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烬土序列69：纸人
在车上的弗里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当驶入市里的时候，突然开口道，“今天你没有去巡查，不会有事发生吗？”
“现在全市的警力都在做这件事，也不差我这一个了，我们不能直接发现魇只有等它爆发的时候，才能知道它的存在，而能察觉出魇的存在目前只有那个女人能，而且也不能直接看出来，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
卡斯像是猜到了弗里茨的疑惑，为其细心的解答，连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对弗里茨这么有耐心了。
卡斯顿了顿，紧接着说道，“有些东西也不是我们能阻止的，很多时候，我们只能尽量避免意外的发生。”
外面差些圆满的月亮从车窗照耀进来，弗里茨隐约间能看见月亮上有一抹血色，两人都在没有言语。
弗里茨静静的望着车窗外，车子驶入市区里，说实话，蓝茵市虽然是联邦比较落后的城市，但在弗里茨眼中，这里大部分地区也有一二线城市的繁华程度了。
路灯和街道两旁的霓虹与弗里茨擦肩而过，回家的下班族也都几乎集中在这个时间，道路上的车略微有些堵。
路过蓝茵河桥的时候，一个在河边公园读书的小男孩映入了弗里茨的眼帘，那里的路灯有些昏暗，由于弗里茨视力很好的原因，他也能看出男孩看书有些费力。
“卡斯，等等，那个男孩。”
这是弗里茨第一次直接喊卡斯的名字，而且声音很大，甚至一旁的卡斯都被到了。
顺着弗里茨指的方向看去，卡斯也看到了那个男孩，由于跨河大桥车流量较大的原因，让卡斯能有时间盯着那个男孩看，但他并没有看出任何异常。
“把话说完，那个男孩怎么了。”
“先别管，想办法快去对面的公园停车。”
弗里茨表现的很急，甚至连解释都不愿意。
卡斯见状，选择了鸣起警笛声，并向周围车辆示意，然后与弗里茨选择下车徒步向对面跑过去。
在跑过了跨河大桥的时候，弗里茨瞥了一眼男孩，却发现他离开了公园长椅，这时，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
“快，来不及了。”
两人一刻没有停歇的来到了公园，这时卡斯也看见了，在公园与蓝茵河之间围栏上的男孩，那个男孩在跨越围栏，但由于围栏对于他还是有些高的原因，翻越的有一些慢。
公园离河面有几十米的距离，而且现在是蓝茵河水流最湍急的时段，而且现在没有那天那个男人，那个男孩掉下蓝茵河会死。
“靠，来不及了。”
卡斯突然爆了一句粗口，然后迅速身形前扑向前奔跑，弗里茨不知道一旁的他为什么突然会快那么多，但此刻他手脚着地奔跑的样子像极了猎豹。
在男孩掉下去的一瞬间，卡斯原地一跃，跨过了围栏，与男孩一同落下。
过了几秒钟的时间，弗里茨停在了围栏前，看着底下黑漆漆的河面，甚至还能听到湍急的水流声。
就在弗里茨此刻拿出电话，想要报警的时候，背后长出翅膀的卡斯抱着小男孩从底下飞了上来。
这时候弗里茨才看清，除了卡斯的头部部分，其余的地方都变成了纸，就像是一只被纸折成的鸟。
怀中抱着一本书的男孩抱着一本名字叫做《天使》的书，弗里茨知道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一个被生活击垮的人在经历一系列不幸想要了结自己的性命的时候，被一个天使拯救，从此改变了自己的人生。
男孩被吓晕了，弗里茨把男孩接了过去。
变回原本模样的卡斯说道，“他怎么样？”
弗里茨感受着男孩的气息，“应该只是被吓到了，过一会应该就能醒。”
卡斯点了点头，与弗里茨坐在长椅上，等待着男孩醒过来。
“哇，真的看见天使了，妈妈果然没有骗我。”
男孩在苏醒的一瞬间，就跑到卡斯的面前。
弗里茨反应过来的时候，男孩已经脱离了他的怀中，听见男孩的话，在一旁小声嘀咕的说道：
“不对啊，这个男孩选择结束生命的原因不应该是为了见天使，或者说在他心中对妈妈的执念应该是超过了对天使的执念。”
弗里茨喊了男孩一声，问道，“来和哥哥说说，为什么要做那么傻的事。”
在卡斯面前的男孩就像没有听见弗里茨说的话一样，没有任何理会。
弗里茨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难道我现在这个有些小帅的哥哥看起来不比对面那个不修边幅的叔叔看起来要和善？
看见这一幕，卡斯向弗里茨那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来告诉叔叔，为什么不好好活着。”
弗里茨听见卡斯的话，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哪有和小孩说这么直白的话的啊。”
“天使叔叔，我的妈妈告诉我，在你经历了所有的不幸运的事，美丽的天使就会来找你，可是我怎么等也没等到，但我没想到，在今天我真的看见了。”
