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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蟋蟀皇帝朱瞻基

    梁操入梦报出:“明朝1430年九月,皇宫,乾清宫,中午午时。”

    梁操一睁眼,我去,这大雨下的,直冒烟,瓢盆大雨,盆泼大雨,盆瓢大雨……哎!算了。

    就算下刀子对梁操也产生不了影响,他直接就飘进了乾清宫里,他之前也在故宫里生活了半年,但那是雍正时期。现在他来到的故宫和清朝还真是有区别,这时候的皇宫太新了,里边的家具也有别于清朝,清朝皇帝更喜欢海南黄花梨的家具。而明朝由于郑和下西洋回来时候宝船太空怕巨浪打翻,就在国外砍伐红木用作压船木,而最为出名的就是印度的小叶紫檀。所以明朝皇宫紫檀的家具偏多。

    梁操飘进屋子没转一会就看见朱瞻基了,三十出头的样子,身穿一身黄色龙袍,所以很好辨认,身材略有发福,长相比较英武,一看就是一身正气的样子。这会应该是刚吃完午饭,在那捣鼓他那堆蛐蛐罐子呢。

    梁操瘫在椅子上怔怔的的看着宣德在那忙活,心想:“杨士奇、杨荣、杨溥大名鼎鼎的‘三杨’都过来看看后世评价的蟋蟀皇帝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这时小白貂传音给梁操,道:“这老小子看上去这不挺健康的吗,谁能想到他还有五年寿命,他到底咋死的?”

    梁操传音:“别问我,我可不想亲身探究这样的历史谜题,但我猜测十有八九是心脑血管疾病突发,直接凉凉的。你想啊,他爹正史记载就是个胖子,当了十个月皇帝也没看出有病,也是突发暴疾而崩。所以,他最有可能的就是遗传性心脑血管疾病去的。其他死因也基本不存在,比如,这小子沉迷的是蛐蛐,又不炼丹,所以汞、砷、铅中毒的几率基本没有。第二,她一生独爱孙皇后一人,所以纵欲过度的概率也不大。第三,他在位期间任用贤臣,朝内有三杨,地方有于谦,整个人设都好的出奇,所以基本可以排除权臣、佞臣的谋害。那唯一可能就是突发性急病喽。”

    小白貂喃喃道:“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朱瞻基捣鼓了半天蛐蛐罐子,可能有点累了,坐在案前随手拿起一本奏折看了起来,不一会突然对身边太监道:“传三宝太监。”太监领命而去,不多时,太监引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珊珊而来。老者上前朗声说道:“老奴郑和参见陛下。”说罢刚要跪下。宣德皇帝忙上前搀扶,道:“三宝太监免礼。最近身体是否康健啊?”

    “回陛下,尚能饭,老骥伏枥,志在千里。”郑和恭敬的回道。

    “很好,七下西洋的事宜安排得怎么样啦?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朕讲。”

    “回陛下,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陛下知道老奴是回族,信奉***,多谢陛下还能给老奴这样一次机会,让老奴在有生之年能够了却前往麦加圣地朝圣的夙愿。”可以看出提到这件事情这位名垂青史的老太监心存的感激之情是溢于言表的。

    “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啊?”宣德关切的询问。

    “回陛下,初步定在今年年底的十二月启航,老奴打算下个月赶赴南京,亲自督办此事。为期三到四年。这可能也是老奴最后一次下西洋了,希望能为我大明的声名远播出一份微博的力量。”郑和恭敬的回答。

    “好,那朕就提前预祝三宝太监帆帆风顺”宣德略显激昂的道。

    郑和跪倒在地,发自内心的的叩首:“谢主隆恩。”

