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合奏之韵
秦韬自从向赵钱纯吐露心声后，感觉憋在肚子里的一块大石头被掏了出来，心理亮堂了许多。听说赵钱纯有时不吃早餐，便每天变着花样，今天肠粉，明天糯米鸡，后天及第粥，后天的明天叉烧包，还有不同的水果，放到赵钱纯的办公室里。下午到了下班时间，他总是打电话，催着赵钱纯早回去，“家里还有那么多人等着你，你赶紧回去吧。我早回去又没有事，我在这里多待段时间就行。”
起初，赵钱纯还觉得正好肚子里饿的慌，这早餐来的真是时候。时间长了，赵钱纯担心员工想多了，就直接和秦韬说：“以后你就别再给我送早饭了，免得员工们说闲话。”
一听这话，秦韬急了：“你怕啥，咱们光明正大的。”回头嘿嘿一笑道：“我有个办法，咱们结婚后，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
赵钱纯回了句：“你想得美，不怕三个孩子把你吃了？”
听到这里，秦韬想，她总是担心孩子多的事，看来有门。不过，还真急不得。
赵憨把朱知行弟兄俩的想法和赵钱纯在电话中沟通后，赵钱纯觉得这个规划，原来在伯伯家一起讨论过，但具体实施起来，需要进一步论证，还有许多工作要做。考虑到赵憨对兼并工作比较熟悉，赵若愚也到深圳工作了，就再次提出，请赵憨直接到她公司上班。
赵憨觉得文惠还没有退休，可先过去上班，侧重合并方面工作。待文惠退休后，把滨海的房子卖了，一家人全搬过去。他和文惠商议后，飞往深圳。
这次，赵憨感觉和往日飞行异样的感觉。当飞机穿越云层，景色分外壮观。他扭头向窗外眺望，天空碧玉般清澈，浩渺无边。俯瞰窗外，云海在下方铺展开，像白色的羽毛，高低起伏，绵延至远方，如同山舞银蛇的北国风光。
赵憨到达公司后，首先，仔细看了惠万家公司的财务报表，查看了公司的经营品种、市场占有率和市场排名情况，又要来人力资源情况，觉得从公司自身情况看，从市场发展前景看，与朱知行公司合并利大于弊。
但赵厚觉得公司不宜过大，反正公司平稳发展，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今辈子生活富足是没有问题。如果合并，一是公司大了，操心多。一个女人用生命的汗水，浇灌事业的花朵，不值得；二是公司大了，负担重；三是就目前的发展态势看，靠公司的自我扩张，一、两年内，完全可以发展到同等规模。
赵憨分析了朱知行公司的情况，认为与其合并，不是包袱。其一，朱知行的公司虽然通过债转股的形式，进行了整合，也是由多个股东组成，但公司的员工并没有增多；其二，朱知行的公司，线下经营能力强，这点也是惠万家公司的弱项之一。双方合并后，优势互补，相得益彰，发展速度一定会超过自身扩张。
但人心难测，合并后，思想观念、工作方法的冲突在所难免，管理起来难度很大。朱知行观念陈旧，做生意目的十分明确，就是要发财。谈起钱来眉飞色舞，没完没了，除了钱，什么都没有。认为有了钱，就意味着有了财富，可以满足自身各种需要，且为人处世过于世故。朱笃行重利轻义，把对方看作实现自我目的的手段，把自我与他人的关系演绎为目的与手段的关系，得失的计算先于一切。
赵憨、赵厚弟兄俩私下拉呱，把各自想法进行了充分沟通。觉得赵钱纯他们已经成长起来了，他们的意见只做参考，大主意还得赵钱纯定。
赵钱纯说：“你们说的这些，我都考虑了。市场竞争你死我活，不进则退。既然选择了这行，只有咬着牙往前冲，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余地。否则，迟早被大企业吃掉。”
赵钱纯看着伯伯、爸爸默不作声，听得格外认真，一直陷入沉思中。停顿了一会，又说：“您们还记得我为什么改行吗？我同学彭慧云的悲剧，始终无法让我忘却，我的初心不能改变。虽然比做基金、发债辛苦了许多，但我觉得辛苦的值。您们看看，通过咱们的公司，帮助多少老百姓把产品卖出去，又帮助多少人摆脱了贫困。如果与朱知行的公司合并了，公司的辐射面将进一步扩大，就可以带动更多的老百姓走上小康之路。如果能够达到此目标，不用说辛苦，就是冒点风险，我认为也值得。”
她又谈到，现在福建、江西、广东的许多省级母婴用品代理商，都派人来和我们洽谈合作。从他们谈的情况看，市场竞争能力确实很强。但是，咱对他们的为人处世并不了解。朱总虽然年龄大了，观念有些陈旧，对钱看得很重。但是，不会做出格的事，这点我们还是了解的。再说，他和伯伯是多年的朋友，我们也是受了他业务的启发，这情谊，咱们还必须考虑。和其他省级代理商合作的事，待公司规模、人才队伍再上一个台阶后，到他们那里尽职调查后，根据尽调情况再决定吧。