“那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你的妈妈。”
“我的妈妈在半年去世了。”
“可是你还有别的家人。”
“我的爸爸不爱我和妈妈，他只爱他的钱和他手里的那一副好牌。”
卡斯这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并不会安慰人，有些无助的看向弗里茨。
弗里茨走过来，选择蹲下来面对着男孩，轻声说道。
“哥哥跟你说，天使并不能每次在你危险的时候都来拯救你，因为他很忙，世界上有更多的人要等着他去拯救，自己对自己好，那你自己就是属于你的天使。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位天使，只要你用心寻找，就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
男孩认真的听完弗里茨的话，他知道弗里茨口中的最后那句话来自他手中的这本《天使》，握紧的小手渐渐松了下来，忍住要落下的泪水，但声音还是有些哽咽，“谢谢哥哥，我知道了，你也是天使，你们都是善良的天使。”
卡斯见到这一幕，嘴角也挂起了少有的微笑，两人在问过小男孩家的位置后，选择将男孩遇见了对他很好的爷爷奶奶的家里。
在晚上九点的时候，卡斯和弗里茨告别了男孩，在男孩爷爷奶奶的感谢声中离开。
坐上车卡斯看了旁边的弗里茨一眼，说道，“第一天上班就让你加班。”
弗里茨微笑着说道，“没事，这样也挺好的。”
“你是怎么看出那个男孩有问题的。”
“有一定猜的成分吧，那个男孩握书的两只手很用力，而他选择一个人在昏暗的路灯下看书，能说明他是孤独的，压抑的，再结合你说的最近的魇事件，所以就算猜错也不能让那个男孩出事。”
“本来以为你来这就是让你挂个名的，结果没想到还挺有用。”
“哈？”
“没事。”
卡斯像是没有在说下去的打算，弗里茨白了卡斯一眼，要不是坐在他旁边的是警卫厅的，他还打不过卡斯，弗里茨真想打卡斯一顿。
想起卡斯刚刚的能力，弗里茨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你刚刚的翅膀是怎么回事。”
卡斯似乎猜到了弗里茨会这么问，“那是我觉醒的能力，在这个世界上，有一小部分人能觉醒一些异于常人的力量，这种人被叫做觉醒者，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是六级觉醒者纸人，烬土序列69号，就是联邦根据发现的觉醒能力前后来编号，你也看到了，我能将自己的身体变成纸，也能折成任意的形状，也能让纸质的东西短暂的拥有自己的意识，对了，觉醒者是十级为始，一级为顶点。”
这是卡斯第一次和弗里茨解释这么多，弗里茨无疑是又知道一些这方面知识，这也能解释的通，为什么格林兰带着的卡斯面无表情，虽然现在的卡斯也没什么表情。
“那我也能成为觉醒者吗？”弗里茨没忍住脱口而出的一句话。
“谁知道呢，我是在四年前，也就是我二十八岁的时候觉醒的，我觉醒的时候才十级，到达六级只用了两年的时间，但到现在也没找到晋级五级的门槛，准确来说，真正强大的觉醒者都是从五级开始的，八级以上被称为入门，至于九级和十级，也只是比普通人多了些特殊的能力而已。”
“你跟我说这些不担心我说出去吗？”
“这本来也就没什么的，谁都知道这个世界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只是大部分的人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罢了。”
弗里茨到现在才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个初步的直观认识。
当车子再次停在阳光便利店的门口的时候，卡斯对着要下车的弗里茨说道。
“早点休息，明天还需要你。”
弗里茨点了点头，没有拒绝，而就要转头离开的弗里茨像是想起了什么，喊住了要发动车子的卡斯。
“你们知道魇具体是什么东西吗？”
“目前还不知道，联邦那边应该有些记载，因为这是联邦七百多年来第一次大规模魇事件，目前知道的只有他会寄生在人的精神海洋中，通过负面情绪传播，而且具有很强的繁衍性。”
“根据我的理解，你们口中的魇应该是根据宿主的心性决定，有些魇寄生在精神表层，像今天的男孩应该就是属于表层，有些则寄生在深处，我在前两天应该也治疗过几位这样的病人，只要你能让宿主由魇带来的负面情绪消失，应该就能消灭魇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也能杀死魇？”卡斯只挑选了重点。
“理论上可以，只要你们也能抚平他们的负面情绪。”
卡斯听到这句话，想起了今天面对小男孩时候的情景，感觉弗里茨说了一堆废话，没有再理会弗里茨，开车直接离开了这里。
弗里茨摆了摆手，像是在告别卡斯，进屋前瞥了邻居老人家里一眼，看见还亮着的灯光，然后回到家中，直接进入二楼自己的卧室，弗里茨选择直接躺在床上睡觉来结束今天这疲惫的一天。
