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长桌前的试探
引文：你知我心吗？你能猜到我的心吗？你猜不到的。因为我也猜不到你的心。
东方荻和薇林二人一路不再说话，默默地来到了星之火学校的餐厅，见那大型的长桌前已坐满了人，二人也马上如专业演员一般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更容易融入了这份喧闹之中。
一切如初，这餐厅很有矮人一族的风格，粗犷中略带着一丝艺术气息。墙壁四周是几盏很大的煤油灯，昏黄色的火光映在人们脸上，大家都在一片喜气地看着信子正弹着一把粗糙的鲁特琴。见东方荻和薇琳进来，大家起身让座。
“哎！东方荻！坐我身边，上次那个调子怎么弹，教我一下！”
“你那边……算了，我还是看着布莱弗阁下吃东西的样子更赏心悦目。”说着便引领着薇林走远离了坐在门口的信子，向长桌中矮人的方向走去。
此刻坐在信子身边的爱葛妮丝也没有看东方荻，只礼貌地朝薇琳轻轻点头示意，同时跟信子说道：
“时间到了，跟我去烤炉里拿柠檬蛋糕。一会儿再继续你的表演吧。”说罢便拽着信子向后厨走去。
东方荻坐定后，对着爱葛妮丝离开房间的身影略凝望了一下，便马上转变视线。这些细微的动作成功地被一旁的薇林尽收眼底。
“敬美好的生活！众神偏爱米兰多！”矮人布莱弗举起杯示意道。
“众神偏爱米兰多！”众人全体举杯献上祝福，在那刚刚尴尬的安静被打破的一瞬间，薇林附耳对东方荻说道“你口中的爱葛妮丝……夫人？真是好年轻，好漂亮啊，而且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媚劲儿，很多女孩儿可都是比不了的。”
“喂，这是不尊重人家的表现，她是这个社团的主要骨干成员，非常难得，我一直都特别尊重她，就像尊重矮人布莱弗阁下一样……”东方荻用心地跟薇琳解释道。
“奇怪……为什么这么认真地跟我解释？再说我没不尊敬她啊，“媚”，就是妩媚的感觉，你不会理解成“骚”了吧。”然后薇林的嘴与东方的耳朵更近了一些，轻声说道：
“你这种才是骚......”说罢，薇林不自觉的向东方荻习惯性的咬了一下嘴唇。
“咳！”东方荻不小心喷了一口麦芽酒，薇琳忙一只手捂住嘴，让自己笑得矜持些，另一只手拿起手帕很自然地帮东方荻擦拭着被喷湿的前胸和大腿。东方荻赶忙说不好意思，我自己来。但这一幕，却被从厨房回来的爱葛妮丝看了个正着……
“太好了，爱葛妮丝！米兰多可是种不出柠檬树的，全都需要去遥远大陆进口，柠檬在这儿的价格可以说很昂贵的，谢谢你如此慷慨了。”说话的是之前东方荻很讨厌的那个地精，而此刻东方荻觉得这地精也变得可爱了，只要能打破沉默的存在都显得那么可爱。
爱葛妮丝随口说道，“没关系，上次我丈夫带回来很多，家里的也依然吃不完，喜欢吃我的柠檬蛋糕，下次我还会给你们烤。用我的独家秘方。相信很多人都会喜欢柠檬那特有的清爽吧。”爱葛妮丝身后跟着信子，信子端着一个大托盘，爱葛妮丝一边说着，一边把托盘里的柠檬蛋糕分到每个人的餐盘里。
分到东方荻和薇林那里时，托盘里刚好还有四块。此时薇林站起身来对爱葛妮丝特意行了个屈膝礼：
“您真漂亮，爱葛妮丝夫人，一点也不像一位母亲......哦不，请原谅我的冒昧，我是说，我身边的同学们都很难有你那么细腻的皮肤，能告诉我您的保养秘方吗？”薇琳说着，便觉得有点失礼了，忙补充道：
“还有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薇林.普罗德摩尔，我是东方荻的同学，您可以直接称呼我为薇琳。”
爱葛妮丝被薇林上前抢白了一通，但也很自然随和地说道：
“不胜荣幸，刚才朋友们已经跟我说起过了，说东方荻带来了一位尊贵的小姐，终于见到，果然尊贵异常，况且我在您面前，可不敢提年轻漂亮，这可是会让我自惭形秽的，尊敬的普罗德摩尔小姐。您的到来，让这场聚会蓬荜生辉。”
说罢，便把最后四块柠檬蛋糕夹了两块在薇琳的餐盘里，另两块给了东方荻。
“感谢您的赞美，爱葛妮丝夫人，可是我……吃不下两块的。”
“咳……这是夫人的美意，况且……你还没吃过她独家秘方的柠檬蛋糕吧，真的很美味哦，相信你的实力哦。”东方荻也抢白道，然后又冲着爱葛妮丝说道：
“那么夫人您的呢？”
“我？哦……其实，我并不喜欢吃柠檬的。同样今天，我一点酸的也不想吃，交给你代劳啦，祝你吃得开心。”说罢便回到自己的座位，眼中不再看向这边……
......
