身边，说道。
两人并肩而立，目光穿过黄昏城上空的朵朵白云，穿过公司的数座高楼，穿过无形的电磁屏障，望向自然的原野，望向没入天际的山岳。
“我们一定要通过自然照射，成为天选者，去探索这无尽的世界。”步晴喃喃道。
“一定。”艾力坚定地点头道。
“这层塔顶平台，即为自然照射之处。想必大家都听说了，要成为天选者必须要通过自然照射。而自然照射的关键，在于身体中产生源能。”梵林导师介绍道。
这些信息，大多准天选者都听说过。对艾力而言，却是难得的信息，他听得津津有味。
“源力，人体中本身存在，准天选者只是让源力突破1的界限。源能，人体中不曾蕴含，只有开启自然照射，人体中产生了源能，方能成为天选者。只要不断增进源力和源能，就能在天选九阶的道路上走的越远。
下面，我们要打开塔顶上空的电磁屏障，将平台完全暴露在自然的照射中。不管成功与否，你们有一刻钟的时间。我希望你们尽力而为，不要逞强。如果感到支撑不住，尽快退出。虽然成为天选者的机会只有一次，但生命更只有一次。”梵林知道这些准天选者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之辈，但还是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自然照射，是一件残酷的事情。源力只有在9以上，才有较大把握。9以下，几率几乎一半。这样的成功率，导致每年的自然照射都有很大的伤亡率。
“下面，我即将打开电磁屏——”
“等等，我还有消息要宣布。”女导师古漠一摆手，打断了梵林的话语，“今年的照射，将与往年不同。我们将会把四根稳定器集中在同一侧，分为两个自然照射场所。”
“什么？原本稳定器均匀分布在塔顶平台四周，尽管电磁屏障打开会有辐射暴露，但稳定器会将此处的空间稳固，不会有剧烈波动的自然天象进入，这才能方便自然照射的进行。你将所有稳定器集中在一处，另一处的的空间必然会遭遇不可预测的天象，你可知这其中蕴藏多大的危险。”梵林急忙道。
“正是如此，我们才将准天选者分为两批，一批靠近4根稳定器，一批在另外一侧。”
“这简直胡闹。远离稳定器的一批学员自然照射的风险太大，这不合我们黄昏学院的理念。你哪来的消息，让我看看。”
“这是副院长的批文，你看吧。”古漠导师将一份文件传递给梵林。
“不可能，这不可能。”梵林确认后，还是不敢相信。
一众学员面面相觑，从两位导师针锋相对的火药味中他们深感不妙。这次自然照射，恐怕有不知名的变故。
“你们不必害怕。”似乎感觉到了学员的不安，古漠导师刻板的脸上竟然生硬地挤出一丝笑容，“你们将分为两拨。一拨靠近稳定器，你们将拥有比往年更高的通过率。一拨在稳定器对角，你们也不必害怕。今日天象稳定，即使没有稳定器自然照射也会平和，和往年相差不大。”
“古导师，这次自然照射和之前的介绍不一样，我需要和家人联系，再决定参加与否。”人群中有学员喊道。
“我们也需要和家人联系，这明明和通知的不一样。”
“一听就知道她在忽悠。既然另一边和往年概率相差不大，为什么还将所有稳定器固定到一边。”
“你怎么知道你就会被分到另一边，而不是靠近稳定器一边。”人群中，也有人持有不同见解。
“不管怎么分，总有一半人要承受更大风险。”
“但也有一半人风险更小了啊。”
准天选者逐渐分化为了两派，彼此争执不已。
“肃静！”古漠导师吼道，这一声用上了天选者的能力，巨大的声音即使在空旷的千米高空，也如炸雷般在每名准天选者耳边响起。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
“这是黄昏学院副院长的命令。你们如有异议，即刻退出自然照射，也将永远失去成为天选者的机会。谁要退出，站出来！”古漠导师厉声喝道。
梵林导师默不作声，原本他还想再说几句，但对方已经拿出了副院长的批文，说的再多也于事无补。
准天选者们沉默了。他们虽然愤怒，但是成为天选者的机会只有这么一次，谁也不想退出。这样新的照射方案，不合理，但没有办法。
没有一人退出。
“很好。”古漠导师满意地点头，“下面，我宣布靠近稳定器一侧的人员名单。”
……
“古坤”
……
“戈离”
……
“步晴”
……
名单念完，并没有艾力。
“梵林，你这是在拂我面子？”古漠冷冷道。
“自然不敢。古漠导师在学院中资历深厚，是我敬仰的前辈。只是，我们肩负学院考核的重责，需要万分谨慎。如今，电磁屏障之外的世界需要探索，同其他城市的道路也需要开通，学院的力量已经相形见绌。在这个时候，如果招生出了乱子，我们如何向院长交代。”梵林严肃道。
