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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怒气

    “怎去的这般久呢?”

    七分娇气三分委屈,秦深急忙快走几步,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浅浅何时醒的?可是饿了?”

    澹台缘浅坐在梳妆台前,漫不经心的梳理着头发。“醒了一会儿了。你若再不回,我便要出去寻你了。”

    秦深接过她手中的梳子,又将食盒中的各色点心和温热的汤药摆在桌上。“先过来将汤药喝了可好?”

    澹台缘浅皱了皱鼻子。“当真是不想再喝这苦药汤子了!”

    “乖~还有七副药了,你再忍上几日,待身子养好了便再也不用喝药了。”

    澹台缘浅屏住呼吸,一口将碗里的汤药灌了下去,不待她开口叫苦,秦深便将一颗蜜饯放到了她的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瞬间便冲走了所有的苦涩。

    “唔~这家蜜饯的果香好似格外浓郁。”

    见她吃得香甜,秦深不由得勾起嘴角。“你若喜欢,我明日再去多买些。”

    “嗯,叫店家包好了放到马车上,要足够我吃到凤凰城才行。”

    “好,为夫遵命!”秦深轻轻拭去她嘴边的一滴药汁。“要不要尝尝这点心?若是夫人满意,为夫也去多备上几盒。”

    澹台缘浅挑眉浅笑,粉嫩的脸颊比盛夏的桃花更加娇艳。“老夫君这般辛苦,妾身不知何以为报。”

    秦深嘴角扬起,俯身向澹台缘浅缓缓靠近。“秦夫人好坏的心思啊!明知为夫此时动你不得,还要坏心眼儿的勾着我。”

    澹台缘浅单手托腮,一闪潋滟凤眸媚态天成,只一个眨眼便是勾魂摄魄的风情。“夫君冤枉我了,妾身老老实实的坐在这儿,可什么也未做呀!”

    “小妖精!”秦深只觉的胸腔里的热浪腾地翻滚了起来,连呼吸都开始便的灼热。他双眸微眯,猛地吻住了那娇言软语的樱唇。

    “唔~~”

    澹台缘浅惊了一瞬,心里有种羊入虎口,玩火自焚的感觉。糟了!这下可真是闹大了。这...会不会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啊?

    澹台缘浅还在不知所措,进退两难时,嘴唇上炽热的索取突然消失了,她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半响没缓过神来。

    秦深动作轻柔的抱着澹台缘浅,俯在她的颈窝里急促的喘息着。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懊恼,早知如此便不该放任自己靠近她的。

    软糯的触感非但没有压制住身体里的躁动,反而将他引向了更加滚烫的欲望里。此时他满腔的火热无处发泄,整个人就如同走火入魔了一般。

    “秦深?”

    “嗯,”

    澹台缘浅有些心虚的问道。“那个...你没事吧?”

    秦深无奈苦笑。“你说呢?”

    “那..那你要不要,要不...要不吃颗清心丹吧。”

    秦深松开澹台缘浅,一脸无语的看着她。“坏丫头!你还没闹够不成?”

    澹台缘浅掩嘴偷笑,一双凤眼笑眯眯的看着秦深。“当真不需服用清心丹吗?夫君不必害羞,妾身又不会笑话你。”

    秦深难得瞪了她一眼,却又殷勤地将桌上的各色糕点推到她的面前。“莫要胡闹了,先用些点心,待会儿小二便会送饭菜来了。”

    澹台缘浅接过秦深递来的筷子。“为何是小二来送?侍药呢?”

    秦深动作一顿,而后抬起头,有些迟疑的看着她。“侍药出了些意外,我不想瞒你。可你也要答应我,切勿不可忧心思虑。你的身子才养好些,万万再经不起折腾了!”

    澹台缘浅握紧手中的筷子,目光急切的看着秦深。“侍药..侍药怎么样了?他在哪?可是受伤了?”

    秦深握住她颤抖的手,心里担忧不已。“你莫要心急!侍药昨日只是被人关了一夜。受了些皮外伤,养上三两日便可痊愈了。”

    “真..真的?”

    “自是真的!”秦深轻抚她的脸颊。“放心吧,我何时骗过你?侍药如今上了药,包扎了伤口,不出三日便可回来时候你了。”

    “那他如今在哪?我不能过去瞧他吗?”

    “他此时不宜挪动,我便将他留在衙门里养伤了。”

    “衙门?”澹台缘浅讶异的瞪大眼睛。“侍药怎会在衙门里?”

    秦深轻抚她的后背,不急不缓的于她低语。“你莫急!慢慢听我说可好?”

    澹台缘浅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按下心里的慌乱。“你说吧,我听着呢。”

    “昨日,侍药过来送汤药时曾与我说起一事。”秦深将一块小巧的糕点送到澹台缘浅嘴边,瞧她吃下才接着说道。

    “侍药与我说,他去后厨熬药时,见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他一直追到镇北的胡同,却还是叫那人逃掉了。”

    秦深又夹起一块糕点送到她的嘴边。“只是一个有些可疑的人跑掉了,这本也没什么。可偏偏就在侍药去过的镇北胡同里,发生了命案。”

    秦深轻缓的语气再加上口中绵密香甜的味道,澹台缘浅渐渐的放下了心中的焦虑。“所以侍药便成了嫌疑人了?”

    “嗯,这也怪我。侍药来向我禀告此事时,是我叫他写下见闻,送到衙门里去的。不想这一去,便招惹上了麻烦。”

    澹台缘浅咽下口里的清甜,有些不解的问道。“侍药虽是去过案发地,可是无凭无据的,也没道理将他视作嫌犯啊。”

    “确实如此。”秦深又夹起一块糕点。“可要再用些?”

    澹台缘浅急忙摆手。“不要了!吃撑了待会儿可没法用饭了。”

    秦深笑着放下筷子,继续与她交代来龙去脉。“那凶案本来是与侍药毫无干系的,坏就坏在,他不可与衙役交代身份来历。那衙役怀疑他有所隐瞒,便将他扣押在衙门里了。”

    “这个傻孩子!身份来历有甚不能说的?他若直言相告,也不会又遭这一番罪了!”

    秦深拍了拍她的手背。“侍药只是在狱中被一个醉酒的狱卒抽打了几鞭子,如今上了药便无事了。”

    “岂有此理!身为狱卒当值时醉酒已是犯了规矩,外加打伤了侍药,更是罪无可赦!”

    澹台缘浅猛地拍案而起,吓得秦深心惊肉跳的。他急忙将怒气冲冲的小女人揽进怀里,一连声的哄劝着。“莫气!浅浅莫要动怒啊!我已重重责罚了那狱卒,你便莫要再生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