随性的聚会往往便是这样，主人敬完酒，大家便各自聊着了，就像此刻一般，大厅里微微有些彼此之间私语的声音掩盖住了刚刚安静的不适，东方荻也跟身旁的矮人攀谈起来：
“是这样的，布莱弗阁下，我们这次……其实是来辞行的……”东方荻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爱葛妮丝那边，继续说道：
“我们要开学了，这个暑假过得真快乐，也……也是太快了……。”东方荻一边说着，一边又偷偷看了一眼那边，只见爱葛妮丝完全没有表情。但……其实谁也没看到爱葛妮丝藏在桌子下面的紧攥的手……
“很高兴认识在座的朋友们，你们真的是很好的朋友，你们让我感受到了巴格拉姆没有的东西，爱，感动，真诚，梦想，平和，在这个大家庭里体现得淋漓尽致，我会……我不想说我会想你们的，我要说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东方荻不自觉地提高了声调，也表现出了由衷的真诚。
他自然是最依恋爱葛妮丝的，但……他也是真的很喜欢爱葛妮丝身边的一切环境和人，许是爱屋及乌吧，他就是喜欢一切有爱葛妮丝的地方，任何地方，这片地方有自由的气息，一切自然，随性，在这里他不再压抑，做人就像做只猫一样轻松，愉悦。
“哎……东方少爷，我们矮人是不会说客套话的，所以我要说……真的很高兴认识你……和你的朋友，你知道吗？在你身上，我看到了许多高尚的品质，还有，我真的很喜欢你的性格，与你在一起，总是让身边人很舒服，也是简单随意地舒服。”矮人的话当然也是出自真诚，他的确对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年轻人拥有很高的评价。
“那是自然！”突然抢话的是薇林，只见她白了东方荻一眼继续说道：
“他可是东方荻呢，我们巴格拉姆学园里的职业暖男！”
“哈哈哈哈，年轻人就是有朝气，我已经活了二百多岁了，但在矮人种族里，还算个年轻人呢，不过跟你们的活力相比，我还真像个老家伙了……”矮人摸着胡须，竟也向着爱葛妮丝那边看去。
爱葛妮丝听到了这边的谈话，便向东方荻，很自然地说道：
“原谅我就不跟你叫东方少爷了，东方荻弟弟，谢谢你支持星之火社团，米兰多有孤独症的家庭感谢所有像你这样有爱心的人，欢迎随时再来米兰多。……还有……你如果还是想吃柠檬蛋糕，也欢迎回来，你是会员，给你打八折哦，你“女朋友”来也一样。”
“哈哈哈哈！”
这次笑出来的是薇琳，她平时在人前的笑都是很矜持的，但这次的放声大笑多少有些做作。只见薇林继续说道：
“爱葛妮丝夫人说笑了，他怎么可能是我男朋友，你看他邋邋遢遢的样子，每次吃东西还都会弄一身，真不知道哪个女生会喜欢她。”然后用手指了一下东方荻，又刻意地提高了一个音调继续说：
“也就……也就你家凌蒂儿女爵大人了才能忍得了你了！”
“喂！薇琳！......过分了......”