“现在全市的警力都在做这件事，也不差我这一个了，我们不能直接发现魇只有等它爆发的时候，才能知道它的存在，而能察觉出魇的存在目前只有那个女人能，而且也不能直接看出来，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
卡斯像是猜到了弗里茨的疑惑，为其细心的解答，连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对弗里茨这么有耐心了。
卡斯顿了顿，紧接着说道，“有些东西也不是我们能阻止的，很多时候，我们只能尽量避免意外的发生。”
外面差些圆满的月亮从车窗照耀进来，弗里茨隐约间能看见月亮上有一抹血色，两人都在没有言语。
弗里茨静静的望着车窗外，车子驶入市区里，说实话，蓝茵市虽然是联邦比较落后的城市，但在弗里茨眼中，这里大部分地区也有一二线城市的繁华程度了。
路灯和街道两旁的霓虹与弗里茨擦肩而过，回家的下班族也都几乎集中在这个时间，道路上的车略微有些堵。
路过蓝茵河桥的时候，一个在河边公园读书的小男孩映入了弗里茨的眼帘，那里的路灯有些昏暗，由于弗里茨视力很好的原因，他也能看出男孩看书有些费力。
“卡斯，等等，那个男孩。”
这是弗里茨第一次直接喊卡斯的名字，而且声音很大，甚至一旁的卡斯都被到了。
顺着弗里茨指的方向看去，卡斯也看到了那个男孩，由于跨河大桥车流量较大的原因，让卡斯能有时间盯着那个男孩看，但他并没有看出任何异常。
“把话说完，那个男孩怎么了。”
“先别管，想办法快去对面的公园停车。”
弗里茨表现的很急，甚至连解释都不愿意。
卡斯见状，选择了鸣起警笛声，并向周围车辆示意，然后与弗里茨选择下车徒步向对面跑过去。
在跑过了跨河大桥的时候，弗里茨瞥了一眼男孩，却发现他离开了公园长椅，这时，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
“快，来不及了。”
两人一刻没有停歇的来到了公园，这时卡斯也看见了，在公园与蓝茵河之间围栏上的男孩，那个男孩在跨越围栏，但由于围栏对于他还是有些高的原因，翻越的有一些慢。
公园离河面有几十米的距离，而且现在是蓝茵河水流最湍急的时段，而且现在没有那天那个男人，那个男孩掉下蓝茵河会死。
“靠，来不及了。”
卡斯突然爆了一句粗口，然后迅速身形前扑向前奔跑，弗里茨不知道一旁的他为什么突然会快那么多，但此刻他手脚着地奔跑的样子像极了猎豹。
在男孩掉下去的一瞬间，卡斯原地一跃，跨过了围栏，与男孩一同落下。
过了几秒钟的时间，弗里茨停在了围栏前，看着底下黑漆漆的河面，甚至还能听到湍急的水流声。
就在弗里茨此刻拿出电话，想要报警的时候，背后长出翅膀的卡斯抱着小男孩从底下飞了上来。
这时候弗里茨才看清，除了卡斯的头部部分，其余的地方都变成了纸，就像是一只被纸折成的鸟。
怀中抱着一本书的男孩抱着一本名字叫做《天使》的书，弗里茨知道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一个被生活击垮的人在经历一系列不幸想要了结自己的性命的时候，被一个天使拯救，从此改变了自己的人生。
男孩被吓晕了，弗里茨把男孩接了过去。
变回原本模样的卡斯说道，“他怎么样？”
弗里茨感受着男孩的气息，“应该只是被吓到了，过一会应该就能醒。”
卡斯点了点头，与弗里茨坐在长椅上，等待着男孩醒过来。
“哇，真的看见天使了，妈妈果然没有骗我。”
男孩在苏醒的一瞬间，就跑到卡斯的面前。
弗里茨反应过来的时候，男孩已经脱离了他的怀中，听见男孩的话，在一旁小声嘀咕的说道：
“不对啊，这个男孩选择结束生命的原因不应该是为了见天使，或者说在他心中对妈妈的执念应该是超过了对天使的执念。”
弗里茨喊了男孩一声，问道，“来和哥哥说说，为什么要做那么傻的事。”
在卡斯面前的男孩就像没有听见弗里茨说的话一样，没有任何理会。
弗里茨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难道我现在这个有些小帅的哥哥看起来不比对面那个不修边幅的叔叔看起来要和善？
看见这一幕，卡斯向弗里茨那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来告诉叔叔，为什么不好好活着。”
弗里茨听见卡斯的话，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哪有和小孩说这么直白的话的啊。”
“天使叔叔，我的妈妈告诉我，在你经历了所有的不幸运的事，美丽的天使就会来找你，可是我怎么等也没等到，但我没想到，在今天我真的看见了。”
“那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你的妈妈。”
“我的妈妈在半年去世了。”
“可是你还有别的家人。”
“我的爸爸不爱我和妈妈，他只爱他的钱和他手里的那一副好牌。”
