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排查
卡斯没想到弗里茨这一番操作，在原地待了好一会，然后回到了车内。
““虚妄之眼”带出来了吗？”卡斯没有理会刚刚的事，向弗里茨开口问道。
“带着呢。”弗里茨点了点头，他知道，送给他这件序列物就是让他在这次的魇事件中发挥出作用的。
“接下来我们这几天的任务就是排查，你负责找出魇，剩余的我来对付。”卡斯启动车子。
“挨家挨户的查？”弗里茨有些意外。
“不，只先查重点区域，那天的孤儿院和精神病院放在最后，再去排查一遍。”卡斯摇了摇头，驾驶着警卫厅的车在保证不超速的情况下高速行驶。
“那现在去哪？”弗里茨看了一眼开车的卡斯，不知道他的驾驶方向。
“我想听听你的建议。”卡斯的内心虽然有了一个答案，但还是问了弗里茨的意见。
“学校吧，人多，且密集，人群还容易受魇到影响。”弗里茨思考了一会，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听到答案的卡斯没有意外，“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蓝茵市大大小小的学校一共六十来所，应该先去哪个？”
弗里茨这次没有再考虑，“首先排除贵族学校和顶级学府，把目光放在青年身上，找出那种人多且好坏参在一起的学校，就是我们的第一站。”
卡斯听见了弗里茨的话，短暂的震惊之余，想了来时候看的这些学校的资料。
卡斯突然停车掉头，对着弗里茨说道“清雨中学。”
弗里茨没反应过来，看着车再一次路过了他的家，然后沿着街道，在尽头左拐，行驶大约几百米后停车。
弗里茨抬头，看见了面前的建筑，大门上刻有“清雨中学”四个大字。
卡斯把车停好，下车先向学校门卫打过招呼，弗里茨跟在了身后，和卡斯走了进去。
“清雨中学，在校师生一万五千人，由于所在区域的原因，成绩好的会选择在这里上学，成绩不好的也会进入这里，这里有家庭条件比较好的，但却没有优越的，不过大多都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和穷人家的孩子。”卡斯对着身旁的弗里茨说道。
弗里茨点头表示知道。
两人一起走到校长室，敲响房门，来开门的是一位年轻的金发女人，女人见来者并不像什么善人，把二人请进去以后，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座位上整理自己的仪容。
卡斯向校长亮出自己警卫厅人员的身份，“有些事情需要调查，请你配合工作。”
头发花白的校长，被这一幕属实吓得不轻，想要喝茶举起的杯子都被扔在了地上。
“肯定配合两位先生的工作，有什么需求我一定帮助。”
让金发女人收拾好地上的茶杯碎渣，之后就让她离开了这里。
校长站起身亲自给弗里茨和卡斯二人搬来了座位，并为其倒上了桌子旁的凉茶，这个老人害怕，他经不起调查，包括这个学校。
“你们学校最近半个月左右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卡斯没有选择多浪费时间，直接开口问道。
校长静下来想了一会，说道，“最近应该是没有。”
听到他这句话的弗里茨，嘴角抽了抽，心里想道，“这学校的校长都不长脑子的吗…还是在办公室干那种事连脑子都不好用了。”
卡斯站起身，对着校长说道，“一会会来人专门调查近几年你们学校发生的事，请你配合。”
这时校长也反应过来，望着卡斯和弗里茨离开的方向，呆立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现在怎么办？”弗里茨看向卡斯。
卡斯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在弗里茨眼中像是手机的东西。
“这是什么？”弗里茨开口问道。
“警卫厅专用的传输器，我已经叫人黑进去这所学校的教学系统，让他把这所学校的所有在校学生的名单按班级分类给我发到这里来了。”卡斯冲弗里茨摇了摇手机的传输器，有些炫耀的意味。
见状，此刻弗里茨的内心活动十分精彩，“如果说我看过还用过比这还高级的你会怎么想……不过这个世界也有黑客这种东西啊。”
清空了思绪，弗里茨开口问道，“一个班一个班的查？”
“嗯，你有“虚妄之眼”，应该会很快。”
