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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反击还是反击(1)

    “你要去永州做什么?”按老者的理解,祝浅瓷应该回帝都,毕竟现在帝都很乱,是个浑水摸鱼的好机会。

    “你们为什么引永州、云州和帝都辖区的人过来,我就为什么去永州。”祝浅瓷潜意识认定对方肯定有什么目的才会去牺牲一个村子。

    “不是我们,我们是在村子出事以后才来的。”老者坚决否认道。

    这个否认让祝浅瓷脑中迅速筛查了现在已经出现过的人,但是觉得谁都有可能,却谁也没有这个必要去做这件事,沉默半晌,祝浅瓷问:“如果没有发生现在的这一切,你们会选择谁?”

    “祝穆晴。”老者毫不迟疑地说。

    “果然……”祝浅瓷喃喃道,反应过来之后,问,“你在我面前如此直白地表达这样的想法真的好吗?”

    老者想起祝浅瓷给的那块地,不满地哼了了一声,说:“你就出去问问,除了那群需要你写考评的那些人,谁认得你!“

    “我!“祝浅瓷一口气被噎着,差点吐血,她那叫低调,”我们下一个话题!你这里有没有专业的大夫?我觉得我快要死了!“

    “等会,去叫沈遥。“

    不一会,一个穿着布衣的女子提着药箱兴奋地奔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问:“病人在哪?病人在哪?你们都转过去。”

    “这……里……”祝浅瓷对这个沈姑娘的状态有些害怕,不确定地抬了抬手。

    “幸会幸会,姑娘我从医多年,没遇到过几个病人,有些激动,你多担待。”沈遥走到祝浅瓷身边,伸手就是一阵摸索,弄得祝浅瓷居然开始不好意思了。

    “无妨无妨……”

    虽然沈遥说着没遇到过多少病人,但是医术过硬,很快就将祝浅瓷的伤口处理好了,所受内伤也施了针。

    祝浅瓷看到对方还拿了纸笔,当场写了封信交给老者,说:“这个字迹,管家认得出来,暗卫跟我……带我出去……”

    跟着暗卫离开了这个地方,回到客栈祝浅瓷想找老板,但是看到的是凌乱的场景,以及淡定坐在大堂中央的喝茶的戚铎。

    “戚公子,能告诉在下发生了什么吗?”祝浅瓷挑了条完整的凳子坐到戚铎对面,发现只有一个杯子,只能尴尬的缩回伸出去一段的手。

    “杀人灭口。”戚铎像是突然被惊醒一般,条件反射地回答。

    “我知道了。”祝浅瓷说完就起身往外走,望着长长的官道,她要怎么去永州?让暗卫把她拎着轻功过去?

    “这边走。”戚铎揪着祝浅瓷,没有任何解释地走向一辆马车。

    到了马车上,祝浅瓷困惑地看着想继续睡觉的戚铎,在戚铎彻底睡过去之前,终于忍不住问:“帝都发生了什么?”

    “宁妃发难,找了证人证物指证墨贵妃对她下毒,你的易止阁关门,大理寺卿一直被关着,严璃代掌大理寺,御史台一天三本参你,顾步婉差不多快疯了……”

    戚铎睁开眼就看到祝浅瓷期待地看着他,往后退了退说:“说完了。”

    “这些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困什么?”祝浅瓷一脸嫌弃地说。

    “我是有理想的人。”

    两人对视一眼,确认了一下,谁也别问对方发生了什么,相安无事,祝浅瓷叉开话题,说:“你去永州干嘛?”

    “听说天机令主被抓了,我去凑个热闹。”

    “那你要失望了。”祝浅瓷莫名其妙的自信惊呆了戚铎,还没成亲就已经这样了吗?颠覆他对安诺的认知了,不可思议。

    月光如水,监牢里,安诺望着从小窗里照进来的白光,整个人僵硬得有如一尊雕像,蛊毒发作越来越频繁,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如果反击,他很可能要永远忍受这种痛苦。

    外面的狱卒沉沉睡去,路逍打开牢房的门,汇报道:“公子证据已经整理好,谈先生问您确定要这么做吗?”

    “确定。”

    “是。”

    第二天,祝浅瓷和戚铎进永州城的时候就赶上永州刺史公开审理安诺一案,戚铎凑过去说:“公主,你现在没有令牌,如何证明你是易止阁主?”

    “我为何要证明自己是易止阁主,这不是招人恨吗?我这一年两次考评得罪人还少吗?“祝浅瓷愈发觉得戚铎本质可能与他的传言不相符。

    “你不打算救安诺?“

    “他需要我救吗?“祝浅瓷虽然表面十分淡定,但是内心很慌乱,安诺的毒真的太诡异了。

    戚铎沉默了,他们俩走到衙门门口随着人群在外面张望了一会,走到了外面的一个茶铺,站在大堂之上的安诺卓绝的风姿,在一定程度上转移了围观人群的注意力,戚铎作为一个见过安诺曾经样子的人表示:肤浅,是真没见过绝色……

    “安诺,客栈老板,两个店小二和厨子死前,这个客栈只有你和你的同伙住在那里,你如何解释这些人的死亡?”永州刺史盯着低着头的安诺,感到有些可惜,虽然他与易止阁主有一个可笑的婚约,但是,易止阁关闭,没人会来救他……

    “回大人,在他们死前,我们已经走了,我无法解释。”安诺的声音有些沙哑,那种病弱的样子让人不由心生怜悯。

    “既然你无法解释,那我来解释。”

    永州刺史一挥手,衙役就将几个被木棠佑赶走的客人带了进来,还有安诺来不及带走的东西里的那一把匕首。

    现在这一幕让祝浅瓷很是眼熟,当年她也经历过这么一遭,只不过指证她的都是当朝大员。

    其中一个穿着最好的人最先开口,说:“当时晚上,我们在店里住得好好的,他与另一个人带着人突然进来,逼着我们离开,我们并不知情。”

    这样的剧情反转虽然不在永州刺史的预料之中,但是在祝浅瓷的意料之中,毕竟她也注意到跟那个叫阿晚的姑娘一同进来的暗卫后来就不见了,她有一些兴奋,这会不会是安诺与他的家族之间的一次博弈?

    “下一个……”永州刺史比安诺想象得更加沉得住气,但是局势已经不在她的掌控之中,尽管她背后是安家现在的家主,她可以用解药来威胁安诺认罪,然后将他带回安家,就此安诺算是一个死人了。

    看到这里祝浅瓷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她们是要安诺的命?还是发现安诺脱离了控制想要及时止损,而且她们并不急,可见是手中有筹码……

    “戚铎,你到底来干什么?”

    祝浅瓷问完,戚铎就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伪造得非常精致的令牌,若非祝浅瓷是真正的令牌的所有者她也看不出是假的。

    “上次万星楼的事我多么靠谱,这次也一样,请。“

    接过令牌,祝浅瓷咬牙切齿地说:“你利用我?“

    “这怎么能叫利用呢?互利互惠。“戚铎理直气壮。

    “你的合作者知道你在背着他做这些事吗?“祝浅瓷暗暗怀疑戚铎所谓的理想是摆脱木棠佑的监视,但是他这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客栈,明显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

    “那是他们一厢情愿认为的合作。“

    这话说得十分欠揍,祝浅瓷打量了戚铎一会,说:“我算是知道你跟安诺是怎么被人设计着互相残杀的了。“

    一个践踏别人的信任却又能让人相信,一个珍视别人的信任却无数次被人误会,这样的两个人不打个两败俱伤都对不起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