卡斯这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并不会安慰人，有些无助的看向弗里茨。
弗里茨走过来，选择蹲下来面对着男孩，轻声说道。
“哥哥跟你说，天使并不能每次在你危险的时候都来拯救你，因为他很忙，世界上有更多的人要等着他去拯救，自己对自己好，那你自己就是属于你的天使。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位天使，只要你用心寻找，就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
男孩认真的听完弗里茨的话，他知道弗里茨口中的最后那句话来自他手中的这本《天使》，握紧的小手渐渐松了下来，忍住要落下的泪水，但声音还是有些哽咽，“谢谢哥哥，我知道了，你也是天使，你们都是善良的天使。”
卡斯见到这一幕，嘴角也挂起了少有的微笑，两人在问过小男孩家的位置后，选择将男孩遇见了对他很好的爷爷奶奶的家里。
在晚上九点的时候，卡斯和弗里茨告别了男孩，在男孩爷爷奶奶的感谢声中离开。
坐上车卡斯看了旁边的弗里茨一眼，说道，“第一天上班就让你加班。”
弗里茨微笑着说道，“没事，这样也挺好的。”
“你是怎么看出那个男孩有问题的。”
“有一定猜的成分吧，那个男孩握书的两只手很用力，而他选择一个人在昏暗的路灯下看书，能说明他是孤独的，压抑的，再结合你说的最近的魇事件，所以就算猜错也不能让那个男孩出事。”
“本来以为你来这就是让你挂个名的，结果没想到还挺有用。”
“哈？”
“没事。”
卡斯像是没有在说下去的打算，弗里茨白了卡斯一眼，要不是坐在他旁边的是警卫厅的，他还打不过卡斯，弗里茨真想打卡斯一顿。
想起卡斯刚刚的能力，弗里茨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你刚刚的翅膀是怎么回事。”
卡斯似乎猜到了弗里茨会这么问，“那是我觉醒的能力，在这个世界上，有一小部分人能觉醒一些异于常人的力量，这种人被叫做觉醒者，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是六级觉醒者纸人，烬土序列69号，就是联邦根据发现的觉醒能力前后来编号，你也看到了，我能将自己的身体变成纸，也能折成任意的形状，也能让纸质的东西短暂的拥有自己的意识，对了，觉醒者是十级为始，一级为顶点。”
这是卡斯第一次和弗里茨解释这么多，弗里茨无疑是又知道一些这方面知识，这也能解释的通，为什么格林兰带着的卡斯面无表情，虽然现在的卡斯也没什么表情。
“那我也能成为觉醒者吗？”弗里茨没忍住脱口而出的一句话。
“谁知道呢，我是在四年前，也就是我二十八岁的时候觉醒的，我觉醒的时候才十级，到达六级只用了两年的时间，但到现在也没找到晋级五级的门槛，准确来说，真正强大的觉醒者都是从五级开始的，八级以上被称为入门，至于九级和十级，也只是比普通人多了些特殊的能力而已。”
“你跟我说这些不担心我说出去吗？”
“这本来也就没什么的，谁都知道这个世界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只是大部分的人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罢了。”
弗里茨到现在才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个初步的直观认识。
当车子再次停在阳光便利店的门口的时候，卡斯对着要下车的弗里茨说道。
“早点休息，明天还需要你。”
弗里茨点了点头，没有拒绝，而就要转头离开的弗里茨像是想起了什么，喊住了要发动车子的卡斯。
“你们知道魇具体是什么东西吗？”
“目前还不知道，联邦那边应该有些记载，因为这是联邦七百多年来第一次大规模魇事件，目前知道的只有他会寄生在人的精神海洋中，通过负面情绪传播，而且具有很强的繁衍性。”
“根据我的理解，你们口中的魇应该是根据宿主的心性决定，有些魇寄生在精神表层，像今天的男孩应该就是属于表层，有些则寄生在深处，我在前两天应该也治疗过几位这样的病人，只要你能让宿主由魇带来的负面情绪消失，应该就能消灭魇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也能杀死魇？”卡斯只挑选了重点。
“理论上可以，只要你们也能抚平他们的负面情绪。”
卡斯听到这句话，想起了今天面对小男孩时候的情景，感觉弗里茨说了一堆废话，没有再理会弗里茨，开车直接离开了这里。
弗里茨摆了摆手，像是在告别卡斯，进屋前瞥了邻居老人家里一眼，看见还亮着的灯光，然后回到家中，直接进入二楼自己的卧室，弗里茨选择直接躺在床上睡觉来结束今天这疲惫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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