卡斯从怀中掏出自己的那包香烟，但又想起这是在学校，就又放了回去。
弗里茨从风衣中取出“虚妄之眼”，戴在了眼睛上，眼睛一瞬间的猛烈刺痛感，让弗里茨捂住双眼，等痛感消失后，“虚妄之眼”也跟着消失，融入到弗里茨的眼睛里。
“感觉怎么样？”卡斯看向尝试整开双眼的弗里茨。
弗里茨眨了眨眼，看向卡斯，除了正常的视野外，弗里茨在卡斯的左胸处，有一团蓝色的不规则型云，而里面又像有一团燃烧的红色火焰。
“看见什么了吧。”卡斯看了眼弗里茨现在的状态。
“你的心脏处有一团蓝色的向云一样，里面有一团燃烧着的红色火焰。”弗里茨描绘着他刚刚看到的东西。
卡斯听懂了弗里茨说的，解释道，“那不是云，那是精神海洋，每个人都会有，至于那团燃烧着的红色火焰，那是所有觉醒者都会有的，叫做烬土之火，因为在黑暗年代结束后，所有在我们体内觉醒的神秘力量都来自自于这片烬土的残余力量，我们也是通过那团火焰的燃烧程度来断定你的觉醒等级。”
弗里茨点了点头，低头看向自己的左胸处，果然有一片蓝色的精神海洋，他的这片精神海洋在他看来要比卡斯大上好几圈，而在仔细寻找，在精神海洋的一个角落中，发现了属于他的那个小的可怜的红色火苗。
“所以我现在能依靠他分别谁是觉醒者谁是普通人，还能看出觉醒者之间的等级？”弗里茨想了一下问道。
卡斯没忍住看向他，似乎在与他解释和不解释之间做了一个激烈的斗争，最后还是和弗里茨说道。
“你想的真好啊，你现在一个十级觉醒者，就算能彻底发挥出七级序列物的实力，你现在顶多也就靠外物达到八级，你还想看透谁啊，那个八级以上的觉醒者会把精神海洋袒露在外面给你看。”
弗里茨没有丝毫犹豫，指了指卡斯，说道“你。”
卡斯并不想再和他争吵下去，“我这是方便让你观察，八级觉醒者才是烬土序列的真正开始，达到八级之后都会隐藏自己的精神海洋，毕竟谁也不想走在大街上被精神方面途径的觉醒者莫名的攻击，然后连自己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说完这些的卡斯好像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等这几天把任务都解决了的，给你放一天假，去读读裁决所的所藏书籍。”
弗里茨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不用等到那时候，我可以下班之后借阅几本吗？”
卡斯没有想到，弗里茨有这么一颗求知的心，毕竟当时这些图书大部分都让他这个史学副教授提不起来一点兴趣，“可以。”
“在那边从头开始，精神海洋里有黑色雾气的则是异常人员。”卡斯指着教学楼一楼靠东的一间教室。
卡斯在尽量不打扰里面课堂的情况下，对照传输器里的传来的档案，寻找异常。
而在卡斯发现没有表层的异常以后，在由弗里茨做深度排除。
在一楼的第一个班级里，人员上大多没有异常，并没有出现少人的情况，而且每个人都能与档案里对上。
弗里茨这边则是一眼望去，几乎全是精神海洋里的那团黑色雾气，第一个班级里的三十人中就出现了十七人。
卡斯敲响教室的门，包括一些早就注意到他们俩的学生此刻更是把所有目光都放在了他俩的身上。
卡斯则是选择最简单的方法，亮出自己的身份证明，“抱歉，占用一下你们的课堂时间，有些事需要你们配合。”
这节课的老师是一个中年女人，她对着卡斯点了点头，“没事，那同学们，这节课先暂停一下。”
卡斯站在门口处，挨个喊出来刚刚被记录下来的十七人，这个班级里的人相对还算听话，也或许可能是老师在这里的原因。
十七人在走廊里站了一排，卡斯对着弗里茨开口说道，“现在的你能尝试一起把他们精神上催眠吗？”
弗里茨点了点头，“可以尝试。”
弗里茨放弃用怀表的方法，反而用深沉的声音，面对这十七人，“心灵上的静止，短暂的沉眠。”
这是他在佩戴“虚妄之眼”之后，在脑海里回响起的一种催眠的咒术，但是仅凭这一句话让十七位青年催眠也有些不现实，所以他在这里面动用了“虚妄之眼”的力量。
肉眼可见的，那十七名学生精神开始恍惚，他们还像刚刚一样，站在那里，只是精神上失去了意识。
趁没人注意，卡斯掏出“阳光的馈赠”，刺眼的光芒闪耀一瞬，然后转头看向弗里茨。
弗里茨看向十几人体内的黑雾被光芒闪耀的一瞬间消散，冲着卡斯点了点头。
然后弗里茨叫醒了这十几名学生，那些学生只是觉得刚刚的一会头有些胀痛以外，并没有什么其余的感觉。