……
也不知多久之后，东方荻推说自己喝多了，便和薇琳辞行了众人，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爱葛妮丝，而爱葛妮丝也抬起头微笑地看了一眼东方荻……
东方荻和薇林二人一路不再说话，默默地来到了星之火学校的餐厅，见那大型的长桌前已坐满了人，二人也马上如专业演员一般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更容易融入了这份喧闹之中。
一切如初，这餐厅很有矮人一族的风格，粗犷中略带着一丝艺术气息。墙壁四周是几盏很大的煤油灯，昏黄色的火光映在人们脸上，大家都在一片喜气地看着信子正弹着一把粗糙的鲁特琴。见东方荻和薇琳进来，大家起身让座。
“哎！东方荻！坐我身边，上次那个调子怎么弹，教我一下！”
“你那边……算了，我还是看着布莱弗阁下吃东西的样子更赏心悦目。”说着便引领着薇林走远离了坐在门口的信子，向长桌中矮人的方向走去。
此刻坐在信子身边的爱葛妮丝也没有看东方荻，只礼貌地朝薇琳轻轻点头示意，同时跟信子说道：
“时间到了，跟我去烤炉里拿柠檬蛋糕。一会儿再继续你的表演吧。”说罢便拽着信子向后厨走去。
东方荻坐定后，对着爱葛妮丝离开房间的身影略凝望了一下，便马上转变视线。这些细微的动作成功地被一旁的薇林尽收眼底。
“敬美好的生活！众神偏爱米兰多！”矮人布莱弗举起杯示意道。
“众神偏爱米兰多！”众人全体举杯献上祝福，在那刚刚尴尬的安静被打破的一瞬间，薇林附耳对东方荻说道“你口中的爱葛妮丝……夫人？真是好年轻，好漂亮啊，而且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媚劲儿，很多女孩儿可都是比不了的。”
“喂，这是不尊重人家的表现，她是这个社团的主要骨干成员，非常难得，我一直都特别尊重她，就像尊重矮人布莱弗阁下一样……”东方荻用心地跟薇琳解释道。
“奇怪……为什么这么认真地跟我解释？再说我没不尊敬她啊，“媚”，就是妩媚的感觉，你不会理解成“骚”了吧。”然后薇林的嘴与东方的耳朵更近了一些，轻声说道：
“你这种才是骚......”说罢，薇林不自觉的向东方荻习惯性的咬了一下嘴唇。
“咳！”东方荻不小心喷了一口麦芽酒，薇琳忙一只手捂住嘴，让自己笑得矜持些，另一只手拿起手帕很自然地帮东方荻擦拭着被喷湿的前胸和大腿。东方荻赶忙说不好意思，我自己来。但这一幕，却被从厨房回来的爱葛妮丝看了个正着……
“太好了，爱葛妮丝！米兰多可是种不出柠檬树的，全都需要去遥远大陆进口，柠檬在这儿的价格可以说很昂贵的，谢谢你如此慷慨了。”说话的是之前东方荻很讨厌的那个地精，而此刻东方荻觉得这地精也变得可爱了，只要能打破沉默的存在都显得那么可爱。
爱葛妮丝随口说道，“没关系，上次我丈夫带回来很多，家里的也依然吃不完，喜欢吃我的柠檬蛋糕，下次我还会给你们烤。用我的独家秘方。相信很多人都会喜欢柠檬那特有的清爽吧。”爱葛妮丝身后跟着信子，信子端着一个大托盘，爱葛妮丝一边说着，一边把托盘里的柠檬蛋糕分到每个人的餐盘里。
分到东方荻和薇林那里时，托盘里刚好还有四块。此时薇林站起身来对爱葛妮丝特意行了个屈膝礼：
“您真漂亮，爱葛妮丝夫人，一点也不像一位母亲......哦不，请原谅我的冒昧，我是说，我身边的同学们都很难有你那么细腻的皮肤，能告诉我您的保养秘方吗？”薇琳说着，便觉得有点失礼了，忙补充道：
“还有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薇林.普罗德摩尔，我是东方荻的同学，您可以直接称呼我为薇琳。”
爱葛妮丝被薇林上前抢白了一通，但也很自然随和地说道：
“不胜荣幸，刚才朋友们已经跟我说起过了，说东方荻带来了一位尊贵的小姐，终于见到，果然尊贵异常，况且我在您面前，可不敢提年轻漂亮，这可是会让我自惭形秽的，尊敬的普罗德摩尔小姐。您的到来，让这场聚会蓬荜生辉。”
说罢，便把最后四块柠檬蛋糕夹了两块在薇琳的餐盘里，另两块给了东方荻。
“感谢您的赞美，爱葛妮丝夫人，可是我……吃不下两块的。”
“咳……这是夫人的美意，况且……你还没吃过她独家秘方的柠檬蛋糕吧，真的很美味哦，相信你的实力哦。”东方荻也抢白道，然后又冲着爱葛妮丝说道：
“那么夫人您的呢？”
“我？哦……其实，我并不喜欢吃柠檬的。同样今天，我一点酸的也不想吃，交给你代劳啦，祝你吃得开心。”说罢便回到自己的座位，眼中不再看向这边……
......
