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租借之议
“先生，你弄疼我了。”风遥的小脸皱成苦瓜，眼看又是一个被老板弄哭的秘书娘。
“啊，先生太激动了，先生和你道歉。”风信尴尬地松开手，眼里的热切始终压不下。
那可是灵石啊，不但是修真界的通用货币，还可以用来辅助修炼。无论是对于急于提高修为的风信，还是陷入困境的风氏部落，不啻于一场及时雨。
原来，风遥开脉之前，经常偷偷溜到前山猎场，采摘一些可口的水果。
“那边很危险，父亲都不让我独自去玩。”风遥说着，回忆当时的情形：“那天我在树上摘果子的时候，看见树下的小硕。它不能爬树，又嘴馋我摘下的果子。所以，我拿果子和它换的石子。”
“小硕是谁？”
风信听到这里很懵，原来是有人用灵石来和她换果子的啊。他还以为，风遥无意中发现了裸露在地表的灵石矿呢。
“小硕就是小硕啊，它长得白白胖胖，好可爱哦。”风遥用手比划着，尽力形容小硕的体貌。
“喏，就在这里，小硕嘴馋这棵树上的红果子，看见我也不跑。”风遥指着悬崖边上的一株果树，对风信说道。
由于目的地在前山猎场，风信去请风月同行。路上倒是没有波折，这里虽然是猎场，但是经过风氏千年来的开发，已经算是熟地了。更何况，前几天风氏才组织了狩猎活动，把这片区域的凶兽扫了一遍。
又是悬崖，本来有轻微的恐高症，已经被巫族的地形弄得无感了。他攀着树干，向悬崖边打量，崖底是一条小溪流，正在静静地流淌着。
“这是什么果树？”风信问着风月大长老。
“应该是朱杞果，未入品阶的果树。不过也有明目的功效，滋味不错。”风月对着山里的果树都很是了解，毕竟风氏扎根于此上万年，她也活了五六百岁了。
此刻，风遥利索地爬上了果树，朝着悬崖呼喊着：“小硕，小硕，你在哪里？快出来，遥姐姐找你玩来了。”
大概过了一刻钟，一只胖头胖脑的小动物出现在树底下，看见风信与风月也没搭理，挠着树干似是与风遥打招呼。
“小白鼠咋长这么胖？”风信看见这只小动物，浑身发白，仿佛如大号的小白鼠。
“是寻灵鼠。”风月倒是有些见识，惊叹道：“这可是稀罕的灵兽啊。不意在前山猎场里，还有这种濒临灭绝的灵兽。”
“哦？是这只寻灵鼠捡到的灵石？”风信似有所悟，这只寻灵鼠还有寻宝属性？
他对于前山猎场有隐藏的灵石矿，已经不抱指望了。以为是这只寻灵鼠幸运，捡到了一两块灵石。
“也可能是寻灵鼠发现了灵石矿，因为此种灵兽擅长寻宝，天生亲近灵物。”风月惊叹这种传说中的灵兽都出现了，前山猎场真的有灵石矿也说不准。
“小遥这是？”风遥从树上摘了一串朱杞果，摸着小硕的脑袋，开始与它做交易。
果然，小硕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灵石，递给风遥后，兴奋地扒着那一串果子，一颗颗吞吃着。
“我也才发现，小遥竟然能和灵兽沟通，这是天生的驯兽师啊。”风月眼中精芒闪过，感叹着说道。
要知道，像风遥这种亲近灵兽的孩子，如果能送入人族宗门，经过系统培训，未来的成就绝不是风氏所能留得住的。
风信倒是没有想到那么多，看见风遥能与寻灵鼠很有默契地沟通，便说道：“小遥，你和寻灵鼠说，带我们去找那种灵石。”
“我试试吧，小硕很贪吃，得先让它吃饱再说。”风遥正在抚摸着寻灵鼠身上的白毛，不确定地说道。
“这简单。”风月老妪右手向果树一挥，摘下了一大捧朱杞果。
风遥一手拿着朱杞果，一手捏着那枚灵石，引诱着寻灵鼠道：“小硕，遥姐姐和你去找这种石头，这些果子都给你，好不好？”
“唧唧。”寻灵鼠怀疑地看着那枚灵石，又再看着朱杞果，最终还是抵不住诱惑，带头往悬崖另一边窜去，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风信看着寻灵鼠那个速度，回头问风月道：“前辈，你跟得上那道身影吗？”