赵憨、赵厚望着赵钱纯虔诚的样子，感到她说的这些，并不是异想天开，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既有现实的考量，又有长远的规划，还兼顾义、利，人情面子、里子结合。认为赵钱纯不仅长大了，视野开阔了，而且确立了正确的世界观，逐渐打消了疑惑。
赵憨说：“为解决合并后人员多，难以管理的问题，我觉得合并后，还是按照之前咱们商议的思路，整体上市。上市后，一切按制度办事，彻底根除家族化企业人为的干扰，像电脑一样，程序化、规范化运转。一切公开透明，人性中丑陋的一面，可以得到约束，管理的成本和效率问题，也就解决了。”
赵钱纯：“对，伯伯和我都运作过改制上市，今后咱们还是按照之前的规划，合并后整体上市。不仅可以解决管理问题，还可以借助资本市场的力量，拓宽融资渠道，为公司的跨越式发展，注入不竭源泉。”
听到这里，赵厚在屋里转了三圈后眉开眼笑道：“还是你们格局大，不服老不行啊，就这么定了吧。”说完，三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如磐石一般。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国庆节即将到了。赵钱纯安排秦韬牵头策划，吕栋、施良、陶璐具体负责，筹备公司国庆晚会。要求把家国情怀与公司业务结合起来，形式灵活多样。既要有爱党爱国的主旋律节目，也要有适合年轻人的流行节目，还要有自编自导的娱乐性节目。把晚会作为公司团队建设、凝心聚力的举措之一。
半个多月很快过去，惠万家公司“月满中秋，喜迎国庆”联欢会如期举行。除本公司员工外，还邀请了股东代表、各连锁超市、酒店协会、美食协会、超市房屋业主代表参加。赵憨、赵厚、朱彤领着孙晔等三个孩子也一起，坐在最后一排观看。
联欢会在赵钱纯的致词中拉开序幕。她说，今年是公司转型升级的关键一年，我们要在国家政策的引领下，与时俱进，创新商业模式，努力为客户提供优质产品，优质服务，让产销衔接的桥梁，连接广袤无垠的沃土，通向美好的未来……在各方的共同努力下，以不断增长的实力，成为国内竞争力强的企业，努力实现股东利益最大化，为我市经济社会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
接着，全体员工起立，摇晃手中的五星红旗，合唱《我和我的祖国》，表达了对祖国的浓浓爱意，诉说着对祖国滔滔江水般的情感。市场部一曲嘹亮的《黄河大合唱》，让员工铭记住那一段硝烟弥漫的年代。施良的诗朗诵《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激发人们乐观旷达的人生态度，寄托着人们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张超、孔玺、何莉、曹燕自编的三句半《打假》，在让员工们捧腹大笑的同时，再次打下顾客至上的烙印。
晚会最后一个节目，是秦韬的沙画表演。大厅里传来主持人洪亮的的声音，下面，请大家欣赏秦总的沙画表演《幸福一家人》，大家掌声欢迎。
秦韬走上台去，依托深厚的文化底蕴和文化内涵，将天然彩沙倒在不干胶模板上面，先是画了一个男孩，两个女孩。接着，以鲜明线条和柔和的色彩，将一个凹凸线条的妩媚少妇，渐渐投射到大屏幕上。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少妇的形象愈加清晰，是赵钱纯的画像。
人们以为沙画结束了，但秦韬仍在专心地画着。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手捧一颗红心，深情地望着赵钱纯。待画完头像，竟然是秦韬。人们屏住呼吸，不知将发生什么。
这时，传来主持人饱蘸深情的声音，“爱情是初见时的惊鸿一瞥，南柯一梦是你。相遇时柳暗花明，如梦初醒是你。昨夜星辰昨夜梦，今日许愿今日圆。”
赵钱纯懵了，画像极具视觉冲击效果，达到了独特的艺术概念与观赏效果的完美结合。心想，秦韬这是玩什么？
和培训一样，秦韬擅长的是即时互动，即时点燃情感。突然，两条对联从大屏幕两侧垂落。大红底色竖幅上闪烁着十个金色大字，“空潭成对影，明月悟前身。”这是，耀眼的灯光暗淡下来，大厅顿时变成了玫瑰红。秦韬手捧玫瑰花，走到赵钱纯面前，单膝下跪，面向钱纯，深情地说：“嫁给我吧，钱纯！”