““虚妄之眼”带出来了吗？”卡斯没有理会刚刚的事，向弗里茨开口问道。
“带着呢。”弗里茨点了点头，他知道，送给他这件序列物就是让他在这次的魇事件中发挥出作用的。
“接下来我们这几天的任务就是排查，你负责找出魇，剩余的我来对付。”卡斯启动车子。
“挨家挨户的查？”弗里茨有些意外。
“不，只先查重点区域，那天的孤儿院和精神病院放在最后，再去排查一遍。”卡斯摇了摇头，驾驶着警卫厅的车在保证不超速的情况下高速行驶。
“那现在去哪？”弗里茨看了一眼开车的卡斯，不知道他的驾驶方向。
“我想听听你的建议。”卡斯的内心虽然有了一个答案，但还是问了弗里茨的意见。
“学校吧，人多，且密集，人群还容易受魇到影响。”弗里茨思考了一会，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听到答案的卡斯没有意外，“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蓝茵市大大小小的学校一共六十来所，应该先去哪个？”
弗里茨这次没有再考虑，“首先排除贵族学校和顶级学府，把目光放在青年身上，找出那种人多且好坏参在一起的学校，就是我们的第一站。”
卡斯听见了弗里茨的话，短暂的震惊之余，想了来时候看的这些学校的资料。
卡斯突然停车掉头，对着弗里茨说道“清雨中学。”
弗里茨没反应过来，看着车再一次路过了他的家，然后沿着街道，在尽头左拐，行驶大约几百米后停车。
弗里茨抬头，看见了面前的建筑，大门上刻有“清雨中学”四个大字。
卡斯把车停好，下车先向学校门卫打过招呼，弗里茨跟在了身后，和卡斯走了进去。
“清雨中学，在校师生一万五千人，由于所在区域的原因，成绩好的会选择在这里上学，成绩不好的也会进入这里，这里有家庭条件比较好的，但却没有优越的，不过大多都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和穷人家的孩子。”卡斯对着身旁的弗里茨说道。
弗里茨点头表示知道。
两人一起走到校长室，敲响房门，来开门的是一位年轻的金发女人，女人见来者并不像什么善人，把二人请进去以后，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座位上整理自己的仪容。
卡斯向校长亮出自己警卫厅人员的身份，“有些事情需要调查，请你配合工作。”
头发花白的校长，被这一幕属实吓得不轻，想要喝茶举起的杯子都被扔在了地上。
“肯定配合两位先生的工作，有什么需求我一定帮助。”
让金发女人收拾好地上的茶杯碎渣，之后就让她离开了这里。
校长站起身亲自给弗里茨和卡斯二人搬来了座位，并为其倒上了桌子旁的凉茶，这个老人害怕，他经不起调查，包括这个学校。
“你们学校最近半个月左右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卡斯没有选择多浪费时间，直接开口问道。
校长静下来想了一会，说道，“最近应该是没有。”
听到他这句话的弗里茨，嘴角抽了抽，心里想道，“这学校的校长都不长脑子的吗…还是在办公室干那种事连脑子都不好用了。”
卡斯站起身，对着校长说道，“一会会来人专门调查近几年你们学校发生的事，请你配合。”
这时校长也反应过来，望着卡斯和弗里茨离开的方向，呆立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现在怎么办？”弗里茨看向卡斯。
卡斯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在弗里茨眼中像是手机的东西。
“这是什么？”弗里茨开口问道。
“警卫厅专用的传输器，我已经叫人黑进去这所学校的教学系统，让他把这所学校的所有在校学生的名单按班级分类给我发到这里来了。”卡斯冲弗里茨摇了摇手机的传输器，有些炫耀的意味。
见状，此刻弗里茨的内心活动十分精彩，“如果说我看过还用过比这还高级的你会怎么想……不过这个世界也有黑客这种东西啊。”
清空了思绪，弗里茨开口问道，“一个班一个班的查？”
“嗯，你有“虚妄之眼”，应该会很快。”
卡斯从怀中掏出自己的那包香烟，但又想起这是在学校，就又放了回去。
弗里茨从风衣中取出“虚妄之眼”，戴在了眼睛上，眼睛一瞬间的猛烈刺痛感，让弗里茨捂住双眼，等痛感消失后，“虚妄之眼”也跟着消失，融入到弗里茨的眼睛里。