“果然是天纵灵兽，老身一不留神也跟丢了。”风月叹息道。
“怪不得对我们完全不设防，原来有着瞬移的本领。”风信也赞叹着，接着对风遥道：“你还感应到它吗？”
风遥也是摇摇头，说道：“每次我想把它带回家，它都一窜不见了踪影。”
正在三人准备放弃的时候，寻灵鼠又一个瞬移来到他们面前，疑惑地盯着他们，奇怪这几个人为什么不跟着。
“小硕，你走慢点，姐姐都跟不上你。”风遥主动上前抱起寻灵鼠，小声责怪着。
接下来，在寻灵鼠的指引下，他们来到了悬崖底下的小溪源头。
这是一座水潭，应该是一个泉眼，连通着地下河。看着水潭上的氤氲水汽，风信伸手探了水温，入手冰凉，这是一道冷泉。
“唧唧。”
寻灵鼠叫了一声，身影一窜又不见了踪迹。早有准备的风月，看到寻灵鼠钻入水潭边上的一个洞穴里。
洞穴只有尺许方圆，适合小动物进入，对于人类的体型就有些偏窄。
“怎么办？”风信在老妪的指点下，也发现了这个窄小的洞穴，犹豫一下后说道：“要不等等再说？”
果然，一道白影不一会出现在洞口，爪里还捏着两块火红色的灵石。
“前辈，看来此处是这只小鼠的巢穴了，我们说不得作个恶客了。”风信看着又被风遥抱着的寻灵鼠，无奈地笑道。
“如果真有一座灵石矿，老身做一次恶人又何妨。”风月说着，用手里的拄杖往那个洞口开始轰击，不一会洞口被轰塌了一片。要不是顾忌用力过猛，导致塌方断了去路。以她大巫师的修为，根本不用如此小心翼翼。
“唧唧。”
寻灵鼠不满地叫着，风遥连忙安抚着说：“小硕，你家门口这么窄，待老祖宗帮你拓宽了，带姐姐去你家作客，好不好？”
寻灵鼠疑惑地看着洞口，又看着风遥，最终安静了下来。
风信看见二小这样子，不由会心一笑。
“好了，进来吧。”风月的声音从洞里传出。
风信与风遥一前一后步入洞穴，洞穴里弯弯曲曲，地上还残留着乱石，显然是没来得及清理出去。艰难地走了一刻钟，终于来到风月老妪的身边。
这是一个天然的岩洞，入眼即是墙壁上裸露着的几颗灵石。丈许之间，就发现不下十颗。旁边一堆被风月轰落的石碓中，也有几颗灵石存在其间。
风月满意地连连点头，道：“好，还真的是一座灵石矿，可以解我风氏的困境了。”
风信看着这座灵石富矿，也很兴奋，随即想到了什么，说道：“前辈，听说这个前山猎场一个月之后，就要转给雨师部落了，期间恐怕能采不了多少灵石。”
这里虽然是富矿，只是灵石一向挖掘困难，短时间内把这些灵石挖掘完也不现实，更何况还没探明这座灵石矿的储量。
风月经过提醒，不由咬牙切齿地道：“嗯，风龙真不当人子，活该被捉去作苦役。”
风信说这话，当然不是为了挑起风月对前任族长的不满，而是为了接下来的打算。
他说道：“咳，我的意思是，我们能不能再去与雨师部落商量一下。毕竟，族长在他们的领地被掳走，是他们理亏。”
“这不好吧，雨师部落同意延迟一个月交割猎场，已经给足我风氏的面子了。”风月拉不下脸面，犹疑地道。
他们巫族许下的承诺一定会践行，现在如此反复有违巫族一贯作风。
“按照承诺，猎场可以给他们。不过，我们可以从他们手上租过来啊。”风信听到老妪没有明确反对，顿时化身推销员，热情满满地说道：“我们以开发新猎场需要时间为由，让他们租还前山猎场。每年再给他们几成产出当租金即可，雨师部落不劳而获就有收入，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风月被说动了，以她对雨师部落的了解。前山猎场落在他们手里，肯定会拿来为人族种植灵谷的灵田，不过那需要大量的人手，雨师部落似乎没有那么多的族人来开垦灵田。
“这法子可行，如果雨天那老头不同意，老身就闹到联盟去，请联盟长老评理。”