不知谁第一个喊出：“嫁了吧！嫁了吧！”人们异口同声地喊着：“嫁了吧！嫁了吧！”
在后面观看的赵憨、赵厚、朱彤心里美滋滋的，似乎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跳动着心花怒放的欢畅。
赵钱纯的两眼水汪汪，像要滴出水来。在这戏剧化气氛的烘托下，她不由自主地顺势牵着秦韬的手，走到主席台，一起向台下人们低头致意。
这时，苏芮的《牵手》在大厅里回荡。“因为爱着你的爱，因为梦着你的梦，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幸福着你的幸福……所以放心着你的沉默，去说服明天的命运……所以有了伴的路，没有岁月可回头。”
想到以后有人顶着天可以撒娇的日子，想到以后比翼双飞的时光，赵钱纯禁不住转身，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惠万家公司召开了股东会议，形成了股东大会决议，同意与滨海通达儿童优品批发公司合并。并决定由赵憨、吕栋具体负责。
朱知行这几天，总是看电话，看有没有把静音调过来，担心来电话听不到。看看一切正常，甚至怀疑自己的手机坏了，自己用座机打一下，手机依旧发出悦耳的声音。
“没坏啊！怎么还不来电话呢？”他自言自语后，便站起来，在房间了来回踱步，如热锅上的蚂蚁，总是不住地看手机。
悦耳的铃声终于响了，他最烦是他人打的。一看是赵憨的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赵憨告诉了朱知行股东会议情况。朱知行的嗓门振的话筒嗡嗡地响：“老弟，你可来电话了。我还以为赵钱纯选择了其他公司了呢？”
“难能啊，这点情义，咱侄女还是有的。”
朱知行放下电话，高兴的像个孩子。他喊来朱笃行，商议股东会议的具体议程。嘱咐朱笃行精心准备，确保顺利通过股东会议决议。
朱笃行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庄稼，激动地握着朱知行手说：“哥，放心吧！我比你更着急，我一定会尽最大力量，让股东们认可并通过我们的合并计划！”说完，像发射导弹一样，噌的一声，飞出了朱知行的办公室。
起初，赵钱纯还觉得正好肚子里饿的慌，这早餐来的真是时候。时间长了，赵钱纯担心员工想多了，就直接和秦韬说：“以后你就别再给我送早饭了，免得员工们说闲话。”
一听这话，秦韬急了：“你怕啥，咱们光明正大的。”回头嘿嘿一笑道：“我有个办法，咱们结婚后，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
赵钱纯回了句：“你想得美，不怕三个孩子把你吃了？”
听到这里，秦韬想，她总是担心孩子多的事，看来有门。不过，还真急不得。
赵憨把朱知行弟兄俩的想法和赵钱纯在电话中沟通后，赵钱纯觉得这个规划，原来在伯伯家一起讨论过，但具体实施起来，需要进一步论证，还有许多工作要做。考虑到赵憨对兼并工作比较熟悉，赵若愚也到深圳工作了，就再次提出，请赵憨直接到她公司上班。
赵憨觉得文惠还没有退休，可先过去上班，侧重合并方面工作。待文惠退休后，把滨海的房子卖了，一家人全搬过去。他和文惠商议后，飞往深圳。
这次，赵憨感觉和往日飞行异样的感觉。当飞机穿越云层，景色分外壮观。他扭头向窗外眺望，天空碧玉般清澈，浩渺无边。俯瞰窗外，云海在下方铺展开，像白色的羽毛，高低起伏，绵延至远方，如同山舞银蛇的北国风光。
赵憨到达公司后，首先，仔细看了惠万家公司的财务报表，查看了公司的经营品种、市场占有率和市场排名情况，又要来人力资源情况，觉得从公司自身情况看，从市场发展前景看，与朱知行公司合并利大于弊。
但赵厚觉得公司不宜过大，反正公司平稳发展，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今辈子生活富足是没有问题。如果合并，一是公司大了，操心多。一个女人用生命的汗水，浇灌事业的花朵，不值得；二是公司大了，负担重；三是就目前的发展态势看，靠公司的自我扩张，一、两年内，完全可以发展到同等规模。
赵憨分析了朱知行公司的情况，认为与其合并，不是包袱。其一，朱知行的公司虽然通过债转股的形式，进行了整合，也是由多个股东组成，但公司的员工并没有增多；其二，朱知行的公司，线下经营能力强，这点也是惠万家公司的弱项之一。双方合并后，优势互补，相得益彰，发展速度一定会超过自身扩张。