“哼，这些事我比你清楚。”古漠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
“艾力，你很不错，9.99的源力在历届的考核中还未有过。戈离，你也不错。古坤，既然有了赌约，输了就要承认。我希望黄昏学院未来的学员，都言而有信。”
“梵林导师说的是。”古坤点头道，干脆地拿出短刀交给了步晴。金仟还要说什么，却被古坤眼睛一蹬，将话憋了回去。
“给你。”步晴将短刀递给艾力。
“这可不行。”艾力急忙拒绝，“这是你的赌约，赌注当然归你。”
“给你你就拿着。”步晴故作愠怒，“赌约能赢全靠你的实力。何况我和商月都不适合用刀，你拿着才不埋没此物。”
“这也太珍贵了。赌注都被我一人拿了，真不好意思。”见推辞不过，艾力便接过短刀。
“这次赌约过后，古坤起码短时间内不会再骚扰我，我也乐得消停一段时间。”步晴笑道。
艾力手握短刀，之前仅仅见到，便觉此物不凡。此刻握在手中，皮肤触碰到黑色金属上的流水条纹，感觉到刺骨的冰寒。艾力越看越喜欢，对着空气挥舞了几下，便觉轻重合适，如臂使指。
“就叫你振刀吧。待我成为天选者，定会让你在我手中大放异彩。”
广场的另一角，金仟愤愤不平道：“难道就这样将一把能量武器给他们？”
“梵林导师都那样说了，还能怎么办。”古坤无奈道。
“少会长，是我无能。”戈离躬身道。
“不关你的事。”古坤摆摆手，“谁也不会想到有人能取得9.99的成绩。这样的成绩，只靠永生液达不到，即使天赋异禀也不成，他必然有其他的手段。”
“是不是和我父亲之前探查到的信息有关。艾力拥有一种不靠永生液开启进化的手段，目前来看，这个手段比我们想的还要厉害。”金仟说道。
“的确如此。不过，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古坤胸有成竹道，“我已经给他准备了大礼，不但能得到他的秘密，也能顺便取回能量武器。我的东西，哪有那么好拿。”
看到艾力喜悦地把玩着短刀，古坤的脸上浮现一丝阴霾。这能量武器原本是取悦步晴的，没想到被对方送给了艾力。虽然自己看上的只是步晴的背景，对于这个女人本身他并没有兴趣。以他的身份，什么样的尤物都挥之即来。但步晴对艾力的态度似乎有些暧昧，这让他很不愉悦。即使对方只是他获得利益的工具，也不是他人可以染指的。
准天选者们在塔前广场上休息了片刻，便进入了塔中前往自然照射的场地。在两位导师的带领下，他们穿过广阔的前厅走进了一部圆形浮梯。
浮梯空间宽敞，足以容纳参加考核的近百名准天选者。浮梯外侧透明，随着缓缓而上，可见黄昏城的宏伟全貌，继而逐渐渺小。最后，浮梯没入云中，城市不见，只见浮云。
上升足有一刻钟，方才到达塔顶。当众人走出浮梯，便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塔顶没有遮盖，空旷广阔，天地尽在眼中。一层巨大的透明蓝色光幕，犹如倒扣的巨腕，将整个黄昏城从上到下，尽笼其中。这便是隔绝人类和自然的电磁屏障，尽管身处千米高空，却毫无强风吹拂之感。电磁屏障之外，时而白云朵朵，时而黑风滚滚，时而电光闪烁，风云变幻，莫测无穷。
“这还是我第一见到完整的电磁屏障。”步晴站在塔顶平台边缘，眼中露出迷离之色。
“我今日也才见到，还有这样广阔的世界。”艾力站在步晴身边，说道。
两人并肩而立，目光穿过黄昏城上空的朵朵白云，穿过公司的数座高楼，穿过无形的电磁屏障，望向自然的原野，望向没入天际的山岳。
“我们一定要通过自然照射，成为天选者，去探索这无尽的世界。”步晴喃喃道。
“一定。”艾力坚定地点头道。
“这层塔顶平台，即为自然照射之处。想必大家都听说了，要成为天选者必须要通过自然照射。而自然照射的关键，在于身体中产生源能。”梵林导师介绍道。
这些信息，大多准天选者都听说过。对艾力而言，却是难得的信息，他听得津津有味。
“源力，人体中本身存在，准天选者只是让源力突破1的界限。源能，人体中不曾蕴含，只有开启自然照射，人体中产生了源能，方能成为天选者。只要不断增进源力和源能，就能在天选九阶的道路上走的越远。
