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精神病院
弗里茨走到了卡斯的身旁，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应该才是真正的魇吧。”
卡斯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肩膀并没有任何关于魇的详细资料，有也只是一笔带过的，甚至连形态都没有介绍，只知道它能影响人的心理，靠负面情绪进行繁衍。”
后面孩子们的苏醒，一个个的小脑袋晃了晃，眼神中有重新迸发出那独属于孩子的童真。
见到这一幕，弗里茨收起怀表，对着卡斯说道，“我认为，刚刚那个才是真正的魇，至于其余的我们以前见到的其它的，可能只是它未成熟的繁衍体，或者是像这些孩子们一样，靠通过影响他们的情绪来吸收养料。”
正准备掏出自己的便宜香烟的卡斯有些惊讶的看向弗里茨，他没法确定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这些猜测倒是很可能接近答案的，而且还是从一位对神秘学了解不多的人口中说出，但从另一个角度，他本身就是个神秘。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挺想邀请你加入我们的。”
弗里茨听到这句话微微笑了笑。
“我现在不也算得上半个警卫厅的人吗？”
卡斯又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些什么。
两人在这里坐到黄昏的时候，等着小杰西醒过来，再确定了整个孤儿院的孩子们没有什么情况后，卡斯在这留下了两个人，带着弗里茨离开。
“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
卡斯看向弗里茨，没想到在神秘事件中他一个六级觉醒者会向一个心理医生请教。
“如果说是靠负面情绪成长的话，那应该去精神容易受到影响的地方，医院，孤儿院，养老院，学校的一些学生，贫民区，对，精神病院，派人去这些地方，现在，快去。”
弗里茨的声音逐渐变大，最后卡斯也根据弗里茨的猜想想明白这一切。
由于情况紧急，弗里茨打开电话，拨打给格林兰，“快，先把警力都集中在医院，学校，孤儿院，养老院，贫民区，精神病院，重点是精神病院，情况紧急。”
“收到。”格林兰那边没有多说，立刻行动着手这些事。
卡斯接着说道，“魇是一个类似于黑色人影的人形物种，肉眼看见，目前已知力气超乎常人，弗里茨这边的猜测，它会影响通过影响别人，吸收负面情绪来壮大自己，以前的那些人大部分可能都是母体繁衍出来的子体，或者只是被魇影响的人。”
“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队长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明天。”
“好。”
卡斯挂断了电话，弗里茨听见了他们的谈话，这是他第二次从两人的口中听到了队长这个人，可那天格林兰给他看的证件中，明明她才是队长。
没再多想这些琐事，把头再次探向窗外，“跟我去趟北区。”
弗里茨点了点头，把头再次探向窗外。
越过都市的霓虹，两旁的路灯渐渐昏暗，这里没有豪车炸街的声音，时而想起的鸣笛声，与街道两旁稀稀散散回家的上班族。
最近在北区流传开的失踪事件，让本来就少有人的街道变得更加稀疏。
“第一次来北区吧。”卡斯转头看了一眼弗里茨。
“嗯，跟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样。”弗里茨点了点头说道。
“比想象中的更好还是更差？”卡斯闪烁着转向灯，不断的在老旧小区中穿梭。
“差了些，与我所在的清雨区都差了太多了，更别提市中心的繁华地段。”弗里茨没有掩饰心中的不解。
“不是没想过开发北区，可是北区的穷人们该怎么安顿，给他们一笔联邦币，让他们拿着这笔联邦币去住高档小区吗？还有就是这个城市来需要这样一个区域，没人会把精神病院建在繁华地段，只会建在这样一个地方，但蓝茵市已经决定要开发这片区域，但具体怎么开发就不是我能管的事了。”
卡斯把车停在了一处建筑前，由于灯光昏暗的原因，勉强能看清上面磨花了的“蓝茵市精神病院”几个大字，在与弗里茨说完这些话之后打开车门下车。
弗里茨想了一下卡斯的话，跟着弗里茨走了进去。
铁门被挂上了锁，周围三米高的铁栅栏，加上街道上有些昏暗的路灯，让弗里茨感觉到那种前世恐怖片的感觉。
卡斯轻轻敲响了门，一旁门卫室里的大爷听见声音后，出来与卡斯隔门交谈，在得知卡斯警卫厅人员的身份后，大爷果断的打开了门。
