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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命案

    “听说了吗?今早老王头儿死在镇北的胡同里了!”

    “哪个老王头儿?”

    “还有几个老王头儿?就是给咱们酒楼的那个老翁啊!”

    “竟是那个老丈?好好的,他怎会死在胡同里呢?”

    “谁知道呢?他一个卖菜的老翁,平日里甚少与人结怨,身上又没有许多银钱。无缘无故的,也不知是哪个疯子将他给杀害了!”

    “疯子?”侍药猛地抬起头来,看向那两个交谈的杂役。“你们刚说有人被杀了?”

    那知情的杂役立即上前回话。“正是哪!小人家住镇北,今早来上工时恰巧遇着了查案的官爷呢!”

    侍药眉头一皱。“镇北?自后门出去沿路直走,那边纵横的胡同可是镇北?”

    “正是。小人便住在那边的牛尾胡同里。”

    “你可知那卖菜的老翁死在何处?”

    “就是在胡同口,离正街近的很。可怜见儿的!若是天色亮些,老翁只需喊上一嗓子便不会遭遇这般惨事了!”

    侍药心头一阵极跳,那个疯癫男子的身影陡然出现在脑海里。“会不会是他?”

    “嗯?客官说什么?”

    “哦,没什么。”侍药回过神来,转身端起放温的汤药。“小哥儿去忙吧,我该给主子送药去了。”

    “哎!客官慢走!”

    侍药端着食盒一路急走,很快便来到了后院正房。“皇上?小姐?汤药熬好了。”

    秦深睁开眼睛,看着澹台缘浅静美的睡颜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浅浅?浅浅醒醒,喝了汤药再睡可好?”

    “唔~”澹台缘浅悠悠醒来,迷迷糊糊的揽住秦深的脖颈。“没力气。你抱我起来好不好?”

    秦深勾起嘴角,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下床。“要不要喝水?”

    “唔~要喝。”

    秦深抱着她在桌边坐下,又将倒满温水的杯子放在她的手里。“你先和些温水,我去将汤药拿进来可好?”

    澹台缘浅扬起笑脸,乖顺的点头。“快些回来。”

    “好。”

    秦深俯身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才转身走出卧房。

    “皇上!您总算出来了!”侍药急声道。“奴才今早在后厨瞧见一个形迹可疑的男子,一路追到镇北却还是叫他给逃了。”

    秦深接过他手里的食盒。“你等着,待夫人喝完了汤药我再听你细说。”

    侍药两手一空,怔愣的看着重新关上的房门。过了半响才懊恼的拍了自己的脑门儿一下。

    “我当真是急的糊涂了!什么急事也不能耽搁了小姐喝药呀,若是叫汤药冷掉了,岂不是损害了药效了嘛!哎呦!怎的能这般粗心呢!!”

    “磨叨些什么呢?”秦深推门出来便瞧见侍药着了魔一样乱转,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些什么。

    侍药急忙上前行礼。“皇上,奴才有要事禀告!”

    秦深大步向走去。“去前厅说话,莫要吵着了夫人睡觉。”

    侍药落后半步,紧跟在后面。“小姐又睡下了?”

    “嗯,难得不必在马车上颠簸,叫她多睡一会吧。”

    “是,再启程便要一路赶到凤凰城才能安眠了,合该让小姐好好休息几日。”

    “嗯。”秦深在前厅上首落座,目光尽量缓和的看着侍药。“说说吧,你有何事要禀告?”

    侍药躬身一礼。“奴才今早在酒楼后厨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心下起疑便一路追了出去。直追到镇北的胡同口却叫那男子逃脱了。”

    “那男子是何模样?身形,样貌,声音,动作皆细细道来。”

    “他身上罩着一件脏臭破烂的长袍,又一直佝偻着身子,倒是看不出是个高矮胖瘦。”侍药皱眉苦思,回忆了半响却是连那男子的样貌声音都未想起。

    侍药沮丧的垂着头。“奴才愚笨!没有瞧见他的样貌,声音...声音也只听他嘶吼了几声,只...只听得出沙哑。”

    “可瞧见他在后厨做了什么?”

    “奴才当时刚刚走进厨房,只瞧见他在灶台前胡乱翻找,奴才喊了一嗓子,他便慌慌张张的跑了。”

    秦深眉头微皱。“可还有其他疑点?你为何认定他是贼人?”

    侍药精神一震。“奴才见他疯疯癫癫的便也以为是自己多心了。不想方才,奴才正给小姐熬药呢,竟听闻镇北的胡同里出了命案!

    奴才无端的便想起了那疯癫的男子,他正是在那胡同口跑掉的。当时天色尚早,路上甚少有行人经过,不是他杀了人,又能是谁呢?”

    秦深按了按眉心。“所以,这些皆是你猜测的?没有证据,没有理由?”

    “这..是,奴才..奴才无状。一切皆是奴才自个儿揣测的。”

    “罢了。”秦深无奈摆手。“朕没有怪罪于你的意思。你有提防之心是好事,只是下次切记不可冒然跟出去了,只要用心记下可疑人的样貌特征便好。”

    侍药垂下头。“是,奴才晓得了。”

    “不必懊恼。去将你今早所见皆记录下来交于镇上的衙役吧。”

    “可奴才没甚证据..........”

    “无妨。你只写下你的所见所闻便是,只余能否对办案有利,自有衙门去查证。”

    侍药点了点头。“是,奴才这便去写。”

    秦深起身走出前厅。“嗯,去吧。夫人想来会多睡些时辰,你便不必过来送饭菜了。”

    “是,奴才恭送皇上。”

    秦深走后,侍药立马快步走回自己的偏房,仔仔细细的将今早的见闻记录下来,随后便急急忙忙的跑去了镇上的衙门。

    “什么人?”

    “在下名唤侍药,乃是天香楼里的住客。”

    “住客?你来衙门所为何事?”

    侍药将怀里的书信奉上。“在下听闻今早镇北有命案发生,又恰巧于今日寅时初见到一个形迹可疑之人,故而,特来将所见所闻报于衙门知晓。”

    “哦?你当真瞧见行凶之人了?”

    “在下已将见闻详细记录了下来,官爷瞧过便知。在下告退。”

    “站住!谁允你走了!”那衙门口的衙役猛地拉住侍药的胳膊。“走!有甚话我们进去说!”

    “你这是作甚?我又不是凶犯,凭甚要进衙门?”

    那衙役不容分说的将侍药押进了衙门。“是不是凶犯得我们大人说了算?你还是老实点儿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