巫族联盟长老，都是大巫师以上的修为。他们平时不会理会部落里的事务，只有在面对外来的威胁时，才会现身。不过，当部落之间出现矛盾时，也可以请求他们仲裁。
风信没想到巫族联盟还有个长老会，不过那样子更好，有个讲理的地方，更容易让雨师部落同意他们租借。
“嗯，还有一点，这个灵石矿要绝对保密，不然会横生波折。还有一个难题，就是这灵石矿的销路的问题了。”
风月年轻时闯荡过人族一段时间，当然知道灵石在人族的地位。而巫族对于灵石一向不是很看重，主要原因是他们修炼只需要摄取肉食即可，没有人族功法对灵石的那种依赖。
不过，随着雨师部落与外界的频繁交流，他们知道用灵石与人族换取更重要的资源。
只是，现在这个前山猎场名义上已经不属于风氏，这个灵石矿不能暴露人前。同样，开采出来的灵石销路问题，也就很是难办，问道：“你有什么好法子？”
“前辈，我是这样想的，灵石产出不能大批量出手，我们可以内部消化啊。”风信兴奋地道。
“你是代理族长，更是“使者”，可以随意使用，不必征询老身的意见。”风月瞄了他一眼，淡淡地道。
“咳，小啸与小遥这两个孩子，我看也很适合学习人族功法。”风信也很尴尬，他不想人家以为开采灵石，只为了他的一己私利，还要让风氏从中得到发展。
“他们既然拜你为师，由你决定。”风月眼神柔和了些许，至于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用灵石，交换到风氏的修炼资源，还待慢慢探索。
其实，风信还有一个为风氏灵石矿洗白的方法，就是对外宣称开发新猎场发现的。不过这样一来，雨师部落肯定不会轻易租还前山猎场了。
他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我们这就去雨师部落会一会那位雨天前辈？”
“好，小遥也带上。”风月也想明白了，趁着风龙刚刚出事，带着他的孩子上门，更能讨到更多的好处。
“啊，先生太激动了，先生和你道歉。”风信尴尬地松开手，眼里的热切始终压不下。
那可是灵石啊，不但是修真界的通用货币，还可以用来辅助修炼。无论是对于急于提高修为的风信，还是陷入困境的风氏部落，不啻于一场及时雨。
原来，风遥开脉之前，经常偷偷溜到前山猎场，采摘一些可口的水果。
“那边很危险，父亲都不让我独自去玩。”风遥说着，回忆当时的情形：“那天我在树上摘果子的时候，看见树下的小硕。它不能爬树，又嘴馋我摘下的果子。所以，我拿果子和它换的石子。”
“小硕是谁？”
风信听到这里很懵，原来是有人用灵石来和她换果子的啊。他还以为，风遥无意中发现了裸露在地表的灵石矿呢。
“小硕就是小硕啊，它长得白白胖胖，好可爱哦。”风遥用手比划着，尽力形容小硕的体貌。
“喏，就在这里，小硕嘴馋这棵树上的红果子，看见我也不跑。”风遥指着悬崖边上的一株果树，对风信说道。
由于目的地在前山猎场，风信去请风月同行。路上倒是没有波折，这里虽然是猎场，但是经过风氏千年来的开发，已经算是熟地了。更何况，前几天风氏才组织了狩猎活动，把这片区域的凶兽扫了一遍。
又是悬崖，本来有轻微的恐高症，已经被巫族的地形弄得无感了。他攀着树干，向悬崖边打量，崖底是一条小溪流，正在静静地流淌着。
“这是什么果树？”风信问着风月大长老。
“应该是朱杞果，未入品阶的果树。不过也有明目的功效，滋味不错。”风月对着山里的果树都很是了解，毕竟风氏扎根于此上万年，她也活了五六百岁了。
此刻，风遥利索地爬上了果树，朝着悬崖呼喊着：“小硕，小硕，你在哪里？快出来，遥姐姐找你玩来了。”
大概过了一刻钟，一只胖头胖脑的小动物出现在树底下，看见风信与风月也没搭理，挠着树干似是与风遥打招呼。
“小白鼠咋长这么胖？”风信看见这只小动物，浑身发白，仿佛如大号的小白鼠。
“是寻灵鼠。”风月倒是有些见识，惊叹道：“这可是稀罕的灵兽啊。不意在前山猎场里，还有这种濒临灭绝的灵兽。”