进门是几棵有三四层楼高的树，弗里茨看着这阴森的环境，结合精神病院这样的地方，再加上流传出去的一些谣言什么的。
弗里茨相信，在夜晚，尽管是住在北区的人也会选择绕过这家精神病院，不过好在精神病院内部的灯光还是比较明亮的。
卡斯直接向前走，弗里茨很在卡斯的身后，从对道路的熟悉方面，卡斯不像是第一次来。
两人停在了五楼的院长办公室的门前，卡斯敲醒房门。
没过一会，房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老人，卡斯没有多做解释，直接掏出手中的证件。
“请问有什么是需要我配合的，警官先生。”院长像是被卡斯的突然到来感到惊吓。
卡斯见状，故意露出腰间的配枪，“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我问什么，你只要老实回答就行，不要想着有任何隐瞒，你这家精神病院再出一点事责任可就不是你能担得起的了。”
院长成功的被这句话威慑到了，连忙点头答应，“知道，知道，保证把我知道的全告诉警官，不做一点隐瞒。”
“你们这里的病人最近精神状况还算稳定？”卡斯并不想多浪费一点时间，直接说道。
“还好，除了那些个别严重的其余的病人都还算稳定。”院长支支吾吾的说出这句话。
“真的没有别的任何事发生？”卡斯的语气加重了些。
“没有…没……”院长有些结巴，但在看见卡斯犀利的眼神后，立马改口说道：
“有，有，有，近几天丢失了几个病人。”
“几个？”卡斯的语气逐渐加重，这是弗里茨第一次看他发怒。
“三个…”
“把这三个人的资料给我，还有看紧你的病人们，再有什么事第一时间上报，你应该祈祷这一切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否则你后半生的自由应该是没了。”
院长不敢有任何犹豫，直接从桌子上被书籍压着的三张档案递给了卡斯。
卡斯接过档案，对一旁愣神的弗里茨喊了一句，“走。”
弗里茨本来就在愣神中，又被卡斯这么一喊，全身被吓的一抖，然后跟着卡斯走了出去。
路上的弗里茨看着怒火中的卡斯，问道，“以前这家精神病院出过事？”
“嗯，也是院长瞒报，不过好在周围的居民发现后上报及时，才挽救了当时的局面。”
弗里茨听完后没有再具体问是什么事，接过卡斯递过来的三个人的档案，问道：“那我们现在是去找这几个人？”
卡斯摇了摇头，说道，“这事你不用管。”
瞥了瞥嘴，弗里茨不在理会卡斯，再次把头探出车窗。
车窗外的风从弗里茨的额头上擦过，北区的破旧小区在他眼中不断越过。
一瞬间，弗里茨的眼中闪过一个黑影，弗里茨过了两秒钟，反应过来，向一旁开车的卡斯喊道。
“卡斯，停车，魇。”
一个急刹，弗里茨差点头冲着前面的挡风玻璃，直接撞上去。
卡斯没有理会一旁要飞出去的弗里茨，直接下车。
顺着车后的方向看去，在约百里外的距离，一个黑影高速移动，卡斯没有多做考虑，身体一瞬间纸人化，身后长出羽翼。
弗里茨下车看向卡斯的方向，几秒钟的时间，卡斯就在弗里茨的视野中消失在茫茫黑夜。
另一边，卡斯与魇的距离不断缩小，在最后时刻，卡斯从半空中半垂直而下，直接扑向魇。
魇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跑不掉，选择将身体右倾，躲开了卡斯的攻击。
卡斯这时才看清魇，比在孤儿院那只小上不少，收起羽翼，再次向着魇发起攻击。
魇没有选择在躲，伸出手臂，直接用来挡住了卡斯的手。
可魇低估了纸人化卡斯的力量，自己的手臂在被击中的一瞬间有了扩散的现象，一次攻击下来，虽然卡斯没能抓住魇，但是魇的手臂却遭受到重创。
拥有意识的魇知道自己打不过面前的男人，选择回头，以更快的速度奔跑，但卡斯没有给魇任何机会，再次向魇扑去。
这次魇根本来不及躲闪，直接被卡斯按在了地上，同时卡斯也发现魇刚刚被击散的手臂正在逐渐复原。
魇看见与自己近在咫尺的卡斯，身体逐渐虚化，奔着卡斯的体内而去，但却没有成功。
拥有意识和智商的魇可能怎么也没有想明白，自己有一天会败在一张白纸身上。
坐在车内等待的弗里茨，从后视镜见卡斯打开后背箱，从中拿出一根绳子，绑在了黑影身上，然后把黑影扔进了后备箱。
“它跑不了吗？”弗里茨先检查上车的卡斯并没有受伤和异常之后，开口问道。
“不会，那根绳子对大部分神秘都有一定压制作用，更何况它还有实体，对了这种具有神秘力量的物体被叫做序列物，有等级划分，和觉醒者一样。”
“哦。”表面上弗里茨只是装作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实际上，他的心里又在感慨着，又从卡斯这里学到知识了。
上了车的卡斯先掏出一根烟，在车内点燃，见状，弗里茨再次转过头，把头伸出窗外。
“喂，你全身都是纸的时候抽烟不会把自己点着了吗？”
听到这句话的卡斯被呛了一口烟，转过头瞪了弗里茨一眼，但弗里茨根本没有看他。