随性的聚会往往便是这样，主人敬完酒，大家便各自聊着了，就像此刻一般，大厅里微微有些彼此之间私语的声音掩盖住了刚刚安静的不适，东方荻也跟身旁的矮人攀谈起来：
“是这样的，布莱弗阁下，我们这次……其实是来辞行的……”东方荻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爱葛妮丝那边，继续说道：
“我们要开学了，这个暑假过得真快乐，也……也是太快了……。”东方荻一边说着，一边又偷偷看了一眼那边，只见爱葛妮丝完全没有表情。但……其实谁也没看到爱葛妮丝藏在桌子下面的紧攥的手……
“很高兴认识在座的朋友们，你们真的是很好的朋友，你们让我感受到了巴格拉姆没有的东西，爱，感动，真诚，梦想，平和，在这个大家庭里体现得淋漓尽致，我会……我不想说我会想你们的，我要说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东方荻不自觉地提高了声调，也表现出了由衷的真诚。
他自然是最依恋爱葛妮丝的，但……他也是真的很喜欢爱葛妮丝身边的一切环境和人，许是爱屋及乌吧，他就是喜欢一切有爱葛妮丝的地方，任何地方，这片地方有自由的气息，一切自然，随性，在这里他不再压抑，做人就像做只猫一样轻松，愉悦。
“哎……东方少爷，我们矮人是不会说客套话的，所以我要说……真的很高兴认识你……和你的朋友，你知道吗？在你身上，我看到了许多高尚的品质，还有，我真的很喜欢你的性格，与你在一起，总是让身边人很舒服，也是简单随意地舒服。”矮人的话当然也是出自真诚，他的确对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年轻人拥有很高的评价。
“那是自然！”突然抢话的是薇林，只见她白了东方荻一眼继续说道：
“他可是东方荻呢，我们巴格拉姆学园里的职业暖男！”
“哈哈哈哈，年轻人就是有朝气，我已经活了二百多岁了，但在矮人种族里，还算个年轻人呢，不过跟你们的活力相比，我还真像个老家伙了……”矮人摸着胡须，竟也向着爱葛妮丝那边看去。
爱葛妮丝听到了这边的谈话，便向东方荻，很自然地说道：
“原谅我就不跟你叫东方少爷了，东方荻弟弟，谢谢你支持星之火社团，米兰多有孤独症的家庭感谢所有像你这样有爱心的人，欢迎随时再来米兰多。……还有……你如果还是想吃柠檬蛋糕，也欢迎回来，你是会员，给你打八折哦，你“女朋友”来也一样。”
“哈哈哈哈！”
这次笑出来的是薇琳，她平时在人前的笑都是很矜持的，但这次的放声大笑多少有些做作。只见薇林继续说道：
“爱葛妮丝夫人说笑了，他怎么可能是我男朋友，你看他邋邋遢遢的样子，每次吃东西还都会弄一身，真不知道哪个女生会喜欢她。”然后用手指了一下东方荻，又刻意地提高了一个音调继续说：
“也就……也就你家凌蒂儿女爵大人了才能忍得了你了！”
“喂！薇琳！......过分了......”
……
也不知多久之后，东方荻推说自己喝多了，便和薇琳辞行了众人，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爱葛妮丝，而爱葛妮丝也抬起头微笑地看了一眼东方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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