“哦？是这只寻灵鼠捡到的灵石？”风信似有所悟，这只寻灵鼠还有寻宝属性？
他对于前山猎场有隐藏的灵石矿，已经不抱指望了。以为是这只寻灵鼠幸运，捡到了一两块灵石。
“也可能是寻灵鼠发现了灵石矿，因为此种灵兽擅长寻宝，天生亲近灵物。”风月惊叹这种传说中的灵兽都出现了，前山猎场真的有灵石矿也说不准。
“小遥这是？”风遥从树上摘了一串朱杞果，摸着小硕的脑袋，开始与它做交易。
果然，小硕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灵石，递给风遥后，兴奋地扒着那一串果子，一颗颗吞吃着。
“我也才发现，小遥竟然能和灵兽沟通，这是天生的驯兽师啊。”风月眼中精芒闪过，感叹着说道。
要知道，像风遥这种亲近灵兽的孩子，如果能送入人族宗门，经过系统培训，未来的成就绝不是风氏所能留得住的。
风信倒是没有想到那么多，看见风遥能与寻灵鼠很有默契地沟通，便说道：“小遥，你和寻灵鼠说，带我们去找那种灵石。”
“我试试吧，小硕很贪吃，得先让它吃饱再说。”风遥正在抚摸着寻灵鼠身上的白毛，不确定地说道。
“这简单。”风月老妪右手向果树一挥，摘下了一大捧朱杞果。
风遥一手拿着朱杞果，一手捏着那枚灵石，引诱着寻灵鼠道：“小硕，遥姐姐和你去找这种石头，这些果子都给你，好不好？”
“唧唧。”寻灵鼠怀疑地看着那枚灵石，又再看着朱杞果，最终还是抵不住诱惑，带头往悬崖另一边窜去，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风信看着寻灵鼠那个速度，回头问风月道：“前辈，你跟得上那道身影吗？”
“果然是天纵灵兽，老身一不留神也跟丢了。”风月叹息道。
“怪不得对我们完全不设防，原来有着瞬移的本领。”风信也赞叹着，接着对风遥道：“你还感应到它吗？”
风遥也是摇摇头，说道：“每次我想把它带回家，它都一窜不见了踪影。”
正在三人准备放弃的时候，寻灵鼠又一个瞬移来到他们面前，疑惑地盯着他们，奇怪这几个人为什么不跟着。
“小硕，你走慢点，姐姐都跟不上你。”风遥主动上前抱起寻灵鼠，小声责怪着。
接下来，在寻灵鼠的指引下，他们来到了悬崖底下的小溪源头。
这是一座水潭，应该是一个泉眼，连通着地下河。看着水潭上的氤氲水汽，风信伸手探了水温，入手冰凉，这是一道冷泉。
“唧唧。”
寻灵鼠叫了一声，身影一窜又不见了踪迹。早有准备的风月，看到寻灵鼠钻入水潭边上的一个洞穴里。
洞穴只有尺许方圆，适合小动物进入，对于人类的体型就有些偏窄。
“怎么办？”风信在老妪的指点下，也发现了这个窄小的洞穴，犹豫一下后说道：“要不等等再说？”
果然，一道白影不一会出现在洞口，爪里还捏着两块火红色的灵石。
“前辈，看来此处是这只小鼠的巢穴了，我们说不得作个恶客了。”风信看着又被风遥抱着的寻灵鼠，无奈地笑道。
“如果真有一座灵石矿，老身做一次恶人又何妨。”风月说着，用手里的拄杖往那个洞口开始轰击，不一会洞口被轰塌了一片。要不是顾忌用力过猛，导致塌方断了去路。以她大巫师的修为，根本不用如此小心翼翼。
“唧唧。”
寻灵鼠不满地叫着，风遥连忙安抚着说：“小硕，你家门口这么窄，待老祖宗帮你拓宽了，带姐姐去你家作客，好不好？”
寻灵鼠疑惑地看着洞口，又看着风遥，最终安静了下来。
风信看见二小这样子，不由会心一笑。
“好了，进来吧。”风月的声音从洞里传出。
风信与风遥一前一后步入洞穴，洞穴里弯弯曲曲，地上还残留着乱石，显然是没来得及清理出去。艰难地走了一刻钟，终于来到风月老妪的身边。
这是一个天然的岩洞，入眼即是墙壁上裸露着的几颗灵石。丈许之间，就发现不下十颗。旁边一堆被风月轰落的石碓中，也有几颗灵石存在其间。