但人心难测，合并后，思想观念、工作方法的冲突在所难免，管理起来难度很大。朱知行观念陈旧，做生意目的十分明确，就是要发财。谈起钱来眉飞色舞，没完没了，除了钱，什么都没有。认为有了钱，就意味着有了财富，可以满足自身各种需要，且为人处世过于世故。朱笃行重利轻义，把对方看作实现自我目的的手段，把自我与他人的关系演绎为目的与手段的关系，得失的计算先于一切。
赵憨、赵厚弟兄俩私下拉呱，把各自想法进行了充分沟通。觉得赵钱纯他们已经成长起来了，他们的意见只做参考，大主意还得赵钱纯定。
赵钱纯说：“你们说的这些，我都考虑了。市场竞争你死我活，不进则退。既然选择了这行，只有咬着牙往前冲，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余地。否则，迟早被大企业吃掉。”
赵钱纯看着伯伯、爸爸默不作声，听得格外认真，一直陷入沉思中。停顿了一会，又说：“您们还记得我为什么改行吗？我同学彭慧云的悲剧，始终无法让我忘却，我的初心不能改变。虽然比做基金、发债辛苦了许多，但我觉得辛苦的值。您们看看，通过咱们的公司，帮助多少老百姓把产品卖出去，又帮助多少人摆脱了贫困。如果与朱知行的公司合并了，公司的辐射面将进一步扩大，就可以带动更多的老百姓走上小康之路。如果能够达到此目标，不用说辛苦，就是冒点风险，我认为也值得。”
她又谈到，现在福建、江西、广东的许多省级母婴用品代理商，都派人来和我们洽谈合作。从他们谈的情况看，市场竞争能力确实很强。但是，咱对他们的为人处世并不了解。朱总虽然年龄大了，观念有些陈旧，对钱看得很重。但是，不会做出格的事，这点我们还是了解的。再说，他和伯伯是多年的朋友，我们也是受了他业务的启发，这情谊，咱们还必须考虑。和其他省级代理商合作的事，待公司规模、人才队伍再上一个台阶后，到他们那里尽职调查后，根据尽调情况再决定吧。
赵憨、赵厚望着赵钱纯虔诚的样子，感到她说的这些，并不是异想天开，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既有现实的考量，又有长远的规划，还兼顾义、利，人情面子、里子结合。认为赵钱纯不仅长大了，视野开阔了，而且确立了正确的世界观，逐渐打消了疑惑。
赵憨说：“为解决合并后人员多，难以管理的问题，我觉得合并后，还是按照之前咱们商议的思路，整体上市。上市后，一切按制度办事，彻底根除家族化企业人为的干扰，像电脑一样，程序化、规范化运转。一切公开透明，人性中丑陋的一面，可以得到约束，管理的成本和效率问题，也就解决了。”
赵钱纯：“对，伯伯和我都运作过改制上市，今后咱们还是按照之前的规划，合并后整体上市。不仅可以解决管理问题，还可以借助资本市场的力量，拓宽融资渠道，为公司的跨越式发展，注入不竭源泉。”
听到这里，赵厚在屋里转了三圈后眉开眼笑道：“还是你们格局大，不服老不行啊，就这么定了吧。”说完，三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如磐石一般。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国庆节即将到了。赵钱纯安排秦韬牵头策划，吕栋、施良、陶璐具体负责，筹备公司国庆晚会。要求把家国情怀与公司业务结合起来，形式灵活多样。既要有爱党爱国的主旋律节目，也要有适合年轻人的流行节目，还要有自编自导的娱乐性节目。把晚会作为公司团队建设、凝心聚力的举措之一。
半个多月很快过去，惠万家公司“月满中秋，喜迎国庆”联欢会如期举行。除本公司员工外，还邀请了股东代表、各连锁超市、酒店协会、美食协会、超市房屋业主代表参加。赵憨、赵厚、朱彤领着孙晔等三个孩子也一起，坐在最后一排观看。
联欢会在赵钱纯的致词中拉开序幕。她说，今年是公司转型升级的关键一年，我们要在国家政策的引领下，与时俱进，创新商业模式，努力为客户提供优质产品，优质服务，让产销衔接的桥梁，连接广袤无垠的沃土，通向美好的未来……在各方的共同努力下，以不断增长的实力，成为国内竞争力强的企业，努力实现股东利益最大化，为我市经济社会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