下面，我们要打开塔顶上空的电磁屏障，将平台完全暴露在自然的照射中。不管成功与否，你们有一刻钟的时间。我希望你们尽力而为，不要逞强。如果感到支撑不住，尽快退出。虽然成为天选者的机会只有一次，但生命更只有一次。”梵林知道这些准天选者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之辈，但还是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自然照射，是一件残酷的事情。源力只有在9以上，才有较大把握。9以下，几率几乎一半。这样的成功率，导致每年的自然照射都有很大的伤亡率。
“下面，我即将打开电磁屏——”
“等等，我还有消息要宣布。”女导师古漠一摆手，打断了梵林的话语，“今年的照射，将与往年不同。我们将会把四根稳定器集中在同一侧，分为两个自然照射场所。”
“什么？原本稳定器均匀分布在塔顶平台四周，尽管电磁屏障打开会有辐射暴露，但稳定器会将此处的空间稳固，不会有剧烈波动的自然天象进入，这才能方便自然照射的进行。你将所有稳定器集中在一处，另一处的的空间必然会遭遇不可预测的天象，你可知这其中蕴藏多大的危险。”梵林急忙道。
“正是如此，我们才将准天选者分为两批，一批靠近4根稳定器，一批在另外一侧。”
“这简直胡闹。远离稳定器的一批学员自然照射的风险太大，这不合我们黄昏学院的理念。你哪来的消息，让我看看。”
“这是副院长的批文，你看吧。”古漠导师将一份文件传递给梵林。
“不可能，这不可能。”梵林确认后，还是不敢相信。
一众学员面面相觑，从两位导师针锋相对的火药味中他们深感不妙。这次自然照射，恐怕有不知名的变故。
“你们不必害怕。”似乎感觉到了学员的不安，古漠导师刻板的脸上竟然生硬地挤出一丝笑容，“你们将分为两拨。一拨靠近稳定器，你们将拥有比往年更高的通过率。一拨在稳定器对角，你们也不必害怕。今日天象稳定，即使没有稳定器自然照射也会平和，和往年相差不大。”
“古导师，这次自然照射和之前的介绍不一样，我需要和家人联系，再决定参加与否。”人群中有学员喊道。
“我们也需要和家人联系，这明明和通知的不一样。”
“一听就知道她在忽悠。既然另一边和往年概率相差不大，为什么还将所有稳定器固定到一边。”
“你怎么知道你就会被分到另一边，而不是靠近稳定器一边。”人群中，也有人持有不同见解。
“不管怎么分，总有一半人要承受更大风险。”
“但也有一半人风险更小了啊。”
准天选者逐渐分化为了两派，彼此争执不已。
“肃静！”古漠导师吼道，这一声用上了天选者的能力，巨大的声音即使在空旷的千米高空，也如炸雷般在每名准天选者耳边响起。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
“这是黄昏学院副院长的命令。你们如有异议，即刻退出自然照射，也将永远失去成为天选者的机会。谁要退出，站出来！”古漠导师厉声喝道。
梵林导师默不作声，原本他还想再说几句，但对方已经拿出了副院长的批文，说的再多也于事无补。
准天选者们沉默了。他们虽然愤怒，但是成为天选者的机会只有这么一次，谁也不想退出。这样新的照射方案，不合理，但没有办法。
没有一人退出。
“很好。”古漠导师满意地点头，“下面，我宣布靠近稳定器一侧的人员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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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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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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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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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单念完，并没有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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