风月满意地连连点头，道：“好，还真的是一座灵石矿，可以解我风氏的困境了。”
风信看着这座灵石富矿，也很兴奋，随即想到了什么，说道：“前辈，听说这个前山猎场一个月之后，就要转给雨师部落了，期间恐怕能采不了多少灵石。”
这里虽然是富矿，只是灵石一向挖掘困难，短时间内把这些灵石挖掘完也不现实，更何况还没探明这座灵石矿的储量。
风月经过提醒，不由咬牙切齿地道：“嗯，风龙真不当人子，活该被捉去作苦役。”
风信说这话，当然不是为了挑起风月对前任族长的不满，而是为了接下来的打算。
他说道：“咳，我的意思是，我们能不能再去与雨师部落商量一下。毕竟，族长在他们的领地被掳走，是他们理亏。”
“这不好吧，雨师部落同意延迟一个月交割猎场，已经给足我风氏的面子了。”风月拉不下脸面，犹疑地道。
他们巫族许下的承诺一定会践行，现在如此反复有违巫族一贯作风。
“按照承诺，猎场可以给他们。不过，我们可以从他们手上租过来啊。”风信听到老妪没有明确反对，顿时化身推销员，热情满满地说道：“我们以开发新猎场需要时间为由，让他们租还前山猎场。每年再给他们几成产出当租金即可，雨师部落不劳而获就有收入，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风月被说动了，以她对雨师部落的了解。前山猎场落在他们手里，肯定会拿来为人族种植灵谷的灵田，不过那需要大量的人手，雨师部落似乎没有那么多的族人来开垦灵田。
“这法子可行，如果雨天那老头不同意，老身就闹到联盟去，请联盟长老评理。”
巫族联盟长老，都是大巫师以上的修为。他们平时不会理会部落里的事务，只有在面对外来的威胁时，才会现身。不过，当部落之间出现矛盾时，也可以请求他们仲裁。
风信没想到巫族联盟还有个长老会，不过那样子更好，有个讲理的地方，更容易让雨师部落同意他们租借。
“嗯，还有一点，这个灵石矿要绝对保密，不然会横生波折。还有一个难题，就是这灵石矿的销路的问题了。”
风月年轻时闯荡过人族一段时间，当然知道灵石在人族的地位。而巫族对于灵石一向不是很看重，主要原因是他们修炼只需要摄取肉食即可，没有人族功法对灵石的那种依赖。
不过，随着雨师部落与外界的频繁交流，他们知道用灵石与人族换取更重要的资源。
只是，现在这个前山猎场名义上已经不属于风氏，这个灵石矿不能暴露人前。同样，开采出来的灵石销路问题，也就很是难办，问道：“你有什么好法子？”
“前辈，我是这样想的，灵石产出不能大批量出手，我们可以内部消化啊。”风信兴奋地道。
“你是代理族长，更是“使者”，可以随意使用，不必征询老身的意见。”风月瞄了他一眼，淡淡地道。
“咳，小啸与小遥这两个孩子，我看也很适合学习人族功法。”风信也很尴尬，他不想人家以为开采灵石，只为了他的一己私利，还要让风氏从中得到发展。
“他们既然拜你为师，由你决定。”风月眼神柔和了些许，至于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用灵石，交换到风氏的修炼资源，还待慢慢探索。
其实，风信还有一个为风氏灵石矿洗白的方法，就是对外宣称开发新猎场发现的。不过这样一来，雨师部落肯定不会轻易租还前山猎场了。
他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我们这就去雨师部落会一会那位雨天前辈？”
“好，小遥也带上。”风月也想明白了，趁着风龙刚刚出事，带着他的孩子上门，更能讨到更多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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