接着，全体员工起立，摇晃手中的五星红旗，合唱《我和我的祖国》，表达了对祖国的浓浓爱意，诉说着对祖国滔滔江水般的情感。市场部一曲嘹亮的《黄河大合唱》，让员工铭记住那一段硝烟弥漫的年代。施良的诗朗诵《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激发人们乐观旷达的人生态度，寄托着人们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张超、孔玺、何莉、曹燕自编的三句半《打假》，在让员工们捧腹大笑的同时，再次打下顾客至上的烙印。
晚会最后一个节目，是秦韬的沙画表演。大厅里传来主持人洪亮的的声音，下面，请大家欣赏秦总的沙画表演《幸福一家人》，大家掌声欢迎。
秦韬走上台去，依托深厚的文化底蕴和文化内涵，将天然彩沙倒在不干胶模板上面，先是画了一个男孩，两个女孩。接着，以鲜明线条和柔和的色彩，将一个凹凸线条的妩媚少妇，渐渐投射到大屏幕上。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少妇的形象愈加清晰，是赵钱纯的画像。
人们以为沙画结束了，但秦韬仍在专心地画着。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手捧一颗红心，深情地望着赵钱纯。待画完头像，竟然是秦韬。人们屏住呼吸，不知将发生什么。
这时，传来主持人饱蘸深情的声音，“爱情是初见时的惊鸿一瞥，南柯一梦是你。相遇时柳暗花明，如梦初醒是你。昨夜星辰昨夜梦，今日许愿今日圆。”
赵钱纯懵了，画像极具视觉冲击效果，达到了独特的艺术概念与观赏效果的完美结合。心想，秦韬这是玩什么？
和培训一样，秦韬擅长的是即时互动，即时点燃情感。突然，两条对联从大屏幕两侧垂落。大红底色竖幅上闪烁着十个金色大字，“空潭成对影，明月悟前身。”这是，耀眼的灯光暗淡下来，大厅顿时变成了玫瑰红。秦韬手捧玫瑰花，走到赵钱纯面前，单膝下跪，面向钱纯，深情地说：“嫁给我吧，钱纯！”
不知谁第一个喊出：“嫁了吧！嫁了吧！”人们异口同声地喊着：“嫁了吧！嫁了吧！”
在后面观看的赵憨、赵厚、朱彤心里美滋滋的，似乎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跳动着心花怒放的欢畅。
赵钱纯的两眼水汪汪，像要滴出水来。在这戏剧化气氛的烘托下，她不由自主地顺势牵着秦韬的手，走到主席台，一起向台下人们低头致意。
这时，苏芮的《牵手》在大厅里回荡。“因为爱着你的爱，因为梦着你的梦，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幸福着你的幸福……所以放心着你的沉默，去说服明天的命运……所以有了伴的路，没有岁月可回头。”
想到以后有人顶着天可以撒娇的日子，想到以后比翼双飞的时光，赵钱纯禁不住转身，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惠万家公司召开了股东会议，形成了股东大会决议，同意与滨海通达儿童优品批发公司合并。并决定由赵憨、吕栋具体负责。
朱知行这几天，总是看电话，看有没有把静音调过来，担心来电话听不到。看看一切正常，甚至怀疑自己的手机坏了，自己用座机打一下，手机依旧发出悦耳的声音。
“没坏啊！怎么还不来电话呢？”他自言自语后，便站起来，在房间了来回踱步，如热锅上的蚂蚁，总是不住地看手机。
悦耳的铃声终于响了，他最烦是他人打的。一看是赵憨的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赵憨告诉了朱知行股东会议情况。朱知行的嗓门振的话筒嗡嗡地响：“老弟，你可来电话了。我还以为赵钱纯选择了其他公司了呢？”
“难能啊，这点情义，咱侄女还是有的。”
朱知行放下电话，高兴的像个孩子。他喊来朱笃行，商议股东会议的具体议程。嘱咐朱笃行精心准备，确保顺利通过股东会议决议。
朱笃行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庄稼，激动地握着朱知行手说：“哥，放心吧！我比你更着急，我一定会尽最大力量，让股东们认可并通过我们的合并计划！”说完，像发射导弹一样，噌的一声，飞出了朱知行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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