卡斯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肩膀并没有任何关于魇的详细资料，有也只是一笔带过的，甚至连形态都没有介绍，只知道它能影响人的心理，靠负面情绪进行繁衍。”
后面孩子们的苏醒，一个个的小脑袋晃了晃，眼神中有重新迸发出那独属于孩子的童真。
见到这一幕，弗里茨收起怀表，对着卡斯说道，“我认为，刚刚那个才是真正的魇，至于其余的我们以前见到的其它的，可能只是它未成熟的繁衍体，或者是像这些孩子们一样，靠通过影响他们的情绪来吸收养料。”
正准备掏出自己的便宜香烟的卡斯有些惊讶的看向弗里茨，他没法确定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这些猜测倒是很可能接近答案的，而且还是从一位对神秘学了解不多的人口中说出，但从另一个角度，他本身就是个神秘。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挺想邀请你加入我们的。”
弗里茨听到这句话微微笑了笑。
“我现在不也算得上半个警卫厅的人吗？”
卡斯又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些什么。
两人在这里坐到黄昏的时候，等着小杰西醒过来，再确定了整个孤儿院的孩子们没有什么情况后，卡斯在这留下了两个人，带着弗里茨离开。
“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
卡斯看向弗里茨，没想到在神秘事件中他一个六级觉醒者会向一个心理医生请教。
“如果说是靠负面情绪成长的话，那应该去精神容易受到影响的地方，医院，孤儿院，养老院，学校的一些学生，贫民区，对，精神病院，派人去这些地方，现在，快去。”
弗里茨的声音逐渐变大，最后卡斯也根据弗里茨的猜想想明白这一切。
由于情况紧急，弗里茨打开电话，拨打给格林兰，“快，先把警力都集中在医院，学校，孤儿院，养老院，贫民区，精神病院，重点是精神病院，情况紧急。”
“收到。”格林兰那边没有多说，立刻行动着手这些事。
卡斯接着说道，“魇是一个类似于黑色人影的人形物种，肉眼看见，目前已知力气超乎常人，弗里茨这边的猜测，它会影响通过影响别人，吸收负面情绪来壮大自己，以前的那些人大部分可能都是母体繁衍出来的子体，或者只是被魇影响的人。”
“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队长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明天。”
“好。”
卡斯挂断了电话，弗里茨听见了他们的谈话，这是他第二次从两人的口中听到了队长这个人，可那天格林兰给他看的证件中，明明她才是队长。
没再多想这些琐事，把头再次探向窗外，“跟我去趟北区。”
弗里茨点了点头，把头再次探向窗外。
越过都市的霓虹，两旁的路灯渐渐昏暗，这里没有豪车炸街的声音，时而想起的鸣笛声，与街道两旁稀稀散散回家的上班族。
最近在北区流传开的失踪事件，让本来就少有人的街道变得更加稀疏。
“第一次来北区吧。”卡斯转头看了一眼弗里茨。
“嗯，跟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样。”弗里茨点了点头说道。
“比想象中的更好还是更差？”卡斯闪烁着转向灯，不断的在老旧小区中穿梭。
“差了些，与我所在的清雨区都差了太多了，更别提市中心的繁华地段。”弗里茨没有掩饰心中的不解。
“不是没想过开发北区，可是北区的穷人们该怎么安顿，给他们一笔联邦币，让他们拿着这笔联邦币去住高档小区吗？还有就是这个城市来需要这样一个区域，没人会把精神病院建在繁华地段，只会建在这样一个地方，但蓝茵市已经决定要开发这片区域，但具体怎么开发就不是我能管的事了。”
卡斯把车停在了一处建筑前，由于灯光昏暗的原因，勉强能看清上面磨花了的“蓝茵市精神病院”几个大字，在与弗里茨说完这些话之后打开车门下车。
弗里茨想了一下卡斯的话，跟着弗里茨走了进去。
铁门被挂上了锁，周围三米高的铁栅栏，加上街道上有些昏暗的路灯，让弗里茨感觉到那种前世恐怖片的感觉。
卡斯轻轻敲响了门，一旁门卫室里的大爷听见声音后，出来与卡斯隔门交谈，在得知卡斯警卫厅人员的身份后，大爷果断的打开了门。
进门是几棵有三四层楼高的树，弗里茨看着这阴森的环境，结合精神病院这样的地方，再加上流传出去的一些谣言什么的。
弗里茨相信，在夜晚，尽管是住在北区的人也会选择绕过这家精神病院，不过好在精神病院内部的灯光还是比较明亮的。
卡斯直接向前走，弗里茨很在卡斯的身后，从对道路的熟悉方面，卡斯不像是第一次来。