    郑和退下后,梁操看着依然忙碌中的宣德皇帝,内心感慨的对小白貂传音道:“确实是一位好皇帝啊,史料记载郑和六下西洋后,在永乐面前突然失宠,有一种说法是朱棣找到了失踪的朱允炆,海上寻找这条线就不需要了,具体原因咱也不知道,我就是个快乐的古董搬运工。这第七次足见宣德也有意成全郑和毕生的愿望,就是麦加朝圣。这最后一次下西洋虽然不是这七次中规模最大。但随行人员依然达到了27550人,宝船61艘,宝船足有44丈长,18丈宽,换算成现代长度就足有150米长,将近60米宽。甲板有一个足球场大小。还有护卫船只、供给船只等200多艘。这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啊。在当时世界上,这支船队是名副其实的海上霸主啊。”

    小白貂传音道:“我感兴趣的是,郑和虽然是个太监,却征战一生,据说郑和武艺超群,整个明朝无人出其右。”

    梁操道:“你那是野史吧?”

    小白貂“切”了一声,道:“反正我知道个道理,叫无风不起浪。”

    梁操讪讪的道:“好吧,你赢了。果然是粗鄙的武夫,一点都没有萌宠该有的可爱。”

    “小犊子,你……”

    这明君确实不同凡响,梁操瘫在紫檀的椅子上一下午,也不见宣德这哥们困倦,可能跟年轻,精力旺盛有关吧。忙累了就捣鼓一会蛐蛐,捣鼓完了就继续忙政务,这明朝的前五个皇帝,除了朱允炆还真的个个都是劳模。

    直到朱瞻基在几个宫女的侍奉下用完晚膳,太监端上来一个银盘子,让宣德翻牌子。宣德看了一眼道:“罢了,今天朕有些累了。”

    令梁操崩溃的是,接下来又是几轮枯燥的循环,逗蛐蛐,忙政务,忙政务,逗蛐蛐。梁操等的有点气急败坏,对小白貂传音道:“操,来早了,这哥们精力太特么旺盛。早知道这样,我半夜来多好,来了就能上他。”

    小白貂的声音悠悠传来:“你用的字眼听起来怎么那么难受呢?用你的说法,你是专业上皇帝呗?”

    梁操也学着小白貂的语气,悠悠的道:“用李白的说法叫‘十步上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用徐志摩的话就是‘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带走了一堆古董。’”

    “我呸,骚中带酸,臭不可闻。”小白貂骂了一句,不在说话,徒留梁操孤单在椅子上成霜。

    就在梁操自己坐那发愣的时候,突然见到朱瞻基取出硕大尺寸的一张纸,开始挥毫泼墨,大概一个多时辰过去,画作完成,画上画的是福、禄、双星在一棵松树下对弈,寿星怀抱如意坐在棋盘的侧面,边上有仙鹤,有鹿等祥禽瑞兽,画面栩栩如生。画作完毕,只见朱瞻基在画的左侧写上《三星松下对弈图》,在画作的右上方写上“宣德庚戌御笔”,然后盖上两枚章。

    梁操一拍脑袋,心想:“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宣德还是个历史上著名的书画家,其造诣一点不输宋徽宗啊。这幅画我的了。”

    宣德画完画,拿起一杯水,漱了漱口,便向卧房走去,梁操尾随其后。一进卧房梁操一句“卧槽”差点脱口而出,只见卧房的一侧墙边也堆了至少近百个蛐蛐罐子。这蟋蟀皇帝真不是乱盖的呀。

    进屋后宣德在宫女的侍奉下,褪去龙袍,褪去鞋袜,一身白色内衣和衣而眠。宫女没有一丝声响的缓缓退出卧房。不多时床榻响起匀称的呼吸声,梁操一看时机已到,一头扎进了宣德的身体,也没故意醒来,他也就坡下驴的睡了过去。翌日清晨,如往日般早朝,梁操早在雍正时期积累了很多经验,很顺利的结束了早朝。

    回到乾清宫后,梁操喊来太监把昨晚画的画拿给太监,道:“把这个给朕裱起来,今天晚上之前裱完拿回来。”太监没有迟疑,拿着画就出去了。