“感觉怎么样？”卡斯看向尝试整开双眼的弗里茨。
弗里茨眨了眨眼，看向卡斯，除了正常的视野外，弗里茨在卡斯的左胸处，有一团蓝色的不规则型云，而里面又像有一团燃烧的红色火焰。
“看见什么了吧。”卡斯看了眼弗里茨现在的状态。
“你的心脏处有一团蓝色的向云一样，里面有一团燃烧着的红色火焰。”弗里茨描绘着他刚刚看到的东西。
卡斯听懂了弗里茨说的，解释道，“那不是云，那是精神海洋，每个人都会有，至于那团燃烧着的红色火焰，那是所有觉醒者都会有的，叫做烬土之火，因为在黑暗年代结束后，所有在我们体内觉醒的神秘力量都来自自于这片烬土的残余力量，我们也是通过那团火焰的燃烧程度来断定你的觉醒等级。”
弗里茨点了点头，低头看向自己的左胸处，果然有一片蓝色的精神海洋，他的这片精神海洋在他看来要比卡斯大上好几圈，而在仔细寻找，在精神海洋的一个角落中，发现了属于他的那个小的可怜的红色火苗。
“所以我现在能依靠他分别谁是觉醒者谁是普通人，还能看出觉醒者之间的等级？”弗里茨想了一下问道。
卡斯没忍住看向他，似乎在与他解释和不解释之间做了一个激烈的斗争，最后还是和弗里茨说道。
“你想的真好啊，你现在一个十级觉醒者，就算能彻底发挥出七级序列物的实力，你现在顶多也就靠外物达到八级，你还想看透谁啊，那个八级以上的觉醒者会把精神海洋袒露在外面给你看。”
弗里茨没有丝毫犹豫，指了指卡斯，说道“你。”
卡斯并不想再和他争吵下去，“我这是方便让你观察，八级觉醒者才是烬土序列的真正开始，达到八级之后都会隐藏自己的精神海洋，毕竟谁也不想走在大街上被精神方面途径的觉醒者莫名的攻击，然后连自己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说完这些的卡斯好像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等这几天把任务都解决了的，给你放一天假，去读读裁决所的所藏书籍。”
弗里茨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不用等到那时候，我可以下班之后借阅几本吗？”
卡斯没有想到，弗里茨有这么一颗求知的心，毕竟当时这些图书大部分都让他这个史学副教授提不起来一点兴趣，“可以。”
“在那边从头开始，精神海洋里有黑色雾气的则是异常人员。”卡斯指着教学楼一楼靠东的一间教室。
卡斯在尽量不打扰里面课堂的情况下，对照传输器里的传来的档案，寻找异常。
而在卡斯发现没有表层的异常以后，在由弗里茨做深度排除。
在一楼的第一个班级里，人员上大多没有异常，并没有出现少人的情况，而且每个人都能与档案里对上。
弗里茨这边则是一眼望去，几乎全是精神海洋里的那团黑色雾气，第一个班级里的三十人中就出现了十七人。
卡斯敲响教室的门，包括一些早就注意到他们俩的学生此刻更是把所有目光都放在了他俩的身上。
卡斯则是选择最简单的方法，亮出自己的身份证明，“抱歉，占用一下你们的课堂时间，有些事需要你们配合。”
这节课的老师是一个中年女人，她对着卡斯点了点头，“没事，那同学们，这节课先暂停一下。”
卡斯站在门口处，挨个喊出来刚刚被记录下来的十七人，这个班级里的人相对还算听话，也或许可能是老师在这里的原因。
十七人在走廊里站了一排，卡斯对着弗里茨开口说道，“现在的你能尝试一起把他们精神上催眠吗？”
弗里茨点了点头，“可以尝试。”
弗里茨放弃用怀表的方法，反而用深沉的声音，面对这十七人，“心灵上的静止，短暂的沉眠。”
这是他在佩戴“虚妄之眼”之后，在脑海里回响起的一种催眠的咒术，但是仅凭这一句话让十七位青年催眠也有些不现实，所以他在这里面动用了“虚妄之眼”的力量。
肉眼可见的，那十七名学生精神开始恍惚，他们还像刚刚一样，站在那里，只是精神上失去了意识。
趁没人注意，卡斯掏出“阳光的馈赠”，刺眼的光芒闪耀一瞬，然后转头看向弗里茨。
弗里茨看向十几人体内的黑雾被光芒闪耀的一瞬间消散，冲着卡斯点了点头。
然后弗里茨叫醒了这十几名学生，那些学生只是觉得刚刚的一会头有些胀痛以外，并没有什么其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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