两人停在了五楼的院长办公室的门前，卡斯敲醒房门。
没过一会，房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老人，卡斯没有多做解释，直接掏出手中的证件。
“请问有什么是需要我配合的，警官先生。”院长像是被卡斯的突然到来感到惊吓。
卡斯见状，故意露出腰间的配枪，“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我问什么，你只要老实回答就行，不要想着有任何隐瞒，你这家精神病院再出一点事责任可就不是你能担得起的了。”
院长成功的被这句话威慑到了，连忙点头答应，“知道，知道，保证把我知道的全告诉警官，不做一点隐瞒。”
“你们这里的病人最近精神状况还算稳定？”卡斯并不想多浪费一点时间，直接说道。
“还好，除了那些个别严重的其余的病人都还算稳定。”院长支支吾吾的说出这句话。
“真的没有别的任何事发生？”卡斯的语气加重了些。
“没有…没……”院长有些结巴，但在看见卡斯犀利的眼神后，立马改口说道：
“有，有，有，近几天丢失了几个病人。”
“几个？”卡斯的语气逐渐加重，这是弗里茨第一次看他发怒。
“三个…”
“把这三个人的资料给我，还有看紧你的病人们，再有什么事第一时间上报，你应该祈祷这一切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否则你后半生的自由应该是没了。”
院长不敢有任何犹豫，直接从桌子上被书籍压着的三张档案递给了卡斯。
卡斯接过档案，对一旁愣神的弗里茨喊了一句，“走。”
弗里茨本来就在愣神中，又被卡斯这么一喊，全身被吓的一抖，然后跟着卡斯走了出去。
路上的弗里茨看着怒火中的卡斯，问道，“以前这家精神病院出过事？”
“嗯，也是院长瞒报，不过好在周围的居民发现后上报及时，才挽救了当时的局面。”
弗里茨听完后没有再具体问是什么事，接过卡斯递过来的三个人的档案，问道：“那我们现在是去找这几个人？”
卡斯摇了摇头，说道，“这事你不用管。”
瞥了瞥嘴，弗里茨不在理会卡斯，再次把头探出车窗。
车窗外的风从弗里茨的额头上擦过，北区的破旧小区在他眼中不断越过。
一瞬间，弗里茨的眼中闪过一个黑影，弗里茨过了两秒钟，反应过来，向一旁开车的卡斯喊道。
“卡斯，停车，魇。”
一个急刹，弗里茨差点头冲着前面的挡风玻璃，直接撞上去。
卡斯没有理会一旁要飞出去的弗里茨，直接下车。
顺着车后的方向看去，在约百里外的距离，一个黑影高速移动，卡斯没有多做考虑，身体一瞬间纸人化，身后长出羽翼。
弗里茨下车看向卡斯的方向，几秒钟的时间，卡斯就在弗里茨的视野中消失在茫茫黑夜。
另一边，卡斯与魇的距离不断缩小，在最后时刻，卡斯从半空中半垂直而下，直接扑向魇。
魇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跑不掉，选择将身体右倾，躲开了卡斯的攻击。
卡斯这时才看清魇，比在孤儿院那只小上不少，收起羽翼，再次向着魇发起攻击。
魇没有选择在躲，伸出手臂，直接用来挡住了卡斯的手。
可魇低估了纸人化卡斯的力量，自己的手臂在被击中的一瞬间有了扩散的现象，一次攻击下来，虽然卡斯没能抓住魇，但是魇的手臂却遭受到重创。
拥有意识的魇知道自己打不过面前的男人，选择回头，以更快的速度奔跑，但卡斯没有给魇任何机会，再次向魇扑去。
这次魇根本来不及躲闪，直接被卡斯按在了地上，同时卡斯也发现魇刚刚被击散的手臂正在逐渐复原。
魇看见与自己近在咫尺的卡斯，身体逐渐虚化，奔着卡斯的体内而去，但却没有成功。
拥有意识和智商的魇可能怎么也没有想明白，自己有一天会败在一张白纸身上。
坐在车内等待的弗里茨，从后视镜见卡斯打开后背箱，从中拿出一根绳子，绑在了黑影身上，然后把黑影扔进了后备箱。
“它跑不了吗？”弗里茨先检查上车的卡斯并没有受伤和异常之后，开口问道。
“不会，那根绳子对大部分神秘都有一定压制作用，更何况它还有实体，对了这种具有神秘力量的物体被叫做序列物，有等级划分，和觉醒者一样。”
“哦。”表面上弗里茨只是装作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实际上，他的心里又在感慨着，又从卡斯这里学到知识了。
上了车的卡斯先掏出一根烟，在车内点燃，见状，弗里茨再次转过头，把头伸出窗外。
“喂，你全身都是纸的时候抽烟不会把自己点着了吗？”
听到这句话的卡斯被呛了一口烟，转过头瞪了弗里茨一眼，但弗里茨根本没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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